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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落伍了,你还真是难以救药了。”齐天翔看着王飞有些发涩,就呵呵笑着瞪了冯俊才一眼说:“虚拟游戏跟现实就没有任何的关系,菜农不虚拟也要种菜,游戏不断升级更新总有你玩不烦的时候。看到黄金周景区人山人海的场景,是不是也担忧,这么多的人,这么高的门票,到时候人家不来了怎么办?几十个黄金周下来,热门景区人少了吗?门票降下来了吗?杞人忧天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邯郸学步死在一个学字上了,只要创新,发展和机遇就不可能停滞不前的。”
“齐书记这才叫高瞻远瞩,冯书记还真是赶不上节奏了。”向有志一直默默地听着,眼神了的神情从惊异到佩服,再到彻底地了然,不禁由衷地说:“眼光就是眼光,不服气还真是不行。小王他们有想法,齐书记能看出来,并能够引导,我这还真是长见识了。”
“先别急着夸我,还是夸夸孩子们的眼光和视野吧!”齐天翔呵呵笑着望了一眼向有志,转过脸来对王飞说:“这一个多月很有收获,你们是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的?”
王飞听到齐天翔的问话,有些紧张地说:“刚来的时候也没有想过这些,县里和城关镇都很关心和重视我们村官的实践活动,以树立信心为主要突破口,入户走访,特别是注意倾听种菜能手的想法,同时发挥党团员的先锋模范作用。由于前几年村里发生的事情,家家都背上了沉重的债务,而且压得喘不过气来,很多家都是老人孩子在家留守,青壮年都出外打工去了,传统的优质蔬菜种植基地,几乎就没有了几棚蔬菜。我们的走访和激励行动,虽然也取得了一些效果,但经济的问题还是要靠经济解决,尽快增加菜农收入,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途径。后来还是小徐想到了这个办法,详细地论证后,上网一试效果还真是好,连续推出了几期都供不应求,尽管还只是初期,还看不出什么实际效果,但我们村集体包的几个大棚,还是给了村民一些信心。”
“说实话,初期效果很好,可我们心里也还是没底,就像刚才冯书记担心的那样,我们也不知道一两期之后会是什么样,也是挺忐忑的。”王飞坦率地望着齐天翔说:“可刚才听您一讲,我这思路马上就开了,虚拟经济的虚字我们还是没有吃透,更是只粘了一点皮毛,下来我们几个再好好完善一下想法,相信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信心比黄金更重要,给别人信心,自己首先要有足够的信心。事情不在乎做什么,怎么做,关键是怎么做下去。”齐天翔温和的目光望着王飞,鼓励着说:“我对你们有信心,这个路子是对头的,以经济的增长解决经济困境,本身就是突破,还是要不断完善,坚持做下去,我和冯书记都会支持你的。”
齐天翔说着话,戏谑地望着王飞说:“怎么样,带我们去看看你那能长出金苹果的菜地吧!”
齐天翔的话立即引发了一阵笑声,笑声中齐天翔等人在王飞的带领下走进了菜地,认真地看了几个大棚,与来采摘的游客和菜农交谈着感受,交换着彼此的看法。
随后回到东河沿村,齐天翔还是不放心,首先看了王飞和徐东亮生活和住宿情况无一例外地看了床铺,看了床头柜,更仔细看了床上摆放的东西。看到最多的还是书,不由感慨,即将走出校门才知道书籍的可贵,是无奈,更是进步,说明经过基层的磨炼,孩子们知道学以致用了,这就是变化。
进村入户是齐天翔基层调研的习惯,也是必须的程序,一圈走下来,感觉有了一些变化,但好像还是觉得有些凝滞,似乎堵在看哪里,总是不很顺畅。这种感觉在村民座谈会上更是强烈,但也说不出来是什么原因。
匆匆的来,匆匆的去,齐天翔很是不甘心,可却也是无奈。由于过来的时候时间就不早了,齐天翔的调研又不愿凑合,尽管冯俊才几次善意的催促,齐天翔还是认真地与王飞和赶回来的徐东亮合影留念,而且刻意变换着背景和角度,多拍了几张。
合影之后,面对王飞和徐东亮激动和钦佩的目光,齐天翔郑重许诺了几个关键问题:允许合影登上他们的游戏平台,允许借他的名字和形象造势,允许必要时可以与他在线互动,允许需要的时候可以登门探讨任何有关的问题。
齐天翔的允诺让王飞和徐东亮兴奋地跳了起来,连呼痛快,也使得村委会里的气氛瞬间火爆了起来,连带也感染了围观的村民。
达到了造势的目的,齐天翔才满意地上车离开。
第六十七章 基层调研(4)
从卫生间出来,看着冯俊才急忙站了起来,齐天翔就慢慢地摆摆手示意他坐下,微微笑着走过去坐在了沙发上,侧脸望着冯俊才。
看着齐天翔并没有立即要走的意思,冯俊才似乎明白了齐天翔的意图,默默接过齐天翔递来的香烟,缓缓地坐下了。
“几句话,不多聊,说完就出去,他们还在外面等着呢!”齐天翔简短利落地说着,随即望向冯俊才的眼神变得尖刻,话语也变得严肃起来,“说说吧!你应该知道我这次过来的另一个目的。”
从早上接到市委办公厅的电话通知,到这一天随着齐天翔在三个大学生村官实践点的调研,冯俊才虽然知道会有这样的一次谈话,也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可齐天翔单刀直入般开门见山的问话,还是让冯俊才有些始料未及,迟疑了一下,想说什么又忍住了,表情复杂地望着齐天翔,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地说:“我还是觉得自己在河阳县更能发挥一点作用。”
“假话,违心至极。”齐天翔直直地盯着冯俊才,似乎要看清他内心所有的想法,严峻地说:“觉得有些委屈你了,几年转下来还是回到了农业局,而且还是剥离了渔业、食监、监督检测所等很多利益和权力的单一职能局,位高权重的委主任变成了小局长,职位不变,含金量可是大大的减少了。”
齐天翔夹枪带棒的话看似随意,却深深地刺激了冯俊才敏感的神经,脸色立即变的通红,恼怒地望向齐天翔,随即强忍着不满,声音不高却执拗地分辨着:“我没您想的那么势利,如果那么想当初就是当面道个歉就是了,也不至于被贬到河阳县来。”
“那就是甩脸子?使性子?显示自己刚正不阿的铮铮铁骨?学那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陶渊明?你可真有骨气。”齐天翔眼睛射出了火,可声调却始终不高,仿佛在说着别人的事情,而且还非常的温文尔雅,“一个职能局委的一把手,为了自己部门的利益,不把全市整体工作部署放在眼里,甚至不把市长的要求当回事,当众顶撞叫板,这就是有全局观,大局观?没有个人私利就可以不管不顾,这就是全局一盘棋,就是一个整体?从河阳县委书记到农委主任,再回到河阳县委书记的位置上就是理所当然?河阳县委书记的位子是你们家祖荫世袭恩赏的?是你一刀一枪冲锋陷阵流血拼命积功挣来的?或者是捐官买来的?你以为就可以长期心安理得的坐下去?可以不让你做农委主任,也自然可以不让你做这个县委书记。”
“随您怎么说,您是省委常委、市委书记,您嘴大,想怎么说,怎么想都可以。”冯俊才被齐天翔一连串的质问问的哑口无言,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只好梗着脖子不服气地说:“我是党员,党的组织纪律我认真遵守。如果是组织安排,我坚决服从,不管是回去当农业局长,还是免去我的河阳县委书记,我绝没有二话。”
“我嘴大,但我不胡说。我官大,但我讲道理。”齐天翔瞪了冯俊才一眼,掏出了一支烟扔了过去,不无好气地笑着说:“有事说事,有话说话,我只听真实的想法,不压人。”
冯俊才赶忙接过齐天翔扔来的香烟,拿起打火机欠起身给齐天翔点燃,然后慢慢坐下,想了片刻似乎下定了决心,动情地说:“市委的安排我很感激,也明白齐书记您的好意,可我今年已经五十有五了,意义不大了。”
“倚老卖老?这后面还有什么把戏,一起使将出来可好!”齐天翔脸上闪过一丝惊异,似乎明白了冯俊才的意思,可还是不依不饶地拖着长腔说:“五十五岁,更该有个好的去处了,难不成准备终老河阳吗?”
“您心里跟明镜似的,又何必拿我老冯打嚓呢?”齐天翔脸上表情的变化,没有躲过冯俊才的眼睛,知道齐天翔已经明白了他的用意,可还是难以心中郁闷地说:“其实樊书记给我打电话时,我就跟他说明了我的想法,可能是电话里不便明说,樊书记误解了。”
“其实我很明白领导们的好心,也明白市委的想法,今天见到齐书记您,就明白您是来兴师问罪的,正好我也有一肚子话像跟书记您说说。”冯俊才激动地站起身来,很快就意识到失态地重新坐了下来,可还是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说:“市委的安排很明显,我现在回到农业局,或者任何什么局,做一两年局长,明年换届时怎么着也可以进步一级,成为副市长或者享受副市长待遇,可那时候我也五十七岁了,即使不到站也折腾不了几年了。市委做到了仁至义尽,我也达到了心平气和,劳苦功高或者实至名归,看上去都那么光鲜,可又有什么意义呢?”
“与房市长的冲突,说什么的都有,可没有人敢说为了个人利益,也就是性格的原因,他是个直性子,我的性子更直,即使不在这件事情上顶牛,也会发生在其他事情上。其实说白了就是观点和出发点的不同,当时只要我低低头也就过去了,房市长脾气火爆,可容人的肚量还是有的。房市长放出狠话,只要他在市长任上一天,我就别想走出河阳一步,其实也都是气话,说说而已。”冯俊才慢慢舒缓着情绪,望着齐天翔说:“当时就是赌气,刚开始时也确实生气,后来也就慢慢想开了。不管是自己想通的,还是无奈认可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