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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飞燕和上官丹凤长的一模一样么,我甚至感觉死的或者是她们俩个其中一个,这想一样的话许多事都能解释的通了。”
“例如……”花满楼心中也的隐隐约约的想法,但是相信人性本善的他始终认为第一点的可能性大一些。
“例如,上官飞燕身上的婴粟花的香味,就是因为要去见你所以才用的,婴粟花的香味是任何香味最好的掩饰,这一项是针对你的鼻子而来的,让你无法分是两个人还是一个人。”刑静双手支着下巴爬在桌子上,突然现发这个动作太女气了,又抚抚袖子正以端坐。
“阿静将人心想的太复杂了。”
阿静虽然年纪小,可是人、情、事、故倒是学的一点也不差,花满楼摇了摇头,道:“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你要相信人性本善。”
“目好色、耳好声、口好味、心好利,人与生俱来就有欲望的本能心理。”刑静微微一皱眉:“你要和我辩论或者吵架吗?”
“没有!”花满楼马上正色道,然后微微一笑:“只是突然想和阿静打个赌。”
“赌什么?”刑静一下子好奇心就都吊起来了。
“如果真如你猜测的现在上官飞燕和上官丹凤是出一人的话,我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花满楼微笑道。
“如果我猜错了呢?”刑静直直的看着花满楼,她从来都是一个做最好准备却做最坏打算的人。
花满楼轻轻一笑,有一点小小的满足:“如果你猜错的话就要叫我‘七哥’。”
“呃!”
刑静的表情有点说不情道不明的苦笑,对!就是苦笑。
以前以为她不知道骗着她叫,再现竟用打赌的方式,话说你到底对这称呼是有多执着啊!
“好!”刑静柔柔的应着,只是一个称呼罢了,何况她也不一定会输,输了就叫人吧,虽然‘七哥’这称呼挺肉麻的。
花满楼没想到阿静这么就答应了,他一直以为阿静不喜欢这个称呼……
“其实也不是不喜欢,只要感觉不习惯罢了。”阿静别扭的的解释道:“可是以后老是‘花七花七’的叫你好像也怪怪的。”
哪有人会这么叫自己的情人或是夫君的?
刑静有些纠结了,这个毛病不好,真的改掉。
花满楼轻笑道:“那这么就定了。”
然后发现阿静根本就没有应他,心道,这丫头心思又跑哪里去了。
花满楼手轻轻的在桌面上敲了敲了,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阿静,回神了!”
“啊!”的一声,又是呆呆的表情,刑静道:“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罢了。”
“什么事?”
“例如,今天晚饭怎么办?陆小凤什么时候会来?”刑静神秘的一笑:“还有,今天晚上会下雨么?”
看着乌云密布,厚厚的一层,压的人喘不过气的天气。
“不管是第一、二、三点的任何一点,今晚或许会有些结果,但,今晚上怕是不太平静。”刑静又一笑:“我不会去挖全缘草的下面,但是有人会替我去挖,你可相信?”
“我信!”
作者有话要说:
☆、大金鹏王朝
果不其然,深夜的时候,天突然变了。一时间狂风大作,乌云翻滚,电闪雷鸣,眨眼间豆大的雨点吧嗒吧嗒的落下来,随后便是大雨倾盆。
突然‘咔嚓’一声像是树折断的声音,然后是倒地巨响。
虽然这暴雨只下了一个时辰,可是这一夜注定了不平静。
清晨,刑静更是早早的起身了,梳戴整齐后便来到院中,院中一夜狼籍凌乱,全昨夜暴雨催残的痕迹,但是青草却是青青翠翠颜色正好,还有空气中淡淡的泥土香味让人心情顿时轻松不少。
然后看到了墙外的大树被昨夜的狂风吹的边根拔起,砸倒了上官家的围墙,砖头散了一地,而围墙下便是全缘草的生长之地。
树枝树叶砖块压在全缘草上面,更甚至插入被大雨淋的松软的泥土中,已经完全看不出来有没有挖过的痕迹了。
就是这般如此的巧合啊!。
刑静抬头望了望看,初夏的天气,天空一片晴好,像是被雨水洗过一样的蓝色的,还有棉花一样的白云。
再看看乱七八糟的上官家小院,果然,有对比心情才会好。
在小院中捡了一根树枝拿在手中把玩着,心中又想到了什么,再看看那颗树倒过来的方向,刑静笑了。
在看到来人时,刑静笑的更欢了。
“嗨!陆小凤,近来可好?”
陆小凤眼来一亮,回道:“嗨!刑小静,有花满楼和你这样能找麻烦的朋友,我估计好不哪里去。”
“是吗?”刑静瞄了瞄陆小凤身边的上官丹凤,笑道:“我以为你会很乐意这样的麻烦。”
“那花满楼呢?可乐意同样的麻烦?”陆小凤道:“我可是听说了上官飞燕的事……”
“噢?”刑静表情装做疑问,反问:“不知你听的是哪个版本的?不妨仔细说与我听听!”
“这个、这个……”
陆小凤比较郁闷了本来只是抱着好玩的心情来挑拨挑拨刑静,然后想看看花满楼和刑静两个的好戏,结果不想刑静即不好骗又是一个爱追根问底的人,而他的故事竟然编不下去了。
最后还是上官丹凤出来圆场。
“两位,我们还是进去见家父吧。”上官丹凤道:“我已经让人去请花公子了。”
“哼!”刑静转过头去不再理会陆小凤。
陆小凤的表情简直像极了四个字——自讨没趣。
大金鹏王并不是个很高大的人,十分端正的坐在一张很宽大的太师椅上,椅子上铺满了织锦的垫子,使得他整个人看来就像是一株已陷落在高山上云堆里的枯松,四五十岁上下,人很瘦削但是骨架宽大,眼睛有着熠熠的神彩,他的神态间还是带着种说不出的尊严和高贵。
而花满楼和白猫早以先到,白猫在大金鹏王脚下嗅了嗅然后无趣的离开,窝到刑静脚下。
丹凤公主轻轻的走过去,拜倒在大金鹏王的足下,仿佛在低低的叙说此行的经过。
陆小凤与花满楼自顾的坐下。
刑静却是弯下腰将雪儿抱入怀中,侧耳倾听,表情却是漫不经心。
大金鹏王朝,昔日在他们那王朝族里每个人都是姓上官的,每个人世世代代都为自己这姓氏而骄傲,这个王朝虽然建立在很遥远的地方,但世代安乐富足,不但田产丰收,深山里更有数不尽的金沙和珍宝,就因为富足,所以才引起了邻国的垂涎,竟联合了哥萨克的铁骑,引兵来犯。而当时的国王一向注重文治,当然无法抵抗他们那种强悍野蛮的骑兵,但他却还是决定死守下去,与国土共存亡。
而让当时的小王子逃到中原来,以谋后日中兴,还将国库的财富,分成四份,交给了他的四位心腹重臣,叫他们带小王子到中土来。
而这小王子就是现在的大金鹏王。
这个故事刑静曾今听另外一个人从另外一种角度讲过,而这个人讲的时候总是一付咬牙切齿的表情,她真是难以忘怀!
——深山里不但有数不尽的金沙和珍宝,还有婴粟,金沙和珍宝让大金鹏国的安逸,而婴粟让大金鹏国的人腐烂。
历史总是出奇的相似啊。
然后呢?
那四位臣之中只有上官飞燕的爷爷上官谨用他带来的一份财富,在这里购买了田产和房舍,使大金鹏王这一家能无忧无虑的活到现在……
而其它三个上官木、平独鹤、严立本,根本就没有再出现过。
这三个名字,刑静轻轻的笑一下,她曾帮教中一位长老查过这三个人。
只是他们现在都改字名了。
上官丹凤拿出三幅人像画每一幅都让人惊奇。
关中珠宝阎家的阎铁珊,就是当年的严立本。
峨嵋掌门、疑是青衣楼第一楼的主人独孤一鹤,就是平独鹤。
看到第三个人画像时,陆小凤忍不住惊呼了起来:““霍休!”
昨夜还一起喝酒的至交好友,一转眼间变成了出卖了他故国旧主的乱臣贼子。
是人心太险恶或是金钱的诱惑大呢?不从得知。
大金鹏王凝视着陆小凤,慢慢道:“你现在想必已能猜出我们要求你做的是什么事了。”
陆小凤沉默了很久,长长叹息,道:“你找我来不会是为了听这个故事吧?你要的究竟是什么?”
大金鹏王握紧双拳,用力敲打着椅子,厉声道:“我什么都不要,我要的只是公道!”
刑静嘴角一勾,突然想起戏曲里的唱词:公道不公道,只有天知道!
其实金鹏王所谓的公道说起来挺简单的,让三人归还财宝,然后下跪认错。
可看似简单的事,做起来越发难,翻白眼,望屋顶。
刑静道:“若是真的这么样做了,岂非已无异承认了自己当年的罪行?他们的声名、地位和财富,岂非立刻就要全部都被毁于一旦!”
“现在这三个人都已经是当今天下声名最显赫的大人物,不说是势力,金钱,就光说是他们的武功,就怕是我们在坐的各位都难以有胜算吧?”花楼满淡淡的开口道。
陆小凤道:“何况他们非但财力和势力,都已经大得可怕,而且他们自己都有着一身深不可测的武功。这五十年来,他们想必也在随时提防着你去找他们复仇,所以他们的武功又不知精进了多少?”
大金鹏王神情更黯然,道:“如果当年的大金鹏王朝护国圣教还在的话,或许可以与之匹敌。”
“哦?”
花满楼与陆小凤中心讶异,竟然有这样一个组织。
刑静的眉毛跳了跳,竟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而上官丹凤则小心的观察刑静的表情,解释道:“大金鹏王朝护国圣教是一个神秘的组织,教内高手如云,可以算是大金鹏王朝的终极武力,而教中的是以女性大祭司为领导者,以护大金王朝为要任,只是百于年前发生了一件大事,让圣教所有的人都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