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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司徒漠挑挑眉,旋而有些诡异地笑了起来,“但朕听闻,将军却是许久不曾与莫夫人同房了。”
好生轻巧的几个字,却让在场的人都不禁心头一惊。如此隐秘之事,皇竟然也知晓?一时之间,众人都不敢大声喘气,低着头,不敢看向那高高在的年轻皇帝,生怕他一个眼神便能将自己的隐私给道出来。
苏世彦闻言亦是一颤,心头掠过担忧,但很快又转头,有些恼怒地瞪向一旁面色如常的莫司尘,“皇所说你要如何解释?”此时,他的语气和情绪只是一个身为父亲该有的。
莫司尘微抬眼看了看他,而后作揖,“岳父大人请息怒。”
“息怒?”苏世彦气怒不已,“你对老夫的女儿如此,老夫如何息怒?你若不说出个道理出来,老夫绝对不会饶过你!”
此话一出,书房内便是一派紧张不堪的情状,而唯有司徒漠在方看得欣然,眼底是深邃的笑意,是抹不去的算计。
“莫将军,看来你非得好好解释一番了,否则苏爱卿可不会善罢甘休。”司徒漠有些凉凉地说道。
莫司尘转头看向司徒漠,在捕捉到他眼底的阴暗之后,便低声道:“是,臣遵旨!”说完,便转头对苏世彦愤怒的脸,“岳父大人,小婿不与袖儿同房是遵照大夫的指示,绝不是房间传闻那般抛弃了夫妻情分。”
“大夫?”苏世彦的脸是明显的诧异,旋即眯起眼有些怀疑地扫向他的某个部位,“你该不会……”
语未尽,意已出。一时,众人的目光都是诧异和震惊,连司徒漠也有一秒钟的诧异。
被如此多诡异的眼神盯着,莫司尘倒是不恼,相反却是一笑,“岳父大人难道不知么?”
话一出,众人皆知方才自己脑的猜测有误,只是,若不是能力问题,那会是什么?
苏世彦有些赧然,很快听出莫司尘话里有话,“闲婿所指为何?其间莫非有何老夫不知的?”
“呵呵,看来岳父大人真是不知。”莫司尘轻轻一笑,眼底一闪而过一丝轻蔑和嘲讽,却快得让人抓不住,“向来也在理,岳父大人已是许久不曾见到袖儿,而袖儿也不准小婿告诉岳父大人,自然是不知她此刻的情状。”
苏世彦心头一震,“此话是何意?难道袖儿……”
“袖儿于月小产,如今身子正于恢复期,为了袖儿好,大夫吩咐最好暂时不要同房。”莫司尘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你说什么?”苏世彦如被雷劈一般地撑大了眼,往前一步,伸手便死死地揪住了莫司尘的衣襟,恨不得将他灭了,“袖儿小产?明明小云大婚时,她还好好的。你……”
莫司尘既不恼也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却是从齿间流出沙哑的声音,“是小婿未曾将袖儿照料好,大婚那日,袖儿为了不让小云和岳父大人担心才央小婿化了妆的,小婿……请岳父大人责罚。”说着,便是一脸准备俯首认罪的模样。
“你……”苏世彦死死地瞪着他,却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一时,众人面面相觑,这样的家务事不是外人能说三道四的。
气氛尴尬无,司徒漠却是看得想笑。半晌,他才淡淡地开口,“苏爱卿,家务事还是留待家再处理,莫要忘了正事。”
正是愤怒的苏世彦如被泼了一盆冰水,浑身一怔之后,便有些僵硬地转身低头,“是,臣知罪。”
司徒漠看了看他没有说话,转而看向莫司尘,“莫将军,你既身为我朝将军,自当知晓今日蛮族扰我边境之事吧?”
“是,臣知晓。”莫司尘恭敬地回道。
“方才朕与众大臣商议该派何人为将领出兵击溃,不知莫将军有何人选?”司徒漠淡淡地问道。
“这……皇是否已有人选?”莫司尘不忙着回答,却是反问。
“原本朕心倒也无人选,毕竟尚不知那蛮族底细,”司徒漠缓缓说道,“不过,苏爱卿却是提到一人。”
“不知是哪位?”
“这个人莫将军应该很熟悉,”司徒漠淡笑着,“此人两年前归入将军麾下,起初默默无闻,却在一年前剿匪立下大功,此人……”
“皇指的是卢云海。”莫司尘很快便猜到了司徒漠所指其人。
司徒漠点头,依旧是笑,“莫将军看来很重视这员小将。”
莫司尘倒也不否认,点了点头,“此人年纪轻轻,却是有勇有谋,臣确实很欣赏。”
“那么,将军以为如何?”见他点头,司徒漠直接问道。
“这……”莫司尘微微沉吟,“皇既言敌方情况未明,且卢云海经验尚浅,恐是不足以担此重任。”
“看来莫将军是不信任那卢云海。”司徒漠眯起了眼。
一语出,气氛顿时有些紧张。谁也没敢出声,自古皇权与军权势同水火,虽如今并未表现出来,却没人敢说毫无一丝的矛盾,更别提皇与将军的年纪相当,军权在握,谁会将其拱手让人?而身为皇帝,又岂肯任军权旁落?现下的些微言语,也似能看出二者之间未来的趋势。隐隐自有什么在推动事情的发展,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这后果是好是坏。
“皇多虑了。”毫不将那紧张的气氛收进眼底,莫司尘不急不缓地回道,“臣相信自己的眼光。卢云海却是可塑之才,若是皇不记卢云海此番前去可能失利的后果,那么臣倒是觉着这不失为一个历练小将成才的机会。”
这是什么情况?莫将军竟然将这驱逐蛮夷当成儿戏么?
众人一番震惊,揣测着莫司尘的心思,更揣测着皇会做何回答。毕竟,这仗原是关乎皇朝疆土的,这样不记后果,皇可能答应么?
“皇……”许久不言的铁龙将军终于是沉默不下去了,原本方才只是太尉与莫将军的家务事,他自然是不便开口,可现在却不同了。
司徒漠看着他抬了抬手,阻止了他往下说,转而淡淡地对莫司尘轻笑,“莫将军这可是将朕的天下当成儿戏。”
“臣不敢!”莫司尘忙低头,再一仰首,脸却无半分惶恐之容,“皇可以有其他人选,自然不必非卢云海不可。”
司徒漠仍是笑着,深邃的目光沉寂了片刻,旋即一阵清朗,“好。是他卢云海了!拟旨,命卢云海即日启程收剿蛮夷,不得有误!”
“皇……”
“任何人不得有异,违者,斩!”
一句话堵死了众人欲劝谏之言。
“是,皇!吾皇圣明,定能将蛮夷收服,扬我皇朝之威!”
第19章:深陷皇权迷云中(27)
卢云海出战蛮夷的消息很快便散入了皇都的每一个角落,而皇宫里是源头,宫宫女太监们无聊地也只能聊些这样的事情,于是乎,它也钻进了苏晓玥的耳。请大家搜索(六零文学)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亲身侍奉的桃花是最好的传声筒。
“真是不知皇是作何想法的,那个卢云海看起来温温和和的,哪里是那些蛮子的对手,真是……”
苏晓玥听着耳畔的絮絮叨叨,不觉摇头,果然只要是有人的地方便不得安静。
“桃花,你是在怀疑皇的眼光。”苏晓玥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来。
桃花当即被自己的口水给塞住了喉管,瞪大了眼睛,而后倏地咳了起来,脸瞬间变得通红,还没缓过来,人便朝着那一脸慵懒模样的主子跪了下去。
“娘娘,奴婢……”惊惧的表情刻在脸已现出死灰来。
苏晓玥看着不禁冷嗤一声,“得了,皇哪里会跟你这个小丫头一般见识?”
闻言,桃花一阵狂喜,小命是保住了,幸亏幸亏……下一秒,她脸的笑又僵住了,有些可怜兮兮地抬眼看向苏晓玥似笑非笑的眼,咽了咽口水,“娘娘……”
苏晓玥这下真是笑了,“起来吧,难不成你还以为本宫会去跟皇告这劳什子的状,本宫可懒得很!”
桃花这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谢娘娘!”一面说着一面站起了身来,站到苏晓玥的身侧,低眉看着自家娘娘写字。看着那飘逸大气的毛笔字,桃花不免在心底啧啧称赞,她在宫里呆了这个长的时间,自然是见识了许多人的字,却很少有人眼前这位主子的字要好。
想着,她便有些仰慕地对着苏晓玥赞道:“娘娘,您的字真好看!”
“好看?”苏晓玥微微斜眼,“你倒是说说本宫这字哪里好看了?”
“这……”桃花有些尴尬和窘迫了,“娘娘,奴婢粗鄙,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看着娘娘的字有这样的感觉。”她一个小小奴婢哪里懂得如何欣赏字,自家主子分明是在为难自己。说起来,她倒是记得翡翠在她们这些人之是挺有些学问的,只是她……哎……
看到她脸色忽地暗沉下去,苏晓玥不禁好了,“小丫头片子,想什么不开心的事儿呢?”
没想到自家主子注意到了自己的情绪,桃花有些局促,抬眼偷偷看了看自家主子的侧脸,有些迟疑地嗫嗫说道:“娘娘,奴婢说了,您可别生气。”
“生气?”苏晓玥瞥了她一眼,“说说看。”
桃花骑虎难下,狠狠地一番挣扎之后,终于还是小心地开口了,“娘娘,您还记得翡翠么?”说着,桃花的一颗小心脏已经跳到嗓子眼去了。
“翡翠?”苏晓玥皱了皱眉,手的笔一顿,而后放了下去,“怎么突然说起她?”
“这……”看到自家主子脸没有什么表情,桃花不敢放松,仍是小心地斟酌着字眼,“娘娘还记得?”
“当然记得。”那个曾经侍奉过自己,而后因为她抄写的一份《孙子兵法》而被司徒漠关进天牢的可怜宫婢,苏晓玥淡淡地开口道,“你和她感情很好么?”
桃花微微撑大了眼,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
苏晓玥当下面挑起了眉角,“你这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
“娘娘,早几年,我们的关系还是很好的。”桃花皱着眉,“只是后来我们各自跟了不同的主子,关系才疏远了。奴婢心里头喜欢肚子里有化的人,翡翠的父亲是私塾的先生,所以翡翠原是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