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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个前提是,她愿意。
271、我只对心动的女人直接
,
“扑哧”曾黎笑出了声,手中的高脚杯也放在了餐桌上,一手掩唇,垂着的视线都难掩她在偷笑。
笑过之后,她抬了视线,欧式的眸子里有烛火跳动,如此时对面男人跳动的心。
付迪看的有些痴了,就见她略挑了秀眉,问。
“你都是这么直接吗?”
对上曾黎蕴着笑意的眸,付迪隽秀的脸上神情严肃,跳动的烛火氤氲了他的眸,看起来很是认真。
“我只对自己心动的女人直接。”
曾黎
笑意停在唇角,跳动的烛光中,她在对面男人的眼中看到了专情。
本能的垂了视线,浓密的卷睫遮住了眸底的情绪。
有些心虚,也有不忍,因为自己接近对面男人的目的。
她不是圣人,却也知道良心二字。
对以前接手的单子,她没有内疚。
那些男人不同于他,哪一个不是色中极品,把垂涎她的心思,都写在脸上。
在牀上,换着花样的折腾她的姐妹,恨不得将其分拆开来吞吃入腹!
不知是那未泯灭的良知被唤醒还是继续的套路。
曾黎抬了眸,欧式的美眸直视付迪的眼眸,她说,“我不值得。”
话毕,她依旧锁着付迪的眼眸,认真的神情透着显而易见的伤感,不知是入戏太深,还是真的动了恻隐之心,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楚。
“你值得!”三个字,从付迪唇中溢出,伴着他认真坚定的眸光,掷地有声。
沉默,曾黎垂了视线,拿起刀叉,用自己的沉默来掩藏内心的挣扎。
付迪不是那种穷追乱打的男人,有些事,需要时间考虑,比如,他对对面的女人表露了真心,就要给她时间消化。
他不是朝秦暮楚的男人,更没有时间花前月下,只是,太直接了些,因为遇一心动的女人不易,他不想错过。
之前三十八年的时间,他与自己的事业谈了一场恋爱,一场永不厌倦且乐此不疲的恋爱。
可是现在,他倦了,忽然想尝试一种崭新的方式,找个心动的女人,谈一次真正的恋爱,那样,仿佛他内心空缺的那块,才能填满。
一室沉默,两个人都埋着头继续着晚餐,餐厅的气氛也因为刚才的这个小插曲变得沉闷。
吃过晚餐,付迪送曾黎回了酒店,没等他先行下来,曾黎先他一步下车。
可是转身的时候,还是被他叫住。
“carry!”
曾黎停步,转了身回去,霓虹投来的光线氤氲了她的脸。
眉眼精致,鼻翼挺巧,丰唇饱满,还有,她惊诧时不解的抬眸,都透着诱人的风情。
付迪从车里下来,把车门甩上,沉稳的步伐,温润的眸始终锁着曾黎的视线。
而曾黎的眸光,也随他而动。
站在面前,温润隽秀的男人垂了视线,落在曾黎的脸上,抬腕,修长的指抓了她的披肩,帮她紧了紧,开口,薄唇轻启间,几个字溢出。
“我等你答复。”
他不是死缠烂打的男人,可是,他的年龄经不起漫长的等待。
几个字,是他认真的坚持。
272、电话里,墨之谦说,什么时候回来
,对上付迪认真的眸光,曾黎丰满的唇蠕了蠕,终是没说什么。
如果换做别的男人,她会马上答复,好,可是面前这个男人太过优秀认真,她没办法欺骗。
至少现在她做不到。
“去吧。”
付迪说,唇角扬起一抹弧度,眉眼柔和,如他出口的话。
“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
说完,转身,似不想让曾黎为难。
看着男人清瘦的背影走向那辆豪车,拉开门,进入,直至豪车缓缓驶离,站在酒店的门前,久久的,曾黎都无法回神。
曾黎又失眠了,本来睡眠质量就差,现在,耳边总是想起那句,我等你答复,脑海中,付迪温润的模样也会自动浮现
坐在窗子附近的圆桌前,曾黎一手执着红酒,望着窗外的夜色,失神。
桌面上放着的手机铃声响起,换回了她的神思,垂眸,看着触屏上不停闪动的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接听。
“大哥说你离开t市了,什么时候回来?”墨之谦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钻入耳心,他问她什么时候回来,而不是“你还回t市吗”?
自从三年前从露台跳下之后,曾黎就告诉自己,她已经重新活了一次,一定要乐观对待,所以,她也一直在努力。
可是今晚,付迪的表白在心中漾起了涟漪,不是她多情,只是,要欺骗一个这么深情优秀的男人,让她心有不安。
所以,情绪也跟着低落。
可是墨之谦的声音,却让她心中温暖,像温热的暖流钻入耳心,沿着耳膜流淌进入全身,身处异乡的她,还有个人挂念,这种感觉,真好。
把酒杯送至唇前,浅抿了一口,唇角漾了一点弧度,开口时,无奈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慵懒,“我要养活自己,总要找份工作的。”
“要工作多久?”直接的言语,没什么过多的情绪,可是曾黎能想象的出,电话那头,男人的俊眉紧蹙。
放高脚杯在桌上,纤长的指落在杯壁上,无意识的转动着,曾黎说,“哪有人知道自己会在一个公司做多久?”
“找到工作了?”
“嗯,总裁助理。”曾黎实话实说,大有炫耀的意思,反正隔着听筒,他又不能做什么。
“哪个城市,哪家公司,明天我过去。”
曾黎
她上班他过来算什么?又不是刚入学的新生,需要家长陪着,何况,他还不是自己的家长
“哪个城市!”没听到回答,墨之谦又问了一遍。
不知为何,曾黎竟有一种担心被他抓包的错觉,叹了一声,说,“好了,不会工作太久,等赚了钱,我就回t市。”
说完,不等墨之谦有所反应,便挂了电话。
把手机放回桌面,转头看着窗外的夜色,仿佛心情都好了许多,执起高脚杯至唇前,抿了一口,曾黎的唇角都是上扬的弧度。
京都,黎家。
吃了早饭,张树琴就忙着整理物品。
看了眼沙发里坐着的老爷子,好几次,张树琴都欲言又止。
273、当年就不该心软!
看了眼沙发里坐着的老爷子,好几次,张树琴都欲言又止。
“树琴,一直进进出出的在忙活什么?”
老爷子从电视的军事频道上移开视线,双手拄着一根红木的拐杖在面前。
八十高龄的老人,面色红润,说起话来比年轻人还有底气。
“爸。”
张树琴唤了一声,停下手中的活计笑着走了过来。
“有话就说,别对我使用糖衣炮弹,不管用!”老爷瞥了张树琴一眼,然后把脸转向电视。
张树琴在老爷子身边的沙发坐下,抬手扶了老爷子的胳膊,犹豫了一下说,“爸,今天是小诺的祭日,我想让小李开车送我去”
“要去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张树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黎正国打断,眸光依旧落在电视上,微皱的眉峰看起来很是严肃。
说起来老爷子也算是开国元老,小时候就跟着父亲南征北战。
“诶,爸,那我去啦!”见老爷子没拦着,张树琴高兴的答应,起身前又说,“爸,要是建华回来了您别告诉他,他知道了又会说我多事。”
“去吧,去吧,我不说。”黎正国挥着手面露不耐。
“谢谢爸。”张树琴笑着说,却没有动弹。
“还有事?”
黎正国双手搭在拐杖上,转了视线,别看已经八十岁,老爷子人精着呢。
张树琴讪讪的笑了笑,试探的开口,“爸,小诺也走了快三十年了,您怎么一直不肯原谅她呢,怎么说她也是您的女儿,这么多年了,您也不去她坟上看看”
黎正国的神情因张树琴的话而变得严肃,本来就是个威严的老人,一严肃起来面上都带着肃杀的清冷。
“树琴,你在黎家的年头也不少了,当年的事你也清清楚楚,小诺闯出那么大的祸,要不是我舔着老脸四处的求情,你以为,那些人会放过她!”
“爸!要说责任那个姓曾的有一多半,要不是因为他小诺也不会以您的口气去招摇撞骗,
现在小诺没了,他还活的好好的,还把那个狐狸精娶回了家,看着他们过着安稳的日子我心里就气!凭什么小诺用生命换来的一切给他们享受!”
提起曾国梁,张树琴就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小诺,他现在还挣扎在社会最底层呢!
曾国梁激动的一直点着拐杖,“我说过了,当年那一枪,从此一笔勾销!”
“可是当年您明明一枪就能要了他的命,最后为什么还心软故意放他一马!”
老爷子的枪法,张树琴心里清楚,从战场上活着回来的元老,哪一个不是一身的真本领,要不是老爷子故意把子弹打偏,他曾国梁二十几年早就见了阎王了,哪还有命享福。
“哼!”老爷子冷哼一声,面露不屑,视线转了回去落在电视上,“我是军人,不能知法犯法!”
“可是他们害死了小诺啊!”
张树琴面色激动,一想起自己的小姑年纪轻轻就离世,心中就不平,“说什么抢救无效,明显就是个谎言”
“好了,我说过!当年的事谁都不许再提!”张树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老爷子一声狮吼给打断。
274、认仇人做母,总比牵扯到政治安全感多
张树琴顿时就不在说话,垂了视线,眼泪吧嗒吧嗒的落在自己的手上。
一边哭一边念叨着。
“我就是替小诺不值,还是一个花季的孩子,也没什么心机,被曾国梁骗得团团转还一直相信他清白,当年那个女人对曾国梁的心思,明眼人一眼就看的出来,只有她单纯,相信曾国梁的话
前些天我见了她的女儿,一看到那孩子我就想起了小诺,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却把杀母仇人当做亲妈,想想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