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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斯律一个眼眸转了过来,很是凌厉的模样,“梁考拉,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989、天底下最不可信得就是男人的海誓山盟
第一次见楚斯律如此严厉的模样,梁考拉身形一震,下意识的放开抓着他胳膊的手。
心脏有点疼,像被人用针扎了一下。
淡淡的瞥了梁考拉一眼,楚斯律面无表情的向餐厅的入口走去。
看着男人决然的背影,梁考拉站在原地喃喃,“蜀黍”
回答她的,是男人豪不留恋的背影。
梁考拉一人走在街上,垂着头无聊的踢着一个饮料瓶子,本来是想哄曾黎开心,结果,自己却惹了楚蜀黍不开心。
楚斯律走了,没有一点留恋的把她一人丢在餐厅,反应过来之后梁考拉小跑着追了出去,可是,眼看着楚斯律驾着豪车从她旁边擦身而过。
情急之下她拿出手机给楚斯律打了电话,打了几次都被拒接
梁考拉知道,楚蜀黍生气了,从他的态度还有他看自己时的眸光就看得出来,她也知道,是自己太过多疑,可是,楚蜀黍答应过的,说哪怕是天塌下来有他给她扛着。
抿着唇走在街上,梁考拉终于体会母亲常说的一句话,天底下最不可信的就是男人的海誓山盟
楚蜀黍那么疼她,宠她却还是不要她了。
沿着街道走出了好远,梁考拉才搭了车,当司机师傅问她去哪的时候,她报了出租屋的地址。
晚上,按时去夜场上班,唱歌的时候梁考拉把手机调了震动放在裤子的口袋里,连着蹬了三次舞台,手机都没有震动一下,唱完歌,梁考拉坐在吧台前面点了一杯低度的鸡尾酒。
心里一直不停的告诉自己,楚蜀黍不会不要她,一会一定会来接她下班,可是,直到夜场里客人几乎走的差不多也没有看见楚斯律的身影。
看着她失落的模样,吧台里的调酒师还笑着调侃,“怎么了,考拉,失恋了?你那位帅气多金有深度的蜀黍把你给甩了?”
楚斯律是梁考拉的金主,夜场一起工作的同事都知道,因为无论谁问起,梁考拉口中的楚蜀黍一直是帅气多金有深度
怏怏的看了调酒师一眼,梁考拉勉强的扯了唇角,故作轻松的说,“嗯,不幸被你说中了,我现在又恢复单身了。”
“不会吧?”调酒师不可置信的瞠大了眼睛,楚斯律对梁考拉的纵容是有目共睹的,一开始追求的时候整晚的泡在夜场,后来也经常接梁考拉下班。
大家都以为梁考拉遇到了真爱,没想到也是个睡过了就变脸的渣男。
梁考拉再次勉强弯了唇角,跳下高脚椅,说,“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看着梁考拉落寞的背影,调酒师感叹的摇了摇头。
接下来的几天,楚斯律都没有在梁考拉面前出现,电话也有没打一个,梁考拉很想去他的别墅找他,当面诚恳的承认错误,告诉他,以后再也不会任性了,可是,想着给楚斯律打了几次电话都被拒接,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母亲常说,男人一旦变了心,任你怎么苦苦哀求都不会回心转意,一开始,她不信,可是当她苦苦哀求那个男人出钱为母亲治病被拒绝的时候,梁考拉信了。
990、你的宝贝女儿是我打伤的
既然苦苦哀求不会有任何改变,她又何苦要自讨耻辱,打电话叫了同城快递,把楚斯律给她的银行卡寄了回去,出租屋里她帮楚斯律准备的睡衣,收进塑料袋里扔进了垃圾桶。
虽然很不舍,可是她总不能抱着一个幻想让自己每天在难过中度日。
想起那天,海兰儿说,她会保留诉讼的权利,拿起手机按了一窜号码出去,接听以后梁考拉冷冷的说,“你的宝贝女儿是我打伤的,想起诉的话,我等着。”
电话那端,海格森看着被挂断的电话,久久的没有反应过来。
“海老,那天的事实在抱歉,实在是楚某没有管好自己的女人,让她把海小姐误会成情敌,所以才会误伤了海小姐,在这里,我替我的女人向您和海小姐道歉。”
楚斯律再次的诚恳的致歉,因为知道袭击自己的那个女孩是楚斯律的女人,海兰儿已经委托了律师解决,任楚斯律连续几次登门道歉都没有商量的余地。
海格森夫妇也是一样的态度,自己女儿无缘无故被打伤,又是他们看中的未来女婿的女人,知道自己女儿和楚斯律无望,所以大有恼羞成怒的意思。
“斯律,不是我们海家小家子气,你说我们家兰儿这是没什么大事,外一要是被那野丫头敲成了植物人我找谁要女儿去!”黄敏珠抱着胳膊,一副不可商量的模样。
楚斯律抿了抿唇,没想到海家的态度这么坚决,他可以和他们合作,甚至可以把最近签约的最热的剧本让给凤娱,可是他不能让他的小女人坐牢,哪怕是一天都不能,因为那将是一辈子的污点。
“夫人,难道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了?”楚斯律再次试探的开口,自从坐上这个位置,第一次如此的低三下四。
“楚斯,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是天经地义的事,那丫头那么小的年纪就敢伤人要是不借助法律惩罚一下以后还不得上天?”
“敏珠,胡说八道个什么?”黄敏珠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海格森打断,不赞同的斥了一句,面色明显的不悦。
“我怎么胡说八道了?我们兰儿谈个工作差点被敲成植物人,难道我为她讨公道还错了吗?”黄敏珠不服气的反驳,“要我说那个野丫头就是缺少教育,就该把她交给法律来制裁!”
夫妻两个因自己女人的事争吵,楚斯律的脸面有些挂不住,当即站起了身歉意的说,“夫人,海老,都是楚某没有管好自己的女人让你们二位发生了不愉快,楚某很是抱歉,”说到此楚斯律微微的颔了首说,“打扰了。”
说完,就要迈开长腿离开,被海格森给叫住,“楚斯,等一下。”
“海老,您还有什么事?”
海格森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说,“小女的事没事了,我会安抚好,不会走法律程序,”
楚斯律
不明所以的看着海格森,没想到他的态度会转变的如此快,刚才还口口声声的没合计,不过接了个电话,就答应了。
同样无法理解的还有黄敏珠,听丈夫这样说当即站起身不高兴的斥责,“格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991、想和他划清界限
海格森不悦的瞥向自己的太太,低声呵斥,“我做事有自己的分寸!”
不想夹在两夫妻之间,何况海格森已经答应不会追究,楚斯律再次的躬身道谢,“海老,夫人,那就谢谢二位了,”
转向楚斯律,海格森又是一副呵呵的笑模样,“不必这么客气,以后常来家里玩。”
“我会,”楚斯律谦虚的颔了首,然后离开。
走出海家的大门,别墅里黄敏珠还在埋怨着丈夫海格森,“格森,你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又不追究了,兰儿被伤成那样”
“女人家家,懂得什么?我不追究自有自己的道理”
坐进驾驶室,楚斯律长长的呼了口气,虽然不清楚海格森为什么忽然间就改变了主意,不过只要小东西不必承受法律责任就好。
这边刚缓了一口气,回到公司,看见放在自己办公桌上快递的袋子楚斯律不解的蹙了眉。
抓起座机叫了内线,“唐助,进来一下。”
几分钟后,唐助理敲了敲门进来,“总裁,什么事?”
“这个是哪来的?”
楚斯律拿起办公桌上不大的快递袋子,上面只有他办公室的地址却没有发件人的信息。
看着楚斯律手中不足十厘米长的塑料袋,唐助理解释,“哦,半小时前一个快递员送过来的,说有一份您的快递,当时您不在我便代您签收了。”
再次的看了看手中的快递,楚斯律淡淡的吩咐,“出去忙吧,”
唐助理应声出去,楚斯律也从抽屉里拿了工具把快递袋打开,像是什么卡片之类的外面包了一层卫生巾,褪去外面的卫生巾,一张银行卡进入视线。
是他给梁考拉的那张,每个月他都会给她打零用钱。
“小东西,这是想和我划清界限?”楚斯律好笑的自言自语,自从那天拒接了她的电话之后就再没打来过,晚上也没有回来他的别墅住。
而他也没有主动给她打电话,之所以不联系就是想冷落她几天,让她自己好好的反省,以后做事再不会这么冲动。
现在看来小东西显然是误会了自己的用意。
拿着那张银行卡看了又看,然后放进办公桌的抽屉里。
没有了“金主”,梁考拉又开始为生活打拼,白天继续去街道上发传单,下了班之后回到出租屋里冲了个淋浴随便的煮了碗面条又去夜场上班。
站在舞台上,一身的皮衣裤马丁靴,没有戴紫色的发套,一头的长发编了无数个脏辫。
画了绿色的眼影,睫毛也拉的长长的,大红的朱唇特别的显然,一开口,别致的乌鸦嗓是她的特点,和她小小的身体一点都不协调。
靠在沙发里,楚斯律漫不经心的摇晃着红酒杯,唇角勾着明显的弧度,平心而论,他的小东西很有明星范,小小的年纪站在舞台上自身散发出来的气场一点都不输给职业的歌星。
一曲完毕,有服务走到舞台前指着某个方向和梁考拉耳语了什么,楚斯律知道,是有人点她的歌,音乐响起,梁考拉对着话筒说了一些祝福的话语,然后又继续演唱。
992、蜀黍的心里只有你一个
不大的化妆间里,梁考拉窝在椅子上扒着椅背把下巴搭在上面,今天她排在中间,准备继续熬时间多赚一点外快。
化妆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有人走了进来,以为是同行,梁考拉窝在椅子上没有搭理,看着某个方向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楚斯律走到椅子前,抬手拍了拍椅背梁考拉才抬了头,一手依然扒在椅背上,看着站在面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