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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部长浅川惠理子死命地拖住井上,叫他不要冲动:“慎,不要上当,他就是要故意激怒你的。”
“切!没意思。”被说穿了目的的切原不屑地看着浅川,讥笑道,“你又是谁?”
“羽毛球部副部长,浅川惠理子。”浅川不卑不亢地说道。
“什么嘛,打羽毛球的已经人少到要男女合并才能凑齐一个社团了吗?”切原环顾四周,果然也就那么就二十几个人而已,“新生都没几个,还不如趁早解散算了。”
“呵呵,这位同学不要说出这种没见识的话呀。羽毛球各大赛事都设有混双比赛,再说日本青少年羽毛球团体赛是混合团体的赛制,不招女生怎么打?”
悦耳的声音让切原微微一怔,循声望去便撞上一双孔雀蓝色的眼睛,通透明亮的眸色一下子将切原的邪气压了下去。
“你是谁?”渐渐地,切原退出了恶魔模式,单纯的问句,也没有了之前的鄙视和恶意。
“栗原溪,这学期新加入羽毛球社的转学生。”溪微笑着回答道。
“怎么溪会出现在这?”快步走向事发地点的真田一看到溪和切原碰上了,二话不说,用了跑的,虽然此时的距离只剩下了短短的二十米不到。
“真田?”幸村诧异地看着真田的背影:刚才真田称她为……溪?真田不是一直很反感她的吗?难道是因为伊藤柔子?
“赤也,你要对她做什么?你有没有受伤?”
“呃……”被真田护住的溪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瞪着大眼睛看着眼前高大的身影,心想:这是要……保护我?
“栗原同学,真田问你有没有受伤呢。”随后赶来的幸村提醒道。
“啊……”溪回过神来,发现真田的脸色居然有些……黑里透红?不由得有些好笑,又有些感动,无辜地说道,“我很好啊,倒是这位网球部的同学,刚才浑身都红了,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
“喂!你才有……”切原的话被真田的眼神给逼了回去,但恶狠狠地眼神却依旧盯着溪不放。
“我说这位同学啊,你把羽毛球部的正选打残了可不怎么妙啊,至少得到个歉吧?”
“要我道歉?”切原用一脸“你在开玩笑吗”的表情看着溪。
“赤也,闭嘴!”真田怒瞪切原,真想一刀劈了这个惹祸精,转身对井上慎说道,“对不起,是我们的部员太过分了。”
井上慎此时已经恢复了理智,作为立海大有名的谦谦君子,他本不该过多的纠结于这种纷争。但是,这并不是他一个人的面子问题,更关乎到整个羽毛球部的尊严,要是这里在退缩了,那立海大的羽毛球社团就真的彻底完蛋了。
“错并不在真田君的身上,要道歉的人并不是你。”
“喂,你什么意思!”切原红着眼瞪着井上慎。
“赤也。”幸村温和地笑着。
“部长……”切原见幸村发话了,不由得动摇了。但是自己实在是不甘心,那家伙明明就比自己弱嘛。
溪感受到了切原内心的矛盾,无奈地叹息:这是个好胜心过强的人,而这样的人往往会伤害了周围的人而不自知。
“你是不是觉得很甘心?”
“……”切原没有说话,只是瞪着溪,不明白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想法。
“很不错的天赋,你有成为强者的资本。”溪轻轻地把手放在切原的肩上,用长辈一样的口吻说道,“可是用这样的力量去伤害无辜的人始终是不对的,你的控制力有待加强呢。”
感受到溪掌心的温度,切原不禁浑身一震。不知为什么,他心中的不甘似乎突然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宁静祥和。
这个女生,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切原竟然有种被救赎的感觉,这……应该是错觉吧?
“对不起。”切原走到原先被自己借着打球弄伤的羽毛球部正选身前,鞠躬道歉。
“呃……没、没关系……”那人显然是被切原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给吓坏了,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井上部长,抱歉了。”幸村也适时地上前向井上慎赔礼。
“幸村部长,希望以后类似事件不要再发生了。”井上慎见罪魁祸首已经低头认错,再加上幸村亲自道歉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既然这样,我们就不再打扰了,告辞。”幸村说罢看了真田一眼,“走吧。”
“请等一下。”溪突然拦下网球部的三个人,犹豫地看了看幸村,最后还是走到真田身边在他耳边小声说着什么。
众人均是一脸好奇地看着他们,只见真田先是一愣,然后摇了摇头。
“你确定?”溪似乎对真田的反应表示怀疑,有盯着幸村看了几眼,喃喃自语道,“难道是我的错觉么?”
网球部训练结束后,幸村来到真田身旁,问道:“怎么了?刚才训练的时候你总是心不在焉的。”
“幸村你……”真田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幸村之前溪所说的话。
“怎么了?这么吞吞吐吐可不像你啊。”幸村微微一笑,“是不是因为刚才栗原同学和你说了些什么?”
“没、没有……”真田额上沁出一丝冷汗,还是问出了口,“幸村,你最近身体还好吧?”
幸村想不到真田会这么说,下意识地问道:“栗原问的?”
“不是她,我只是随口问问。”真田面无表情地说道。
“啊,最近感觉不错,没什么问题。”只是感觉有点累。幸村没有把最后一句话说出来,他并不想让同伴为这种小事担心。
听幸村这么一说,真田不由得松了口气:或许,那真的只是溪的错觉吧。
“对了,真田,你对栗原的态度似乎和以前不同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真田刚放松下来的神经一下子又紧绷了起来。
“幸村,她……和以前不一样了。”除了这句话,真田还真的不知道能说些什么了。
溪和柔子说的事并不是胡编乱造的神话故事,这一点自己已经在母亲那里得到了证实,更令人震惊的是当初假栗原溪闯的祸有很大一部分还是自己爷爷帮忙搞定的。
“弦一郎,这样的秘闻一旦被扩大必定会引发很大的轰动,会引起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说不定会让那孩子从此失去自由的生活。”——这是母亲的原话。
一想到溪为了家人所做的一切,真田觉得自己所能做的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不由得下定决心要守护这个刚认识不久的妹妹:“幸村,总之我能说的就这些了。”
“……”幸村看着真田,没有在问下去,只是隐藏在记忆角落中的疑惑再次浮现了出来:栗原溪似乎是个神秘的、捉摸不透的存在呢。
周末神社的人流明显要比平时翻了一倍多,一大早,溪就被柔子拖了起来,套上传统的巫女服站在小亭子里帮着出售护符之类的东西。
从早上到中午,溪一直保持着和煦的微笑迎接前来祈福求愿的客人,脸都有些僵了。溪决定,以后就算是要她扫扫遍整个神社的落叶,也不要呆在这个该死的笼子里当礼仪小姐了。
“小溪。”
一个身材高大挺拔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了溪的眼前,西装革履,和神社的氛围显得格格不入。
“伯伯?”溪愣了一下,随后乐开了花。
神社传统的日本和室里,溪和自家大伯栗原裕介坐在一起喝茶。至于那个亭子的工作,溪很不负责任地丢给了柔子。
坐在垫子上的栗原裕介完全没有了平日里严肃的样子,带着点哀怨地瞅着自家小侄女:“小溪,来日本都不说一声,真不够意思。”
溪可不吃这套,坏坏地说道:“来日本还不够意思?伯伯真是没良心!哼,我明天就会中国去。”
“小溪……”无比怨念的眼神……
“噗哧——”溪被逗乐了,“伯伯怎么和爸爸一样,每次都用这种眼神看我,这样我很不安啊。”
裕太啊,我们当真是难兄难弟啊,都拿这小丫头片子没办法……栗原裕介心中大呼,眼中却流露出慈爱的光芒。
“小溪,你是想回原来的房子住还是留在伊藤家的神社?要不你来我家住好了,我也方便照顾你,只是这样的话就要转去东京念书了。”其实这也是栗原裕介此次前来的首要目的——把小溪的住处安顿好。
“这个啊……”溪想了一下说道,“还是先在神社住一阵好了,本来就是为了柔子才转来日本的。”
栗原裕介点点头表示同意:“也好,你一个人住原来的房子我也不放心,就和柔子住一起好了。”
“嗯。”
“不过有事的话一定要和我说啊,要是敢欺负我侄女,我一定……”
“知道啦,伯伯。谁敢欺负我呀,老天都护着我好不好。”溪拍着胸脯说道,“您老就放一百个心吧!”
栗原裕介点点溪的脑门,笑道:“呵呵,你这个鬼丫头!”
☆、第七章:青学网球部的朋友
“从神奈川到东京坐车的话都用不到一小时,真的很便捷呐。”溪看看手中的地图,大致了解了自己的所在的位置,果断地向自己的目的地走去,“呵呵,马上就能见到可爱的龙马了。”
身穿立海大的校服,溪大摇大摆地走在青学的校园里,完全忽略了周围好奇的眼神。
溪转了一刻钟,还是没发现网球场的踪迹,不由得暗暗在心里嘀咕:唉,早知道刚才在门口就该问问那个大叔网球场的具体方位了,现在要怎么找啊?
正在发愁的溪突然眼前一亮: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前面那个人背着网球拍的袋子,说不定跟着他就可以了!
走着走着,突然前面的人停下了脚步。
那人转身的刹那,镜片闪出一丝寒光:“据我观察,你在跟踪我的概率为100%,请问有什么事吗?”
“呃……那个……我只是想知道网球部怎么走而已……”
“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吧。”乾打量着溪,直接问道,“是来探听情报的?”
“哈?”溪意识到自己被人误会了,连忙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