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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热不定,叫人好难捉摸,他的脾气好大。
冷小熹一封一封的看下去,虽然,每封信写的都不长,冷小熹每一封看完,都有意犹未尽的感觉。
她好想季博明能多写几个字,多跟她说一些事情,多说他想自己。
季博明想自己,而自己又何尝不想他。
博明,你知道吗?我也想你,我更想你!
分开了多少天,就有多少封信,冷小熹没有想到,平时看着粗枝大叶的季博明,居然会如此的情真意切,对自己用情至深。
栓子娘敲了门后,被冷小熹应允了说进来,站在门口的位置,垂了头,细声细气的道。
“小熹,吃饭了。”
“我知道了,这就去。”
冷小熹看了眼栓子娘回道,收了十几封的信,还有那柄短刀到枕头底下,拿了一些的马肉干跟栓子娘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
栓子娘跟在冷小熹的身后走着,冷小熹回身看她一眼,这一看,栓子娘本抬着的脸,倏然的低下,一副受过训练的下人样子。
冷小熹对于栓子娘的身份一直很好奇,现在看她这样,自然的她便想起肖嬷嬷来。
虽然肖嬷嬷跟自己说,这栓子娘是她远方的亲戚。表妹。
可是,冷小熹却是不信,肖嬷嬷年轻时就进宫,给皇上当了奶娘,很少跟宫外的人联系。
年纪大了出了宫来颐养天年,便一直的住在南邱镇的肖家,养尊处优的被人照顾着,哪儿有时间接触乡下的穷亲戚。
虽然,肖嬷嬷说这栓子娘来自于乡下,虽然,栓子娘身上穿的衣服很老旧。
可是,不知怎地,看小熹就是怎么看这个栓子娘,她就是不像是真正的乡下人。
栓子娘无意间流露出来的那股子涵养,身上的那股子乡下人所没有的气度,这规矩,懂事的程度上来看。
怎么看,这栓子娘都像是从宫里走出来的人,而且,从她这小心翼翼,面面俱到的样子来看,怕是想当初,被她伺候的人,身份不凡。
明明是从宫里出来的人,为什么要刻意的隐瞒身份?为什么肖嬷嬷会那么紧张栓子娘,冒险的在皇上面前,演了那么一出?
冷小熹回眸那意味深长的一瞥,栓子娘明显的感受到了,她出了房门,忙弓了腰,避开冷小熹的眸子,钻进了厨房,帮张秀英忙活去了。
饭后,冷小熹跟春兰碰了一下账目,今日,啤酒、果酒、蜜饯的收入差不多过万两。
春兰是越来越能干了,她跟冷小熹的关系,因没有季博明夹在中间,她们相处了很融洽。
春兰交了账薄,回家去了。
冷小熹去了浴房洗漱了后,回到了房间,先是给季博明写了信。
自打收到了季博明每日一封的信之后,冷小熹就开始盼望着季博明再次的派人送信过来。
同时,她也每日的睡前,渐渐的习惯了给季博明写一封信。
信中,她写她想他,写今天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事情,见到了谁。
写今天家里又赚了多少,写自己的想法,等那送信的人来,她就会让送信的人,带去她写给他的信。
抒发了相思之情,冷小熹心情很好,上了床躺着,思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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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第二百章:撒网打鱼
今天去鱼塘的时候,发现塘里的鱼大都有几斤重了。
明日让爹赶了车,把打上来的鱼,拿去南邱镇上的三伯家的铺子里卖。
最近,三伯冷德森跟冷德贵的关系是越来越好,冷小熹很多的试销货,大都最先在三伯的铺子里试销。
几座山上的杂草、乱石大都已经修缮的差不多了,明日得请人上去规划一下,看看哪儿种什么果树苗最好。
想着,想着,冷小熹忽然的想到,后天是大伯家冷小华,成亲的大喜日子了。
想到冷小华,冷小熹很想去送亲。
上次,冷孝林来了家,带走了一些的东西后,没有在来要,这叫冷小熹有些的意外,难不成是冷孝林良心发现,不好意思再来?
想了一会儿,冷小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冷小熹很早就起来。
她叫了冷德贵,跟他一起来到溪水边,干活的工人们三三两两的起来了。
冷小熹说了今天打鱼,谁会撒网。
自然的有工人说了自己会,冷小熹便挑选了几个身强力壮的人,叫他们带上打鱼的网等,一些的必备工具。
外面闹嚷嚷的热闹声,叫醒了睡梦中的嘉宝,嘉宝探头望下来才知道,这些跃跃欲试的人是要去鱼塘抓鱼,忙起来,简单的收拾了自己,嚷着要跟着去看热闹。
冷小熹自然的答应,嘉宝便跟在冷小熹的后面,大家一路往鱼塘走去。
秋高气爽,杏山村的村民起来的很早,大家见这伙人兴致极高的说笑着,手中拿着捕鱼的工具,问了后便跑回村里,回家跟家人嚷嚷了。
杏山村的村民本就好奇,听说冷小熹要撒网捕鱼,都放下手中的活计,男人们想的是,看看能不能帮把手,帮着小熹捕鱼,而那些做饭的妇女也都不做饭了,想着看热闹。
故此,杏山村的人们三五成群的,一群、一群的跑去了鱼塘。
尤氏自打娶进了新媳妇,翠儿进门,便十足的摆起了做婆婆的谱。
新媳妇翠儿三天回门子之后,便极不情愿的担负起伺候一家老小的重任。
尤氏自打翠儿娘家有退亲,悔婚的意思那一天起,尤氏便记恨了起来,想着,若是翠儿真的进了家门,她定要好好的杀杀翠儿的锐气,好一解心中的怒气。
翠儿没有找到下家,害怕嫁不出去,这才无奈的嫁进了邱家门,婆婆是个贼,还为此蹲了快半年的牢,故此,翠儿打心眼里瞧不上婆婆。
这婆媳俩,一个瞧不上一个,这自然的便埋下了怨恨的火苗。
尤氏强势,新媳妇也不是好欺负的主。
邱振平自打娶了媳妇,翠儿便撺弄他跟这个穷家,跟爹娘分开另过。
邱振平还没有从翠儿的温柔乡里醒来,自然的对于翠儿的话是言听计从。
大清早的,翠儿从邱振平的身下出来,极不情愿的嘟哝着,穿了衣服。
“你还不快起来,今天你可一定要跟你爹、你娘说咱要跟他们分家的事儿,你若是不说,今后就别近俺的身子。”
翠儿说完,从自己的衣襟里拉出邱振平那不安分的手,瞪了他,下了地。
邱振平闻听翠儿给他下了最后的命令,说是不让自己近她的身……
这还了得,之前他不知道男女之间的那点事还行,现在,他已经尝了鲜,得了甜头,知道的感觉,这一下子不让他干……那事儿,那还了得。
“翠儿,别、别生气,今天俺说,俺说还不行?”
邱振平紧跟着穿了衣服,下了地,跟在了翠儿的身后,瞧着翠儿一走动,便一扭一扭的臀部,眼馋的看着她前胸的颤动,去了厨房。
邱振宁自打上次见到了嘉宝一面,他的魂便被嘉宝给勾了去。
特别是大哥跟翠儿晚上房间里传来的那种,人一听就会身体起反应的声音,就更叫他受不了,想嘉宝了。
几次,邱振宁梦中惊醒时,仔细的回味,都是跟嘉宝有关,每次,半夜他起来收拾腿…间,床铺上的污物,眼前浮现的也是嘉宝的身影。
今天,邱振宁又做了个梦,起身收拾的时候,天光大亮,从厨房打水出来,看到是他哥那张讨好翠儿的脸。
邱振宁鄙夷的看了一眼粗壮,红黑,没有一点美色的翠儿,心中想的是,翠儿跟嘉宝比,那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若是嘉宝是天上的仙女,那么,翠儿就是地上的一坨屎,一个癞蛤蟆。
翠儿眼尖,她自然的看到小叔唇瓣间的那抹,对她的不屑,她刚要站住问他,干嘛见到自己,都不叫一声嫂子,干嘛还那样的一副神态对自己。
可是,翠儿转身望过去时,便听到了院墙外人们急匆匆的跑路声。
“振平,外面怎么了,大家都跑啥?”翠儿问正一心一意的看着她的邱振平。
“跑啥,我咋会知道。”邱振平的瓮声瓮气回答,叫翠儿很不满意。
“你烧火,把锅烧热,我去外面看看。”翠儿是个最爱看热闹的人,说完,她丢下发愣的邱振平,跑去了门口。
尤氏刚刚从炕上爬起来,睡眼惺忪的抬头,正看到翠儿命令她的儿子烧火,而她居然的颠着小脚,扭着大屁股往门口跑。
尤氏这一看,顿时的火大。
好你一个不安分的新媳妇,这大早晨的居然让自己的相公烧火,她竟然跑去门外,难不成门外有野…汉子等着她不成?
来不及穿好了衣服,想着教训翠儿的尤氏,腾腾的下地,推开了门,便扯开了嗓子冲着翠儿嚷了起来。
“你这个败家媳妇,大早晨的不做饭,往外跑啥?”
翠儿本来听到,越来越多的脚步声就心中好奇,大门还没等打开,婆婆的骂声就传进了她的耳朵。
转身,翠儿冲着尤氏大喊。
“你喊啥?我是你家做饭的吗?你儿子不是在烧火?”
说完,翠儿决然的转身,哗啦一声拉开了大门闩。
春花娘正巧跑到了尤氏家的大门口,翠儿开门,春花娘循着声音,自然的转头来看。
“那嫂子跑啥?是有人打架了?”
真不愧是是尤氏的儿媳,张口闭口她想的是谁家在打架。
春花娘闻声,自然也来不及深想,冲着翠儿便道。
“哪儿是打架,小熹家的鱼塘马上要撒网打鱼,这不,大家都想过去瞧瞧。”
春花娘说完,颠着小脚,甩着肥大的裤脚跑远了。
翠儿闻听是打鱼,喜好看热闹的她,回头看了一眼尤氏,也不管婆婆愿意不愿意,一步跨出了大门。
“娘,我去看小熹嫂子打鱼去了,饭今天你来做。”
“啥?”
尤氏被惊得瞪了眼,这新媳妇的胆子也太大了,她居然敢叫她这个做婆婆的给她做早饭。
反了、反了,这日子可没法过了。
“翠儿,你给我回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