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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地看过来的韦斯莱夫人说。
哈利跟着穆迪来到鸡棚旁边,心里希望穆迪是为魂器的事找他。
穆迪不负他的期望:“我去了你说的那个山洞,拿回了那个据说是魂器的东西。”
哈利为他的高效率而惊叹:“太棒了!那么,嗯,你跟谁一起去的?”
“和谁?”穆迪显得很困惑,“我自己一个人去的。”
“什么?那里没有很多守卫吗?”
“有几个,但是构不成什么威胁。我想也许是因为黑魔王觉得那几个人对付你就足够了,或者他相信你即使能对付那些食死徒也敌不过那些阴尸。”
“好吧。”哈利因为这些毫不客气的话而皱了皱眉头,“那么,你摧毁那个魂器了?”
“不,我要跟你说的就是这件事。”穆迪从怀里拿出一个绿色的挂坠盒,打开它,拿出一张纸条,“我很遗憾地说,这个魂器似乎已经被什么人掉包了。”他的声音里隐隐透着怒气。
哈利愣愣地接过那个挂坠盒。它和他在记忆里看到的有一些相似之处,但更小也更朴素一点,而那张已经泛黄的纸条上的字明白地说明了一件事。
“这么说,”他的嗓子有点发干,声音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邓布利多的死毫无意义是吗?”
“如果你是指在摧毁这个魂器这件事上,哪怕目前来看恐怕是的。”穆迪点点头,几乎是冷酷无情地如此说,哈利不知道他为什么可以这么冷静地说这些话。
“简直是脑子抽筋了!”一个已经久违的女声正在蜘蛛尾巷的一间小屋子里发着脾气,“梅林作证!那可是一个魂器!他竟然能蠢到让人给掉包了!那他还做这东西干什么?”
卢修斯和斯内普无奈地对看一眼,明智地选择了沉默。
“他竟然让其他人知道了魂器的存在,而且还是一个有脑子却拿不出忠心的食死徒!你们两个看什么看!”玛丽朝他们吼了一句,“现在给我想想所有名字缩写是R。A。B的人!”
她的记忆只到伏地魔杀死他的舅舅拿到戒指的那一刻,那时食死徒还未成规模,人数不多,但没有一个名字缩写是R。A。B的。
卢修斯想了半天,突然想到了什么,悠悠开口:“要说R。A。B的话,我倒是知道一个。”
“说”玛丽不耐烦地说。
“纳西莎的堂弟,雷古勒斯·阿克图勒斯·布莱克,也是小天狼星的亲弟弟。”卢修斯说,“你也见过他,记得吗,西弗勒斯?”
“确实有些印象。”斯内普微皱起眉头,“不过我记得他加入食死徒后没几年就死了。”
“因为他居然提出想退出。”卢修斯惋惜地摇摇头,“还是天真的小孩子呢。”
“布莱克?”玛丽直接抓住了最重点的部分,“那么那东西很有可能在格里莫广场是吗?”
“我想至少那里会有一些线索。”
“是啊,说得真好,就跟我们还有别的线索似的。”玛丽讥讽地说,又叹了口气,“天哪,我明天还得在那天杀的韦斯莱和德拉库尔的婚礼上露一面,真是——”
“对了,说起婚礼,”卢修斯突然想了起来,“如果不出意外,黑魔王今天晚上就能抓到斯克林杰,明天的魔法部和今天的就完全不一样了,让那些人注意点。”
“知道了。”玛丽答应一声,一把抓过桌上的瓶子,像一阵风一般地就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晚上——
“小天狼星·布莱克他是白痴吗?!”蜘蛛尾巷中再一次传来了咆哮,“居然说不知道!你连你弟弟的遗物的情况都不知道,你还知道什么?!”
“显然,他的一颗心都扑在和波特一起闯祸夜游上了。”斯内普撇撇嘴,“我记得他和雷古勒斯的关系好像并不很好。他瞧不起布莱克家里的所有人。”
“不如说他瞧不起所有斯莱特林。”卢修斯耸耸肩,“可惜现在布莱克家里除了他也没有别的人了。”
“不过,”玛丽稍微平复了怒气,若有所思,“我今天看见布莱克家里的那个家养小精灵了,它似乎还遵循着纯血家族的规矩,只尊敬着真正的纯血巫师。”
“你说克利切?是啊,它对凤凰社占用了格里莫广场当做总部非常不满。”斯内普比卢修斯要更了解格里莫广场一些,“不过那里是布莱克说了算,所以它也没办法,当然,它至少还能做到对那里所有的人骂骂咧咧,包括它的现任主人布莱克。”
“布莱克?哼。我记得你说过雷古勒斯是纳西莎的堂弟对吧?”玛丽问卢修斯。
“是。”
“那么叫她试着把克利切叫出来,让它来见我。”玛丽果断地做了决定。
事情比玛丽想象的还顺利,纳西莎几乎没花什么功夫就将克利切叫了出来,并得到了它的忠心。
“哦,你来了。”玛丽惊讶地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小精灵,“比我想象的还快。”
“纳西莎夫人让我尽快来找您。”克利切冲玛丽鞠了一躬,用它牛蛙一般的声音说道,“于是克利切就来了,克利切为自己服从了命令感到骄傲。但如果小姐您现在不方便的话——”
“现在没问题。”玛丽阻止了克利切似乎要往墙上撞的动作,“我有些事要问你,克利切。”
“请尽管问,尊贵的纳西莎夫人要求我诚实回答小姐您所有的问题。”
“哦,很好。”玛丽在一把木头椅子上坐下,给自己找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布莱克和凤凰社里的其他人知道你出来了吗?”
“他们不知道,没人关心克利切去哪了,除了一个讨厌的泥巴种,她总是不厌其烦地来找克利切,克利切很烦她……”
是赫敏,她对家养小精灵的热情还是一点不减,玛丽无奈地想。“好吧,那我们快点开始,在他们发现你消失前结束。首先,克利切,你曾经服侍过雷古勒——哦,天哪。”
玛丽翻了个白眼,家养小精灵就是这点不好,她话还没说完,克利切已经开始大声抽泣起来。
“好吧,至少我知道你和雷古勒斯的关系曾经还不错了。”玛丽叹口气,“你把眼泪或鼻涕掉在地板上或者在这里打滚都没问题,”反正这里不是她家,“我只有一个要求,正常地回答我的问题。那么接下来,克利切,雷古勒斯死后,他的东西都怎么处理了?”
“雷古勒斯少爷是老妇人最喜欢的孩子,所以雷古勒斯少爷的东西老夫人都留了下来。”
“哦,是吗?不能更棒了。”玛丽为自己的好运气挑了挑眉毛,“那那些东西里有没有一个挂坠盒?绿色的,有斯莱特林的标记,嗯,而且我想没人能打开它。”
“有的,雷古勒斯少爷曾把那个挂坠盒交给我,并命令克利切毁掉它。”
“我猜你一定失败了。哦哦,别拿那根拨火棍打你自己,不然一会儿你带着一身伤回去,万一布莱克心血来潮问了你一句怎么回事你该怎么解释呢?”玛丽不出所料地看见克利切哀嚎一声,朝墙上撞去,“总之,把那个挂坠盒交给我吧,我来帮你完成你雷古勒斯少爷的吩咐。”
“没了……”
“对不起?你刚才说什么?”
“雷古勒斯的挂坠盒……没了……”克利切倒在地上嚎啕大哭。
“……”
如果赫敏在这一定会说“没关系”“不是你的错”这种话,玛丽板着此时比大理石还僵硬的脸想,但她现在只想掐死这只在地板上踢腿打滚的小怪物。
“什么时候没的?怎么没的?别哭了,也别再惩罚你自己了,好好说话!”
其实克利切是不用听玛丽的话的,但也许是纳西莎曾下过命令,或者单纯是玛丽的气场问题,克利切抽泣了一下,用包在身上的布使劲擤了擤鼻子,还是停止了哭泣,继续回答玛丽的问题。
“被偷走了……”
“什么?小天狼星也不管管?”
“主人不关心这个,他是个十足的逆子,伤透了老夫人的心……”
“败家子,在阿兹卡班待了十三年也一点没变。那个挂坠盒被谁偷走了?哦,我都多余问,能自由进出格里莫广场还惯于顺手牵羊的还会有谁。”玛丽叹息着摇摇头,“先这样吧克利切,你可以回去了,不许对任何人主动说起我们今天的会面。”
克利切朝玛丽深深鞠了一躬,幻影移行了。
“哦,天哪。”不知何时出现在墙上的一个空白画框里卡蜜儿做出一副夸张的同情表情,啧了几声,“真是让人看不下去,玛丽你就如此对待一个可怜的家养小精灵?”
“说得就好像我是因为它是家养小精灵才这样对它似的——梅林啊,谁会想吃这些东西。”玛丽嫌弃地甩上冰箱门。
“那倒是,你对有些人的态度可并不比对家养小精灵好一点。”卡蜜儿咯咯笑了两声。
玛丽挥挥魔杖,把克利切弄脏的地方打扫干净:“不过卡蜜儿你作为一个法国的纯血巫师居然说出这些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赫敏终于可以和哈利他们聊上天了?”
“Bingo。现在他们在庆祝一个叫卢平的人的妻子怀孕了,没人理我,所以我就过来看看。”
“卢平?是啊,我知道,不过他看上去可不那么高兴。哼,自己都因为自己是狼人而自卑,还指望我们尊重他?瞧瞧芬里尔。”
“芬里尔是真正的狼人,玛丽,他不是被咬后才变成狼人的。”
“哦,我忘了这一点,但欧尼斯特也不会这样。”玛丽叹口气,打开墙角的一个大箱子拿出什么东西放进从斯内普那里拿来的瓶子里,摇了摇喝了几口,皱皱眉头,“味道真不怎么样。”
“那是因为你遇到的都不是什么正常的狼人。说起来,你觉得是因为歧视所以自卑,还是因为自卑所以歧视?”
“少跟我扯这种哲学问题,卡蜜儿。哦,不过也是,您老也差不多六七百岁了,问出这种中世纪的人才关心的问题也不奇怪。”玛丽打开门,“有那时间去告诉哈利他们,真正的挂坠盒在蒙顿格斯·弗莱奇那里。”
“那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