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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天色早已黑透,别墅里的保姆也都回去各自的房间休息,她还是等在大厅里,透过落地的玻璃窗看着别墅大门的方向。
有光束闪动,离别墅越来越近,是轿车向别墅驶来。
曾黎激动的起身,单手抓着沙发的扶手,紧紧的。
别墅的门被人大力推开,一身白色新郎礼服的男人出现在门前。
白色的新郎礼服不复之前的整洁,已经褶皱的不成样子。
衣襟,裤管上也都染了明显的血痕,早上领口处打着的红色领结亦已不见。
本要开口打听妹妹的情况的曾黎,被男人周身散发出来的寒冷气息震到,扶着沙发扶手,怔怔的站在原地,想要出口的话也生生卡在喉咙。
墨之谦只顿了顿便大步向曾黎走来,在曾黎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抓着胳膊拖去了楼上。
任她怎样挣扎拍打,墨之谦一言不发,直到把她拖进房间,一身戾气的男人才开了口。
把她狠狠的甩在牀上,墨之谦说。
“慧芸一天没醒来,你就一天不许离开。”
说完,嘭的关上房门,当曾黎从牀上爬起,扑到房门前,外面,已经上了锁,任她怎样的拍打呼唤着,“开门啊”,都无济于事。
那天起,曾黎被软禁了,说起来也些好笑,在这个法制健全的年代,她居然真的被软禁了
本来是被迫的,却不想,最后却成了她“心甘情愿”。
回忆总是莫名的带着苦涩。
曾黎翻了个身,继续看着前方出神。
她一直想不通,妹妹曾慧芸大婚那天,在家里楼梯拐角处,她抓住了慧芸的胳膊,慧芸郑开的时候,她明明看着慧芸的手扶着楼梯扶手的,又怎么会滚下去呢?
如果说是故意?曾黎简直不敢不信。
难道慧芸真的为了陷害自己,而宁可拿着身体开玩笑?
而这一摔,就摔断了脊骨,一辈子都要坐在轮椅上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次陷害的代价还真大。
这件事,一直是曾黎心中的一个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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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曾慧芸说,我还可以用别的方法帮你
墨之谦收起电脑,放在一旁,抱起轮椅上的曾慧芸走上楼梯。
小保姆春丫赶紧跟上,到了二楼后一路小跑着过去提前打开卧室的门。
墨之谦抱着曾慧芸进了卧室,春丫又小跑着到牀前掀开被褥等着先生把太太放上去。
其实难怪曾黎觉得墨之谦这个男人bt,明明曾慧芸才是他最爱的女人,合法的妻子,可是,婚后二人却是分房睡,从不睡在一张牀上。
墨之谦把曾慧芸放在牀上,男人骨节分明的指熟练的帮她解开小洋装的纽扣,春丫拿了睡衣过来放在牀上,做完自己的本分工作,便退出房间。
卧室里,只剩下墨之谦和曾慧芸两个。
曾慧芸一动不动的坐在牀上,享受男人的细心服务。
帮曾慧芸换好睡衣,让她躺在牀上,墨之谦又细心的帮她掖好了被子,在曾慧芸额上烙下一吻,说了声,“晚安。”
刚转身,手腕一紧,是曾慧芸拉住了他的手。
转眸,便对上女人期待的眸光。
“之谦,”曾慧芸开口,声音软软诺诺的,小巧的脸蛋也徒增几分乞求。
“陪我一晚。”
墨之谦垂眸,视线落在被紧握的手腕上,俊脸上没什么变化,直而密的睫毛遮住眸底的情绪。
抬起另一只手,落在曾慧芸抓着手腕的手上,轻轻拂下。
“之谦?”曾慧芸蹙了绣眉,神情受伤。
墨之谦转回身,削薄的唇蕴了柔和的弧度。
“傻瓜,我先回房间换衣服。”
听闻墨之谦这样说,曾慧芸才放了心,“那你快一点。”
“好。”墨之谦勾了勾唇,回自己的卧室换衣服。
几分钟后,换好睡衣的墨之谦折回曾慧芸房间。
衣裤分开的暗色普通款式睡衣,正统的小开领,曾慧芸的眸光暗了暗。
以前他去姐姐房间时,都是穿着丝质的睡袍,腰间系一条带子,露出小部分胸肌和小腿的那种。
墨之谦掀被上牀,道了声,“晚安”,然后顺手关了牀前灯。
曾慧芸微微挪了身子偎过来,抓了墨之谦的胳膊从头上绕过枕在上面。
“之谦,”黑暗中,曾慧芸试探的唤了一声。
“嗯?”墨之谦平躺在牀上,一只胳膊被曾慧芸枕着,另一只,握了她的手。
“其实,”曾慧芸舔了舔唇,有些犹犹豫豫,“我们可以用别的方法。”
“嗯,”墨之谦阖着眼眸,淡淡的应了一声,并没有过多的情绪。
曾慧芸不知道她明没明白自己的意思,一咬牙,干脆说的直白一些。
“我可以用手帮你”
“乖,睡吧,很晚了。”曾慧芸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墨之谦打断。
黑暗中,虽然看不到他的神情,可是曾慧芸还是听出了那一丝隐隐的不耐。
“之谦”曾慧芸佯装不高兴的嘟了嘴,“怎么了?”
墨之谦睁眼,微转了俊脸看向她。
“你为什么不肯让我帮你,虽然我们不能那样,但是我还有手,还可以”说到这里,曾慧芸咬了唇,犹豫了一下才害羞的说,“我还可以用口帮你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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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曾慧芸的手还没触及那处,就被墨之谦牢牢握住
“别瞎想,睡吧。”
没有想象中的激动和兴奋,墨之谦淡淡的说,然后拍了拍曾慧芸搭在他胸膛上的手,阖了眼。
黑暗中曾慧芸咬了下唇,她知道男人有需求,若不然也不会经常去曾黎的房间,有几次每晚都去。
虽然她不清楚里面的状况如何,可是她却想象的到。
因为隔着两个楼层,她都能听见曾黎的叫骂声,还有断断续续的,隐隐的,令她脸红心跳,又嫉妒又憎恨却又无能为力的击打声。
“可是我想”曾慧芸硬着头皮坚持,同时,搭在墨之谦胸膛上的手,也慢慢的向下移动,想要探上那处禁忌
她知道,有些事,一旦有了开头,就很难止住,就像墨之谦第一次迈进姐姐的房间
既然无法控制,那么,她就改个方向,让它向着自己希望的方向发展。
如果自己能满足他,他便不会再去姐姐的房间。
“慧芸!”
只是一一
曾慧芸的手还没触及那处敏感,就被墨之谦牢牢握住。
清冷的声音,在头上响起,带着警告,黑暗中,尤为清晰。
“之谦”曾慧芸委屈的瘪了嘴,仰着脸,看向身旁的男人,说出了她一直不不敢开口的话。
“我想要”
曾经,墨之谦无数次抱着她,吻着她,贴着她的耳朵,呼吸灼热,问她,“慧芸,可以吗?
当时她说,要把初次留在新婚夜,作为最美好的礼物送给他。
曾慧芸承认,这个男人真的是爱惨了她,宁可去浴室里洗冷水澡也不会强迫。
其实,她何尝不想把自己托付给他,只是
“乖,别闹,明天还有个合约要谈,早点休息。”
一句话,彻底的浇灭了曾慧芸燃起的希望,不情愿的“哦”了一声,心里沮丧得厉害。
刚才,她的手指有意的在他小腹上乱动,想挑起他的欲一望,却没能如愿。
虽然没碰到那处,但是,她还是清楚,男人没有一点动情,因为,他的身体,他的肌肉,一如既往地放松,没有一点紧绷。
如他此时的声音,没有一丝异样。
转眼到了周末,曾慧芸回家看望父母的日子。
二楼,曾慧芸还拿着衣服不停的在镜子前挑选,没挑选一件,便会问身后的男人,这件好看吗。
“好看。”
“这件呢?”
“也好看”
曾黎换好了衣服,坐在沙发里等候。
说起来真的讽刺,人家回娘家都是夫妻两个,可是他们,典型的三人行。
每次曾慧芸回去,都要墨之谦陪同,而她,也得同行。
黑色的宾士停在别墅的大门前,墨之谦推着曾慧芸出来,司机早已打开后座的车门等候。
墨之谦抱着曾慧芸一同坐进后座,司机忙不迭的把轮椅折好放进后备箱。
曾黎拉开副驾坐了上去,清冷的脸上没有过多的神情。
同为一家人,却是两种不同的对待,她早已习惯。
就像墨之谦身边的人,都会尊敬的唤她一声“夫人”或者“太太”,可是他们心中都清楚,后面的那个被墨之谦抱在腿上的女人,才是墨之谦的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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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曾黎觉得自己就是多余的那一个
知道女儿回来,欧亚兰今天特意和同事串了个休,待在厨房里,和保姆一起忙活。
十点多一些,黑色的宾利缓缓的停在曾家别墅的大门前。
司机下了车,小跑着绕到车尾打开后备箱取出轮椅折开放在地上,然后又快步到后车厢,拉开车门。
曾黎也下了车,站在宾利旁边没有急着进去。
一阵微风吹过,拂起了她的长发,还有米色的风衣,她紧了紧敞开的衣襟,微微的偏了脸,长发遮掩了半边的脸颊,却难以遮住那份清冷。
曾经,三人一同回来,就因为她先行进了别墅,回去后,被墨之谦压在牀上狠狠的教训了一通。
所以,为了不被惩罚,曾黎只好等在一旁。
墨之谦下了车,把自己的风衣盖在曾慧芸身上,才把她抱下来放在轮椅上,一系列动作,熟练又自然,更是小心翼翼。
然后推着轮椅走进别墅的大门。
曾黎这才拾步跟在后面。
早春的风,总是肆意又妄为,拂在脸上没带来一丝温暖,反而徒增几许寒凉。
曾慧芸因为身上披了墨之谦的风衣,腿上又盖着毛毯,没受一点影响。
曾黎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再次紧了紧敞开的风衣,失血之后的她,总是怕冷的厉害,本来就没什么血色的脸,更是白的像制。
“妈,我回来了”一进门,曾慧芸就高兴的唤了一声,欧亚兰转头对厨房里吩咐了一声,然后迎过来。
“都回来了,快点进来,外面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