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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礼忙拱手道:“卑职谨遵将军之令!”
又对崔瑾行礼道:“卑职必不辜负国公爷厚爱!”
崔瑾摆摆手,道:“既然郭将军应允了,那便带着你手下的弟兄收拾东西,待会儿便随某等一同回营地。给你们半个小时的时间,哦,知书,给薛将军一块怀表,教他如何看时间。那些弟兄,算作你的亲卫。郭将军,薛将军等人的名册,明日某派人与你们交接可好?”
郭孝恪将他口口声声称薛礼为“将军”,心头一动,问道:“不知齐国公要让薛校尉担任何职?薛校尉有勇有谋,能征善战,假以时日必将成大器!”
崔瑾打趣道:“郭将军可是后悔了?这可不行呢,某手下正好缺少一位有勇有谋能征善战之将。放心,某不会亏待薛将军的,明日起,他便是五万兵马的副将。离京前,圣允许某自行选配副将、偏将等,不然,某如何敢向郭将军开口要人,那不是耽误了别人的前程?”
郭孝恪一听,眯了眯眼。心道,这薛礼真是走了运道,不过是奉命去迎接,便得了贵人青眼,依照齐国公在圣跟前的恩宠,今后薛礼岂不是平步青云?真是不由不让人羡慕嫉妒。他涩涩地对薛礼道:“薛校尉,哦,不,应该叫薛将军了,你便速速去收拾行李吧,不要让齐国公、晋王殿下和房驸马多等。以后,薛将军可要多多关照郭某啊!”想到那些火器,心头郁闷得不行。谁了想得到,刚刚还不过是一个毫不起眼的校尉,一眨眼间变成了偏将,以后作战还得求着他与自己配合。
薛礼哪里敢轻易说话。崔瑾淡笑道:“知书,陪同薛将军去收拾东西,只要贴身衣物和细软便行,其余不要多带了。”
知书应诺一声,赶紧催着薛礼。薛礼也趁势赶紧离开,免得尴尬。
赚了一笔钱,又赚了一名大将,崔瑾心情大好。随着郭孝恪回到营帐,便好心地给他们提供了一个情报:“郭将军、程将军,据某得到消息,十日后,回纥、拔野古、同罗、仆骨等部将有所行动,而薛延陀此次也将集兵力,企图袭击沙州、伊州或者绕过玉门关进入凉州,不知两位将军可有什么准备?”
郭孝恪和程名振忙问:“这是真的?齐国公从何得知?”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怀疑。他们是料到这些野蛮子必然不会甘心,肯定会在近期内有所行动,但是,派出若干斥候,却一直没打探到消息。而崔瑾不过今日下午才到玉门关,又怎会如此清楚野蛮子的动向?
“两位将军不必怀疑消息的真实性。”崔瑾拿起茶盏轻轻地一吹,抿了一口,道,“在得到圣命后,某便立即派人日夜兼程赶到边关,又借助行商接近回纥等部,好不易才打听到了消息。”他自然是不会告诉郭孝恪等人,早些年便已经在回纥等部埋下了钉子,甚至收买了好几个重要人物,对这些部落的行动,自己是一清二楚。
他又道:“两位将军可想过,为何每次出击都要慢一步,听说个月原本有机会灭掉同罗部,但同罗部临时又改变了路线,难道你们便没有怀疑过什么?”
郭孝恪和程名振一愣,不会吧,那次不过是运气不好,眼见同罗部即将进入包围圈,不知怎的,又驻足不前,反而退了回去。难道,真是走漏了消息?“齐国公,这话可不能乱说,吾等都是大唐军人,岂能与野蛮子有瓜葛?”郭孝恪沉声道,“郭某相信手下的弟兄们不是那等出卖良心,出卖大唐的卑鄙之徒!”那些野蛮子对边民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边军们对他们是恨之入骨,不少边军是世代在此,从前隋开始,便是守护着边关,然后又到了大唐,依然是领了这份军职。
第五百一十七章 练兵
郭孝恪非常郁闷,自己白白损失了十万元,而兄弟们合计损失了六千多万元,看到将领们一个个脸色黑青,他是有苦说不出。六零文学 938小说 刘守承更是将头垂得差点埋进了裤裆里,他深感对不起兄弟们,让大家亏这么多钱。但是,这能怪自己么?虽然自己也有些轻齐国公,但并未放水好不好,只是,齐国公的速度快得惊人,还没等自己回过神便输得毫无回手之力。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试前,他也是让人给自己下了五万的赌注,他不以为自己会输。
郭孝恪冷冷地环顾一周,淡淡地道:“愿赌服输,难道尔等连这点儿气量都没有?不是区区六千多万么,真是有出息!”说道六千多万时,他的脸不由抽了抽搐。好不心疼啊,六千多万,能够买多少军资了?
当崔瑾一行回到自己的营地,便受到将士们热烈的欢迎。其实,那六千多万与他们没有丝毫关系,但齐国公、晋王殿下和房驸马却将钱分给这里大家伙儿,虽然分下来每个人拿到手的并不多,但至少表达了主将对手下将士的拳拳爱护之心。最后,将士们经过讨论,要求将这笔钱用于军队统一开支,毕竟,大家是初来乍到,完全没有根基,甚至连吃穿用度都得在当地购买,五万多人,每日的消耗极大。崔瑾很是欣慰,对将士们保证,绝不会亏待大家,尽快带领大家赚足军功,彻底解决回纥、薛延陀等部,还大唐边关一个安宁。
崔瑾又将崔礼介绍给大家,极为慎重地道:“今后,薛将军便是副将,除了特殊情况,作战之事将由薛将军做主。某要求尔等必须服从,绝对的服从!但凡有谁敢阳奉阴违,或者拖拉怠慢,一律军规处置,绝不姑息!”
原本听到薛礼一步登天,除崔瑾之外一人之下万人之,不少将领不由不服气。但听到崔瑾如此一说,心头一震,连忙将满腹牢骚抛开。齐国公对军队纪律的严苛,这一个多月来,他们是深刻地领会,从一开始的抗拒到不得不服从,最后到毫无条件地服从。但是,他们也是亲眼看到崔瑾、李治和房遗爱是如何严格要求自己的,真正地与将士们同甘共苦,除了帐篷要大一些,其余并无特殊。这是他们从未经历过的,特别是将领们,算再如何爱护士兵,都不能做到这一步,毕竟,作为将领,还是有特权的。
薛礼很是感动,但是,此刻不是谦虚的时候,崔瑾要求他,必须尽快熟悉,尽快立威,尽快掌握。他站起身,对众将拱手道:“齐国公厚爱,薛某无以为报,唯有以战功相报。故此,请诸位能够给予薛某最大的支持!”
“诺!”众将喝道。
崔瑾对薛礼笑道:“最多两日,将有几名小将赶来,一是河间郡王之三郎李崇真,武双全;另有程怀亮、程怀弼,乃卢国公之次子和少子,粗有细;鄂国公家的大郎尉迟宝琳、二郎尉迟宝琪,英勇过人;还有护国公家的两位儿郎秦怀道和秦怀玉,性沉稳。”
房遗爱疑惑地道:“前阵子收到消息,不是说程家两个粗坯赶不来么,我还连道可惜呢,他们跟着卢国公等人,不过是喝人家的下脚水罢了,哪里能如过去一般痛快?”
李治撇撇嘴,冷哼一声:“谁不知道跟着表兄吃香的喝辣的,不费多少劲儿能捞到大功劳?卢国公最是狡猾不过,岂能看不到这些?”
“这不是正好?”李治笑道,“所谓打虎亲兄弟阵父子兵,他们能够赶来,咱们便能尽快顺利地完成任务,尽快回京去了。我可不想等自己回去时,孩子都会说话了!”
李治一惊,忙问:“孩子?表兄,是哪位嫂嫂有了?”这事儿,他还没听说了。
崔瑾的嘴唇轻轻翘起来,眼底是一片温柔,让整个人都显得更加温润如玉。“是武氏。”他淡笑道,“消息刚刚才送达。”算算时间,正好是自己出京之前。他知道武珝她们的意思,是让自己务必保重,凡事要多想想家人,不要轻易涉险。要有孩子了啊,虽然,这并不在自己的计划,但,两世为人,这还是第一个孩子。他甚至恨不得立即赶紧回去。
李治和房遗爱赶紧恭喜个不停,众将也是纷纷祝贺。崔瑾摆摆手,笑道:“多谢诸位。故此,某更要将这场仗打好,打赢,以大胜来迎接某第一个孩子的诞生。某也坚信,有骁勇善战的五万将士,必将所向披靡,为大唐再增一块疆土!诸位,有信心否?”他沉声喝道。
寥寥几句,便激发起众人的满腔热血,大声高呼:“必胜!必胜!”
薛礼见之,很是诧异。他知道,下下连同这些级将领在内,崔瑾不过接触一个多月,不仅很快收复了他们,还将这群人拧成了一股绳,这是何等艰难。他不由看向崔瑾。崔瑾淡淡一笑,对他恳切地道:“薛将军,某便将这些兄弟交给你了,某的要求是,每次作战必须赢得漂亮,争取少伤亡甚至无伤亡,某是如何将他们带出来的,便要如何将他们带回去。每名将士,都代表一个家庭。故此,每次作战,都必须要有周全的计划,能够用火器解决的,坚决不允许用人肉去堆砌!当然,首先,必须随时知道回纥、薛延陀等部的动向,这个你无需担心,每日都会有人送来消息。这两日,吾等在玉门关修整队伍,与郭将军、程将军拟定协作作战计划,然后出关迎战,必要让敌人有来无去!”
薛礼很是为难,既要想赢得战争又要顾全士兵的安危,这仗如何打?难道真以为是神仙下凡,挥挥手便能风起云涌洪浪滔天?
李治很是不在意地道:“只要合理使用那些火器,那些野蛮子还不是毡板的肉任人宰割?想当初,第一次在朝鲜半岛大规模使用火器时,若非是某些人为抢军功冲得太快,岂能伤亡几千人?那可是花费了好多精力和钱财训练了六年的精兵强将,好不让人心痛!这次,将士们必须一切行动听指挥,谁敢不听号令,一律按军规执行!房老二,你可千万不要手软啊!”
房遗爱慎重地点头道:“某才不会呢,谁敢犯事儿,必叫他终身难忘!嘿嘿,这一个多月来,这些家伙不是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