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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还有一张冰宝贴,不然……不然给你弟弟也用一张啊,保不准,他冷静了……就想回去了呢?”
我以为自己的提议够唬人,足够把他吓退三尺。可渣渣大辉比我想象中更耐打击,略微一怔,他很快就恢复如常,靠在我耳边低声回道:“可以啊。不过要你给他贴。”声音戏谑,言语间带出的热流抚过耳畔。
纳尼?!
这回轮到我猛得一颤,他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呢吧。
“还,还是算了,算了……”他这么近距离盯着我,我脸上一烧,窘迫得连讲话都结巴。慌不择路地埋头抵在他肩膀上,我嘴里催促着,“很晚了,快点睡吧……”知不知道自己还在生病啊这家伙……
渣渣大辉深吸了一口气,覆在我大腿上的手轻轻摩挲了一下,只略微向上移动了一分,滚烫的指尖已经探进宽松的裤子边沿。我因这一下紧张得瞬间绷直了身体,搭在他肩上的手也不自觉地握紧。好在青峰及时停住动作,呼吸在头顶上沉沉传来:“……嗯,睡了。”
呼……吓死爹了。
我霎时松了一大口气。
被他压着的脚稍微有点麻,我伸展了一下想要退开顺便摆脱这个糟糕的姿势。可渣渣大辉却突然把下巴靠到我头顶上,似乎是倒抽了一口气,哑着嗓子沉声制止我:“别动……就这么睡。”
嗯……好吧。
合上早已酸涩的眼睛,我靠过去圈紧了搂着他脖子的手:“晚安。”他一心想着揩油,我倒是满心惦记着他还在发烧,不动就不动吧,只要他肯睡怎么都好。这么想着,声音里忍不住带了些笑意。
我本来就已经很困,再加上青峰很暖和,我靠得很舒服,没一会儿就开始迷迷糊糊意识混沌。可坏就坏在,明明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耳边秒针滴滴答答走了一圈又一圈,但抵在大腿上的渣渣大辉家亲戚却一直没消下去……
我等啊等,等啊等,终于还是没忍住,小声试探着叫他:“青峰……你还没睡?”
“……嗯。”他闷闷地应了声。
我忍不住担心起来:“睡不着吗?还是压着手难受?”想要移开落在他手臂上的重量,却因为纠缠的姿势一时半会儿做不到。刚仰起一些,脑袋又因为惯性重重跌了回去。
“嘶……”我其实倒不痛,就是怕压疼他,同理心太强不小心倒抽一口气。渣渣大辉估计以为我自己撞疼了,倒一下松了手过来拍我的脑袋:“你蠢吗?”
少了腿上的禁锢,我一下就顺利抽身出来。双脚碰到床垫的感觉不能更棒。
支着手肘撑起上身,我懒得跟他计较,只趴在床上赶紧给他揉了揉刚刚被我靠了很久的那条手臂:“手还麻吗?”
渣渣大辉摇摇头。
我又给他揉了揉,才抓着他的手从枕头上拿开:“压着血液不流通,这样应该好了。”我感觉自己已经像在哄小孩,“再不睡天亮了。”
这回渣渣大辉默了默,倒是开口说话了:“难受,睡不着。”
“哪里不舒服?头疼吗?”我紧张得在他额头上摸了摸,确实很烫,“我有买药,现在拿来给你吃好不好?”
“不用。”他一口拒绝,拉住不让我起来,“话说……之前在绮华,你有像狗一样扑上去抱住绿间和紫原吧。”嘴里强调着像狗一样,他又伸手穿过我去拉被子,扯了扯罩在我肩膀上,“怎么到我这里就没有了?”
什么嘛,讲了半天,原来刚才是因为这个才一连给我两次钱:“那我也抱抱你,你就睡觉了好吗?”我温言软语好脾气地哄他,其实眼皮已经不住在往下搭,脑子里也混沌一片,只想着快点把他哄睡觉,免得病情恶化。
得寸进尺地某人伸手在自己脸上点了下。
我心领神会,困得眯着眼睛一低头,轻轻落在他嘴唇上。移开后又笑盈盈地问:“满意了吗?”耳边秒针滴滴答答的走,青峰不回答,我就又凑过去亲了他一下,“我去拿药。”
我想要跨过他爬出去,可渣渣大辉却突然抓住我的手。
“怎么了?”我不解,“吃了药就不难受了,乖。”
渣渣大辉抓着我的手往下带,我困得一下没反应过来,也不知摁到了什么,他嘴里已经溢出一声叹息:“这里也不舒服,你有什么药?”
“……”我霎时清醒了一半。
不过我多少也理解他= =|||高烧本来就会烧得骨头酸痛,他还来个欲。求不满,估计滋味是不怎么好受……
“不然,我还是去睡沙发吧。”我试着提出一个比较中肯的建议。
渣渣大辉停下动作沉默地盯了我好久,突然牵了牵嘴角笑出来:“逗你玩的。起来,我去冲把冷水澡。真是的……都是你非要加一条被子,热得没办法思考了。”
他手上松了力道,我慌忙缩回来,掌心还像被烫过似得。木纳地点了点头,反应过来猛然觉得不对啊:“你还在发烧冲什么冷水澡?”
“那还能怎么办?”渣渣大辉语调颇无耐,隐隐又带着些不怀好意地调侃,“你又不肯帮我。”
我……“要么热水冲一把吧……”
“没用。”
“那……你自己来?我出去回避一下?”
“……你白痴啊?!”果然,渣渣大辉瞬间就怒了。
我抓着他的手不肯放他下去,冲了冷水澡那还得了:“好了我错了,我去睡沙发。”我感觉他真是要病情恶化,急的都快要哭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生病啊冲什么冷水澡……”
被我拉住的人定定看着我,突然伸手覆在我脑袋上:“……白痴。被子给我……我睡紫原那里。”
我还保持苦着脸哀求状,渣渣大辉已经扯过被子躺紫原床上去了。躺好还吼了我一声:“傻坐着干嘛?”我这才钻进被子把头蒙好。
切……一开始他就睡紫原的床不就完了吗?
我撇撇嘴不胜唏嘘,其实归根结底都是他自找的,活该。
可,想归这么想……我到底还是心软的……
躺在床上听他翻来覆去的动,我明明已经很困了却也担心得睡不着。想着自己从前发烧的时候全身都难受得要死,现在他又加上这么一项,估计确实挠心……
屏息听着那边动静的几分钟煎熬得像是十几个小时一样漫长,终于,在渣渣大辉安静了一会儿又一次翻身后,我缴械投降了……
回过神时自己已经蹲在阳台上的折叠床边,一手遮住大半张脸,闭着眼睛吐字艰难:“……你想要我怎么帮你……好了就会睡了是吗……”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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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我亲爱的姐夫,在此献上鄙人多年研究所得金玉公式一条。想要制服我姐,适当装柔弱=博取同情心=无条件妥协。万万切记,大前提是她够喜欢你,否则汉子装柔弱=女汉子嗤之以鼻。望在适当的时机能帮到你一二。——请叫我红领巾。
收到。很好用。——青峰大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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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拉着遮光布,我醒过来的时候四周还是密不透光的黑暗。
青峰睡得很沉,暖暖的鼻息吹在颈间,我偏过头贴了贴他侧脸,还是很烫。
放轻动作从他手下钻出来,蹑手蹑脚地带上房门。屋外的光亮刺得我眯起眼睛打了个哈欠,时间还不到8点,刚好可以给两个打工的地方请假,这周末估计都不去了了。
摸黑出来前给青峰扫了下体温,38度,只退了7分。还好昨天最后有给他吃药。
叼着牙刷站在镜子前发呆,等会儿先出门买点新鲜食材,唔……想吃皮蛋瘦肉粥,不过好像不好,还是青菜瘦肉粥好了。
洗干净脸扎起头发,我扫了眼镜子,却突然呆住。
宽大的黑色T恤松松垮垮搭在肩头,因我一贯大咧咧的邋遢作风,此时衣领歪斜,露出半边肩膀。这本没什么,要命的是,从我那侧肩膀一直到脖子,每隔一段都有几处淡红色的痕迹!
不是吧……
绝望地瞪大眼睛贴在镜子前,我一手扯下衣领。左边肩膀,锁骨,脖子,一直到耳根……我了个大草!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吻痕?!!
抖着手把刚扎好的头发重新散下来,穿上外套,又挖了条大丝巾。看着基本都能挡住,这才满心慌张的出了门。
可我这边惴惴不能,青峰倒是睡得踏实。太阳都照屁股了,E罩杯短信电话都来好几个了,墙上指针都过12点了,我饭都做好了,他还不起来。
因昨天折腾得太晚,我想着让他多睡会儿,早上就没叫他起床,还把手机也顺了出来。
这会儿瞟了眼屏幕上的讯息提示,我拿了手机走进房间,开灯、拉窗帘,顺带着叫他起床吃饭。
外面太阳很好,明黄色的光照进房间落在他脸上,青峰抬手遮住眼睛,不怎么愉快地哼唧了一声就往被子里钻。我一手掀开被子,一手拿体温枪靠近他太阳穴,38度5……
看样子是昨天没休息好,药效一过就反复了。
挨着床头坐下,我撕掉他头上的冰宝贴,一抛手机,丢在青峰胸口:“E罩杯找你,一早上电话打好几通了。你赶紧起来回个电话,吃了饭好赴美人约。”
撑开眼皮意味不明地扫了我一眼,青峰从被子里探出手,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摸过手机举到眼前。还没来得及点呢,电话竟然又来了。
哈!
莫明不悦,我不自觉地哼笑出一声,別过头盯着脚上的拖鞋不再理他。也不知那一笑是在嘲讽他们还是嘲讽我自己。
总之,我才懒得听他们通话呢。
耸耸肩,我刚想站起来,背后却瞬间挂上一只树袋熊:“你干嘛去?”枕着我肩膀,某人不要脸的把我当靠垫使。
“不打扰你们,接你的电话。”手机一直一直响,听得我超烦躁。
渣渣大辉眯了下眼,嘴角一勾。我不懂他有什么好笑的,遂撇过头懒得理他,只听到旁边被子悉悉索索的响,他爬起来坐到我旁边,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