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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樱,你现在也是穷途末路了,我没有必要为了陷害你去专门设计什么圈套了,何况是动用和复仇者监狱的关系……”他尽量保持着语气的和缓,耐心解释道,“‘杜鹃鸟事件’后你也知道自己有多疲惫。”
“但是……!”对方还想说什么,却卡在嗓子里硬是难以开口。
“好了,茗樱,我知道你难以接受,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信任我。”
或许内心长久的压抑让他自己也未察觉,现在的自己说的每一个字在外人眼里多么荒诞而自大。
“……我知道了。”有些颤抖的声线终于让他回了神。
“我们是黑手党,沢田纲吉,所以我就选择相信你这一次了,不要让我失望。”没有等他解释什么,对方已经挂了电话。
唯一一次信任如果不出意外会是微不足道的,若是出了意外就是一生的毁灭;这是这残忍的法则未传达到这些人的心中罢了。
挂掉电话的教父只能暗自懊恼自己的态度,而女子只能握紧手里的电话暗自落泪。
‘快要无法信任你了,那时请原谅我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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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一样的翅膀燃起暗紫色的火焰,黑曜石般的瞳孔透露出阴森的寒气,眼前的怪物有着尖刀般锋利的爪子,张开嘴时能看见同样锋利细密的尖牙,咽喉深处隐约闪烁着火焰的色彩,似乎致命的烈焰随时都会蜂拥而出。
它扬起长着尖角的头颅,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声,即使是作为它的主人,我也不由得后退半步。
梅瑞蒂斯捂着嘴笑了起来,然后怪声怪气地说道:“还真是很久没见过这个小家伙了呢~十年后的BOSS你意外地不常动用这个孩子~”
“为什么。”
“这个啊……”她闭上一只眼满是阴谋地笑了笑,“您等一会儿就知道了~~”
我看向站在对面的庶民委员长,想从他脸上找到哪怕一丝的怯意,然而很正常地,我除了兴奋和兴趣什么也没看到。
“你难道不会恐惧吗,这毕竟是龙,它有三层楼那么高。”我很“好心”地提醒着。
还是要打的话,我可是不介意让你化成灰,庶民,我现在心情十——分——不——爽。
“不过是个大爬虫而已,恐惧它也是你这种草食动物才会有的行为。”
似乎是听懂了对方在鄙视自己,龙突然暴躁起来,它抬起头吼叫起来,紫色的火焰开始在它的嘴中迅速汇聚起来。
与此同时,我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火焰在迅速流失,只是身体的火焰很充足,我也没有太在意,不过我想我知道这只龙的弊端了。
“它叫什么名字。”周围在那只龙的作用下形成了一股强劲的风流,让我几乎难以将声音传递给梅瑞蒂斯,好在她听见了,笑着回答道:“它叫赫卡忒①。”
梅瑞蒂斯话音刚落,赫卡忒猛地低下头,暗紫色的火焰顿时从它的嘴里喷涌而出,四周的热浪猛然扩散开来,近处的草木被烧成了灰烬,有的树木甚至拔根而起,而我自己也差点被掀飞,最后还是梅瑞蒂斯用铁链固定在地上拉住了我。
云的火焰硬是被它用出了岚的特质,可想这家伙有多浪费我的火焰。
强烈的风浪中我一直紧闭着双眼,此时我努力睁开一只眼,只看见赫卡忒依然不依不饶地喷着大量的火焰,我现在根本看不见火焰深处的庶民的状况,只是能想象到肯定不怎么乐观。
又过了几秒,赫卡忒终于慢慢闭上了嘴,火焰也终于停止了,只是四周已经是一片狼藉。
而刚才庶民站着的地方依然是一大片的火焰,让我什么也看不见。赫卡忒抖了抖翅膀,然后转过庞大的身躯走到我的身边,它低下头颅,像是渴望夸奖一样蹭了蹭我——只是它巨大的头颅蹭一下我就像是被人往后狠狠推了一把一样。
看到它这样,我也不好说什么了,于是只能叹了口气说道:“好的……好孩子,回来吧。”
……同时暗自赞同十年后的我的想法。
只是赫卡忒犹豫了一下,却没有回到匣兵器中去,很奇怪的是,我能感觉到它有些伤心,可能是它知道自己被嫌弃了。
只是它永远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是个……失败品。
“好了,没事的……”我伸手摸了摸它冰冷的鳞片,它闭上眼一动不动的。
四周的暗紫色火海在一瞬间突然诡异地熄灭,环境顿时暗了下来。梅瑞蒂斯立刻举起了手中的镰刀,警惕地望向前方。
我也想看看那个庶民搞什么鬼,但是赫卡忒却挡住我的动作。
“……赫卡忒?”我察觉到它的情绪有些不对。
它还是一动不动,只是把头顶在我的身上。
兵器相撞的声音猛然唤回了我的神智,梅瑞蒂斯背对着赫卡忒和我,用镰刀抵住了那个庶民委员长的攻击,很显然那个庶民委员长的状况不算太糟……不然也不会笑得那么……= =
“勉强得到我的承认,那个爬虫。”对方的脸上还沾染着血迹,只是笑容却越发扭曲,“可以让我好好地咬杀一顿了。”
“一口一个爬虫赫卡忒会哭的哦~”梅瑞蒂斯抽出身来,然后迅速后退几步一扬手将镰刀砍了过去,她身后在同时窜出大批的铁链,在夜空中张牙舞爪。
“呀~BOSS;你也看到了呢~我要等会儿了~BOSS先回去吧~”
“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可能现在逃掉。”
“嘛,BOSS我是不会让你插手哦~”她抓住一个空隙冲我狡黠地笑了笑,“而且BOSS真是伤小龙的心,人家明显想让你陪着呢~所以说,快回去啦。”
我看了一眼赫卡忒,它从刚才开始就一动不动,低着头像是祈祷着什么一样。
赫卡忒……你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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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像乘着赫卡忒回基地,反正它飞得足够高,我也不怕它会被人看见。只是中途出了点儿小意外……
总部就在佛罗伦萨,到达阿尔诺河堤岸时赫卡忒却突然朝着反方向飞去,而且越飞越低,明显是想降落的样子。
现在是早上五点,街上几乎没什么人,尤其是阿尔诺河边,只是我也不能保证会不会有人出现,看见这个庞然大物。
“赫卡忒!回去!”
它还是违背了我的命令。
好吧好吧……只希望在几小时后的佛罗伦萨广场的早市上它能记得飞到人们看不见的地方就好。
广场上此时有寥寥几人,在赫卡忒降落在中央时,他们显然像是被定格了一样,过了几秒他们尖叫着跑开了。
“到底怎么了,赫卡忒。”
我跳下它的背,不在意地看着那几个人跑远了,其中一个还摔了一跤。
远处亚平宁山脉边已经隐约能瞥见几分黎明的光芒,我也越发急切起来,我可不希望赫卡忒闹出太大麻烦。
它又一次低下头抵在我身上,雕塑般肃穆,我愣了几秒,然后问道:“到底怎么了。”
鬼使神差般,我伸手附上它的脸,过了几秒,冰冷的液体划过了我的掌心,即使不用品尝也知道那是一种充满苦涩的味道。
“赫卡忒……”心中猛然传来一阵被称为共鸣的东西,我望向天空,璀璨的繁星映满了我的双眼。
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老电影,某个模糊不清的片段突然出现在脑海中。
我看不清内容,太过模糊,我只能隐约听见对话的声音。
……
几乎在那一瞬间,我强忍住了莫名的哀伤,哀伤到了惋惜,还有想要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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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茗樱看到那个匣兵器有没有很开心呢~很酷对吧!”
就在我享受自己的早餐时,白花花突然从未知次元冒了出来。
“噗!”于是拜他所赐,我喝进嘴的牛奶喷了出来。
“什么啊你干嘛突然冒出来啊!”
“我可是放弃宝贵的赖床时间来慰问小茗樱的呢,这样说我还是好伤心~”只是表情毫无诚意。
“哼。”我咬了一口面包说道,“那是你给十年后的我的匣兵器?”
“不是~”十分干脆。
“咳咳!那你说什么啊!”我顿时呛住了,然后忍不住喊道。
“嗯?所以小茗樱像要我送给你的匣兵器吗?真是别扭的孩子~”
“什么啊你不要随便脑补啊庶民!”
我很拽地哼了一声扔下手里的面包:“说吧,怎么了。”
“我那个白痴姐姐的尸体找到了呢~我派人捞了很久哦,要一起去吗?”他这次很干脆地提出了目的。
千花……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标题越发正经了鼓掌!
我发现自己的脑洞太大!【滚
☆、苏妹纸要爆发了→_→
曾经站在波光粼粼的河畔,远望着延绵的群山。山坡上长满碧绿的青草,不知名的花朵在风中安静地摇摆。
又是一阵的微风,她不由得低下了头压住了耳边的发丝,当再次看向对岸时,那里多了一个一身白衣的恬静女子,像是一只风的精灵悄然降落世间。
女子露出一个纯净的笑容,眸子里映照着河面的斑斓色彩。
傍晚的夕阳逐渐地渲染了这片天地,夜风已经提前来到,吹走了白天的燥热。
站在无边无际的海岸边,陡峭的岩壁上来往着不知名的海鸟。海风吹拂着岸上,海浪一阵阵地拍打着岸边。
“玩得开心吗,小白,茗樱。”她面朝大海柔声问道。而她身后的两人早已陷入了沉默。冰蝶不由得握紧了双拳,她想说出来,很想说点什么,却无法开口。
“我可是,玩得很开心……”
千花转过身来,温和的晚霞为她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芒,她的脸上是永不改变的温和幸福的笑容。
没人知道千花一直以来是带着怎样的心情面对亲情,而她近乎于扭曲的行动与目的似乎也在诉说着一切。
弟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