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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黎
不可思议的瞪着墨之谦,好半天才冒出来一句,“墨之谦!你变态!”居然记得她生理期!
448、二选一
一个大男人,这么多年还记着一个女人的生理期,本来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而曾黎还说他变态。
墨之谦眸光一寒,大有恼羞成怒之意。
“曾黎,我再说一次,现在立刻马上!给我从地板上起来!”
曾黎觉得,人的性情都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改变。
如果是以前,被墨之谦这样冷冷的威胁,她一定会害怕,害怕他会伤害她。
可是现在,或许是内心笃定了这个男人不会再伤害她,所以,根本就没有一点惧意,依旧坐在门里面,向后仰着脸和墨之谦谈条件。
“你不许再吼我,不许强迫我,我就起来。”
对上女人明显撒娇的语气,墨之谦无奈的笑,“好,快点起来,我不吼,也不强迫,”
他不过是担心她受寒,怎么就成了吼了。
有了墨之谦的承诺,曾黎撑着手臂从地板上起来,还不及转身,身后的门板砰的一声被墨之谦推开,紧接着双臂一紧,身体快速的一转,撞进墨之谦的胸膛。
捂着被撞痛的额头,曾黎惊呼,“墨之谦,你出尔反尔!”
刚刚明明答应了不强迫。
腰身一紧,被迫与墨之谦相贴,下颌也是一扬,被墨之谦的指钳制抬了起来。
曾黎仰头,对上的是墨之谦蕴笑的眸,视着她,削薄的唇角勾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
“跟我讲条件,嗯?”
捏在下颌上的指紧了紧,曾黎被迫仰着脸,说实话,对于墨之谦的印象,大多停留在他整天阴郁着脸,而像此时这般似笑非笑的模样,曾黎真的看不懂他是要发怒还是和她玩笑。
抿了抿唇,曾黎觉得委屈。
“你刚才答应的,”
“答应什么?”
墨之谦的俊脸贴了些,那似笑非笑的模样让曾黎很是忐忑。
“答应我不吼我,也不强迫”
“我现在有吼你,强迫你吗?”
墨之谦的俊脸再次压下时,曾黎下意识的向后避开,并且阖了眼眸。
墨之谦
他什么都没做她就吓成这样,真不知道三年前她是如何强装镇静的。
不过,他还是喜欢她现在这幅惊弓之鸟的模样,女人嘛,就该柔柔弱弱的让男人保护,等着男人疼。
叹息了一声,墨之谦的两只大掌将曾黎紧紧的圈进怀中,“傻瓜,你不气我,我怎么舍得吼你。”
没有预想中的惩罚,曾黎慢慢的张开眼,那近在咫尺的眸子里,漆黑一片,像深潭正酝酿着漩涡,紧紧的锁着她,似要把她吸附进去。
舔了舔唇,曾黎开口提醒,“墨之谦,你该回去了。”
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她清楚男人的眸底一片黑暗代表着什么。
那是他的渴望,是他情动时的反应。
曾黎知道,如果拒绝,会伤他的自尊,不拒绝,受到伤害的就是自己,所以,趁着事态还在掌控之中,赶紧刹车,不想破坏这份和谐相处的气氛。
“跟我一起。”
盯着曾黎的眸,墨之谦说,无论是眸光还是语气,都透着不可置喙的坚定。
见曾黎迟疑,便又提出一个方案,“要么我留下,要么你跟我走,二选一。”
449、妈,之谦又和曾黎搞、在一起了
最终曾黎还是随墨之谦离开,毕竟这里是付迪的公寓。
不过却事先声明,她要独住,而墨之谦也答应。
回到墨之谦住处的时间已经接近零点,去浴室冲了澡,曾黎裹着墨之谦的超大浴袍从里面出来,而墨之谦也已换下夹克,一身家居的靠在沙发里,看样子也是刚洗了澡,垂在额前的短发还氤氲着水汽。
骨节分明的指上,是一杯暗红的液体。
“过来喝一杯,有助于睡眠。”
曾黎在沙发的另一侧坐下,却是摸了烟,抽出一只点燃,吸了一口后重重的吐出,看着墨之谦,说,“戒了。”
墨之谦
怎么都不会相信一个爱酒的人会在一朝一夕就戒掉,“曾经你可是喝光了我所有的藏品。”
家中酒柜里的藏品都差不多被她喝光,刘姨说,有时候亲家小姐一天就要一瓶多酒
所以,为了让她有酒喝,他不停的默默地往别墅里搬运红酒,现在,她居然说戒了。
“为什么?”
曾黎又吸了一口烟,抱着胳膊,看着墨之谦淡淡的说,“酒能乱性。”
墨之谦撇了撇嘴,没再说话,心里却是清楚,她指的是那天晚上的事。
把酒杯里的半杯红酒一口喝下,拿着酒瓶和另外一支酒杯走向厨房的酒柜,“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不想聊了,扎心。
这一晚墨之谦很是君子,不知是不是因为曾黎的那句话伤了自尊,没有偷偷溜到曾黎的牀上,而曾黎,也难得的一夜好眠。
送曾黎上班的路上,墨之谦忽然问,“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什么事?”曾黎不解的转头,墨之谦看着前面的路认真的驾车。
“别告诉我你飞来榕城工作没有目的。”
曾黎
手指紧紧的抓握在前面横着的安全带上,转头看着墨之谦,脸上的神情变化明显。
“墨之谦,你知道什么?”还是,痛也找人查了自己?
“我什么都不知道,”墨之谦还看着前方的道路,黑色的毛衣外面套了烟灰的薄呢大衣,很是休闲的装扮,如他此时漫不经心的模样。
“不过,如果你有什么不好的念头最好打住,没钱,向我拿,谁的心血都不是白来的。”
墨之谦的话虽然没有挑明,却是的暗喻十足。
摆明了在提醒曾黎,不管她有没有目的,都要打住,不要做违法的事。
看着墨之谦坦然驾车的模样,曾黎微微眯了眯眼眸,转回来看着前方,说,“我正打算辞职。”
墨之谦这才转头看过来一眼,“辞了职打算去哪?”
对上墨之谦似笑非笑的神情,曾黎赌气的说,“不知道!”
墨之谦挑了挑眉,随后愉悦的笑声在车厢回荡。
t市。
曾慧云躺在病牀上,怔怔的对着前方,脸上和唇上苍白如纸,没有一点血色,昨天情绪激动之下,心脏病又犯了。
好在送往医院及时,而又刚好是母亲值班。
欧雅兰坐在病牀前,舀起一勺粥送到女儿唇前,“慧云,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能让自己情绪激动,你怎么就不记得?”
“妈,”曾慧云转了视线回来,却没有张口喝母亲喂过来的粥,“之谦又和曾黎搞在一起了。”
450、您这么关心大姨子您太太知道吗?
,欧雅兰却没什么波动,淡淡的瞥向女儿,“三年前他们不就睡在了一起,而且还在你眼皮子底下。”
“妈!那不一样!”曾慧云着急的反驳,情绪激动,刚撑起身子就被母亲给斥了回去。
“躺下,小声点,吼什么吼!生怕别人不知道。”
欧雅兰将那勺小米粥强行送到女儿的唇前,压低了声音继续斥道。
“这么多年都忍了,还差这一时半会儿?”曾慧云张了口把那勺粥喝下,委屈的扁着嘴。
“妈,斯密斯医生什么时候到,我再也不想等了。”
欧雅兰垂了视线,手中的钢勺又搅了了搅碗里的小米粥,“不出意外的话这个星期就能到,这几天你别闹情绪”
“妈,我哪有?”
“还说没有!”曾慧云刚开口,又被母亲严厉的给呵住,不悦的盯着她,“昨天晚上多危险?还好送来的及时,要是在手术之前出了意外,还请斯密斯医生过来干什么!”
“妈,”曾慧云委屈的唤了一声,她一直都在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哪怕现在墨之谦对她不像从前一样关心,她也一直不停的安慰自己。
只要她完全恢复了,他们就能像正常的夫妻一样就会和好如初
可是,墨之谦竟然又飞去榕城私会曾黎,嫉妒与气愤之下,她才昏厥过去。
“别一副全世界都背叛你的样子,没人心疼,”欧雅兰又舀了粥送到女儿唇前,“打起精神,给墨之谦打个电话,让他知道你生病住院了,最好让他把曾黎也带回来。”
“哦,我马上就打,”
曾慧云继续委屈的扁着嘴,昨天晚上阿姨就一直打电话,可是他竟然关机了,一定是和曾黎在一起,不想被人打扰才关了机。
摸出手机,曾慧云就要给墨之谦打电话,被欧雅兰一把给夺了过去,“我说你这孩子怎么就一点都不长脑子呢!”
“妈,又这么了?”被莫名其妙的训斥,曾慧云更加委屈了,就见欧雅兰把手机往病牀上一丢,说,“让家里的阿姨打电话过去,他才会急着回来。”自己都可以打电话,谁还会担心!
墨之谦的车直接停在公司的大门前,正好是上班的时间,曾黎从车里下来的时候,引来不少同时的目光,有鄙视,也有嘲讽当然还是羡慕的多。
看着曾黎的身影进入公司大门,墨之谦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降下了车窗,为自己点了支烟,将胳膊搭在降下的车门上,像似在等什么人。
待一辆豪华的布加迪从对面驶来,墨之谦又吸了一口烟,把烟蒂按进烟灰缸里,推开车门下来。
付迪远远的就看见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公司的门前,看见车上下来的男人时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下了车之后,付迪率先开口,缓缓的向墨之谦走来,薄唇勾起的弧度是毫不掩饰的讥嘲。
“墨总还真是锲而不舍啊!您这么关心您的大姨子您太太知道吗?”
“呵!”墨之谦将头一转,一声冷笑跟着出来,再转回时似笑非笑的看着付迪说,“付总,我看锲而不舍的是您自己吧。”
451、持证上岗杀敌一一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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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样,”付迪眸色一凛,俊脸也跟着转寒,“我单身,carry未嫁,我追求她不是正常?倒是你,这个做妹夫的,一直对她死缠烂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