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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黎吸了一口,对着墨之谦的俊脸缓缓吐出,墨之谦刚要收回打火机的动作一顿,黑眸眯了眯,里面,有危险闪过。
179、曾黎,你欠睡!
、墨之谦咬了牙齿,俊脸的两侧都呈现出咬痕。
“女人,你在玩火!”
曾黎再次的吸了口烟,又一片云雾缓缓向着墨之谦俊脸扑来,水眸迷离,丰唇略弯,轻轻启动间悠悠的吐出几个字。
“你要是这样认为的话,随你。”
墨之谦的俊眉微挑,唇角扬起一抹邪肆,眸光辗转间悠悠的问。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暗示我吗?”
曾黎拿了酒杯,送到唇前,浅浅的抿了一口,挑眉,“暗示你什么?”
墨之谦压下俊脸,肖薄的唇贴在曾黎的耳心,而曾黎,也没有刻意躲避,甚至还配合的倾了身过来,就听墨之谦的声音如流淌的溪流,缓缓钻入耳蜗,低低磁磁的,很是好听。
“暗示我睡你”
或许是刻意压低了声音,最后两个字,墨之谦说的,很是暧昧。
曾黎重重的吸了口气,吐出,扬了头,无所谓的模样。
一口红酒入口,紧接着又吸了口烟,对着吧台的方向,丰唇微嘟,郁闷的说,“我巴不得自己能被男人睡呢。”
三年了,她一直对男人有抗拒,可以一起喝酒聊天,出去游玩,甚至接吻也能接受,可是每每到了最后一步,都直接喊咔!
墨之谦
黑曜的眸渐渐变暗,如染了墨,漆黑一片。
握着高脚杯的手紧了紧,骨节分明的指直接钳了曾黎的下颌,在其还没反应过来之际,薄唇凑近,快速的在她唇上咬了一下,退开后咬牙低咒。
“水性杨花的女人!”
就这么缺男人睡?
还巴不得,亏她说的出来!
曾黎抬手,夹着香烟的指轻轻的抚过被墨之谦咬过的唇瓣,甚至那条粉嫩光滑的舌尖也在那处舔了舔。
“墨之谦,你什么意思?”
虽然她希望找个男人打破那魔咒,可是这个男人不会是他,因为,就是他在自己的心里投下的阴影。
本是本能的反应,可是看在墨之谦眼里,却变成了香艳的一幕。
红酒,美女,香烟,烈焰红唇,头上摇曳的霓虹,还有舞台上如蛇扭动的身躯,哪一幕,都在勾引他犯罪。
“曾黎,你欠睡!”
几个字,墨之谦说的咬牙切齿,声音亦以暗哑,黑曜的眸里氤氲了墨的颜色,更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池水,酝酿着一触即发的风暴。
明明就是在暗示,在勾引,现在还反过来倒打一耙,问自己什么意思?
他是男人,成熟正常的男人,吻一个女人,还能是什么意思?
“墨之谦,我现在不欠你什么了。”曾黎吸了口烟,眉梢眼角的笑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缕恍惚,“我欠你的,早就还清了。”
墨之谦
如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怔怔的看着曾黎,黑曜的眸一寸寸的变化,眸底蕴着的墨色一点点散开,最后,化为危险,黑眸眯起,俊脸也跟着一寸寸变寒。
“你说什么!”
四个字,从削薄唇里溢出,带着危险的气息和隐隐的盛怒。
“我说,我不欠你什么了,我们两不相欠”不知曾黎是没看出他的盛怒还是根本就不在乎,脸微扬对着吧台里面,悠悠的喝着红酒,声音缥缈。
“你再说一遍!”五个字,伴随着玻璃的破碎声。
180、下来一杯,加料的!
“你再说一遍!”危险的五个字,伴随着玻璃的破碎声。
曾黎转眸过来的时候,神情一惊。
墨之谦骨节分明的指,已经被献鲜血染红,此时,正有雪珠一颗颗滴落。
而之前那只完整的高脚杯,只剩下几片碎片在手。
惊讶也只是那么一瞬,曾黎再次的转眸回去,最后的一点烟吸进,吐出后悠悠的说,“如果嫌弃血多就去血站贡献点,别在这里放,浪费了还污染了环境。”
“曾黎!”两个字,偷着危险。
“嗯?我在。”曾黎再次的转了眸过来,顺便的,把手中的半截烟掐灭,单手支了额角,略歪着头,微醺又迷离的眸光对上墨之谦的黑眸,无所谓,无所畏惧。
“没良心的女人!”
墨之谦把手中那几片碎片狠狠的丢在地上,同时向着吧台里面伸手,调酒师已经拿了一条干净,毛巾过来。
墨之谦伸手接过,缠在流血的那只手掌,一双黑眸,始终没离开曾黎。
“上一次,要不是我帮你解围,你觉得自己还能够全身而退?”
唐老板的老婆出了名的母老虎,光是明星都被她打伤好几个,不知名的,更是数不胜数,严重的那个更是以法律程序起诉,最后一个没有后台的小明星哪斗得过财大气粗的女人!
那一次,要不是他把她安全的带走,相信不是被毁容也被打的不轻。
曾黎垂眸看着墨之谦缠着毛巾的手掌,不甚在意的嗤笑了一声,“如果没有你,我也一样能完璧归赵。”
小蛮一直在随时待命,还有,服务那间包房的少爷也已经被他们收买,就是防范有意外发生。
“你就那么信任唐建军?”墨之谦缠好了受伤的手掌,削薄的唇轻勾,一抹嘲讽明显。
“不?”
曾黎摇了食指,似笑非笑的神情,微微摇首间媚眼偷着妩媚的风情,“我只信我自己。”
“自大。”墨之谦瞥了嘴,对着吧台里面一抬下巴,调酒师又拿了新的高脚杯过来,放在他面前。
墨之谦伤的是右手,左手拿起红酒瓶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倒完之后看见曾黎的高脚杯里的红酒已经所剩无几却也没有谦让,放下红酒瓶,拿起高脚杯,一个人慢慢的啜饮。
淡淡的瞥他一眼,曾黎没有过多的神情,抓过挎包把那包女士香烟取出,抽出一支含在唇前,白皙纤长的手墨之谦面前一摊。
“拿来!她在向墨之谦讨要自己的打火机。
淡淡的视着她,墨之谦没反应,忽然,一转身,单臂搭在吧台上,半侧着身体看向会所中央的舞台,留给曾黎一个高冷的背影。
曾黎
抿了抿唇,没再继续向他讨要,一转身对着调酒师打了个响指。
“帅哥,借打火机一用。”
调酒师抬头看了看墨之谦,从吧台的柜子里翻出一枚打火机交给曾黎。
“谢谢。”曾黎挽唇到了谢,笑起来的时候女人味十足。
调酒师再次下意识的看了墨之谦一眼,微微点了头又去继续自己的工作。
把香烟点燃,曾黎吸了一口,呼的吐出。
其实烟的味道并不怎么好,可是,却能帮她打发无聊的时间。
又吸了一口,一仰头,把高脚杯里最后一点红酒喝掉,空着的酒杯往前一推,“再来一杯,加料的!
181、男人都反感的事情,曾黎做起来却是那么的养眼
,听见“加料”两个字,墨之谦蓦地转身回来,看着曾黎的脸,俊脸上的神情明显的惊讶,黑曜的眸都因为瞠大而显得萌。
虽然他不碰,可是也清楚“加料”的含义,一些自甘堕落的女人总是用它麻痹自己想要出声阻止,可是,喉咙像被扼住般,说不出话,只能眼睁睁看着曾黎把几张大抄拍在吧台上,里面的调酒师快速的收起,然后一边偷偷的四处打量,一边在吧台里面搞小动作。
一杯红酒再次放在曾黎面前,因为加了“料”,红色的液体泛着小小的泡泡,吸了口烟,吐出,曾黎抓了酒杯摇了摇,那熟练的动作像似一个老手。
“你还玩这个?”墨之谦开口,俊脸上浮现一抹难言的情绪,犹豫的语气,艰难又沙哑。
“嗯,”
曾黎也不避讳,拿起高脚杯在面前继续的摇晃着,眸光始终落在杯底那一小粒不太注意的固体上,“有的时候试一试,有助于睡眠。”
墨之谦
从来都没听说过冰毒有助于睡眠,执起酒杯缓缓的啜着红酒,黑曜的眸不自觉的眯起,眼前的画面,再次刷新了曾黎在他心中的印象。
这女人,这三年都经历了什么?
又是怎么维系生活的,靠男人吗?似乎又不像。
墨之谦有些看不懂面前的女人。
明明距离很近,却又很远,似乎中间隔着一层薄纱,彼此一点都不透明。
沉在杯底的小颗粒完全溶解,曾黎微扬了头小啜了一口,舌尖轻轻舔了唇,似在品味那颗粒的味道,吸了口烟,吐出,又喝了一口红酒。
女人吸烟喝酒的恶习,是男人都会产生反感。
此时,曾黎纤长的指间夹着一只香烟,一手执着红酒,抿一口红酒然后再吸一口烟,明明是不良又堕落的画面,可是曾黎做起来的时候,却是那么养眼,无意间都透着诱人的风情。
墨之谦神情有些恍惚,面前的女人如盛开的罂粟,美丽,透着危险,却又带着对男人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喝了这杯,就回去吧,”墨之谦的声音变得悲凉,“我送你,安全些。”
或许是红酒里加的料起了作用,撑在吧台上,曾黎唇角上扬,看着前方眸光迷离,头也在晃来晃去的,看上去很不安分。
“不用麻烦了,现在搭车很方便的。”曾黎还在继续晃着,吸了口烟,渐渐眯了眼眸缓缓吐出,那画面,像一个吸毒者一样的享受。
“曾黎”墨之谦试探的唤了一声,俊脸被深凝笼罩,“你还好吧。”
“我没事,喝了这杯我就回去,不用担心”曾黎扬了扬手,并没有看着他,语气除了显的慵懒一切都还正常,至少言语清晰。
墨之谦暗暗的吐了口气,心中五味陈杂。
小啜了一口红酒,身旁,一支烟已经被曾黎吸完,丢掉后抓起高脚杯,一仰头,半杯酒一口喝掉,抓了挎包跳下高脚椅,踩着高跟鞋向会所门口走去。
一边走还对着后面挥了挥手,并没有回头。
“不送。”
182、等嫂子回国的时候把她接回来
看着曾黎不算太稳的步伐,明明很担心,可是墨之谦竟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