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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豆欺负人欺负的爽着呢,一时没意识到是自己比较中意的帅哥韬悟过来当和事老,直接张嘴“开炮”道:“这话可说的不对,师妹都说我是不要脸了,还哪有脸可丢。”
回头就见那俊脸脸色不太好看,黄小豆艰难的咽了口吐沫,一挥衣袖道:“好啦好啦~不是说要去炼赤峰吗?时候不早啦。”然后就往人群那边走。
孙丽丽这时忽然哇的哭了,抱着韬悟的腰,头埋在帅哥胸前,也不知是不是光打雷不下雨。
黄小豆哪里乐意,帅哥的便宜他还没占过呢!立马住脚,想回去继续说教。不料迎头撞上后面的楚心。
楚心双手推他,不准他过去,“你给我安静会儿!炼赤峰你也别去了!”
“为什么?”
“因为我们要去的是炼器堂啊,”她眼神示意,看了看孙丽丽后,道:“她就是炼器堂总管师父的女儿。”
黄小豆“切”了声,“怪不得这么嚣张。”然后拍了拍楚心的肩膀,道:“那你帮我选个好武器咯~”不等她答应,他就转身走了。
楚心面无表情的目送他走远,实则内心无力叹道:没钱,选好了也白搭!
黄小豆一路回了凤凰居,因为早上起得太早,他是想回去补觉的。结果就碰到了自家师父和花花子缠斗在山路边的梧桐林上。
一招一式招风卷叶,黄灿灿的叶子飞来飞去,一会儿团成球,一会儿卷成棍,窸窣窣,唰啦啦!其中还夹杂着叫喊声,嗯……貌似只有花花子的叫喊声:
“呀!”“嘿!”“看招!”“啊!”“疼!”“住手!”“可以了吧,掌门大人!”
诸如以上……
黄小豆第一反应是遥望对面朝阳峰飘邈殿,可惜树林冠大遮天,还有卷起的风沙枯叶阻碍视线,让他无法看清那边是不是有一溜看武打戏的脑袋。
估计两人已经打了有一会儿了,没过多久,先见丰千仇白衣飒飒翩然落地,顺了顺自己的美鬓,手上剑耍几个剑花才入鞘。然后掐诀,清净身上的尘土。
然后就是花花子急促落地,似乎是腿软,险些没站稳,用剑鞘撑了撑。
“我说掌门大人,您一天不虐我心难受吗?”等他走过来,绕过掌门,这才瞧见黄小豆。
黄小豆也瞧他,白衣衫底边都粘着土,头发也散了一半,满身挂落叶,外罩衫一侧从肩上滑到肘弯……总之狼狈非常。
“哎呀!”花花子大叫一声,转到丰千仇身后去了。然后就窸窸窣窣整理。
再出来时,虽不及丰千仇一尘不染,但也好歹干净整齐了些。
“小子,你怎么在这?”他两手拢着头发,打算把马尾缠紧。
黄小豆哪好意思说自己是回来睡觉的,方才已经被掌门师父给帅失忆了,这会儿才开始琢磨措辞,“我……”
丰千仇却没等他的解释,而是对花花子说:“你先回去洗洗,洗完来吃午饭。”
花花子看看黄小豆,然后答:“好,一定要等我到了再开吃哦!”
黄小豆忽然想到,好像……他还得回去做饭?
等他回神时,他已经跟在师父身后,走回凤凰居了。
一进天井,丰千仇就回过头来,问:“想好如何说了吗?”
“嗯?”黄小豆一脸懵逼,然后又“啊!”了声。他刚才只想着回来做什么吃,能给花花子一个惊喜来着……
不料那个送饭鸟这会儿飞了来,嚷着:“饭来了饭来了!”
虽不知为啥还有饭,黄小豆还是很自觉的放了饭桌,又去把食盒取了下来,。
“你不生师父气了?”丰千仇坐在饭桌前的蒲团上,抬头看他。
哎呀——
黄小豆放食盒的手顿住。
这么重要的事情自己怎么忘了!
果然是被这大叔给帅失忆了!
刚想着如何扭转自己的表情,丰千仇便道:“不生气就好。等等再摆饭吧,花长老洗漱还要等一会儿。”
黄小豆很是无语。
“你也坐。”丰千仇道。不知从哪儿到腾出一小壶酒和两个酒碟子来,各自倒上,是那种浑浊乳白的米酒。
师父给自己倒酒?!黄小豆刚找回的理,全都被这一动作给化解了。
“听说,你和一个小师妹吵起来了?”
呃?师父您是千里眼顺风耳吗?还是谁嘴这么快,来打过小报告了?
“对,对不起……我给师父丢脸了……”黄小豆赶紧低头认错。
丰千仇嘴角不易察觉的上翘,又道:“不对呀,你不是说,你已经不要脸了,怎么还有脸可丢?”
黄小豆两眼圆睁,看着师父,“您连我们吵的是什么……都知道啦!”
丰千仇终于忍不住,袍袖遮脸笑出了声,笑的黄小豆精神一震!
丰千仇用手指点着他,道:“你呀,还真是滑头。”他老人家多少年没笑出过眼泪了。顺手把泪花拭去,放下袍袖,眼角还有几丝笑纹。
黄小豆抓抓头,一时搞不清楚,师父这是在嗔怪他还是在夸他。
“好啦好啦,反正你脸皮厚如桦树皮,不要脸或是丢脸,还都有的剩不是吗?”说完又掩袖而笑。
师父您这笑的……还真是独特……m。。
第38章 楼下偷听
,。
丰千仇笑过之后,忽然开始关心起黄小豆的家里。问了些父母可在,兄弟有无?
黄小豆一时语塞。
他不太了解花知扇家里的状况,而自己家里……
似乎花知扇也曾提过争家产的事,此时他不好不答,便或真或假的说了。
“父母还好……亲兄弟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姊妹有一个妹妹,再就是一群堂兄弟,堂姐妹。”
见他说的勉强,似乎不愿提及家里人,丰千仇若有所思,没再深问。
“可有法术武功功底?”
若是原本的花知扇那是法术和武功底子都很扎实;黄小豆的话,她只有一脑子数学和理综合。
黄小豆摇了摇头,毕竟这个做不了假。
“伸手过来。”
丰千仇在他脉门上摸了摸,眉头微皱。
这孩子明显有些内力;法力虽谈不上浑厚,但也自行淬炼过,只是……
“你最近受到过很重的内伤?”丰千仇面色严肃的问。“怎么测体的师父没与我说起过?”
黄小豆想起自己刚穿过来的时候好像的确胸口痛来着,“那个……测体能的时候,因为不习惯被……摸,所以……”
丰千仇听闻此言,脸色未缓,而是更加严肃,黄小豆从未见过他如此气势,吓得本能的想起身后退。丰千仇不见如何动作,猝然一抓,黄小豆便无处可逃的被他抓在手里,那种强大的胁迫感令黄小豆心惊肉跳、冷汗直冒。
“师……师父!”声音顿时有些求饶式的颤抖。
丰千仇仿若未闻,直接一把轻拍在他胸前,由于动作太快,黄小豆根本来不及去挡,只是被拍的一愣。
丰千仇若有所思,又伸手摸了摸,确定是两边都是平的硬的……嗯,蛮结实的……
黄小豆见他这会儿气势已消,胆气便也回来了,“师父!你在干嘛!”他一下子从丰千仇怀中跳了出来,双手抱胸,一脸委屈不解。
丰千仇似是松了口气,点点头道:“还好,的确是个男的。”
黄小豆一脑门子冷汗,还好这不是什么仙侠世界,要不然再来个搜魂,自己岂不暴露了?
但细想想,若自己真是原身穿过来的……“师父,我要真是女孩子,您这样做,岂不是在轻薄我?”
丰千仇摸了摸下巴,啧了声,“不行,还得看看下面确认下。”
黄小豆听了,吓得立马跳上了桥,一溜烟往后殿跑。
正巧迎面撞上急匆匆赶过来的花花子和一位哑巴师兄。
“哎?你这一脸慌张的,可是出了什么事?”花花子本就阴云满布的脸上,更加阴沉。
见他这种表情,黄小豆先是吓了一跳,隔了一秒他才回神,赶紧摆手说:“没什么没什么。”见他和那哑巴师兄都是额头细汗,感觉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师父在里面,食盒还没开。”黄小豆有些不确定的说。
花花子一甩袍袖,道:“还管什么食盒不食盒!”他绕过黄小豆,脚下生风跑了进去。
哑巴师兄看也没看他,悄无声息的跟了进去。
不知为什么,黄小豆觉得心慌的很。连忙也跟进去。
花花子与那哑巴师兄不知和师父说(比划)了什么,三人都是眉头紧皱,一脸凝重。
丰千仇慢慢在饭几旁坐下,厉声道:“先让外面人加派高手去追,不论生死都给我弄回来!青山门对他已经够宽宏大量了!”
哑巴师兄领命,转身嗖的一下就入了后殿,不见踪影!看的黄小豆是目瞪口呆。
“你先与我上楼商讨一下。”丰千仇起身,对花花子道。
然后看了看呆在那里的黄小豆,很是忧心。道:“徒儿,你先回屋吃饭罢,或者去前殿看看书。晚间我有可能不回来吃了。”
黄小豆回头看看他俩,略有心酸。“啊?又剩我一个人啊~”
丰千仇没答他什么,只是从袖中掏出一枚玉牌抛给他。“书房的破符腰牌,好好保管,以后就是你的了。”
黄小豆接住。入手和暖。玉牌巴掌大小,正面是一个花体“破”字,反面雕了只精致的凤凰。光论玉质,这牌子怕就价值连城了!
小心收好,他望了望楼上,“师父,你们要不要把饭摆在上面,边吃边谈啊?”
丰千仇还没说什么,二楼窗户忽的推开,花花子探身出来,只一个字:“要!”
黄小豆对他笑笑,把自己那份拿出来,剩下的食盒他就有些为难了,他从未上过师父的阁楼。
不等他犹豫,花花子已经对他挥手,道:“快快,送上来!”
阁楼的装饰古朴典雅,低调里还能透露出些许奢华,比如那套茶具用了金丝掐边,那个帘布坠角是品质颇好的玉石,窗栏桌角都有精致细微的雕花:或是花卉或是香草,还有些文字比如“抱元守一,唯我守心”……
另有或大或小的绿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