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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跟一歪,诶哟一声身形也跟着一晃,向后面倒去,只是一一
腰身一紧,是墨之谦结实有力的长臂裹在上面,又是一口烟雾缓缓扑在脸上,不及反应,一道邪魅的声音,钻入耳心,伴随着一声带着笑意的轻叹。
“不需要用这种方法对我投怀送抱,直接开口就行!”
321、墨之谦的脸,黑了
“墨之谦,你放开!”曾黎用力的挣扎,一手遮在前面成保护又防备的姿势,只因两人的胸。膛距离太近。
另一只手攥了拳,砸在墨之谦的肩上。
“你确定要我放开?”俊眉一挑,墨之谦黑曜的眸里满满的笑意,可是,即使是昏暗的灯光都难以掩饰他的邪肆。
“是!快点放开!”曾黎坚持道,“好,”一个字落下,墨之谦便真的放了手臂。
两人是贴靠一起的姿势,墨之谦前倾,曾黎向后仰身,所以,当墨之谦的手臂撤离她的后腰,曾黎惊呼一声,失重的身体向后倒去。
有天旋地转的感觉,是墨之谦抓了她的手腕,带着她转了身。
昏暗的路灯下,男人抓着女人的手腕,带着她一起旋转,男人一身暗色的长款风衣,伟岸的身姿在夜色中更显迷人。
女人只身一件碎花的单薄衣物,米色的小脚裤,被男人带着旋转间,那一头棕色的大波浪在夜空中画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如洗发水广告的画面,唯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一翻旋转之后,墨之谦一手抓着曾黎的手腕,一手托着她的腰后,上半身75°前倾,与那背部几乎与地面平行的女人几乎贴在一起。
两张脸距离很近,近到,曾黎感觉对方的呼吸完全被吸进自己的鼻息。
很是温热的感觉,也很心悸。
两双眸紧紧的对视,胶着的感觉。
一个惊慌,一个,蕴着深情。
良久后,曾黎才开了口,看着那近在咫尺的俊脸,楚楚可怜的,“墨之谦,我腰酸了。”
长时间向后仰躺的姿势,仅靠男人一支手掌支撑,她当然会累。
明明很唯美的画面,此时曾黎脸上的神情看上去也很柔弱,只是那出口的话,破坏了美好的一切。
墨之谦
忍不住在心里爆粗,这女人真会煞风景!
微用力,把托在大掌的男人捞了起来。
心情不美丽,所以力气也大了些,又是一声惊呼,曾黎的脸撞进一处坚硬的胸墙。
鼻尖泛酸,眼泪都要出来了。
没做思考,曾黎抬手就是一拳,砸在墨之谦的肩窝上,一手捂着鼻子,头顶,是男人蕴笑的俊脸,垂着的目光,唇角微扬。
曾黎似乎忘了自己下来的目的,直到抱着肩膀打了个冷颤,被墨之谦拉着坐进轿车的后座,长臂展了过来,把她裹进怀中,帮她取暖。
当看见前面还坐着的司机师傅,曾黎的反应,仿佛一尊雕像。
抱着肩膀,丰唇微张,美眸微瞠,墨之谦还是第一次看见她如此呆萌模样。
唇角的弧度宠溺,抬手,骨节分明的指捏了她的鼻翼,拧了拧,“傻了?”
曾黎回神,跟着“哧溜”一下,吸了鼻。
墨之谦感觉拇指与食指间有湿濡的触感,还有些黏腻,像是
哧哧,曾黎又连着吸了两下鼻子,紧接着打了个喷嚏,然后转了眸子看向墨之谦,“墨之谦,我好像感冒了,都怪你。”
说话的时候,曾黎又吸了鼻涕。
墨之谦
明白过来指间的黏腻是什么,再加上曾黎的喷嚏,
一张俊脸,彻底的黑了。
322、付文迪呢,有没有发现?
把自己身上的风衣脱下来裹在曾黎身上,又吩咐司机把暖气升高,升起驾驶室与后座的隔音层。
转眸看着那偶尔吸着鼻子的女人,墨之谦俊脸的神情不见好转。
“不是说要和我谈谈?说吧。”
曾黎这才想起下来的目的。
略调整了坐姿,以面对墨之谦的方式,受过高等教育的女人,即使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节,都十分注意。
开口时,精致的眉眼也显得严肃。
“墨之谦,为什么要来榕城?”
轻撩起眼眸,墨之谦的神情看起来轻谩又倨傲,如他此时的语气。
“难道只许你来?”
曾黎
被噎了一下。
她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想知道,他会不会在付迪面前有意展露出对自己不利的信息。
舔了舔唇,曾黎又开了口,这次,采取了迂回策略。
“电话里你让我立刻下来,否则后果很严重,我想知道,严重的后果又会怎么样?”
是想把自己的身份透露给付迪,还是别的一些对自己不利的?
事实证明,曾黎多虑了。
因为那面前坐着的男人听闻曾黎的这句话后,唇角略扬,连黑曜的眸都透着一股不明的笑意。
俊眉挑动间墨之谦开口,“想知道?”上扬的尾音也同样蕴着笑意。
曾黎神情严肃,“很想。”关乎她命运事业的事,她当然很想知道。
两个字落下,就见那对面的男人探身过来,自己的身份及现在所做的行业都属“机密”,曾黎以为墨之谦想与她耳语,当心前面的司机听了去,所以,很是配合的倾了身。
毫无防备的,一道暗影覆上,攫住她的丰唇,同时后脑也是一紧,被男人有力的掌箍住。
吻,一发不可收拾。
说不清是发泄还是惩罚,时而的细细碾磨,时而的如狂风暴雨般肆虐,前有司机师傅,虽然隔着隔音板,可是曾黎还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一双手不停的推据,挣扎,做着无声的反抗。
一吻结束,墨之谦把她牢牢裹在长臂间,额头抵着她的,黑曜的眸蕴着精湛的光芒。
唇角微扬,对上近在咫尺的明显愠怒的眸子,墨之谦说,“先给你一点小小惩罚,下次,就不会这么幸运!”
曾黎
终于清楚这个所谓的“后果自负”,她应该发怒的,被墨之谦莫名其妙的吻了又吻。
可是,想到自己还是安全的,原来一切都是多虑了,所以,这些举足轻重的小事,她也不想计较。
和身份暴露相比,被强吻,真的是举足轻重。
把肩上的风衣褪下,箍着后脑的掌也跟着放开,把风衣还给墨之谦,推开车门的时候,曾黎咬牙丢下两个字,“有病!”
刚迈出一支长腿,就听刚才还是一脸不正经的男人说,“不要做对自己和别人不利的事,这是一个法制社会。”
曾黎停了动作,一支脚踏在地面,另一只还留在车厢内,扶着车门,转了头回来,看着墨之谦,“你什么意思?”
后者身形向后一靠,不知何时已经摸出一根烟含在唇上,睨着她,成斜视的姿态,火机打着前,墨之谦说,“付迪不傻。”
曾黎
难道墨之谦发现了她现在所从事的行业?
如果是这样,那么,付迪呢?有没有发现,毕竟这个男人的心思也是一样的缜密
323、他是个好人,我不忍心
怀着忐忑的心情曾黎走进电梯,回到公寓的时候付迪已经睡熟了,隔着卧室的门曾黎甚至听见轻微的鼾声。
靠近沙发里,曾黎单手支在下颌上,微眯的眼眸看着某一处失神。
“不要利用自己的美色做一些非法的事情”,这是她离开时墨之谦说的最后一句话,带着警告的意味,似乎他发现了什么,又似乎只是猜测。
不过无论是哪一种,都是曾黎所承担不起的。
接近付迪身边这么久,之所以一直没什么进展,不是没有机会,而是她一直犹豫着,不肯出手。
这么好的男人,不管是精明还是狡猾,至少对待她,那关心与呵护是真诚的。
耗费精力与财力辛辛苦苦研究开发出来的成果,却要被别人占为己有想想都不忍动手。
三年来,曾黎完成了几笔大单子,从来没有一次动过恻隐之心。
因为那些男人太过好色,又变态,所以,她把窃取他们的商业机密当成是对他们的惩罚,对他们变态行为的惩罚。
已经接近凌晨,还有电话打来。
曾黎回神,看着茶几上不停闪烁的手机,抓起,看见上面显示的号码,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站在窗子前,曾黎接起手机,花姐温柔的声音钻入耳膜。
“carry,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有没有一点突破?”明明是询问的言语,从花姐的口中说出,却像是好姐妹聊天一样的舒服。
看着玻璃牀外,犹豫了一下,开口。
“花姐”
“嗯,我听着呢。”
花姐的声音再次响起,因为清楚,曾黎每次叫她的名字时,一定是有正经的事情要说。
“我想放弃这次的任务”虽然吞吞吐吐的,曾黎还是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怎么了?carry,是很困难施行吗?”花姐透着疑惑的声音传来,“要不要再派过去一个助手帮你?”
“不是,是我自己的原因。”
曾黎垂了眸子,一根手指无意识的抠着窗台上的理石。
听闻曾黎说是自己的原因,花姐竟然没有一点责怪,反而还关心的问,“carry,遇到什么麻烦的事了吗?”
犹豫了一下,曾黎开口,丰润的下唇已经现出深深的咬痕,是她的犹豫与挣扎。
“他是个很好的人,我不忍心”
脑海中,是付迪看着她时温润如玉的模样,他的关心,他的倾慕,还有偶尔的表白都历历在目,却从未像她接触过的那些男人,总是企图在她身上得到什么。
所以,这样的人,她不想残害,虽然,接单子的时候在想,等完成这笔单子,赚取的佣金就已经足够她养老。
到时候,她就择一座风景秀丽的小城,买一处房舍,隐姓埋名度过后半生,再不会回来
可是现在,她后悔了,她宁可不要那高额的佣金,也不想让一个带她真诚的男人受到伤害。
所以,“花姐,这次的任务,我不想做了,想放弃”
付迪曲起的指还停在空气中,一手抓着房门的扶手,站在曾黎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