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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科书同人)[穿越教科书]中流-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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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痛,呃,近来越发凶了,呃——(摘自《林家铺子》)”林明秀听地耳朵都快出茧子了。
  “现在买还来得及啊?我都热死了,浑身都是汗!早知道就不回来了,白受罪!” 林明秀嘟囔着嘴抱怨,但毕竟回家次数不多,既然大老远跑来了,就不能真个打道回府,只好将就着坐下,随手拿了桌上的茶果子吃两口。
  可是,还是热。
  板凳像涂了辣椒水似的,烫地屁股辣辣地疼。“哎,算了,我到后院去吧,这屋里太热了,后院有口井,总要凉快点。”林明秀好容易忍了两分钟,到底没忍住,索性站起来,挥着扇子要往后院去。
  “呃——阿囡,别,阿囡——”林大娘连忙拦住,心下一急,嗝打得更猛烈了,“呃呃呃——”居然来了个三连发,每个都震天响,跟机关□□似的,“阿囡,后院租出去了,呃——你忘啦?”
  林明秀许久不回家,还真把后院那户租客抛在了脑后。如今听林大娘提起,才记起为了贴补家用,早在去年年底时家中就已经把后院租给了一位夫家姓陈的太太,当时房租还是她收的——两百块钱租一年,一次性付清,按市价来说不算少了。可是,年底正是用钱之际,圣诞元旦新年舞会不断,为了不穿过季的旧礼服出去丢人现眼,林明秀拿还没捂热的租金做了两身时兴的窄袍,一分钱没剩下不说,自己还贴进去五六块钱:按绣坊的说法,那是最好的绣工最好的料子,当然,也得配上最好的价格!
  姑娘家的衣裳最喜新厌旧。那窄袍如今压在柜子的最底层,早就过了风头,哪怕折价转卖也不会有人接手。可是,林明秀既然花了陈太太的租金,就不得不容忍她占住自家小院避暑纳凉。
  “阿囡,呃——肚子饿不饿?”林大娘好容易稳住了女儿,打嗝打地满头大汗,可是顾不上擦,先拿了毛巾帕子往林明秀脸上抹,“妈留着好东西呢,呃——陈太太前两天送的芙蓉酥,妈一个没吃,呃——都给你留着,你饿不饿?”
  “不饿。”林明秀撇撇嘴,每次回来林大娘都问她饿不饿、饿不饿,好像永远只知道关心她有没有吃饱似的。真没见识——林明秀颇有几分郁结。旁人家有学问的太太,哪个不是把精力放在女儿的穿戴首饰上,混到林明秀这个层次,面子可比肚子重要地多。无时无刻担心饿肚子的,是下等人的做派!
  不过可怜天下父母心,林大娘虽然质朴粗俗,一辈子也琢磨不透“芙蓉霜”和“雪花膏”的区别,但爱女之心却半分没打折扣,哪怕让她把自己身上的肉割下来喂给女儿吃也甘愿。林明秀与她相依为命,到底不是木头人,责备的话说不出口,只好转而把怨气撒到别人身上:“芙蓉酥两块钱能买半斤,陈太太也好意思拿来送人,小气鬼!”一脸嫌弃的表情。
  林大娘不解道:“呃——你小时候不是顶爱吃的吗?”她还记得以前家穷,林明秀死磨硬泡非逼着她买芙蓉酥带去学校吃的陈年旧事。
  “哎呀多早以前的事儿了,我现在不爱吃了。”林明秀把后脑勺蓬起的发髻往上提了提,从小包里掏出粉扑来想补点妆,可是高温把胭脂都闷化了,不由泄气。
  人怎能老是停留在小时候呢?自从走出家乡,林明秀就把童年完完全全抛在了脑后,好似从头到尾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如今,也只有林大娘还喊她“阿秀”,外面应酬交往的达官显贵们都管她叫“嫩嫩”,真名倒埋在了记忆的最深处。
  嫩嫩——送这个诨号给她的男人原意是夸她肤白娇嫩,清纯无暇。当年她来北平时恰逢二九芳华,明眸皓齿,娇艳欲滴,的确担地起男人的赞誉。可惜时光无情,如今十年过去,曾经的风华少女一只脚跨进了人老珠黄的年岁,再听到这个称呼,总让人觉得讽刺。
  如果当初她没有贪慕富贵给赵合仁当外室,没有违背婚约抛弃寿生师哥,也许她就不会落到今天任千人骑万人跨的下场。不过——林明秀宽慰自己——若是嫁了寿生,她就只能当一辈子的车夫娘子,永远不会有机会听音乐剧、看电影、吃法式大餐,连街上的游警无赖也能随便拿捏她。
  赵合仁虽然逼着她伺候他那些“朋友”、“客户”,可赵合仁也有赵合仁的好处。至少他有权有势,出手阔绰,舍得砸银子买衣服脂粉哄她。要不是傍上了赵合仁的大腿,她就是在商贸公司劳碌一辈子也买不起现在住着的这间二进小宅。
  十年前林家经营的杂货铺子亏损,举家逃债到北平的时候一贫如洗。为了生存,当了十来年老板的林老爹带着徒弟寿生去砖窑厂卖苦力,结果累病了却没钱治,最终死在窑炉边上。寿生感念师傅的栽培之恩,自卖三年劳役给人和车厂,勉强张罗了一场白事,没让师傅暴尸街头。可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林大娘和林老爹早首肯了徒弟与女儿的婚事,但寿生一穷二白,实在没本事置办体面的婚礼。而当时已经在一家中外合资的丝绸公司当上文员的林明秀,却在老板赵合仁的诱导下被大都市的花红酒绿迷花了眼。
  后面的故事很老套。林明秀成了赵合仁的女人,寿生顶着绿帽子的屈辱净身出户,与林家老死不相往来。
  林大娘惋惜非常:“寿生待人好,跟着他不吃苦,可是你——呃——你——为什么不好好地做人家——呃——”知女莫若母,她家阿秀从小娇贵,十指不沾阳春水,实在不是做贤妻良母的料。放跑了寿生,怕是再也找不到一个肯掏心掏肺对她好的实诚孩子了。
  林明秀却无从体会林大娘的苦心。林大娘只求女儿吃饱穿暖,可林明秀追求的却是锦衣玉食,两人的脑电波永远不在一个频率上。就像现在林大娘总担心林明秀容颜渐老终有一天会被赵合仁扫地出门,林明秀的心思却全在怎样讨好赵合仁哄他再给她买只新镯子上。
  “妈,陈太太手上的镯子真好看,你去问问她是哪里买的?我也弄一个。”林明秀站在窗台边上,正巧看到陈家太太带着她家的哑婆子、哑丫头在树荫底下乘风凉,一只晶莹剔透的玉镯将纤纤素手衬地肤白胜雪,煞是好看。
  “那东西可贵呢,叫什么,叫什么——呃——”林大娘好容易才从记忆里将名称挖出来,“对了——呃——叫玻璃种!还是极品!”
  “骗人,一只极品玻璃种手镯买个四合院都够了,她要是有这个钱,还需要问我们来租房子?” 林明秀脸上写满不信。
  “我没骗你——呃——”林大娘辩白道,“这话也不是我说的,我——呃——我哪里晓得玻璃种瞎种的,是昨天——呃——昨天金总理家的公子亲自上门求买这个镯子,出价两千现钱陈太太都不肯卖。我瞧着——呃——这个陈太太也是有点来历的。”
  “能有什么来历?”林明秀不屑地耸耸肩,“真要是富贵的,会连个祖宅都没有,一个单身少妇在外头租房子,丈夫几个月不露面?而且,还这么年轻。”搞不好同她一样,是个没名没分的外室。
  “她说她男人在外地做生意——呃——”陈太太为人和善,林大娘一个人孀居在家,平常颇得她的照顾,潜意识里不愿把她往坏处想,“她认得金总理家的公子呢!呃!”
  “认识有什么大不了的?谁稀罕!”以己度人,林明秀越发确定陈太太不干净。她虽没资格跟总理打交道,但跟着赵合仁,自诩见过不少世面,达官显贵的小道消息听了满耳,晓得如今当权的总理叫作金铨,膝下有四儿三女,长子风举、二子鹤荪、三子鹏振全是北平城里排的上号的风流纨绔,只有小儿子燕西年纪尚小,不知品性。不过,老人老话“家学渊源”,金铨自己娶了三房姨太太,儿子们有样学样,上梁不正下梁歪。坊间已有金燕西调戏女中学生的传言,想来他虽然名声不显,也不会是省油的灯。
  这陈太太说是良家妇女,整日里闭门不出,但不声不响就勾搭上了金家少爷,会是个好的?林明秀把窗户阖上,对着镜子冷笑:“哼,既当X子又想立贞洁牌坊的多了去了,这陈太太想装大家闺秀,也不先撒泡尿看看自己像不像!”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个单位,完结倒计时了^。^

☆、假死

  林家母女在房里揣测陈太太来历的时候,他们口中行为不检的“陈太太”苏雪倩正在为金燕西的纠缠愁眉不展。“不是我不想把镯子卖给他,实在是这镯子太重要,不能随意转手。”苏雪倩有苦难言。
  当初选择林家作为临时落脚点就是看中它所在的区域人流熙攘,鱼龙混杂,方便大隐于市。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即使她刻意低调,深居简出,也会因为一只小小的玉镯惹上大名鼎鼎的高干子弟,使之前的筹划全盘落空。
  “太太前两天买蒸糕的时候正巧被金七爷和冷小姐撞见,冷小姐多看了太太手上的镯子两眼,金少爷就上了心,三番两次地上门来讨,还扬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树荫底下,大丫不甚熟练地用新学不久的哑语向祥林嫂介绍情况,因为需要表达的句子又长又复杂,所以费了老大的劲才把来龙去脉交待清楚。
  祥林嫂的回答同苏雪倩一个样:“那镯子是太太出嫁时陈老太太亲自套在她手上的传家宝,哪里能给别人?”再说苏雪倩怀孕后胖了不少,手都粗了一圈,就是真想把镯子褪下来也不容易。
  “可是金燕西不肯听啊!”苏雪倩哀号。她运气不好,正赶上金燕西疯追冷清秋的关键时期,金燕西为博美人一笑,连用强权进入仁德女中当冷清秋老师这样的事都做地出来,一个手镯自然更加势在必得。
  “这镯子是我婆婆留给我的唯一一件东西,如今她入了土,我要是把它卖了,我丈夫指不定会怎么暴怒……”即使陈耀曦嘴上不提,以苏雪倩的敏锐也能感觉到自火烧梨花村后陈家二老成了禁忌,不准任何人触碰。他就像一只受了伤的猛兽,把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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