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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瑾同情地看着一脸无奈的李恪,如今他可也是一块香馍馍,惦记着的人多得是呢小弟心里同情,可惜爱莫能助三表兄啊,你就从了吧他很不厚道地打趣道。自己就只那几个小丫头都头疼得很,如果真要是来十个八个或者像李承乾那样一大群,这日子都不要过了。
李恪幽怨地瞪了他一眼,表弟越发是不正经了,连这些话都敢说。随即笑道:表弟也不要担心,以后为兄也好生给表兄寻寻,有那等才貌双全家世清白性情温婉的,便送到表弟那里去,不能铺床叠被,也能红袖添香吧
崔瑾扬扬眉,无所谓地道:行啊,只要能受得了崔府的家规和管理细则,尽管去,府里还差几个打扫茅厕的呢
李恪手里端着的寒瓜汁差点洒落出去,他赶紧放下,用帕子捂着嘴沉闷地咳嗽几声,瞧瞧大兄,还好,没被吵醒。李治笑得直打颤,表兄真逗趣,居然舍得让美娇娘去扫茅厕罪魁祸首崔瑾却耸耸肩,好心好意地给李恪拍背,口里还低声责怪道:多大人了,喝水都要呛,待会儿还有更好吃的呢
李恪更是咳得猛烈。表弟是越来越坏了。被水呛住,那滋味可不好受,李恪咳得眼泪都出来了。偏偏崔瑾在旁又开始说风凉话:哎呀,三表兄,不过是吃食罢了,你千万不要太感动,稚奴啊,赶紧拿干净帕子来给三表兄擦眼泪李治抱着肚子笑成一团。
好容易忍住,李恪深深地连吸几口气,指着崔瑾道:表弟,几日不见你怎就学得这边顽皮了,可是天天与武氏小娘子和娉婷表妹玩闹,所以这嘴皮子功夫大增
崔瑾撇撇嘴,优雅地拿起精巧的水壶,直接就灌进口中。李恪眨眨眼,刚才自己怎没想到小弟哪有那功夫陪她们玩闹,珝儿要编排报纸你是知道的,娉婷表妹喜欢养花儿,如今正在学着培养双色玫瑰呢,不过没几个月是成不了事儿的。哦,至于小兕子,只要塞给她一幅画就成了,嗯,挺乖巧的简单汇报了两个小丫头和一枚小奶娃的动向。
李治忙追问是何画作,自家妹子现在能看得懂画儿了么崔瑾咧咧嘴,不知该不该实话实说。
李承乾终于睡醒,伸了个懒腰,正要习惯性地从床榻上翻身起来,不料脚下踏空,一下子跌进水里,这才想起自己并非身在东宫。从水里钻出来,抹了抹满头的水,对笑盈盈地崔瑾道:真是抱歉,为兄居然睡过去了。嗯,这不能怪为兄偷懒啊,只能怨表弟这里太温暖了是的,太温暖了,太安心了,让他紧张的心也松懈下来。
无妨无妨,以后大表兄累了乏了,便可到小弟这里泡泡温池,歇息一会儿。大表兄啊,事情虽然重要,但健康更重要啊,要学会劳逸结合,不要将自己逼迫得太累太苦太艰辛,否则,这生活还有什么乐趣崔瑾的话语重心长,让李承乾心中更是温暖如春。只有表弟最是关心自己,其余人哪个不是巴不得自己不分白昼地处置政务,好像唯有如此才能显现这个太子是如何的合格,如何的勤勉。其实,这也是他过于偏激了,大家伙都关心着他的身子呢。不过嘛,正处于青春叛逆期的他免不得对有些人某些事产生了某些看法。
李治一边贴心地给大兄拿水拿冰凉的帕子,一边交代刚才的话题。李承乾一听,也不由皱起了眉头:何须要那么多人充斥后院儿又不是自家女儿嫁不出去了,偏偏一个个都争抢着塞进东宫,某哪有功夫去理会那些莺莺燕燕和这个多说一句话吧,那个又要闹腾,给那个一个小玩意儿吧,其他人又说偏心。哎,这些年在宫里见到的还不多么他叹口气。这些年,自己也懂事许多,也能看到阿娘宽厚之下的无奈和苦涩,只是,阿耶的心太大太广,能容得下太多的人。也曾试问自己,能否将心分作若干份左思右想,回答是不能国家政务占去大一部分,家人亲人占一部分,然后剩下的位置便已很小。他飞快地瞟了崔瑾一眼,心中那根琴弦动了动,赶紧按住。
崔瑾摊摊手,对李恪和李治道:瞧,大表兄也是如此想法吧人啊,一生能遇到个知心知意的便已是大幸,何必去求那许多这是他的真实想法。红颜知己,此生能寻到么有时,他也想真如这个身体的年纪,什么都不去想,但是,努力过了,做不到,还是不由自主地去思考去寻找。如此,如何会对那些小丫头片子敢兴趣,咱可不是怪蜀黍
197。第一百九十七章 为猪正名
崔瑾领着小郎君们参观去。来到两排房子前面,便听到一阵哼哼声。接着,传来几个人的声音。
老五,你又走错门了嗨,你这么老记不住呢,真是蠢猪啊
六郎,干脆明天就宰了它,太愚蠢了,真是朽木不可雕有人恶狠狠地道。
李治赶紧向崔瑾靠了过来。这些是什么人啊怎么别人笨一些就要喊打喊杀的
哎哎,我说,十七,你干嘛垂头丧气的不就是十九一去不回头了嘛,哎,也怪不得啊,一起生活了快一年了,肯定也有感情了,但是谁让它不听话,该回家了也不回,还胆敢去地里乱跑,还胆敢踩坏了一根苗,可不,这下子正好被宝叔逮住了,活该,宝叔手里的那把刀可不是吓唬你们的
杜荷一把揪住杜构的手,脸色煞白。宝叔是不是就是跟在小十三郎身边的那位宝叔他居然敢草菅人命
李承乾眨眨眼,这个,踩坏一根苗虽然很可惜,但是也用不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吧他偷偷瞟了眼镇定自若的崔瑾。
张五郎,三二三它们好像今天没洗澡哟,瞧一身脏的赶紧把它们赶去那边去冲洗冲洗,不然不许它们进食哦,水不要凉了,洗完赶紧擦干
真是讲卫生爱清洁啊但是,这些是谁家的娃难道是把全庄子里的孩子都送到此处一起管理
接着,有人哼唱起了小曲儿:吃饱就睡呼噜噜,叫它起来它眯起眼,张嘴就说呜呜呜。小猪小猪肥嘟嘟,地上打滚粘满泥,叫它起来它嘟起嘴,呼噜一声呜呜呜
咦,这小曲儿倒是有趣。李崇真呵呵笑了起来。
有人眼尖,一下子看到了崔瑾和崔玦,忙跑上前,给诸位小郎君行礼。小郎君玦小郎君,仆等刚刚跑圈儿回来,正在收拾那些懒家伙。十九被宝叔带走了,刚才仆听到了它的哀嚎声,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他很是遗憾,毕竟是养了快一年,天天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一下子成了案板上的肉,心里也着实有些难过。
崔玦扑哧一笑,安慰道:杨六郎,你就节哀顺变吧不是十九就是二十,终究是要走的,早死早投胎不是
杨六郎顿时高兴起来,憨厚地摸摸脑袋,道:还是玦小郎君想得通透只是仆伺候了它们这么多日子,心里舍不得罢了
小郎君们怪异地看着崔玦。崔玦笑嘻嘻地跟着兄长走进那排房子。中间是条通道,两旁一排排整整齐齐的房间,每个房间里面几头东西在哼哼。这是啥有人不知。李治一眼就瞧出来了:野豕因为春季跟随崔瑾入山那次可是亲自感受过那惊险时刻,如今仍是记忆犹新。
崔瑾呵呵笑着。哪有那么多野猪就算有,谁敢如此放心大胆地喂养那家伙太凶残太没头脑了,一不小心就把你撞个透心凉。
随即,大家醒悟过来。李承乾道:不是野豕,没有獠牙,该不会是家豕吧立刻,所有视线都集中到崔瑾身上。难道,这就是今天要参观的对象如此肮脏的家伙等等,怎么还给它们修建了房子,还有,没见到臭烘烘的那啥啊,这一间间房子也挺干爽干净。
那些家伙看到一行人过来,都站起来摇晃着尾巴哼哼。杨六郎骂道:还没到进食的时候呢,一个个像什么话,真是好吃懒做的蠢猪
得到崔瑾的授意,杨六郎便开始介绍他们是如何伺候这群猪大爷的。当真是当成大爷一样伺候啊一日三顿,定时定点喂食。早食后便带着它们遛弯儿,一个时辰后回各自的圈儿,有时某些蠢猪老是要走错房间,不过它们身上都挂着牌子,一下子便能揪出来。这期间得赶紧将各个圈儿打扫干净,虽然这些蠢东西还是比较爱清洁。中午进食后,等它们午休,然后又出去散步,等到晚食。养这些家伙可不容易啊,一来是吃食儿的准备,这么一大群得费多少功夫去找食儿,好在咱庄子粮食多,自然那些糠头啥的也多,另外还有红薯藤玉米杆菜帮子等等,都是顶好的猪食儿。二来便是得严防生病,所以每头猪都建有单独的记录册子,在每个圈舍墙头挂着呢。三来便是要教这些蠢猪学会基本的作息进食规矩,让它们能令行禁止,这个最重要,也最费神,不过还好,基本上都听话。四是要做好清洁卫生,这个顶顶重要,不仅是圈舍的卫生,还包括猪的卫生,所以咱们得定期给它们洗刷,免得它们一声臭烘烘的
杨六郎巴拉巴拉讲了一大堆,让小儿郎们深切地感受到了饲养这群猪的不容易,这真是群大爷啊
房遗爱好奇地问:刚才你说有头叫十七的猪因为十九被宝叔拉走,所以很伤心
杨六郎呵呵笑道:正是呢您瞧瞧,这就是这家伙,它和十九好着呢,走哪都一块儿,连睡觉都靠在一起。今儿宝叔将十九带走了,它四处找不到,就一直闷闷不乐,还企图翻出来逃跑,嘿嘿,这圈儿门这么高,它能出来么,当自个儿是野猪么,真是头蠢货
崔瑾见他把这些猪当成人一般形容,着实好笑。这猪原本就是群居动物,一个稳定的群体,彼此均能和睦相处,天寒时紧紧靠在一起相互取暖。
虽然大家都知道养猪的不易,但仍是不大明白为何要带他们到此一游。吃货房遗爱一拍大腿,嚷嚷道:小十三郎,你该不是要让咱们吃这些家伙吧他想起杨六郎说李宝将那头叫十九的猪带走宰杀的事儿来。虽说吧,小十三郎家的这些猪养法和旁人不一样,也没啥味道,伺候得也挺好,可是要让人吃,嘿嘿,还是有些下不了口,那味儿,着实有些骚臭。
既然要推广这东西,崔瑾也做好了面对一切怀疑的目光。遂将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