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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峰把提包哗啦一下全倒在炕上,随手拿起一个纸盒拆开从里面拿出一支黑色的电子表。
这一块那种最老式的形状为长方形的电子表。
万峰开机,三下两下就兑好了时间。
张三在一边看着万峰摆弄电子表,看的一愣一愣的,这特么比他摆弄的还溜到。
“有几种颜色?”
“两种,黑色和白色。”
“没有粉色黄色灰色的吗?”
张三摇头。
“这颜色太少了,下次告诉你的上线别的颜色也要进,咦?”
万峰拿起一本录音带,录音带的封面是白皮的,什么也没有。
“这是空白录音带?”
“不是,上线告诉我是舞曲。”
“怎么连个目录都没有?”
“老外的,听着老带劲了。”
“那空白的录音带呢?”
“他说下次才能进来。”
万峰开始过数,电子表整好五十块,又拿了一个机芯和三盒录音带。
“我要的喇叭呢?”
张三上炕从炕上的窖子里又拎出一个小包,从里面拿出几个小碗大小的纸盒。
万峰接过打开一看,里面是四寸规格的低音喇叭。
喇叭的的寸是英寸,一英寸大概等于二十五毫米,四寸喇叭就是纸盆直径为一百零二毫米的喇叭。
万峰检查了一下纸盆的弹性和磁铁的厚度。
还可以,怎么也比他用那广播匣子里的喇叭强百倍。
“高音呢。”
与喇叭相比,高音就小多了,就像个纽扣一样。
万峰打了个响指:“这玩意多少钱?”
“大的二十,小的五块。”
万峰的眼睛就恶狠狠地看着张三。
张三脸上的肌肉跳了几下,干笑一声:“算了,反正是给你捎的,我也不赚钱了,大的十块,小的一块五。这可是提货价了,爱要不要,不要拉倒!”
“算账!”
五十块电子表五百元,两个机芯九十四元,三本磁带二十四元,四个低音四个高音四十六元,外带计数器,电源、电池盒,一共六百八十元。
万峰数出六百八十元扔在炕上,这次进货几乎花去了他全部财产的三分之二。
“别忘了下次的空白录音带,先给我带三十盒回来。”
张三数钱的时候脸上的抬头纹都笑开了,只是这货数钱的方式一看就是农民,一张一张数得看着就费劲儿。
“数好了没有?数好了我可就走了,车还在外面等着我呢。”
张三一脸的笑:“正好正好。”
万峰背着包出了张三家出村直奔庙岭。
走出双推磨村走在通向庙岭的路上他才意识到有一个问题他疏忽了。
他总不能把这些电子表都背家去吧?背家去卖给谁呀?
就勇士公社和孤山公社的消费水平,他这些电子表就是卖到年底也卖不出去几块。
失算了,今天事儿太多忙糊涂了。
按理他应该现在就去找夏秋隆,让夏秋隆把他那些手下兄弟都召集起来,最低一个人先发两块让他们先比划比划。
万峰正站在道边胡思乱想呢,突然有人喊他:“我说你在道边站着发什么呆呀?”
万峰抬头一看喜出望外,是拉瓦的两辆马车,头车正是梁万。
马车与拖拉机相比那速度就别指望了,但慢有慢的好处就是稳当就是用来送瓦。
瓦可不像砖那么皮实,砖你掉了角毛事儿没有,瓦要是掉个角就废了,所以用马车拉瓦用拖拉机拉砖。
现在是上午十点多钟,三头的马车从洼后到县城三个小时左右,他们从早晨七点钟出发现在正好到县城,也就正好遇到了万峰。
“正好,你到工地后告诉夏秋隆,让他中午把他手下的人都召集到工地去,告诉他要找实在靠得住的人,不稳妥的人暂时别找,我下午坐拖拉机来找他们有事儿。”
梁万点头后大鞭子一甩,马车向工地方向走去。
马车走了没超过十分钟,杨宏的拖拉机也过来了。
第二百七十章 那些让人血液燃烧的迪斯科金曲
十一点钟万峰回到了姥姥家,把背包里的电子表和机芯和其它的东西都放进了一个装自己的东西的小箱子里,包里只留了二十块电子表和一盒磁带。
电子表是要带回县城的,录音带是给栾凤她们听的。
吃完后就背着这些东西来到了栾凤家。
今天中午栾凤家里非常的安静,录音机和留声机难得的没有发出声音,很有点这里的黎明静悄悄的感觉。
栾凤和江敏倒是没有干活,而是侧着躺在炕上休息。
这就对了,劳逸结合到什么时候都不会过时,会干活会休息的人才能创造出最大的效益。
万峰把裤子钱交给栾凤后,把街里要做西服的消息告诉了栾凤和江敏。
“现在做多少套还不清楚,估计最低不低于十套,下午我还要去趟街里进些布料,咱们手里还有多少布票?”
栾凤想了一下好像没想起来有多少就跑到里屋去数,数了有几分钟出来告诉万峰还有三百尺。
三百尺布票今天下午用倒够了。
三只耗子好像有好长时间没送布票来了,难道被猫逮去了?
万峰走到录音机前,插上电源然后从兜里掏出那本没有封皮的磁带插进带盒里。
“又有新带了?”栾凤噌地就从炕上弹起来了,趿拉着鞋就跑到大柜前,江敏也不示弱地从炕上下来,都聚集到万峰左右看着万峰摆弄录音机。
“什么曲子?好听吗?”
“听不就完了吗!”
被呵斥后栾凤做了一个鬼脸。
空白带头跑过后,一阵熟悉的强烈旋律传进了万峰的耳朵。
栾凤和江敏当场就被镇住了,她们从来没接触过这种让人血脉都开始燃烧的旋律,当即就目眩神迷了。
这旋律对万峰来说简直太熟悉了,熟悉的就像自己的手掌一样。
这是一首西德波尼m演唱组的《rasputin 》,这首歌流行于七八年,当初可是席卷欧美歌坛,后来青蛙王子高凌风翻唱了这首歌,就是在八九十年代在两岸三地几乎无人不晓的《我的心上人》
我的心上人
请你不要走
音乐正悠扬鼓声伴着好节奏
我的心上人请你绽笑容
听我轻轻唱翩翩起舞忘忧愁
你可知道这个甜蜜夜晚
我心在澎湃
在这迷人兰色星光下跟你情深似海
天路祝福大家快乐永远
来来别害羞快到我的身边来
要接受我那真挚的爱
这是一首自带运动属性的曲子,动感十足的旋律直击心灵深处,这曲子一响起来不管你是不是会跳舞,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跟着抖动。
“这个好听,太好听了。”栾凤跳着拍巴掌,江敏也是小脸都听红了,眼波晶莹。
连万峰这样曾经听过这曲子的人现在听到都百感交集,而栾凤和江敏从来没接触过这种音乐的人会造成什么样的心灵冲击!
如果她们谁心脏不好,听这曲子绝对有昏迷不醒的可能。
显然这两个娘皮的心脏非常的健康,除了脸红点外什么情况也没发生。
第一首歌曲放完,这两个小娘皮似乎意犹未尽:“再放一遍,再放一遍。”
这时下一首歌的前奏响了起来:啊——,啊——
这个旋律万峰也是非常熟悉。
这也是西德波尼的另一首脍炙人口的歌曲《rivers of babylon》,翻译成中文叫《巴比伦河》,这首曲子没有刚才那首《rasputin 》节奏强烈明快,但旋律悠扬深远,又带来了另一种风格的冲击。
若论七八十年代纵横全球的迪斯科风潮,西德波尼是一个无法绕过的标志,这个乐队在一九七六年第一次亮相就以暴风般的事态横扫欧洲,曾经有多支歌曲雄踞欧洲各国排行榜的榜首,它产生的影响力几乎贯穿了整个八十年代的世界乐坛。
当第三首歌曲响起时,万峰就断定这应该就是一本西德伯尼的专辑了,因为第三首也是它著名的曲子《bahama mama》译名巴哈米妈妈。
这可是一首因为歌词的原因在国内被禁唱的歌曲,好像一直被禁唱了好几年,港星甄妮翻唱过这首曲子叫《梦中的妈妈》
梦中的妈妈
昨夜朦胧之中
又见妳的白发
妈妈梦中的妈妈
妳又张开双手
等着孩子回家
我看到妳的眼睛
闪着慈祥的泪光
教我怎能不心伤
妳紧紧握着我的手不放
只怕我离家去流浪…
栾凤和江敏又一次听傻了,眼睛不会眨还是小事儿,似乎连气都不会喘了。
万峰伸手在栾凤和江敏眼前上下移动了几次,两个二货一点反应都没有。
估计现在把她们裤子扒了她们都不知道。
江敏的心里什么样万峰不太感猜测,栾凤的心里一定是在咆哮着惊涛骇浪,这个时候如果递给她一把刀,她有百分八十的可能会砍人。
万峰正臆想的时候,栾凤的手突然猛地伸起,砰一声就敲在万峰的脸上。
我说什么来着,幸亏没给她刀。
栾凤打到万峰的脸上后自己似乎好歹从音乐里钻了出来,不好意思地看着万峰:“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
万峰当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而是下意识的。
这种时候远离栾凤似乎是比较聪明的选择,万峰抬眼看一下挂钟,杨宏的拖拉机再有一会儿就快过来了。
屋门一响郝青吃完午饭回来了,下一刻屋子里就又多了一个疯子。
万峰本以为这是一本西德波尼的专辑,谁知下一首竟然又冒出了一首abba的那首著名的给米给米给米,也就是《恼人的秋风》
弄了半天这不是专辑也是一本合辑。
三个女人听的如痴如狂。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
现在三个女人已经凑在了一起,而且是三个荷尔蒙都充沛的年轻女子再加上这种更激发荷尔蒙的音乐,戏之所以没开场是因为有音乐影响。
如果教会这三个女人跳迪斯科会是一种什么情景?
万峰开始脑补三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