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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君微微低了下头,从椅子上起来,跟柳龙庭说告退。
我特么还以为他们聊天要聊到深更半夜呢,就这么几句话,就走了?我还有点担心柳龙庭还会继续刚才的动作,于是我就赶紧死尸似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想着等会柳龙庭还是想要的话,我就装睡着了。
可能是因为高兴,在幽君走了之后,柳龙庭并没有再过来为难我,见我已经笔挺的躺在床上了,他自己也站在床边,向我坐了过来:“行了,不用装了,我不要你好了吧。”
我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柳龙庭,而柳龙庭此时也看着我,跟我说:“你真是比不上白静的一丝一毫,我想她死了之后,我就不会再遇见还会向她这么爱我的人。”
现在柳龙庭,在我面前说白静,说的光明正大,一般男人会当着自己另外一个女人的面,忽然提及自己别的女朋友是怎么怎么好,无非就是两个原因,不是脑残,就是对现任已经有了很大的意见。
不过当我听到柳龙庭说这话的时候,尽管我就是白静,白静也就是我自己,但是我现在已经很主动的去爱他了,只是一些底线的事情,不能触碰,柳龙庭就认为我是不爱他,从前也真是被白静给宠坏了,这种男人,从前我爱他的时候,对他的毛病视而不见,但是现在,他的任何一丝小缺点,在我眼里,都被放大了无数倍,让我看的直反感。
“那你这么喜欢她的话就去找她啊!”我没好气的回答了柳龙庭一句。
柳龙庭听我说这话,冷笑了一句:“她已经死了,不然我也不会找上你。”
虽然这话伤人,但是起码证明,柳龙庭他还是默认我这个董香的身份,但是我此时也要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怒气冲冲的跟柳龙庭说:“你连你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死了还你跟我说,你不觉的你自己特别没用啊!”
我说着这话的时候,气的都快把我额前的刘海给吹起来了,演技爆表,就像是一个真的跟自己男朋友因为别的女人耳吵架一般凶烈。
就像是已经放弃了所有,又像是破罐子破摔,柳龙庭在我骂他之后,干脆向着床上躺上来半个身子,用一种我从来就没听过的颓废语气,像是讲故事似的跟我说:“不,我不想保护她,她是被我和幽君,一起谋划逼死的,她把我害的这么惨,不配活着。”
“那你配活着?”这句话从我的口中,瞬间就吐了出来,每个说别人不配活着的人,自己也不配活下去,别人活不活,他何德何能,凭什么来评判?
“我也不配活着,但是我不会死,没人能杀我,也没有人能够将我自于死地,活着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一种习惯,没有任何期待的习惯。”
哼,我心里泛出一阵冷笑,没有任何期待的习惯?要是真没有,他这么大的野心从何而来,只是因为好玩,就吞噬了整个三界,让三界里的生灵,为他的好玩,赔上数千万条性命吗?
“随你吧,让开,我想一个人出去走走。”我从床上起身,叫柳龙庭起来,他横躺在床上,挡了我穿鞋的地方了。
柳龙庭此时就像是具死尸般的,我推他也不动,喊他也不应我,只是抬着眼睛,一直都盯着某个地方看,目光呆滞,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昨天一晚上,出去回来之后,就成了这样子,如果不是今后我还要和他相处,我压根就懒得管他,看着他这样子,看来我是有必要要查下他昨晚去了哪里,早上回来才会这么反常,不然下次又神经发作,我担待都不起。
柳龙庭挡在了床边,我干脆从他身上一跃而下,他不理我我也懒得搭理他,出了门之后,就顺着昨天晚上柳龙庭出门的气息,顺着他的气息,看看他去了哪里。
我一路跟随,只是觉的我身边走的路也越来越熟悉,柳龙庭所去的地方,这不就是之前我跟他刚来归墟的的时候,所住的那座老院子吗?
当我再一次走近这院子的时候,曾经的种种,顿时就涌上我的心头,从前我跟着柳龙庭来的时候,我以为只要有爱情,就会有了一切,可是如今想起来,从前那些承诺,那些你侬我侬的话,全都变成了一阵阵的尖笑,围绕在我的耳边,不断的在嘲笑我那时候太傻太天真。
而再继续向着屋子里走进去的时候,我看见主屋的厅堂里,放着一具棺材,棺材后面的台上,立着一个灵牌,写着:爱妻白静之灵位。
也不知道是这爱妻两个字触动了我,还是这个灵牌触动了我,当我看着这屋里到处都是白花黑布挂着挽联的时候,我心里就像是有个什么东西,忽然愤怒了起来,直接一把灵气从我的掌心聚出来,猛地向着这棺材,这灵位白花打了过去,将整个灵堂摧毁!
我还活着。
我不需要祭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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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四章:太平盛世
我活着的时候,对我百般刁难,我死了之后,何必却又这样来惺惺作态,每天打着爱我的旗号,却不让我一丝活下去的机会,即便是死了之后,他也是口口声声的说我死有余辜。这种人他凭什么来吊唁我,他有什么资格。
现在我体内的法力巨大,这座灵堂,根本就经不起我的任何折腾,三五下之后,整个灵堂瞬间一片废墟,残墙断瓦,而我就站在这废墟里,看着我身尘土迷漫,缓了好一会,我才冷静下来,只是这一冷静下来,看着我身边的尘土残墙,如果柳龙庭下次再来的时候,我该找个什么借口搪塞过去?
不过这借不借口,我与柳龙庭撒过这么的谎,演过这么多的戏,难道还不能把这小小的灵堂糊弄过去?
我也没将这灵堂的事情放在心上,转身想回去找柳龙庭,直接告诉他我把灵堂毁了,不过在我转身的时候,一个漆黑的人影忽然出现在了我的身后,一把就将我的手给拉住了。
我转头一看这个人,是幽君。
此处光明正大,幽君往周围看了一眼,将我拉进不远处的一处树林里,刚才我听见幽君跟柳龙庭禀告说那些神明已经同意归降柳龙庭,这件事情的可行度有点难以猜测,这会正好幽君就在我的面前,我就问他说:“对了,你所说的,所有牢狱里的神明同意归降了柳龙庭,是真是假?”
“千真万确,我跟他们说要蓄势而发,留住性命,日后东山再起,不过现在我需要你跟我回去一趟,柳龙庭要他们交出一半的法力,从前我身份卑贱,不足以说服他们,你用你女曦的身份,让他们全都听从于你的号令。”
幽君之前是只魑魅,在人的世界里,分尊卑等级,妖与神界也是,魑魅是最低级的邪祟,所以即使是后来有再大的成就,也终归是摆脱不了从前的低贱。
虽然我同情幽君,但也无法做到现在在就让大家全都对妖邪改变看法,于是我答应了幽君,跟他说了句好,不过现在我和他回去,也不能这么光明正大,于是就变成了一只细鸟,藏的在了幽君的衣袖里,跟他回监牢。
一路上,幽君和我并没有说过多的话,就问我说怎么忽然想起来要来这里把我自己的灵堂毁了,若是让柳龙庭知道,又要横生出一些是非来。
幽君这会说话,语气淡然的,就仿若跟我在说家长里短似的,没有任何怪罪,也没有一点别的什么情绪。
幽君语气这么淡然,既然我都跟他合作了,起码现在我也不想让他觉得我是一个他一答应我我就对他冷落的人,于是也就用很平常的语气,回答幽君说:“今早柳龙庭出去后回来莫名的发神经,我就跟着他看看他昨晚干什么了,就发现他给我修了个灵堂,咒我死呢。”
“所以你生气了?”幽君反问了我一句。
“是啊,他把我害得这么惨,天天说我死不足惜,我为什么不生气。”我回答幽君。
“你心里若是没有他,又怎么会生气?”
当幽君和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心头一愣,跟他说:“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在试探我,试我对柳龙庭的感情?”
这种时候,幽君跟我说这话,无非就是想知道,我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毕竟他会和我合作一起扳倒柳龙庭,是因为我跟他说等扳倒了柳龙庭,我就和他在一起。
我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幽君还只是的刚才那副云淡风轻的语气,莫名其妙的跟我说说了一句:“从前我觉的我不配得到爱,认为我自己是败类渣滓,但是如今看来,你也是我,柳龙庭也是我,我们毫无区别。”
幽君知道我的身份,跟他说话,也不用像是跟柳龙庭说话那般巧妙伪装,他这话的意思也很简单,他觉的他自己不配得到爱,我们也不配。
我不想多说什么,我和柳龙庭,确实就如他所说的那样,我们不配得到爱,所以我此时就算是山神在跟我说着这种话,我也并不想跟他争论什么,冷笑了一声,嬉笑着跟他说:“既然我跟柳龙庭都不配去爱对方,那我跟你不就配了吗?柳龙庭死了,等我们拿到了造物鼎,我们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到时候我们一起统治着三界不好吗?”
我的话音落下去了好一会,也不见幽君回答我,只是在们到的牢狱门口的时候,他跟我说了声:“到了。”
之前我来这牢狱门口的时候,觉得保护这牢狱的结界坚不可摧,可是现在我的体内不仅有从柳龙庭身上吸来的精气,也有幽君的,现在再看着这结界,虽然也很牢固,但也不是那么坚不可摧,如果此时我和幽君合力的话,都会有八成的把握能将这结界攻破,但是我们并不能这么做,造物鼎还在柳龙庭的手里,就算是我们把所有的神仙都放出来了,他还是能抓回来。
幽君身上有能自由出入这结界的符咒,于是我就对幽君说:“那你带我进去吧。”
此时我还是变成一只鸟的模样,钻在幽君的袖子里,跟着他一起就如这结界里的牢狱。
在外面看的时候,这所牢狱,也止不过是一所普普通通的关押犯人的地方,但是一进来,牢狱比在外面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