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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被推到一扇门后面,她看不见四周的场景,但她能感受到,门后,那些无比熟悉的力量。
“主上。”
庆麟猛地扑进阿尔怀中,阿尔晃了晃身子,抱着庆麟,笑了。
“阿耳忒弥斯。”
伊耶那美叹了口气,握住阿尔的手,“你还真是。。一点都不爱惜自己啊。”
说罢,无奈的看了看阿尔的眼睛和满头银发。
庆麟站直了身体,恢复成了原来的模样,眼神直直的看着阿尔。
阿尔淡淡将发别至耳后,“那是我以为你们都死了,既然你们死了,那我。。何必活着。”
市丸银上前,抱了抱阿尔,松开手。
然后,是山南敬助。
朽木白哉。
蓝染。
库洛洛。
风间千景。。。。等等。。
大家都没有开口说话,他们只抱了抱阿尔,就默默站在一边。
阿尔也没有说话,静静的感受着每个人的体温,和味道。
他们,是她在意的人。
他们,是她拼死也想留下来的人。
很明显,杀少爷不在其中。
所有人心照不宣。
不远处,响起武器碰撞的声音。
“姐姐,该走了。”
诗寇迪有些慌张的扯住阿尔的手腕。
“恩。”
阿尔笑了笑,“诸位,等我。”
少女眉眼弯弯,笑靥如花,空荡荡的眼中,似有璀璨光芒闪过,发丝飞扬,如诗如画。
其余人,也都露出了笑。
阿尔想,等救出他们,她也该,嫁人了吧。
便是世事无常,命运多舛,她也会,保住所有人。
她也会,保住希腊。
诗寇迪当初,是直接将阿尔的身体掳走,灵魂扯回来的。
所以,当阿尔消失在血池中后,吸血鬼们从焦头烂额迅速变成了震惊失措。
所以,阿尔在被送回血池后,迅速被人围观了。
“阿耳忒弥斯。”
简一脸憔悴的扑到阿尔身上,“你吓死我了。”
阿尔抱住简,叹了一口气。
“抱歉啊,简,抱歉啊,闲,蓝堂,一条,厄里斯。”
阿尔看不到,但是她却能知道,迅速围到自己身边的人,是谁。
厄里斯抿了抿唇,握住阿尔的手。
“阿耳忒弥斯,”一条和蓝堂声音里满是疲惫,“既然你回来了,就在这里呆上几天吧。”
“恩。”
阿尔垂下眼。
她闻到了,一条和蓝堂身上若有似无的血腥味。
【阿耳忒弥斯,那个世界的世界之树,你找到了吗。】
【算找到,又算没找到。】
【恩?】
【所有人身上,都有世界之树的味道,可是,找不到根。】
【找不到根?】
【没错。】
很快,阿尔便从闲口中知道了,她不在时发生的事情。
比如,元老院和玖兰枢直接对立了,比如,似乎另一个始祖吸血鬼苏醒了,一条麻远效忠于那个吸血鬼。
又比如说,支葵千里的身体,被那个吸血鬼占据了。
阿尔睫毛颤了颤,“闲,苏醒的那个吸血鬼,就是你的仇人吧?”
绯樱闲握着折扇的手顿了顿,“是啊。我会杀了他。”
“恩。”
阿尔握住自己的发尾,“我帮你。”
“不,”绯樱闲笑了,“阿耳忒弥斯,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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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的身体,并没有恢复,而是依旧需要没日没夜的浸泡在血池中。
她之前忽然消失的消息,终究是传到了希腊,雅典娜红着眼睛,跪在血池边上,一声不吭。
阿尔伏在乳白的瓷砖上,闭目养神。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一日一夜。
最后,阿尔默默抬起头,叹了一口气。
“雅典娜,我信你最后一次。”
雅典娜的泪水落了下来,嘴角却是止不住的勾起。
她真的很想很想找回自己的母神,但是,她也忘不了,和阿耳忒弥斯去温泉时,大家从骨子里,透出的欢乐和真挚。
那是她,所接触过,最温暖美好的存在。
神王阿耳忒弥斯,吾将献上,所有的忠诚,所有请你,在相信吾一次。
这次,吾,必不在负你。
绯樱闲和一条、蓝堂等人,都被那名出现的吸血鬼始祖—…………玖兰李士,弄的每日极忙。
阿尔踩着木屐,嘎吱嘎吱走回了黑主学园。
她虽然看不见,但依旧能感受到,她路过的地方,气氛都微微有些凝滞。
看来,她的名声不太好啊。
无所谓的走进夜之寮,大喇喇的将玉佩交给绯樱闲和莉磨。
“雅典娜会留下来,支葵不会有事的。”阿尔笑着上前,紧紧握着莉磨的手,“你不要担心。”
“恩。”
莉磨茫然的看着阿尔姣好的脸庞,空洞的眼,“你又要离开?”
“恩。”阿尔点点头,笑道,“我会回来的。我回来的时候,希望能看到,你和支葵的婚礼呢。”
莉磨脸颊浮上一抹粉红。
“阿耳忒弥斯。”一条拓麻皱眉,“你什么时候回来。”
“对啊。。”
蓝堂英猛地从长长的楼梯上翻了下来,“总是这样,很过分呢。”
阿尔顿了顿,“事情结束,我就回来。”
一条拓麻挑眉,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阿尔抿了抿唇,也没有在说什么,而是带着简和凯厄斯,开了空间隧道,阿尔的身体还未好,雅典娜则输出神力,替她稳固空间。
穿着细碎花瓣的蓝色长裙,阿尔回眸轻笑,手中的折扇微晃,露出娇艳樱花,“你们,加油噢。”
“阿耳忒弥斯。”莉磨看着阿尔离开的残影,歪歪头,露出了若有似无的笑容。
“她快乐了很多。”
“恩。”一条拓麻站在莉磨身边,“这样,挺好的。”
“谢谢你。雅典娜。”
莉磨看向一旁的雅典娜,眼中是满满的感激,一条拓麻也朝雅典娜露出笑容。
蓝堂上前搭住雅典娜的肩膀,“我就不说谢谢了,我们都那么熟了。”
雅典娜愣了愣,忽然挥开蓝堂的手。
她并不需要这些人的感谢。
她只要。。。能够呆在阿耳忒弥斯陛下的身边。
就好。
雅典娜回了自己的房间,留下一片沉默。
蓝堂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雅典娜消失的方向。
默默垂下了眼睛。
一条拓麻叹了口气,上前拍了拍蓝堂的肩膀。
两人相对无言。
一个人的一生,总会爱上那么一个人,她或许和你天差地别,她或许遥不可及,但,只是当初的那一次对视,那一次微笑,或许你就,无可救药的沦陷了。
所谓人生,就是在爱与被爱中徘徊。
而被爱与爱人,则是被动选择的,当你的眼神,落在那个人身上时,你或许已经,再也不会站起来了。
她不爱你,也不能阻止你爱她。
她不看你,也不能阻止你爱她。
她静静守候在别人身边时,你静静守在,离她不远处。
小心翼翼。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
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阿耳忒弥斯和雅典娜,从她们走进别人的生活以来,便打乱了所有人的节奏。
有人为她们停下脚步,有人拼命追逐着她们的一切。
只是,雅典娜不是阿耳忒弥斯,她是纯粹的神明,纯粹的希腊女神,智慧女神,她比任何人都要聪明。
她在意的,只有一个人,阿耳忒弥斯。
神王陛下。
所以,她无视了蓝堂在她身上徘徊的目光,蓝堂小心翼翼的试探。
她不是阿耳忒弥斯。
她不会对人类心软。
夜色,深了。
一条拓麻和蓝堂英坐在校外的酒吧里,一点点品着手中的酒。
来来往往的女人中,不是没有人对他们露出娇媚的笑容,只是,都不是他们想要的那张脸,那个人罢了。
玖兰枢也缓缓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架院晓和星炼,面无表情。
“枢大人。”蓝堂摇了摇手中的酒杯,“要一起来喝酒么。”
一条拓麻倚在沙发上,懒洋洋的笑着。
玖兰枢皱眉,看了看蓝堂手中的酒杯,坐了下来。
酒吧的音乐,嚣张又热情。
五名吸血鬼却沉默的坐在一起,一杯一杯的喝着手中的酒水,一言不发。
“一条,蓝堂。”
不知过了多久,玖兰枢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她们的世界,太过遥远了。”
一条拓麻和蓝堂英垂下眼,他们何尝不知道,阿耳忒弥斯和雅典娜与他们的距离是何等遥远。
终归是奢望罢了。
蓝堂英和一条拓麻同时勾起唇,举起手中的酒杯。
晶莹的酒水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下,闪着璀璨的光芒。
“Cheers。”(干杯。)
作者有话要说:
☆、真假女孩
对猿飞来说,这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就是他视作亲女的小耳朵。
同样的,小耳朵也是这世上最难懂、手段最复杂的人。
猿飞不是傻子。
相反,他能在木叶中出任火影,就证明了他的智慧。
小耳朵自出生到她长到十岁那年,她展现出的手段和魄力,都不是她这个年纪应该有的。
三岁杀人,取人皮人骨做画扇。
八岁离家,带走了大名的私章。
他无可奈何,不忍看女孩流落在外,收进了木叶。
耳朵嘴角闪过的那丝,得逞的笑意,他不是没看见,可是,那又如何。
耳朵或许,并没有发现。
她身上,有着会让人沉迷其中的气质。
大蛇丸和自来也,很明显已经沦陷其中,不可自拔了。
自耳朵来到木叶,猿飞的工作量明显增加了许多。
这个孩子,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惹祸。
但是,她惹的祸又恰到好处,有理有据,便是那些大家族或者长老们,也都抓不住她的小尾巴。
当然,这一切只在她十岁那年,戛然而止。
她十岁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