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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鹏就站在漓博明身边,敏锐的他老早就听人说过,林鹤轩跟冷小熹的关系微妙不一般,
现在,当冷小熹口中那句夸赞林鹤轩的‘你真棒。’出口,他能明显地感受得到,他身边的太上皇身子明显地一紧。
噢,他明白了,外头的传言果真是真。
微微地,他眉峰一挑,掩下他眼底那丝了然的狡黠,他努力地让自己的神态如常。
林鹤轩调整好自己的思绪,他在冷小熹的协调之下,给瑾儿脸上的伤口处,抹了麻药,仔细认真地,一针针仔细地缝合完毕。
当最后一块消过毒的巾布,贴合到瑾儿脸上的时候。
冷小熹跟林鹤轩两人,同时呼出了一口长气。
“好了,瑾儿脸上的伤口,能恢复成啥样,就看她自身肌肤的修复能力了。”林鹤轩直起腰来道。
“鹤轩,瑾儿被疯狗咬的,你说这血清、疫苗?”
“小熹,这个问题,我来的路上就已经想过这个问题了。”
林鹤轩说着,眼睛望向站在一边,思忖着的赵太医。
“太医,您德高望重、医术高明,之前遇到这种事情,都是怎么处理的?”
“这个,这么多年,老夫一直在宫内行医,宫内几乎就没人被狗咬的事情。”
赵太医所言很有道理,宫内虽然也有人养狗,可但凡是养狗的人,无不身份尊贵,那些的下人们,每日忙得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哪儿还有那份闲心养狗。
况且,不管是那宫的主子,她也不许伺候她的人,去样这种东西。
而主人们养狗,那狗都比宫内的太监,丫头们身份尊贵,而主人们所养的狗,也大都是那种宠物犬。
这种狗多被娇生惯养,故此,宫内的狗没有一个像乡下的狗这般,疯的,这般乱咬人的。
“赵太医,那就没有什么办法?”冷小熹问。
“太上皇,皇太后,林大学士,老夫之前在宫外行医时,就曾经诊治过被疯狗咬过的案例,那时,人若是被疯狗咬,只要是把疯狗杀了,取出疯狗的脑子,还有狗毛烧了,再配上几味药,让伤者服了,然后把狗毛,跟狗闹再拿出一部分来,贴到伤者的伤口上,在很大程度上,这被咬的人就不会得疯狗病。”
“哦?”
赵太医所言,虽然没什么科学的道理。
可冷小熹小的时候,在乡下住着的时候,她也见别人如此这么做过。
这么做好像,那些被狗给咬了的人,还真的没有得狂犬病。
现在,瑾儿就躺在那儿,冷小熹跟林鹤轩没有理由,不按照赵太医所言试上一试。
所谓,偏方也能治大病。
“小熹,也许赵太医说言,也有道理,以毒攻毒,也许这办法可行。”林鹤轩道。
“嗯,如此一来,是不是就相当于,毒素遇到毒素,身体上就会生出免疫力,也就相当于咱们现代所用的疫苗了。”
“不管怎样,咱们也得试试不是,反正是治不好,也治不坏,现在离她被咬,还不到二十四小时,那疯狗在哪儿?”林鹤轩转头问冷小熹。
“疯狗,疯狗在邱家。”冷小熹道。
“那还等啥,还不找疯狗去。”
“我去找疯狗。”邱鹏愤然了道。
“邱鹏,咱们跟着你一起去。咱们只要疯狗的脑子跟狗毛,你一个人去了,这些你都弄不好的。”林鹤轩道。
“小熹,我也跟着你们一起去,赵太医,你留在这里照顾公主。”
“好。”
几个人说着,就往外走,邱鹏因这些人要去邱家,他就吩咐了瑾儿贴身丫头几个,跟着赵太医一起,好生地照顾瑾公主,他就带着几个人,直奔自己的家而去。
通往邱家的那条泥泞不平的小路上,经过了一天整炽烈阳光的爆晒。
此刻,那些之前的车辙印,以及被踩出脚印的地方,干巴着形成了众横交错的沟壑,以及各种凸起形状。
因邱家跟冷家相距不远,杏山村民风淳朴,这里不会有突发事件发生,漓博明自身又武功高强。
故此,他就没让侍卫们跟着。邱鹏手拿着一把松油火把,走在前头。
漓博明紧跟在邱鹏的身后,而冷小熹走在漓博明的身后,冷小熹的身后是林鹤轩。
因天黑,人的视力不好,虽然前头有火把照着路。
可让人还是很难看得清楚路况。
冷小熹虽然一路上小心着,她每迈出去一脚,每隔几步,她都会因站立不稳,身子歪斜左右地晃悠几下。
漓博明因路的窄小,他在冷小熹前面的他,牵着她的一只手。
所以,他身后小熹吃力地行走,他固然不能全都照顾得到。
林鹤轩走在冷小熹的身后,她每走一步,身子歪斜,恐及她因此而跌倒的他,就不得不时刻准备伸出手来,护她周全。
“啊。”
走在二人中间的冷小熹,一脚踏进干涸的,较深的一个窝窝里,脚踝一歪,剧痛袭来,她身子摇晃起来,林鹤轩惊呼一声,适时出手就扶住她的腰身。
“小心。”
漓博明闻声回头,就见林鹤轩的手,正扶着冷小熹的腰际,为此,他的黑眸一闪念间,面上就有些不大自然起来。
“小熹,你怎就这么不小心。”
漓博明说着,从他的手上抱冷小熹过来,他蹲在地上揉着她受伤的脚踝关切地问。
“是这只脚么?很痛是吗?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温热的大掌,将她瘦弱的脚踝攥住,手指捏着她的关节,动了几下。
“痛吗?是这里痛?”他如此,冷小熹禁不住蹙眉,说实在的自己的脚踝,还真的扭到了,不过不那么严重。
她想,只要自己活动几下,估计就没事了。
“博明,不碍事,才刚刚脚一闪,我就没使劲落地,不碍事的。”
“那还好,刚才真不该让你跟来。”
漓博明懊恼,抱怨自己咋就没想到,这边的路会这么的不好,害得小熹这般的辛苦。
都说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此刻,漓博明蹲在地上仰着脸看她,特别是他眼眸中那份关切,让冷小熹忽然就觉得,他比起之前来,怎么还要帅,他帅得人神共愤,帅得自己的心禁不住漾出柔情。
“博明,干嘛这么紧张,我又不是小孩子。”冷小熹说着越过漓博明,她看到林鹤轩两手握在一起,眼睛里也全是紧张。
只是,他碍于有漓博明在此,那关心的话,不便出口。
“博明,快别蹲着了,咱们还得去邱家,你快起来”冷小熹说着,伸手拉他起来。
如此一来。漓博明站了起来,他伟岸的身高,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扶她站好,漆黑的眸看着她那张被月光,以及火把映照下柔媚的脸,他忽然转身就又蹲了下去。
他如此,冷小熹就明白,他这是要背着自己走。
“博明,我能走。”冷小熹断然拒绝。
“别啰嗦,这样的路你能走好?我不背着你走,难道让你把另一只脚,也扭到了。”
好话不得好说,自己又不傻,这只脚扭到了,难不成还真的让那只脚也受伤?
他如此坚决,冷小熹的脚踝还疼着,索性,她就趴在了他的背上。
她如此乖巧,漓博明的唇角滑上满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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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三章:借手打你
方才漓博明那一撇,让林鹤轩一种被人误会成,自己趴墙等红杏,别有用心之感。
哼!这两个大坏蛋,又在自己的面前秀恩爱。
林鹤轩虽然明知,冷小熹的脚踝扭伤,可前面那两个紧紧喂着的人,还是让他心中烦闷,有些的刺眼。
邱家本就不远,一行人几个来到邱家的时候,便闻到了一股子扑鼻肉香。
一个时辰之前,邱家兄弟俩,被冷小熹无情地家人赶回了家。
金锭气呼呼地坐在院子里头,看着自己满手的油,气狠狠地道。
“俺要是知道,冷小熹会不顾情面的赶人,俺就不一手抓一块肉吃咧,俺就一手抓它两块,三块肉了,你们俩说说,那冷小熹咋就能那样,那么多的肉摆在哪儿,谁谁谁都能吃,咋就不让咱吃?咱们在怎么说,还跟那些的乡亲们不一样,那太上皇打小可是在咱家长大的。”
人往往就是这么的不要脸,到了这种时候,他们想的居然还都是,他们怎么对别人有恩,他们对别人做过的坏事,他们全都可以忽略。
金锭愤然,邱振宁便也跟着金锭一样,把错处都往别人身上推。
“哼,不让咱吃,还不因为大哥砍死了大黄狗?”
邱振宁一肚子的气,他说话间,气哼哼的他,一屁股就坐到院子里的柴禾堆上。
“哼!砍死大黄怨我啊,谁知道,那大黄进到了屋子里头,谁知道那瑾儿,说进屋她就进屋。”
邱振平说起这些来,自己还一肚子委屈了。
“若不俺砍死了那大黄,那大黄指不定还能惹出啥更大的事儿呢?没准,现在那躺在地上的人,是俺儿。”
邱振平瓮声瓮气地道,他说完使劲地白了一眼,坐在哪儿,明显神风点火的弟媳,愤愤然了道。
“你这个好吃懒做的婆子,你看看哪家的婆子跟你这样?哪家的狗不是喂得饱饱的,若是大黄吃饱不饿,大黄会趁着屋子里没人,去屋子里找吃的?”
“大哥你这是啥话,啥叫俺好吃懒做,你不好吃懒做,你咋就不喂大黄,反正大黄咬的又不是俺,等你那儿媳的爹娘来了,俺看你怎么跟人家交代,没准,人家爹娘一生气,将你送入大牢也说不定。”
金锭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就知道邱振平最惧怕的事情,就是坐牢,不管他的脾气多大,闹腾的多凶,只要你一提坐牢的事情,他保准闭嘴,再也不敢吭声。
果然,金锭这句‘大牢。’果然好使,邱振平闭紧的嘴巴,再也嚣张不起来。
不大的院子里,火药味极浓,从冷家那边飘荡过来的酒肉味,又是那般的勾人。
邱振平心绪难平,他很不满地撇了一眼,坐在哪儿,不知道想啥的金锭一眼。
哼,在这个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