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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那个哥哥又来了。”张广普女儿大声地喊着,喜悦溢于言表。
张广普家两个孩子像两只小奶狗一样冲到万峰身边一边一个拉着万峰的手,一脸的期盼。
张广普的爱人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师娘好,我师父没回来吗?”
虽然张广普并没有正式的收他为徒,但万峰依然管他叫师父,那么他爱人自然也就是万峰的师娘。
“你师父还没回来,不过我估计马上就回来了,屋里坐。”
万峰并没有进屋,他把手里的酒递给张广普的爱人,然后把手里的奶糖分给两个孩子。
“你来就来呗还拿什么东西,这多见外。唉!小孩吃太多糖不好,一人留一块剩下的给我我给你们存着。”
这种骗小孩的话受过骗的小孩通常是不会信的,张广普的两个孩子估计平时就没少受骗,因此他们没一个把分到手的奶糖交给母亲,而是一声呼哨就冲外面去了。
“这两个完蛋玩意儿。”张广普媳妇在孩子后面捶胸顿足。
万峰在一边看着直笑。
“今晚你就在这里吃饭,不许说不行,若是不行以后就别再来了。”
既然师娘下了死命令,万峰也就没有推辞而是帮着干活。
张广普是五点多钟收工回来的,一走进家门就见万峰正在扫院子。
“哎呀!你怎么让小万扫院子呢?”张广普埋怨媳妇。
“我不让他扫,他自己闲不住非要扫,我有什么办法?”
张广普一把抢过扫帚:“进屋进屋。”
张广普回来了,万峰自然也就无须再义务劳动了,跟着张广普进了屋。
“小万,那本书看得怎么样了?”
还没进屋张广普就问。
“第一个练手的短套我已经精熟,第二个长套已经算是牢记了,我现在在学第三个套路。”
“噢!这么快!”张广普面现惊讶。
他那本书里只有三个套路,除了第一个套路只有十个招式外,其余的两个套路都是有四十几个招式的大套,这才几天这家伙就学最后一个套路了?
“走,到后面演示一下我看看。”张广普不信,他要检验一下。
来到屋后张广普的练功场,万峰先把那个叫空手的短套演练了一遍。
“不错不错,想不到这么短的时间你能把这个套路演练到这个水平,只是其中有两个手势还不标准,是这样的。”
张广普把那两个手势进行了纠正。
接着万峰又演练了第二个叫掠云的长套路。
这个套路他只是能熟练地演练下来,还达不到精熟的程度。
“第二个套路你还需要加强练习,待你达到不经过大脑出于本能就能把招式演练出来就行了,下面我给你讲解一下这些招式的用途。”
张广普开始给万峰讲解这些套路的各种变化的实际作用,边讲解边演练,有时还会和万峰搭个架过过手。
直到张广普媳妇喊两人吃饭,两人还意犹未尽在饭桌上还在不停地讨论。
吃完饭又到屋后演练切磋了一个多小时。
万峰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左右了。
通过张广普的言传身教万峰对摔跤的理解又更上层楼,自认只要和自己身体条件不是相差太大一般人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
早晨,吃完早饭后万峰把自行车送到了老李家,栾凤已经等在那里了。
“到了成衣铺多长点眼力见,有货多干点,谁也不能说你不好,听明白没有?”
“嗯!知道了。”
“闲着没事儿的时候多和你师父唠唠嗑,增加彼此的感情,别把自己弄得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说话间万峰掏出五块钱拍在栾凤手里:“天热的时候买点冰棍西瓜什么的,别不舍得花钱。”
钱栾凤没收钱:“我有钱。”
“拿着,婆婆妈妈的,走吧!”
万峰像叮嘱小孩一样把栾凤送走了。
栾凤开始她的学习生涯,而万峰的日子也恢复了原样,又进入了上学放学的无聊模式,仿佛进入了无限循环,就这么一天天地又混到了星期天。
按照商定,这天是万峰带栾凤去严淑芳家去看看的日子。
从洼后到孙家堡直线距离也就四五里地,从老道口过河穿过hb岸的玉米地就是孙家堡。
虽然玉米地里是有一条大车道,但这田间道走大车可以,骑车就不太行了,因此万峰和栾凤选择步行。
趟过老道口过了沙滩,两人就走上了那条通向孙家堡的大车道。
说是大车道也不过是两条深有十余公分的车辙印而已,因为利用率低的原因,车道上的草都快有半尺高了。
车道两边则是比人还高的玉米地,风一吹刷拉拉地响。
两人一边扯着闲篇一边行走。
“这四天在成衣铺过得怎么样?人家对你还满意吗?”
栾凤已经在成衣铺待了四天,没有被撵回来估计给人家的印象还不错,留下的可能性也大增。
“还行!我按照你的说法去做,打水扫地抹桌子有活我就抢着干,成衣组的人对我的印象都不错,就连边上修手表的师父对我印象都老好了。”
“那是人家看你长得漂亮,呆瓜!”
栾凤的小脸又开始放射光辉了:“我漂亮吗?”
女人就这点不好,怎么就爱听人说她漂亮?每年世界上有无数的二货女生就是被花言巧语骗了。
她们怎么就不总结经验长点心呢?
第一百零四章 谁是屎盆子
“有没有在闲得时候多和你未来的师傅唠嗑。”
“唠了,一天唠老磕了。”
“都唠什么了?”
“瞎唠呗,天南地北,天上地下的,什么都唠她们还说到你了。”
万峰诧异了:“嗯?说到我?说我什么?”
“她们说我们不像表姐弟,她们说你是我的小对象。”栾凤难得地露出了娇羞。
“你没解释?”
“没有。”栾凤回答的很干脆。
万峰对着栾凤翻白眼:“你为什么不解释?”
“有什么可解释的?我觉得这不挺好吗。”
“我才十三岁,这么早就找对象会被人家笑话的。”
“一说你就用小当借口,我又没嫌你小。”栾凤在身后嘟囔。
这句话很让人上火,一瞬间万峰感觉他的身体某部产生了与年龄极不相称地反应,并且让他不由自主就像起了江军关于钻苞米地的话题。
万峰扫一眼两边比人高的玉米地,赶紧摇摇头。
这个念头兴不得,这可和装比没有一分钱关系。
“她们这是往我头上扣屎盆子,这个必须不能…”
“什么!王八蛋你竟然说我是屎盆子!”栾凤像一头猎豹般冲了过来。
麻痹的这都什么事儿,谁说你是屎盆子了?
万峰果断拔腿就跑,他怕栾凤把他拱了,他还是处呢。
一阵你追我赶两人就到了孙家堡。
孙家堡也是大队,自然也有供销社,万峰进供销社买礼物随便打听严淑芳家地址。
东西买完严淑芳的家也打听到了。
严淑芳正坐在家门口洗衣服,一个大洗衣盆把衣服蹂躏的哗哗响。
抬头见到万峰和栾凤出现在自家门前,严淑芳非常的惊讶:“你们怎么来的?是怎么找到我家的?”
“严姨好!鼻子下面不是有嘴吗,一打听就找到您家了。”
万峰买了八样礼物,酒四瓶罐头四瓶,他和栾凤每人拎了两样,给人一种眼花缭乱的感觉。
这些东西可是花了他不少钱。
万峰没有进屋,他把礼物放到严淑芳家的窗台上,就在严淑芳家屋门口开门见山地说出了来意。
人家好不容易星期天休息,指不定还有什么私事儿呢,万峰不想耽误人家的时间。
“严姨,你看栾凤还合格不?”
“非常好,我非常满意。”
“那这么说她这个徒弟你收下了。”
“我准备明天就开始教她。”
你看礼物这东西是非常有面子的,只要它们一出马很多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严姨,这些礼物就算是栾凤的拜师礼了,栾凤现在可以改口叫您师傅了吧?”
“当然可以呀。”严淑芳笑着回答。
“栾凤,过来叫师傅。”
栾凤过来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师傅。
“严姨,这样咱们就不算外人了,我呢也就不见外了有什么就说什么您没意见把?”
“栾凤管我叫师傅,当然不算外人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栾凤呢想快点学会裁剪的手艺,她想在一个月左右就出徒,好回去赚点钱,你看能不能快一点教她。”
严淑芳想了一下说道:“教太快了我怕她学不会呀?”
“师傅!我能学会。”栾凤赶紧表态。
严淑芳沉默了一下说:“既然你想一个月就出徒,那从明天开始我加快教学的进度,争取让你一个月就出徒,但是少了很多的实践机会我怕你达不到精湛的水平。”
“师傅!我离你这么近到时候我有什么弄不明白的,来找您不就完了吗。”栾凤跑到严淑芳跟前撒娇。
看来栾凤这货脑袋里也不全是火药呀,这情商还是相当不错的。
“严姨,栾凤出徒后如果接得活儿多了干不过来,又可能要送到您这里要您帮着加工,我们会按照市场上的价格给您手工费,保证不会少你一分的。”
严淑芳作为供销社的职工还是赚得死工资,不管做多少衣服她额外并没有什么好处,这个万峰已经打听的一清二楚的=。
正因为此,他的这个说法对严淑芳来说是非常有诱惑力的。
万峰之所以先许了张空头支票,其目的是让严淑芳教栾凤的时候能倾囊相授。
严淑芳喜笑颜开了:“这个好说,我徒弟干不过来的活儿,师傅自然不能在一边看热闹,至于钱什么的就不要提了,让人家笑话。”
“严姨,你这个想法就不对了,咱凭劳动凭手艺赚钱,光明正大天经地义谁会闲着没事儿笑话?说定了,我估计到年前栾凤肯定会有活儿忙不过来的,到时候送到你这里,既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