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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浓舒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姐姐,咱们还是帮着小姐将这上桌上整理一下吧,至于研磨,还是让元儿来吧!”
被秋浓唤作元儿的丫鬟,是才调至书房的。
她也是个机灵的,知道秋渠心情不好,忙将一对单眼皮笑成个弯弯的月牙状,露着两只尖尖的虎牙:“姐姐还是歇着吧,就让元儿研墨吧!您哪里是做这种粗活的,要不我去给您和秋浓姐姐泡杯茶水?”
秋浓心内暗赞,这个丫头倒是有几分眼色,只是几句话,就将秋渠说的转怒为喜,倒也算是个有几分本事的,不像自己
秋浓看了看自己粗大的手脚,又看了眼秋渠白皙的肌肤配着双浓眉大眼显得很是活泼俏丽的脸庞。
唉!秋浓眯了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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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眼睛,自己真是哪里都不如人啊!
她叹了口气,不再想这些有的没的,见元儿放下了手里的墨条就要给她二人倒茶,忙阻道:“好了,不要忙了,小姐说不准就要过来了,别到时候手忙脚乱的。”
元儿感激地看了眼秋渠,自去忙了。
也不怪秋浓如此说,实在是自家主子虽然对下人很是宽厚,不过这书房除了她们几个大丫鬟外,却是轻易不让人碰。
主子放过的东西,别人是不能翻乱、或是乱动的。此外就是要整洁。
以前这活儿全是秋葵做的,直到后来薛世子送了元儿过来,秋葵这才歇了手。
秋浓觉得薛世子对小姐是真的好,前几年小姐跟老夫人身体不好,薛世子是一年过来一次,后面小姐身子好了,听闻薛世子跟四皇子一直忙着修堤坝这才没有过来,不过每年的年节礼,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收拾的齐齐备备的!
“徐表哥,里面请!”
就在秋渠、秋浓帮着元儿收拾时,外面传来了林暖暖的声音,秋渠一喜忙接过元儿才又拿在手里的墨条,兴冲冲地说道:“元儿,你忙了这么久,还是歇会儿吧!我来给小姐磨墨就好!”
元儿眼睛眨了眨,张了张嘴巴刚要说什么,就被秋渠一把推至一旁,她不由看了眼秋渠,就见秋渠眼睛发亮的朝着门口看了一眼,抿了抿嘴唇,将散落的碎发塞在了脑后,又理了理衣裳,这才拿着墨条,站在桌子边上等着。
元儿也不吱声,只跟在秋浓后面垂手站到了门边。
不一会儿就听到了主子们的脚步声,秋浓看了一眼秋渠,也没工夫再说什么,忙低着头对着林暖暖几个福礼,口中唤着:“四小姐!”
秋葵仿佛这才发现,忙放下了手中的墨条,俏丽的脸上升起一团红云,欢喜地喊了一声:“小姐!”
不等林暖暖说话,她已经慌忙地将目光略过了她,投向了林暖暖边上的徐思远,唇齿间带着股子甜意的喊道:“秋渠见过徐世子!”
林暖暖挑了挑眉,也不说什么。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眼秋葵。
秋葵会意,眉头皱了皱,旋即松开,带着一抹笑走了过去,亲热地揽着秋渠说道:“居然要劳动姐姐您亲自磨墨,真是受累了。还是让元儿来吧,咱们去给小姐跟徐世子准备些茶点吧!”
秋渠皱了皱眉头,明丽的俏脸上立刻显出了一丝愤愤:“还是秋葵你去准备吧,我这刚拿了墨条的手可不能沾了那些个俗物!”
秋葵不由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接秋渠这话儿。
“哈哈,暖表妹,你身边的丫鬟居然也如此风雅,可见你年纪虽小,却也是一个很雅致的人!”
徐思远这一路上跟在林暖暖后面默默走来,林暖暖对他并无只言片语。
如今见林暖暖身边的丫鬟长得浓眉大眼,看上去是个开朗性子,说话又是这般有趣,只当是平日里得宠的,忙打趣着说道。
林暖暖面上不显得的点了点头,又看了眼面色酡红的秋渠,心中暗自诧异:“难道说春天来了,这些个少男少女们的心思都动起来了?”
秋葵眼看着自家小姐脸上的笑开始变浅,知道她这是生气了。
可她一贯是个端庄的,秋渠这话,她还真是不知该怎么接,她不由有些后悔,早知道就让秋菊看着秋渠了,秋浓还是太老实了些。
第二百六十八章“拿人手软,吃人嘴短”!
“好了,秋葵你带着元儿去上些茶水,就让秋渠在这儿吧!”
林暖暖这才看了眼秋渠,面上虽还着些许笑容,眼睛里面已经有些冷了。
秋浓看的分明不由暗暗的生自己的气,若不是自己没能拦住秋渠,怎么会让小姐不快!
“秋浓,你还站在这儿做什么?”
秋葵走至门口,这才发现秋浓满脸沮丧的站在门口。
她心思一转就知道所为何事。秋葵原本对她还有三分不快,如今见秋浓两只大手一会儿放在身侧,一会儿放在胸前,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颇又有些同情起来。
秋浓原本就缩着身子,想着心事,冷不丁地被秋葵这么一问,黝黑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
前几年还不觉得,随着小姐年纪渐长,林府也建的比以前大了许多。
如今萧县的林府俨然已经成了这里有些身份地位的官家夫人和小娘子竞相向往的地方。
秋葵身上那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就显得与他们不同起来。
秋浓觉得旁人也都还好,就唯独自己,也不知是不是自小在庄稼地里长大,许多事情都做的毛毛草草的。
她也想好好的给小姐做事情,可是秋浓不由自主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如此粗大丑陋,哪里像是个小娘子的手?
拿针捏线不如秋葵,端茶倒水也不如秋菊娴熟,如今就连秋葵叫她看着秋渠,自己都做不好!秋浓觉得自己或许该做个普通的粗使丫头!
“秋浓姐姐!”元儿见秋浓黑黑的脸上,越发显得羞愧,颇有些不解的推了推她:“秋葵姐姐问你话呢!”
秋浓闻言这才局促的抬起头来,飞快地看了秋葵一眼,口里嗫嚅着说道:“姐姐,我”
秋葵知道秋浓是个老实人,自家小姐因着她家里人都在洪灾中没了,只余她孤零零的一人,就颇有几分同情怜惜她。
不然以秋浓这个样子不要说做大丫鬟了,就是当个二等丫鬟也是不能够的。
好在秋浓是个懂事的,从来都不给身边的人添麻烦,又天生的一股子蛮劲儿,有了重活总是抢在前做。
她看了眼正在铺陈着纸笔的秋渠,面上也如同林暖暖般的一冷,悄悄地对秋浓说道:“好了,又不怪你,小姐是知道的!”
秋浓点点头,却仍是不肯抬头。秋葵见状也不好多说什么,带着元儿就下去了。
林暖暖手里拿着林宇泽惯用的那支小狼豪,鼻尖处墨香阵阵,墨其实已经被元儿磨好了可她却丝毫没有想写的意思。
也不能怪她,实在是如此书香之地,她身边站着的两个人太有些让人不舒服了。
秋渠就不必说了,那心思意图早已写在了脸上。
林暖暖其实也能够理解她。一年到头呆在后院的大丫鬟,除了偶尔跟着主子出门,其余时候面对的都是些年长的仆妇,如今乍然让她碰到一个如此风度翩翩的少年郎,春心萌动也是有的,只是—
林暖暖眼看着秋渠将额前的那一缕头发摸到了第三遍,终于有些受不住了。
她又看了眼那个罪魁祸首林宇泽,见他仍是两眼放光的在看着自己。
林暖暖不由觉得方才只是让秋菊下去,真是罚得轻了。这丫头就是个不能夸的!
昨天林老夫人还说秋菊历练出来了,今日徐思远不过是顺口讲了一句,其妹徐元贞如今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在京城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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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有名气的才女。
秋菊这丫头不服气,冲口而出说道:自己家小姐的琴棋书画才叫做无一不精呢,不说旁的就说她的一手好字,如今泽清书院的题字就是出自她家小姐之手。
话一出口惹得徐思远盯住这话就是不放,绝口不提不提去那辛夷坞看紫玉兰了,只是一个劲儿的催促林暖暖快些回去。
林暖暖无法,毕竟人家是客,除了帮薛明睿捎带不少东西,自己还顺手带了许多的京中小吃食。
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故而应了他的提议,写上几个字给他看看,也是没有办法不答应的事情。
可即便如此,任谁被人如此盯着,心中都会不快吧,他这表情怎么就跟看着一个宝贝儿似的?
徐思远也知道林暖暖这是被自己给吓着了。可是他也没有办法,真是控制不住啊!
要说徐思远跟女小娘那真是相处甚少,这些年来他一直就钻心学业,家里的母亲对他又要求甚严。定远候府叫着好听,实际上到了他这辈就要降等袭爵,自己若不能有些作为,以后只怕还不如那些寒门新贵。
徐夫人也是望子成龙心切,不想他早早分心,故而给他房里放的俱都是些老实忠厚的丫鬟。
说起来徐思远也十九了,勋贵子弟之中像他这样的,早就房里放好几个了。
徐夫人倒是想着给他房里放了两个家世清白的家生子,奈何定远候夫人林氏不同意,所以徐思远至今也没有过到明处的通房丫头。
徐思远乍然跟林暖暖接触,居然全无往日潇洒自若、风度翩翩的样子,原因无他就如一个喜好金子的人,在金矿中拼命的淘了半天没有找到,却发现自己手里拿着的装金子用的器皿居然是闪闪发光的金子做的,那种欣喜若狂,紧盯不放,生怕没了的心情,也是能够理解的。
原来,徐思远初到江南时特地绕路去了一趟建在大庙前面的泽清书院。
因为去得有些迟,学子们俱都散学回家或是闭院休息了。可是端正清朗的书院门口挂着的“泽清院”这个牌子确是却让他印象深刻,惊艳非常!真没想到在这江南小县居然能够看到如此铁画银钩之字。
起初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