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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忙碌碌地就到了周末,齐天翔动身回北京,下周要到中央纪委,拜会上级机关的领导和部门机构,为今后的工作理顺关系,打好基础。
齐天翔没有拒绝办公室的安排,坐上了他书记专属的奥迪轿车。一则下来还要办事,自己有车方便;二则没有必要做作,谦让有虚伪之嫌。齐天翔渐渐觉得开始进入状态了。
经过平原县的一场风波,一次惊心动魄的历练,短短一个多星期的时间,给齐天翔的感觉和磨砺,似乎比学院二十多年的学习和教学经历,所得到的都要深刻和现实。看似完美的结束,其实远没有完结的可能,如果说平原县的一切只是预演的话,那么下来的磨难才刚刚开始。作为新人走上省纪委书记这个重要的岗位,而且还可能会不断地升迁,都预示着未来的一切注定的艰辛和困难的,也是难以预料的,自己以及不可逆的走入了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也必须适应一种新的思考和生存方式,必须要咬着牙走下去,毕竟可以实现自己心中的理想,以及为社会做出贡献的信念,经历磨难是必然,也是必须。
但此刻,齐天翔却不愿过多地顾虑这些,因为他心中渴盼的就是回家,除此之外都可以暂时放下。坐在车上,齐天翔给闫丽发了个信息,告诉她和儿子自己正在回北京的路上,一会闫丽的信息就回了过来,“欢迎回家。。。。。。”,一串长长的省略号表明了一切尽在不言中,还有些暧昧的意味。
儿子的短信简单而明确,“快回来吧,我都想你了,爱您!”看着短信齐天翔会心地笑了,心里十分的舒展和畅快。
华灯初上的时候,小车进入了北京,融入到北京的车海人流中,径直开到了学院宿舍楼下。
齐天翔走下了车,一眼就望见三楼自家窗口昏黄的白炽灯的光亮,可以想见闫丽和儿子忙碌准备晚饭的身影。
哪灯光是他这近一个时期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的温暖所在,尤其是愤懑、无助,甚至无奈的时刻,时时会想起哪昏黄的灯光,以及那灯光下的可以给他温暖的人。
而今,灯光就在眼前不远处,就在向他敞开胸怀,宁静而温暖。
一股暖流涌遍了齐天翔的全身,也召唤着他的脚步,于是精神抖擞地大步向着灯光走去。。。。。。
完本絮语
第一卷更新到现在,似乎到了该完结的时候了,齐天翔的努力,为了公义和信念,也有自身信念的修正,他在成长。
第二卷里齐天翔会有更大的作为,这是现实的要求,也是可以期待的结果。
引 子
秋去冬来,似乎预示着丰硕收获的结束,而似乎并不是所有的丰收都在秋天,也不是如有的收获都会终结。
没有任何征兆,更没有事先的警示,在河州重机集团富丽堂皇的办公楼大厅,一向温文尔雅的河海省纪委书记齐天翔,突然难以遏制地爆发了,而且是雷鸣电闪般的盛怒。此举如同狂风吹落叶一样,狂扫着河海省不为人知的角角落落,同时对他自己,也是一场深刻的洗礼。
似乎是开始,又似乎不仅仅是开始。
第一章 风起始末
齐天翔快步从电梯里出来,脸上的神情愈发的凝重和严峻,以至于白净清雅的面孔像蒙上了一层褐色的薄纱,匆匆的脚步似乎也难以掩饰内心的激荡,直到走到大厅,走到旋转玻璃门前,突然站住了脚步,向紧随其后的小张,更像是对自己大声地说:“查,仔细地调查一下,看看他到底在哪里?”
自从在总经办接待室齐天翔忍无可忍地甩下:“太不像话。”的话语后转身快步离去,一直到上了电梯,始终紧绷着脸,神请严峻地没有一丝和缓,小张更是惴惴不安地步步紧跟,心里也是五味杂陈,既有对河州重机集团接待傲慢无礼的不满,也有对自己工作做得不到位的懊恼,正在这样纠葛的情绪控制中,对齐天翔突然的话语有些走神,不由愣怔地望着齐天翔。
“我的话听不懂吗?查航班,查登记人员名单,查查他到底在哪里。”齐天翔阴沉的脸如同铁板一块,望着小张的眼睛里怒火依然炽烈,“不能没有个说法,一定要有个结果。”说着话像下定了决心,慢慢走向等待区,斩钉截铁地说:“今天一定要有个说法,不然咱们就不走了”。
看着齐天翔坐在了沙发上,小张仿佛才猛然明白了什么,不由拿出电话,想了一下准备拨号,被齐天翔摆摆手制止了,“查航班的事你先不用管了,你通知四室的刘主任,让他们马上过来。可以先采取一些措施。”齐天翔详细地布置着,想了想接着说:“通知审计厅的姚副厅长,让他过来一下”。
小张认真地听着,点点头,看着齐天翔脸上的神情慢慢和缓下来,慌乱的心绪也渐渐平复了下来,转过身去开始拨打电话,而且有意识地离开齐天翔一段距离,以免电话交谈对齐天翔产生影响。
齐天翔满意地看了看小张的背影,很满意小张细心和缜密的做法,这也就是齐天翔执意让小张作自己秘书的原因,一年多以前与小张几天的近距离接触,使他对小张细心的做事风格有着很好的印象,尤其是小张缜密的思维方式和预先准备的工作方法,更是让齐天翔觉得可以放心。另外小张扎实的理论素质和业务能力,从几天的培训中就明确地显露了出来。因此在选配秘书的时候,齐天翔首先就确定了小张,而且对自己的选择深信不疑。
也的确如此,这一年多来的工作,小张用周全回报着齐天翔的信任和慧眼,不但时时处处维护着齐天翔的中心地位,而且影子样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出现在该出现的地方,有时甚至可以忽视他的存在,但却不能忽视他的作用。
这也是平原县小招的遭遇给齐天翔的提示,如果当时有小张在前面安排着行程或联络,还有那晚的惊魂一幕吗?当然这也只是齐天翔的假设,当时的齐天翔还不可能有小张这样的助手,而且事情的隐秘性也不可能有小张的存在。
而今却不同了,现在是小张必须存在,而且必须发挥作用,这似乎不是他齐天翔的选择,而是必须的接受。什么级别配什么样的秘书,似乎已经是制度性的规定,是必须的条件和配置,似乎也还隐隐透着官威体现的意味。
对此,齐天翔是无奈更无力颠覆,这也就是他要在正式任命前先前介入的原因,隐秘是一个方面,不愿受人影响是另一个方面。
小张的背影慢慢在齐天翔的眼中定格,尽管瘦小却显得刚正。说是小张,其实也已经是三十五岁的年纪了,硕士毕业来机关也已经近十个年头了,从当初的青葱学子到如今的机关秘书,谁都知道这之间经历了什么,又舍弃了多少。
小张大名叫张福娃,自小生活在河海省西南部的华沂山区,在哪里出生,长大,小学、中学,直到读大学离开山区县城,成为河海大学万千学子中的一名,始终是默默无闻的一个山区孩子,直到硕士毕业招录到省纪委机关,都没有改变什么,唯一改变的是他的名字,从张福娃,变为张复凹,一个很有些古意的名字。
“刘主任他们已经动身,现在估计也快要到了。”小张转身迎着齐天翔的目光走了回来,语调平缓地说:“姚厅长也在往这边赶,很快也就可以过来了。”说着话小张的情绪开始激动起来,“他们也太不像话了,对待工作简直就像是儿戏,前几次通知总经办,还有办公室唐主任,都约不到田总,昨天上午我特意跟他本人通了电话,而且是按您的指示,一再强调是情况通报,交换一下各自掌握的情况,以便采取下一步的行动。田总也答应的好好的,约好了今天上午九点办公室等咱们,而且非常感谢咱们纪委尊重企业,为企业生产和经营着想,使整风肃纪与企业稳定有机的结合。谁知道上午过来就是这样,不但昨天下午就因事出国了,而且办公室唐主任也不露面,只是一个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在支应我们,还是个一问三不知,也太傲慢无礼了吧。”
齐天翔摆摆手制止了小张的讲述,还有激动和不满,他很清楚小张的意思,既责怪了企业的言而无信,又表明了自己的工作到位,对小张的解释不用想也是可以明白的。作为一个秘书,他是怎么也不敢没有联系妥当就冒然让他过来的,这是他们的基本工作,也是基本的工作素养。因此他不需要解释,而且现在需要的也不是解释,而是这下来要做的事情。这样想着齐天翔拿出手机,很娴熟地找到了闫勇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
“你这个大忙人今天怎么这么闲在啊,想起给我打电话。”闫勇的大嗓门震的手机听筒嗡嗡的,齐天翔只能将手机拿开耳边,可还是能清晰地听到闫勇的话语,“怎么着,是准备请我吃饭呢,还是准备让我请吃饭?”
“早餐吃了吗,我请你。”与闫勇的通话让齐天翔开心,而且也可以不加掩饰地说,这也是简单交往最好的状态,齐天翔很享受这种状态,而且也不急于说出要说的话,他知道闫勇的急脾气,要不了几句话他自己就调侃不下去了。
“也是,这刚放下早餐的筷子,就约午饭是有些早点,而且我中午也不能喝酒,要尽兴还得是晚餐,可现在约有点早。现在都是公家人,身不由己,晚上是不是有时间,现在还真不好说。”闫勇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串,齐天翔只是呵呵笑着应承着,并不急于回答,也不急于说话。
很快闫勇就绷不住了,也知道一大早齐天翔不会没事打电话,就收住了调侃关切地问:“有什么事吗?”
“是有点事。”齐天翔淡淡地说着话,想着该怎样跟闫勇说,另外也是想吊吊他的胃口,以使他的事变成闫勇自己的事,这是齐天翔对闫勇充分地了解,这个热心人最大的弱点就是热心,就是急切。
“有什么事赶紧说。”果不其然,闫勇急切的话语传来,“吞吞吐吐的,急死我了。”
“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