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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穿着漂亮的白色婚纱,挽着朴有天欧巴的手,伴随着庄严的‘婚礼进行曲’,踩着红毯,踏入了神圣的教堂。
当然,新郎不是朴有天欧巴。
红毯的尽头,一身白色西装的郑容和正扬着幸福的笑容,看着骆弦之,未来的‘郑太太’,正一步一步地走进他。
想当初还是聪明机智的我给让他们产生交集的。坐在观众席的二哈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点赞!
大白凑近二哈,舔了舔它的脸。
亲爱的,我们也是主人和未来的男主人一手促成的呢。
这就是冥冥之中的缘分吧?
二哈的蓝眼睛里,倒映着这一对新人正在宣誓,交换戒指,拥吻。
我孩子的孩子都已经有两位数了,主人你现在才结婚是不是太low了?容和美少年,不,现在已经是美青年,不,应该是时刻奔跑在美大叔路上的美青年,要加把劲啊,争取三年抱俩,好让我早点看见未来的小主人。
犬的寿命大约在13…18年之间,最长的也有20年以上,虽然比较少见,但是,我最爱最爱的主人,我们会努力地,努力地活久一点。
想想就有一点小伤感呢。
“哼唧——嗷嗷——啊呜——汪汪——嘤嘤——!!!!!!!!”
QAQ主人你怎么说嫁就嫁了啊啊啊啊你……已经不再属于我一只狗了啊啊啊啊……你的下半生就要让郑家忠犬来守护了啊啊啊啊……
一束捧花从天而降,正正好落在了嚎叫的二哈面前。
二哈闭上了嘴,好奇地闻了闻捧花,听说,接到捧花的人就会成为下一个新娘啊……这是不是代表,我会默默地来段第二春?
大白一个冷冰冰的眼神看向二哈。
╭(╯^╰)╮有我,还想来段第二春?
骆弦之:二哈,你叫得那么大声还以为你很想要呢……
参加婚礼的单身妹子:我们的捧花QAQ
☆、第37章
【新闻发布会结束后离场,Sky遇袭,伤势不明。】
【疯狂歌迷不满UK签约,持刀行凶。】
【为救成员,Sky右手重伤。】
“疼疼疼疼……”
“呀!你可不可以轻点!”
“妈,有焕他欺负我!”
医院的病床上,骆弦之正气愤地跟朴妈妈告状,除了缠着绷带的右手还在证明她是伤患,那精力旺盛中气十足的模样,完全不像一个‘重伤’的人。
“我这么辛苦地伺候你,居然还敢嫌弃?!”朴有焕一巴掌拍下骆弦之的肩膀上,疼得她抽搐。
“朴!有!焕!你是故意的吧!”
“对不起,对不起,我忘记了你脖子扭到了。”朴有焕一脸讨好地笑着。
“有焕啊,你就别欺负弦之了。”朴妈妈敲了敲小儿子的额头,把保温桶放到袋子里装好,“我得先把这些东西先拿回去,有焕,好好照顾弦之,她今晚要留院观察,晚点我来替你,还有,记得盯着她吃药。”
“是~妈,我到底是不是你生的?怎么对待我就像个对待个廉价的保姆?”朴有焕忍不住问道。
朴妈妈无奈的耸耸肩,“啊,也许是当年抱错了也说不定。”
朴有焕:= =b
‘咔哒’
病房的门被关掉了。
朴有焕站在病房的窗户边,目送朴妈妈走出医院,上了出租车,冷哼一声,“你可以不要装了。”
“呼——” 止疼药的效用逐渐褪去,手臂泛起细细麻麻的疼痛骆弦之倒在床上,额头上沁出冷汗:“妈要是再不走,就要穿帮了。”
“活!该!”
说是这样说,可朴有焕还是巴巴地跑到骆弦之的身边,轻轻按摩着她的又手臂,可还是忍不住责备她:“你说你傻不傻,居然用手去抓住那把刀,你难道不记得你是个吉他手吗?以后还想不想弹吉他了?”
“那只是条件反射……”
朴有焕又是一巴掌,直接拍在骆弦之的后脑勺上,“谁的条件反射会去抓刀,其实你就是傻才对!”
“朴有焕!你又打我!”
“多打打才会聪明一点,不然这么笨以后怎么嫁得出去。”
“哔——”
“骆弦之,你居然爆粗口!我会告诉哥哥的!”
你以为我会怕?骆弦之一个白眼甩过去,到时候有天哥还不知道会帮谁呢!
朴有焕回瞪。
‘叩叩叩’
“请进。”
病房的门被推开,一个瘦高的身影走了进来,看到骆弦之和朴有焕相对而坐,二人的距离不到两个拳头,甚是亲密的模样,来人的身体不自觉地一僵。
朴有焕和骆弦之齐齐抬起头,看向来人。
“你是……”朴有焕疑惑地看着陌生的人,有点眼熟,好想是……某个乐队组合的成员?
骆弦之下意识地咬了咬下唇,“你怎么来了?”
“不亲眼看看你,我不放心。”郑容和想对她笑一笑,可是心里的酸涩,让他弯不起嘴角,把目光投向一旁的朴有焕,打了个招呼:“阿尼哈噻呦,我是郑容和。”
“阿尼哈噻呦,我叫朴有焕。”朴有焕干笑着,看了看郑容和,又看了看骆弦之,敏锐地察觉到二人之间奇怪的气氛。
“弦之,你和你的朋友先聊一聊,我去帮你打点热水。”
拿起床头的热水瓶,朴有焕很有眼力见的消失,把空间留给这两个明显‘有故事’的人。
郑容和拉开病床边的椅子坐下,看见骆弦之缠着绷带的手,语气难掩担心,问道:“除了手,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
“没有。”
“你也真是的,Fire年纪虽然小,可他好歹也是个男人,懂得保护好自己,你怎么就傻乎乎地去抓那把刀……”
“他是弟弟啊,我不认为,保护弟弟有什么错。”
“可是,我……们也会担心你啊!”
骆弦之没有说话。
沉默,凝结在二人之中。
“原来……你拒绝我的原因,是因为……他?”郑容和的话,打破了这份令人窒息的沉默。
“什么?”骆弦之对他的话感觉莫名其妙。
“不是吗?那样亲密的距离,那样亲密的动作,不都是在说明,你喜欢那个男人吗!”
“嗤~”骆弦之嗤笑一声,“你这算什么?一副抓到妻子出轨的样子,我背叛你了吗?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吗?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突如其来的吻。
郑容和突然用力吻住了骆弦之的唇,似在急切的证明着什么,手臂紧紧地箍着她的肩,拒绝她的挣扎的同时,不忘抓好她受伤的右手。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三分钟,也许更久,他终于放开了她,拥着她喘息。
“为什么……不回头看看我呢?山口真生可以,朴有天可以,上次那个男人可以,刚刚那个朴有焕也可以,为什么,就我不可以?”贴着骆弦之的耳朵,他的语气带着点点的哀求与患得患失的凄凉,优秀的她,让他在她面前变得自卑,“骆弦之……看看我好不好?”
爱和被爱就这样遥远的,沉默的存在,都很无奈。
“我的性格有缺陷,可能这辈子都没办法都没办法回应你的感情。”终究还是心软了,骆弦之自嘲般笑笑,“如果……不怕受伤的话,我们,就试试吧。”
“试试?”
“早点看清我的面目,你也可以早点解脱。”骆弦之啊骆弦之,你就是个祸害,“三个月,如果三个月后,我还是没办法对你产生你想要的那种感情,或者你发现你对我根本没有那么喜欢,我们就结束。”
自卑凄凉的神情骤然敛去,顷刻间自信的笑起,他可以毫不迟疑的问答,他说,“我相信,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不仅仅只有三个月,因为,我对你的喜欢,比你想像的要多得多。”
每一场爱情都是一次华丽的冒险,不论结局如何,勇敢的人总能知道任何结局都是能够接受,智慧的人总能看见希望。
“郑容和,今天过后,我们都回不去了。”骆弦之闭上眼,“爱情过后没有朋友,除非是玩玩而已,或者是爱得不够。”
郑容和没有说什么,只是用力地抱紧她。
骆弦之的反应,都表明了她其实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女生,任何华丽的词藻,都比不上实在的温暖,一个肩膀一个怀抱,比什么都可靠。
“弦之,你该吃消炎药了Σ( ° △ °|||)︴。”朴有焕提着热水瓶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相拥的两人,做了一个经典的动作。
‘啪!!’Σ(っ °Д °;)っ
热水瓶与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热水撒了一地。
QAQ弦之啊啊啊啊,黄鼠狼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叼走了你,哥哥会杀了我的!
————————————————————————我是你们谁都想不到他们在一起了居然在一起了的分割线—————————————————————
第二天一早,骆弦之就出院了。
小心翼翼地躲过记者和私生饭,骆弦之回到了宿舍——和朴妈妈和朴有焕一起。
“这么大的房子,怎么连点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弦之,你那几个成员真的能照顾好你吗?”显然,空荡荡的宿舍激起了朴妈妈对亚度尼斯三人的不满,“弦之,要不,你来跟妈妈一起住吧?妈妈也好照顾你。再说,你一个女孩子,和这么多男生一起住,也不太好。”
“妈,那是因为我们才刚刚搬进来的原因,过两天装修了就好了。”对于这位可以让她叫一声‘妈’的妇人,骆弦之对她的耐心和尊敬总是比对别人多得多,“我和一宸哥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又是一个团队,他们不会欺负我的。”
“就你那鬼遇到都会绕道走的个性,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谁敢欺负你?”朴有焕吐槽道,等到亚度尼斯的强烈共鸣。
“我就不欺负有焕你啊。”骆弦之浅笑盈盈。
“那是因为你总是借妈或者哥的刀,收拾我。”
“错,那是因为欺负你这个智商底下的人,没有成就感。”
“谁说我智商低下了?!”
“不低下就帮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