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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的到来。”时候希佩尔这样解释道。
事实证明，久经沙场的希佩尔舰队官兵素质确实要比整体窝在港口中练习打靶子的俄国舰队要高上一筹。别看人家少了4门炮，但是在俄国舰队取得命中之前，甘古特号已经被打中两发了。其中一发打在了甘古特号的1号炮塔上。直接变成了一团橘黄色的火球，在装甲板上留下一个2寸左右的凹坑。而另一发炮弹则在船首留下一个孔洞。问题不大。
不过从战略上说，久经沙场的希佩尔在这次犯下了一个错误，那就是幻想用高爆弹窒息对手的战术，在双方投射量相当，而且都是主力战舰的情况下作用很小的。原因很简单，比如说有个倒霉蛋被打中了20发350mm级别的炮弹吧。一发半穿高爆弹也就不到20kg左右的炸药，加一起也不过400kg。你要说水下部分中了400kg炸药的水雷和鱼雷。那确实够要命的。但是你说上部建筑物中了400kg炸药，而且部分炮弹还会不可避免的打在装甲带炮塔这种地方。实际上效果非常差劲。历史上，自从无畏舰开始后，没有一艘主力舰是被同级别的另一艘主力舰用高爆弹打死的。即使减速效果也一般，因为俄国战舰虽然没有上装甲带，但是水线装甲带长度足够，达到6成以上。所以击穿后可能进水的地方也不多。（历史上日德兰海战中，吕措夫号就曾经有一段时间用半穿甲弹来攻击英国战巡，不知道是因为自信心爆棚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所以，阴差阳错之下，希佩尔在很长一段时间的炮击中虽然取得了一些命中，但是效果非常差劲。伴随着时间的流逝，俄国战舰也很快形成了跨射，并且取得命中，一发发重达600＋kg的重磅穿甲弹砸在了希佩尔舰队中，在弹雨中，希佩尔的旗舰毛奇号勉强抵挡住对方的进攻，可靠的引信配上稳定的d炸药对于毛奇号还是很有挑战的。一发发炮弹如同重锤一般敲击在侧舷上，虽然厚重的装甲勉强可以抵挡，但是剧烈的装甲还是会造成一定的错位和开裂。这样的交战显然不是轻巡洋舰可以参与的，双方的护航战舰颇有默契的躲在一边，希佩尔相信时间是站在他一边的。而埃森也相信，在舍尔的主力舰队来到之前，他能取得战果！
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希佩尔发现自己正在逐渐处于劣势，倒不是说自己的命中比对方低，相反，希佩尔舰队的总命中比对方高出至少2成作用，但是问题是，你打不动人家啊！很快，埃森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总体而言，同级别的战列巡洋舰在战列线上和战列舰交手明显就有点和自己过不去的意思。德国战舰也是一样的！也许因为前一段时间打的顺风顺水，让希佩尔有些信心爆棚了，而这一次，他必然会为自己的失误而付出代价！
埃森舰队开始靠近，而大威力的14寸舰炮也屡屡对毛奇和戈本号造成巨大的压力！终于，在12000米的距离上，一发几乎垂直射入的14寸45l炮弹成功击穿了毛奇号侧舷装甲的下缘！这发炮弹在击碎近12寸的倾斜装甲后，贴着动力室的边钻入船体，直接将临近的供电舱炸的一塌糊涂，电力的缺失导致后部的两座炮塔立马哑火！
“拉开距离！”希佩尔看着电机舱冒出的滚滚浓烟，脸色阴沉的命令道。于是整个舰队在毛奇号的带领下开始右转半个罗京点，准备切斜线脱离！这个命令本来没有错，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在他们的航线附近，有一条鲨鱼逐渐张开了利齿等着德国舰队的到来！
“这绝对是个偶然，虽然我们试图贴近对方的航线，但是因为过慢的航速一直没有成功，德国人有惊无险的通过了大多数友舰的伏击区。但是不知道为何，却直直的向着我的方向驶来。而且为了躲避炮火，德国人的驱逐舰都离得比较远，所以我们可以从容的发动这次攻击。”编号为57的潜艇艇长郭留诺夫在事后这样说道。
本来他打算瞄准位于最前面的毛奇号，但是考虑到攻击中间的战舰对方躲闪的空间会更小，所以他果断的将瞄准目标锁定在后面的戈本号，在双方相聚不到1000米的距离上，57号潜艇射出了全部的4发鱼雷！4条致命的鱼雷在海面上划出一道道白色的尾迹。呈扇形向着德国舰队飞速窜去。在激烈的炮战中，德国人压根没想到居然会有一艘潜艇在距离自己这么近的地方发射鱼雷，当瞭望哨发现水下潜藏的杀机的时候，戈本号想闪避已经来不及了！
轰！伴随着一声巨响，一个巨大的水柱在戈本号的船体中部升腾而起。上百公斤的tnt炸药的剧烈爆炸给这艘德国最早的超无畏造成了巨大的损伤，在几秒钟的时间里，三个水密隔舱被剧烈的能量撕开。数分钟里，近千吨的海水从破口中灌入，整艘战舰在短时间内倾斜10度左右！部分的海水甚至从缝隙中向船体内部继续渗透，不多时个别核心舱室已经进水，德国海军官兵不得不在可以淹没小腿的水中奋力的堵塞破损口。
“该死的，我明明命中了2发鱼雷，怎么就爆了一个？”郭留诺夫上尉咒骂道，不过很显然，现在他没有再次攻击的机会了。57号小型潜艇没有尾部鱼雷管。而要等前部鱼雷管重新装填的话，至少需要半个多小时的时间。而德国驱逐舰也不会让他安心的再次攻击，就在完成攻击后不到2分钟的时间里，一串串的深水炸弹的爆炸声就开始在水中响起。顾不得继续研究没爆的鱼雷了，57号潜艇开始迅速下潜，躲避尾追而来的德国驱逐舰。
“戈本号脱离战列，开始后撤，驱逐舰释放烟雾，掩护舰队撤退！”此时的希佩尔郁闷到了一定程度，不但没完成任务，反而让埃森阴了一把，此时他才知道什么叫人老成精，能活过多次血战的家伙，绝对没这么简单。不过希佩尔对保存戈本号还是比较有信心的。毕竟舰队速度还算可以，而且鱼雷艇可以为舰队争取足够的时间，更重要的是舍尔带着4艘国王级和2艘凯撒级战列舰很快就会赶到。如果埃森敢不走，那么一会连本带利讨回来！
不过让希佩尔失望的是，埃森并没有继续追击撤离的德国舰队，而是直接转向撤离，因为就在刚才，飞艇部队的电报上说，德国主力舰队已经来了，距离这里不到1个小时的路程了！此时不走，一会可能就没走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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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一章 战略劣势
“巴伐利亚号没收到什么伤害，但是胆泽城损失惨重，我们的前无畏舰队则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毛奇号需要在船坞中待至少2个月。而戈本号能三个月出航就不错了。这发鱼雷虽然不致命，但是修起来挺麻烦的。”希佩尔汇报道。
“从目前开始，我们可能要两线作战了，一方面保持对皇家海军的牵制，而另一方面则要保持对俄国海军的压制。这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能力。连续两次大战只不过延后了英国人的优势期的到来，无论如何在明年英国舰队将彻底压过我们。而此时，我们还要在波罗的海至少布置一个中队以上的超无畏才可以确保我们的安全。”舍尔痛苦的说道。
“是时候考虑陆军的建议了，先集中力量将盘踞在波罗的海的俄国舰队消灭掉，然后再对付英国人。”希佩尔想了想说道。
“现在还不行，陆军距离里加还有很远的距离，更重要的是陆军方面还行让我们突入芬兰湾，掩护陆军登陆。而我们的意思是进攻里加，在完成协调之前，我们没必要过于积极，而且如果没有了公海舰队的牵制的话，英国舰队一旦南下那么同盟国地中海舰队就危险了。”舍尔否决道。
“英国人敢吗？如果英国舰队部分南下的话，那么就意味着把到手的优势重新交给了我们。”希佩尔问道。
“英国人敢！最晚明年6月，对方将拥有8艘15寸载舰。而我们最多服役3艘。根据内线消息，英国人已经开始换炮弹了，他们将采用美国人的新型穿甲弹。至于这种炮弹的威力，我想你今天已经看到了。拥有新式炮弹的英国舰队战斗力也会上去一大截！即使有4艘装备15寸炮的战舰南下，他们依然拥有优势。”舍尔无奈的说道。
“难道就没有办法来改变这种局面吗？提尔皮茨元帅的请求已经通过了，2艘新的俾斯麦级战列舰已经开工了。”
“远水解不了近渴。这两艘战舰完工还要等到2年以后，而明年海上的形势将见分晓，如果我们能取得一些先机，那么我们就可以再拖住对手一段时间。如果不能的话，恐怕英法陆军将在海军的配合下重新夺回埃及，然后封闭苏伊士运河。进而集中力量再次控制印度洋。”舍尔顿了顿接着说道。
“不过机会还是有的，我们和华夏的战舰一样，在安装3联12寸炮的战舰上，我们做了余留。这些战舰都可以换装350mm双联炮塔。这样的话。公海舰队的6艘无畏可以提升到超无畏的火力。在火力上他们和凯撒号将没有任何区别。最后一个好消息是，政府已经同意再次给海军建造两艘俾斯麦级战列舰，不过要等到服役至少也要3年左右的时间。”舍尔想了想说道。
“唯一的问题就是需要等待了。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们所有的改装工作将在1916年9月前完成，不过那个时候我们依然不是对手。”
“如果可以，我们能否像多格尔沙洲之战那样，再给对方来一次？”希佩尔想了想说道。“伴随着4艘俾斯麦级战列舰的服役，在保证波罗的海留下8艘超无畏看住俄国舰队情况下。我们还可以抽出2个中队的超无畏来执行作战任务。英国人损失比我们大，而且航速比较慢。只要有飞艇提供警戒的话，我们还是可以有效规避对方的舰队的。”
“如果我们发现对方舰队中有5艘女王级战列舰，那么我会选择撤退。飞艇可以为我们提供足够的侦查作用，如果天气不好的话，我会酌情放弃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