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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落,整个房间静的落针可闻,就连一直在她身侧的冷情也故意放慢了呼吸。
一旁的冷殇等人更是一阵躁动,眼神错楞却也夹杂着怒火。
他们的主子是何等尊贵不凡天赋卓绝的人中之龙,便是连当今圣上也对主子疼爱有加。这个头上顶着废物丑女名头的女子,居然拒绝主子的示好,未免也太过狂妄了些。
凰天爵倒是神色不变,只是手指摩挲,似是在回味方才手中柔软的触感。那一双漆黑如夜的眸子犹如一汪沉静的幽潭,冰冷深邃,深不可测,泛着妖异魅惑的光彩牢牢盯着她。
他的眼神太过锐利倨傲,苏明月虽不怕,却不想看懂他眸底深藏的情绪,故而扭头避开。
王爷是不是该送我回去了未婚女子一夜未归,对闺誉有着很深的影响。
凰天爵眉头耸动,漆黑如点墨的眸子中覆上了一层神秘色彩。
就在苏明月以为他不会同意的时候,却见他倏地一招手,冷域缓步上来,单膝跪在床畔,手指搭上她的手腕。
美眸划过一抹清冷光泽,疑惑却也震动的看着冷域单膝跪地的动作,心中暗暗决定,日后要与这位王爷保持距离才行。
主子,明月小姐的伤已无大碍。冷域恭敬的回了一句,起身退到一边。
苏明月挑眉看向璟王,如此,该放她回去了吧。
来人,准备马车,送明月回府。凰天爵弧线完美的下颚微微一扬,声音暗哑中带着魅惑,却有着不容人拒绝的强硬气势。
苏明月垂眸,清淡的道了一声谢:还请王爷回避一下。
凰天爵点头,冷殇快步过来,推着他出去,身后一干人也纷纷退了个一干二净。
小姐,您为何对王爷那般冷淡啊冷情一边服侍她起床穿衣,一边状似随意的问道。
苏明月眉眼低垂,看出她动作笨拙显然不常做这种事,便挥手示意她自己来:我与他,是两个世界的人。
嗯冷情疑惑不解的看着她。
苏明月清淡的笑了一下,没有多做解释。她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虽有心为这具身体的原主人讨回公道,但却并不想在这儿顺带拐个老公。
古代都崇尚一夫多妻,尤其身份越是贵重,娶得老婆也就越多。正室便也算了,各种侧室夫人小妾通房丫鬟那更是数不胜数。
一想到每日里要跟一群女人争风吃醋,博取一个男人的关注和爱护,她就忍不住一阵恶寒。
女人又不是只有依靠男人才能活着,一个人一样可以活的潇洒自在。
在现代,女人能顶半边天的话可不是白说的有些女人,甚至比男人更加有能力,更加受人尊敬。
很快收拾洗漱完毕,打开房门时凰天爵还等在门外,见她出来也只是抿唇一笑,便吩咐人将她扶上马车。
冷殇,你亲自送明月回去,并跟苏宰相好好解释一番。
第五十章 夜不归宿
上了马车,冷情如今被璟王送给了苏明月,自然要跟着她一起坐马车。 更何况她刚刚醒来,身子自然还未好全,冷情也不放心她一个人在车内。
冷殇驾车,璟王并未同行。
也是,他堂堂一个王爷,若是亲自送一个无盐痴傻的丑女回府,只怕这消息不消半日便会传遍整个京城。
小姐,您要不要吃点点心冷情打开临上车前冷炎递给她的食盒,想到苏明月一醒来便着急要回去,一点东西都还没吃。
苏明月随意看了一眼,见那点心样式精致香味诱人,便点了点头。
一边吃着点心,苏明月一边在心中琢磨昨天的事情。到底是谁不要命的闯了京兆尹府
苏明玉虽说是宰相嫡女,但苏炳成不可能为了一个女儿,如此大动干戈,甘冒天子禁忌。更何况,苏明玉并不是苏家唯一的嫡女。
就算何梦芷有心想救苏明玉,但是宰相府的死士绝不会听从她的调派。
但除了苏家的人,还有谁不想苏明玉死呢
想了半天,一点头绪都没有。这件事情里谜团太多,苏明月直至有限,实在是解不开。
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
昨天她损耗心神救凰天爵,中途被白玉枫给打断,让她受了不轻的伤。好在有毒手药王给的疗伤药,要不然她也不至于好得这么快。
一路深思复杂,苏明月撩开车窗的帘子朝外看了看。不远处,宰相府巍峨的墙沿出现眼前。
凤眸中荧光灿灿,眼波流转之间眉心倏地一动。
停车
一声清冽柔软的女声响起,冷殇顿时勒住马缰:明月小姐可是有何吩咐
就在此处停下吧,不必走正门而入。苏明月唇角挂着一缕浅笑,一双流光璀璨的眸子光芒闪动,冷情,你带我飞身进入,可有把握不惊动府里的侍卫吗
冷情一惊之下又很快稳住情绪,眼底闪烁着自信光芒:小姐放心,属下的轻功虽不至登峰造极,但区区一个宰相府,也还可随意进出。
听她这么一说,苏明月登时双眼放光。
如此甚好,她昨夜一夜未归,虽不知宰相府如今是何情状,但何梦芷怎会放过这样一个天赐良机。
她的女儿之前在灵山寺失节,昨日又在大街上闯下大祸,虽说被人救走如今却是不知所踪,即便日后被找到了也只能是一个逃犯。何梦芷心底的郁结可想而知,如今有一个送上门的机会让她出口恶气,她怎会轻易放过。
冷殇,你兀自回去禀告王爷吧。
苏明月简单嘱咐几句,便与冷情一前一后下了马车。
见左右无人注意,两人绕道宰相府的后院墙处。冷情一手抄在苏明月腰上,脚尖点地腾飞而起,身形犹如一道轻烟,带着苏明月悄无声息的潜入了宰相府中。
苏明月所料不差,昨日她特意派了紫菱回来,将苏明玉在大街上打伤荣福郡主并被京兆尹府衙的人带走一事不慎透露给夫人何梦芷身边的一个小丫鬟翠香。这般重大的事情,翠香自然丝毫不敢怠慢的当即回禀了何梦芷。
何梦芷一惊一下,先去了祠堂,见苏明玉确实不在里面,这才惊慌失措的去找自己大女儿求助。苏明珠纵有满腹诡谲心思,然并无什么实权,如何能在京兆尹府手底下把人救出来,只能与母亲一道去自己父亲面前好一通痛哭流涕的哀求。她本是不愿出手相助苏明玉的,因为这个妹妹实在太过骄纵,即便今日不闯祸,日后也定然是要倒大霉的。只是她没有想到苏明月在灵山寺吃了那么大一个亏还是不长记性,居然还敢去外面惹是生非。事到如今,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拉着母亲去求父亲,唯有将苏明玉保下来,苏府的名声才不致受损,她日后的婚事也才不会受到波及。
谁知两个人到了苏宰相跟前把话一说,还没开始求情呢,苏炳成已是一记耳光扇在何梦芷的脸上,口中连连怒骂:好,好哇你生的好女儿啊
何梦芷被他一个巴掌扇得昏了头,还未来得及多说什么,苏炳成已脚步带风的走了。
求助无望,忧虑之下,何梦芷咬牙强撑着安排了人外出打探消息之后,便倒下了。
整个宰相府一时间陷入一片慌乱之中,也未有人察觉那个一贯痴傻的三小姐并不在府中。
直到傍晚,何梦芷获悉苏明玉被人救走,心中这才稍安,一口气微微松了下来。只是还未完全松的彻底,又听闻京兆尹府衙大乱,圣上震怒派人定要抓获案犯,登时又被气得昏厥过去。
苏明玉被定义成了案犯,那她这一生便算是毁了。
一院子奴婢登时慌了神,最后还是何梦芷身边的得力助手戚嬷嬷连夜派人请了太医过来,一通药水灌下去,却没有半点起色,人依旧是昏昏沉沉,随后竟还发起高热。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才算是清醒过来。
戚嬷嬷照顾了一夜,耐不住年纪大了,正准备回房里歇息一会儿,谁知刚一出夫人的房门,便看见一个小丫头在内院的雕花拱门出探头探脑。
何人如此鬼祟,给我滚进来。戚嬷嬷年纪越大,稍有不慎火气也格外的大。
这一声怒吼直将那丫头吓得软到在地,跪伏着爬了进来,不住磕头:嬷嬷恕罪,奴婢实在是有要事禀报,这才冲撞了嬷嬷,还请嬷嬷恕罪。
你叫什么名字,有何要事禀报戚嬷嬷瞧了两眼,发觉这丫头虽然面熟,瞧着也像是院子里的人。想来应该是负责外院洒扫的粗使丫鬟,这才不曾在夫人面前走动。
果然,那丫头砰砰砰连续磕了三个响头,额头一片红肿:回嬷嬷的话,奴婢是负责外院洒扫的粗使丫鬟,贱名小莲,嬷嬷想必未曾听过。
戚嬷嬷却是未曾听过这名字,不过见她说话利索,心头一动,便开口问道:你有何要事禀报我可警告你,昨儿个夫人因为四小姐的事情优思慎重突发恶疾,你若不是有天大的事情,就别怪嬷嬷不讲情面,将你发卖了出去。
是是是,奴婢自然省得。奴婢也是听三小姐院子里的丫鬟说的,嬷嬷且听一听。那个叫小莲的丫鬟眉眼清秀,只是一双眼睛里透着十分重的功利心。
戚嬷嬷一听是苏明月院子里的事情,她是知道平阳侯府那日夫人与三小姐之间的事,因此眉眼间划过一抹喜色,却佯作发怒的道:既是三小姐院子里的事情,夫人作为母亲也当关心一下。你且说说看,是何事
奴婢听三小姐院子里的小荷讲,三小姐她,昨日一夜未归。小莲唇角勾起一抹浅笑,身子完全跪伏在地上,眉宇间却闪烁着兴奋。
宰相府里上下皆知,三小姐那个傻子虽然名义上是小姐,但其实连个丫鬟都不如。夫人表面上对三小姐关怀备至,其实私底下做了不少苛责虐待之事。
上一次平阳侯府的世子生日,夫人在三小姐手上吃了大亏,至此后与三小姐更是水火不容。
而这个小莲虽然是个负责洒扫的粗使丫鬟,却心比天高,总想着有朝一日能在夫人身边露脸,就算不能在某个少爷身边做个通房丫头,但也至少能够嫁个有头面的小厮管事什么的。因此她格外有心计的与苏明月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