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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什么?”
骆弦之毫不犹豫地回答:“肉!”
干鳞鳟、鱿鱼干、炒米肠、辣炒年糕……动作麻利的大婶很快地把菜端上桌,还赠送了两个纸杯的泡菜和汤。
“到K国不吃昏倒章鱼等于没来过。”郑容和坏笑着,牵着骆弦之来到一个方形的玻璃缸面前,指着一条活蹦乱跳的章鱼对老板说道:“阿加西,我们要这个。”
“好。”大叔伸手捞出滑溜溜的章鱼,“做昏倒章鱼?”
“对。”郑容和扭头对一脸迷茫的骆弦之说,:“我请你吃一道K国名菜。”
‘昏倒章鱼’的制作方法非常简单,就见大叔先把章鱼的头剪掉,剩下的爪子放在一个洗菜筐里,用手顺着一个方向搓揉。
“这是在干什么?”骆弦之奇怪地问。
“这是为了清洗掉章鱼身上的泥沙,同时,章鱼的肉质也会比较软。”郑容和半开玩笑地说,“搓揉章鱼还有一个目的是让章鱼昏倒,一会蘸辣椒酱吃的时候,章鱼就会醒过来了。”
“等等……怎么吃?”骆弦之咽了咽口水,“难道是……生吃?”
“我家夫人真聪明啊。”郑容和微笑着捏捏骆弦之的脸,“我知道你是吃货界的良心,应该什么都吃吧?”
“我不吃亏。”骆弦之瞥了他一眼,还有……她不吃生的!
┻━┻︵╰(‵□′)╯︵┻━┻郑容和你什么意思!!是不是皮痒痒了啊?VJ麻烦你把摄像机关掉一下接下来的画面可能太血腥可能会溅到你!
骆弦之面若冰霜浑身僵硬,飘忽的目光瞄到周围的食客因为一口很难将整个章鱼吞进去,章鱼的爪子还在嘴外面挣扎,有的吸住了食客的脸,有的吸住了鼻子,看上去既好笑又有点恐怖。
什么都不用说了,郑容和,我要和你离!婚!
当一盘还在微微蠕动的章鱼爪摆上桌,骆弦之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郑容和很淡定地拆开一双一次性筷子,塞到骆弦之的手里,“吃活章鱼千万不可囫囵吞枣,而是要细嚼慢咽,否则章鱼吸住喉咙可就麻烦了。”
“我不想吃……”
“不会吃?没关系,我教你∩_∩。”
(╯‵□′)╯︵┻━┻我说的是不想吃不是不会吃!你这个混蛋是聋了吗聋了吗聋了吗?!
郑容和用筷子夹着昏倒的章鱼蘸上辣椒酱,因为辛辣的刺激,章鱼像苏醒了一样“动”了起来,一根根蠕动的触脚像胖嘟嘟的肥虫,郑容和夹着章鱼爪,缓缓地递到骆弦之的面前。
“来,啊~”o(* ̄▽ ̄*)ブ
“……”我是一个吃货,
“啊~”
“……”可是同时我也是一个洁癖患者。
“不想吃?”
生物书上说,没煮熟的东西……有很多的细菌。
骆弦之咬着下唇点头,漂亮的凤眼里是点点的委屈。
“好吧,”郑容和放下筷子,伸手从衣服内置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白色的绒制盒子,打开,里面有两枚银色的指环,款式简洁而雅致……
骆弦之有些惊讶地看他,随即低头笑了起来。
原来,是因为这样啊。
“不准笑!”郑容和觉得脸上有些烧,“碰巧那天看见了,觉得不错就买了……再说,我们都在一起那么久了,结婚照什么的,也该拍了,婚宴也该办了,父母也该见一见了……”
骆弦之看着郑容和手中的戒指,不语。
“吃章鱼还是和我结婚,你自己挑!”郑容和破罐子破摔。
“没有鲜花,没有烛光晚餐,甚至连单膝跪地都没有……”骆弦之话音刚落,郑容和就果断的单膝跪下,举着绒白的戒指盒,双颊通红,“Sky,我们结婚吧。”
看着面前的戒指,再看看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骆弦之缓缓的拿出其中明显更大的戒指,轻笑,“如你所愿。”说着,将戒指套到了郑容和的无名指上。
给骆弦之戴上戒指的时候,郑容和的手在微微发着抖,即使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美好的戏,但是看着银制的戒指环上素白纤细的手指,郑容和的心,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涨满。
“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四周围观的群众和fans整齐划一地起哄道,少数不和谐的反对声也淹没在人声之中。
回忆结束。
‘嘀嘀嘀~’
一辆白色的保姆车在骆弦之的面前停下,车门打开,是郑容和灿烂的笑脸,“Sky,我来了。”
“我等了你21分48秒。”骆弦之浑身散发着黑气,真的是,太!过!分!了!
“对不起对不起,因为临时出了点事情……”郑容和讨好地提着骆弦之的小行李箱放到后备箱里。
上车后,骆弦之的脸颊一直有一点红,这是她晒了太久太阳之后的反应,郑容和心疼地拿着湿巾和小风扇帮她散热。
而骆弦之则是一边接受他的服务,一边把郑容和当做空气里的惰性气体,也就是最稀少最……可无视的成分……
一直到到了目的地,骆弦之才缓和下脸色,被化妆师姐姐拖到一个临时充当化妆间的房间里。
为了不让热情的fans或围观的群众影响拍摄的婚纱照的进度,《我结》的节目组斥巨资租了一间靠海的大别墅作为婚纱照的拍摄地点。
男生的服装和妆容都比女生简单,速度也快,没多久,衣冠楚楚的郑容和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一身白衬衣和黑色西装是耍帅的必备行头,刘海完整地梳成稍微带点飞机头式,简单却又散发着浓浓的男人味,带着点冷酷和小坏。
半个小时后,精心打扮过的骆弦之也迈出了房门。
一头墨发盘起,轻松斜向一边,蓬松的发丝营造出温柔妩媚的美感,身着一身紧密贴合的露肩式婚纱,垂坠的布料将腰身包裹出美丽的弧线,上身为绸缎材质配以浮雕般的刺绣,而下身则是层层叠叠的蓬纱,点缀着零星的珠花。
不得不说,穿婚纱的女人是最美的,洁白的婚纱穿在长相偏妖娆的骆弦之身上,收敛了她骨子里的艳色,却多了几分神圣不可侵犯的圣洁。
各就各位,灯光师打好光,摄影和录音也已经站定好地方,在几位工作人员的帮助下,骆弦之抱着宽大的裙摆,缓步走向阳台,坐在阳台宽大的雕花扶手上,依偎在郑容和的怀里。
这一对在外人看来称得上是‘金童玉女’的假想夫妇,在阳台,在旋转的圆楼梯,在栽种了一排同等大小修剪整齐的四季桂的石子路上,都留下了他们美好的身影。
之后,骆弦之换上了一身纯黑的雪纺纱婚纱,高领设计将骆弦之的脖颈包裹着,带着几分禁|欲的美感;胸前挽起的黑色蝴蝶结随着胸口呼吸起伏轻轻颤动着;裙摆前面长至膝盖,后面干脆就有些拖地,柔软的纱在地面上拖拽出几分旖旎缱绻。
挥舞着纯白翅膀的天使,堕落成妖。
而拍摄的地点,也从室内转向室外。
夕阳西下,蔚蓝的海面也晕染上暖人的橙光,温柔的海浪冲刷着沙滩,一黑一白相依相偎的马儿,构成了一幅唯美的画面。
而最激动人心的吻,也在此时此刻绽放。
当骑在白马上的黑暗公主俯身轻吻牵着黑马的骑士时,那一刻的美好,迷醉了多少的人心。
角落里,黑暗正在滋生。
☆、第五十二章
蒙蒙亮的天色,静寂得只听得见风声。
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停地叫着,一只手从被窝里伸了出来,摸走吵闹的手机。
“喂——”
“杨大叔?在哪里?”
“你等着,我马上过去……”
往往,当你对一件事情抱有肯定的希望的时候,很容易得到一个失望的结果,而相反,当你对一件事情抱有最低限度的要求之时,往往,结果会让你很惊喜。
骆弦之匆匆忙忙从床上爬起,慌乱之间还被自己的拖鞋绊倒,踉踉跄跄地拉开衣柜,拖出行李箱,随意地拿了几件衣服放到箱子里。
‘叩叩叩。’
“弦之,你怎么了?”亚度尼斯的声音透过薄薄的门板传了进来。
“我没事。”骆弦之的双手快速地扣着衬衫上的扣子,走到房间门前,打开门,“亚度尼斯,我有事,要去华国一趟。”
“现在吗?可是……你的《我结》拍摄怎么办?”
骆弦之收拾东西手一顿,咬了咬下唇,“如果可以暂停拍摄,就暂停,如果不行……就退出吧。”拉好行李箱的拉链,骆弦之头也不回地离开。
“可是,现在这么早,你去哪里坐车到机场?我开车送你吧……”
‘呯!’
大门被关掉的声音。
亚度尼斯从窗户探头看出去,就见骆弦之拉着行李箱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骆弦之站在小区门口没多久,一辆黑色的奥迪车停在她面前,骆弦之把行礼扔到后座里,打开副驾驶座位的门坐了进去。
“杨大叔,消息可靠吗?我母亲真的在华国吗?”
“我的包里有一份资料,”杨贤硕打了一下方向盘,脚踩下油门,“不知道是谁寄给我的,但是我查过了,是真的。”
骆弦之从杨贤硕的包里翻出一份棕色的牛皮纸袋,里面装着一张写着地址的纸和一叠照片。
买菜的,接孩子的,送丈夫出门的,晒被子的……骆弦之第一次看见,她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母亲居然也会有成为一个家庭主妇的时候。
奔驰车一路疾驰地到达仁川机场,最早的一班飞机在四个小时后,杨贤硕买好了机票,和骆弦之坐在候机厅等待着。
还没等多久,杨贤硕的手机就不停地响了起来,有些暴躁地拿出手机,走到一边接了起来。
“我有事情,要回公司一趟,”杨贤硕讲完电话,走回来对骆弦之说道,“你自己去华国没问题吧?”
骆弦之点点头,表示没问题,杨贤硕就拉着自己的行李箱风风火火地走了,嘴里不停地骂着“臭小子们……”什么的。
骆弦之收回目光,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空荡荡一片,突然想起自己的手机还扔在床上没有拿,就走到共用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