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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上,小张电话通知了孔丽芳,因此齐天翔走进宾馆大厅,也就遇到了笑盈盈迎上来的孔丽芳,并且直接乘电梯来到了事先安排好的小餐厅。
进到餐厅尚未坐下,齐天翔就回过头望着随后的孔丽芳,以及小张和小王,微微笑着说:就咱们几个人吃晚饭,是不是也太过冷清了些,要么人再多一些,要么人再少一些,都好过咱们这四五个人吧
齐天翔调侃的语调,使得几个人都不由笑出了声来,孔丽芳赶忙张罗着请齐天翔坐下,然后才是讪讪地笑着回应道:今天这个时候,应该是有人陪齐省长喝上几杯的,不然也显示不出好日子的好气氛来。
孔丽芳说着话,陪着笑脸观察着齐天翔的脸色,看到齐天翔温和平静地笑着,就壮着胆子试探着说:我们这里除了宾馆的那一帮人,驻京办的人员主要也还是以司机为主,这也是当年金龙主任给驻京办定的基调,司机和通勤人员为主要职能,为领导搞好接待服务,这也没有人有资格能陪省长畅饮的。
孔丽芳话一出口,立即就觉得有些失言,赶忙笑着补充道:我这只是就事论事,并不针对王处长,人家现在可早已经脱离了司机的行业,成了保卫处副处长了。
小王听到孔丽芳的话,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就接过话来说:我都是副处长了,下午出门你还说没有司机,让我自己想办法,这不是不拿豆包当干粮吗
再者说划拉了一圈,嫂子怎么把自己给忘了。小王坏坏地笑着望着孔丽芳,对小张介绍道:孔主任可是驻京办的一大喝,可是白的啤的红的,三种全会的全能型干部啊
你们以前认识,怎么没有听你提起过听到小王和孔丽芳说的那么热闹,齐天翔微微笑着插话进来,看着小王问道:而且你这官帽刚戴上没几天,孔主任就知道了,驻京办还真是神通广大啊
我们是河中老乡,一个县不一个乡,她老公比我早入伍几年,是我的领导,因为她老公我才认识的孔主任,只是光叫嫂子,也还没有跟嫂子喝过酒。小王看着齐天翔笑着解释着,随即才正色地介绍道:她老公李俊刚以前的我们特勤大队的大队长,那可是一个虎虎生风的刚猛汉子,转业到了省公安厅从事老本行,我复员哪会,如果不是进了省政府,也是会去投靠李大队的。谁知道没有与李大队成为搭档,到与李大嫂成为同事了。
小王一阵夹枪带棒的述说,引发了小餐厅几个人的一阵哄笑,使得孔丽芳脸上泛起了红晕,瞪了小王一眼,略带不好意思地对齐天翔说:别看咱们小王平日里憨厚敦实,沉默寡言的,可也是憋了一肚子坏,总拿我们这些老实人开心。那好,今天我就舍命陪君子,陪省长喝几杯。
这就对了嘛其实人家小王就是这么个意思,自己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何必再跋山涉水地去搬救兵,又不是龙潭虎穴,到了你的地盘,还用得着过分紧张吗齐天翔故作轻松地望着孔丽芳笑着,随即戏谑地望着小王说:王处长也好,王司机也罢,都到了下班的时间了,正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他乡遇故知,也是开心快乐的事情嘛
齐天翔的话语,引发了一阵附和的笑声,孔丽芳也开心地笑着,招呼着服务员上菜,也就是事先准备好了的,很快就使得不大的餐桌变得丰富了起来。
齐天翔在等着孔丽芳亲自斟酒的间隙,调侃地说着:这说是每人陪酒,可这上来的几个菜又分明就是下酒菜吗,看来孔主任这也是打了埋伏的。
驻京办就是为领导进京提供服务的,照顾好领导在京期间的生活,是驻京办义不容辞的责任,也是必须完成的使命,我们怎么敢怠慢孔丽芳为齐天翔和小王小张斟满了酒,走回到齐天翔对面的位置,也给自己面前的杯子倒满酒,然后才款款坐下,微微笑着说:昨天众位领导到京,晚上应该是为领导们接风洗尘的,可却是工作第一,草草地吃了点东西就开始开会,今天从早上就开始忙,中午也是不合适饮酒,晚上如果再不有所表示,我们驻京办的工作真就应该受到批评了。
齐天翔笑着听完孔丽芳的表白,端起了面前的酒杯,笑着提议道:孔主任权权一片真心,咱们也别辜负了,不然就让她寝食难安了。
齐天翔的提议,获得了一致的响应,大家都端起了酒杯,虚让了一下,第一杯酒都一饮而尽了。放下酒杯,也就开始吃菜,也是过了吃饭的时候,尽管矜持,可也是难以掩饰饥肠辘辘肚子的抗议的,这样匆匆地吃了几口菜,也才使小餐厅重新进入到喝酒的状态。
说是开怀畅饮,也只是说说而已,无论是环境,还是职务,都不是畅饮的的状态。一个省长,与省政府所属的驻京办主任,以及自己的秘书和司机,怎么也不在一个平衡的基点上,也不存在开怀或放肆的条件。
但凡能够开怀畅饮,除了没有利益纠葛之外,也应该是没有依附和被依附的关系,这应该是在等量相似的同学和战友,或者志趣相投的朋友之间,才能够真正实现。能够让齐天翔开怀畅饮的,或者放松饮酒的,应该是在其他的环境下,或者是其他相识相交的人。这点在河海宾馆,在孔丽芳他们面前,都是不可能实现的。
齐天翔已经足够的放松了,可在孔丽芳等人,还是难以完全放开。尽管因为王金龙的关系和引荐,孔丽芳作为驻京办主任,已经成为齐天翔信任的下属,在京城信息搜集和提供方面,很是尽职尽力,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很多齐天翔希望得到的信息,以及可能影响到河海政治经济大局的举措,特别是一些关键性人物的动向,孔丽芳都能利用自己的信息渠道得到,并第一时间提供给齐天翔。甚至有些并不适合大范围传播的消息,齐天翔也能通过驻京办和孔丽芳得到。
不仅仅是孔丽芳单方面提供的信息,齐天翔感兴趣的信息和情况,也有目的地交由孔丽芳来办,像香港世嘉集团刘世诚在北京的活动轨迹,贾公子的家族资料和背景调查,这些对齐天翔的判断和决策非常重要的信息,齐天翔都曾放心地交给孔丽芳来办,而且都完成的十分出色,让齐天翔深为满意。
可以说驻京办和孔丽芳,已经成为齐天翔除了高层和同学信息源之外,最为重要的信息来源,而且多重信息比较也可以相互印证,形成了互为依托的体系。
也就是有了这样的信息提供和特殊使命,齐天翔与孔丽芳的关系更是显得微妙了一些,一方面充分的欣赏和器重,另一方面又十分的平和疏离,毕竟省长与驻京办主任之间隔着很远的距离,而这种距离是需要让所有人看到的。因此尽管没必要对小张和小王隐瞒,可在驻京办的驻地河海宾馆,齐天翔也是有所避讳和注意的。
对待孔丽芳是如此,小张和小王就更是没办法放肆和放松了,虽然也是喝了几杯酒,可也都是恰到好处地点到为止,酒足饭饱之后,所谓的欢宴也就结束了。
饭后齐天翔就在孔丽芳和小张小王的陪同下,回到了自己所住的房间。虽然也交代孔丽芳有事情随时告知,尤其是其他几位领导回来后,可以随时通知他,但孔丽芳离开之后,所有人也都清楚,齐天翔这话也只是一种客套的姿态,作为这一个群体中最高级别的领导,一旦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应该就是宣告一天的工作就此结束了,没有重大的事情或突发事件,也是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他了。
第六百二十一章 进京述职(7)
孔丽芳离开的时候,齐天翔也让小张和小王离开了,并交代没有什么事就不要过来了。 有了这样的交待,一夜并没有什么人来打扰,齐天翔也安安静静地舒心安眠了一夜。当然说安静只是没有人来造访,房间里的齐天翔却并没有安心地休息,只是说随后回来的杨群山和罗剑等人,没有过来回馈情况也就是了。
齐天翔先是与闫丽通了电话,简单地跟她说了这一天的活动,重点还是上午述职汇报的情况,只是简单地叙述了过程,并没有说太多的细节,目的也还是让担心他此次进京述职的闫丽放心。
与闫丽的电话可以简单,也可以粗略,可与闫博年的通话却是无论如何不能简单的。不仅要说过程,也要说感觉,要把这一天的一切原原本本地说给闫博年听。
放下打给闫丽的电话,齐天翔看看表,才晚上八点多一点,还不到闫博年休息的时候,就拨通了电话,这是必须要通的电话,闫博年也在等待着齐天翔进京后的消息。进京之前齐天翔特意与闫丽到南部山区走了一圈,说是来看望二位老人,其实是想听听闫博年的想法和建议。
尽管闫博年并没有过多的说什么,只是嘱咐齐天翔以平常心面对,就像平日里的会议讲话或省内的活动一样,越平常自然,效果越好。可说是这么说,其实闫博年和齐天翔都心知肚明,林东生将省委年终述职的工作,全权委托给齐天翔来完成,这是有着深刻的用意的,而这样的委托居然得到了中央的认可,就更显得不同寻常了。
齐天翔是河海省的政府省长,也是省委常委副书记,还是中央委员,有资格代表省委汇报工作,可这个有资格和有权利还是有着显著区别的,尤其是在高层官场,这种区别是有着很深政治意图的,或许就是某种安排或意图提前释放出来的信号。
闫博年虽然已经离休多年,可作为曾经的河海省省长,一辈子都在与政治打交道,他对官场有着太多的了解和感悟了,可以说是深谙此道,也很容易就从不起眼的现象中看出端倪,而且这么些年也是事实上的退而不休,尽管蛰居南部山区的小院里,可却始终没有真正离开过政治和权利中心。
对于林东生向中央的提议,闫博年感慨的同时,也是想了很多,既想到了林东生的用心,也想到了中央高层的用意。可真正让他担心的,还是齐天翔的表现,特别是在中央高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