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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了解这“水心镜”特异之处的人,铁定上当受骗,而其真正的杀招,当对手以为刺中了他的真身,此时对方必定会心神松懈,就趁这一刻,把心灵力注入“水心镜”,施展摄魂术,从而一举制住对手。不过施展这一摄魂术,非常损耗心神,每用一次浑身就犹如脱力般的瘫软,那时就是三岁的小孩,也能取施术者的性命。阿飞全力地拼杀,使他不得不用这一招,否则回魂无术。阿飞果如杨大善所料的一样,以为已杀死了杨大善,心神悄有松懈,阿飞顿时见到前面有一团柔和奇异的光照来,心神顿时被摄。光团传来无比柔和慈祥的声音:“你已杀了杨大善,此时你非常非常的疲卷,你需要好好的休息。”阿飞眼中现出昏浊的眼神,蓦地眼中现出挣扎之色:“不,我不能休息,我还要带冰儿和那位仁兄离开这个危险之地。”挣扎越来越强烈,好像快要清醒过来,蓦地奇异的光团又亮了数倍,同时又传来令人慑服的声音:“那女孩与那青年,已经到了安全的地方,现在你可以放心的休息了,睡吧,睡吧!”阿飞目光又渐渐地呆滞起来,喃喃道:“他们安全了,我好累,我要休息,休息!”好像要马上昏睡过去了。旁边的林冰儿见阿飞已用死神镰刀抵住了杨大善的咽喉,并没有下杀手,而那杨大善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地渗出,手中的水心镜正对着阿飞的双眼,嘴中不断地念念有词,阿飞却好像着了魔般,欲要昏睡过去,这还得了?林冰儿忙出声嚷道:“阿飞,你别睡过去,快下手,不然的话我们三人都得玩完!”阿飞却恍若未闻,两眼渐渐闭上,手中的死神镰刀却依然搁在杨大善的脖子上“呼呼……”鼻腔里打出了呼噜声,阿飞竟然站着睡着了,害得杨大不敢轻举妄动,还以为自己的摄魂术无效了呢!直听到阿飞的“呼噜”声,才松了一口气,暗骂一声:“怪胎!”正想呼喊属下。突然背心传来一股熔浆般高热的气劲,杨大善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心脉尽碎,他缓缓地转过身,想看一下袭击自己的人是谁,一看之下,眼中露出不能置信的眼神,接着整个身躯便如推金山倒玉柱般地倒下了。袭击这一拳的人,正是易寒,此时他也瘫软在地,刚才的那一拳已用尽了他积蓄已久的真气,杨大善虽然被杀,但易寒深知还身处险境,此时随便一个武士上来,就可以要了他们的命,所以易寒必须在药性反噬之前,叫醒阿飞。易寒奋起余力,爬到阿飞身边,运起仅余的力道,咬了一下阿飞的脚脖子。阿飞的护体真气立时反震,差点把易寒的牙齿震落了,但阿飞倒是给他咬醒了,看着自己脚下躺着两人,不由迷惑地道:“这是怎么回事?刚才我怎么会睡着了呢?”易寒的牙齿被阿飞震得隐隐发疼,闻言不由怒道:“怎么回事!你这浑小子被人催眠了,我还没见过有谁站着也能睡着,你可是第一个,怪胎,还不去把我妹子抱起来,你想她着凉啊!”阿飞这才如梦初醒,忙脱下身上武士服,走过去欲替林冰儿遮上,岂知一见林冰儿尽显女性玲珑浮凸的曲线,三魂六魄都升上了九天,哪还记得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刚才杨大善剥光了林冰儿时,阿飞满是悲愤,没有什么心情欣赏,此时危险一过,又见林冰儿犹如冰肌玉骨的胴体,哪还不心神摇荡?林冰儿此时身无寸缕,暴露在自己心爱人儿的眼里,那还不俏脸绯红、娇羞无限?偏偏却不想阻止人家色眯眯的眼神。倒是易寒出声震醒了阿飞:“臭小子,要看有的是时间,我想我妹子以后也不会拒绝你的,不过现在你快把我妹子包好,带我俩到安全之地,毕竟这里还是很危险。小子,动作给我利索点!”阿飞这才慌忙把林冰儿包好,两腋各挟一人,从窗口掠下,小心翼翼地潜回地下宫殿。
第十六章殿下之秘(上)
阿飞把二人挟到丹药房,暗想此处肯定会有“锁龙酥”的解药,一找之下果然在一药柜里发现了解药,忙给二人服下。阿飞趁二人药性未见效之前,想去水母卧室找一套衣服给林冰儿,而且别离与水母二人还须他给解药唤醒,纸终究包不住火,等一下总有人会发现杨大善已死,恐怕他们第一件事,就是下来找水母,毕竟群龙不能无首,而水母平时已隐然是藏空谷的第二号人物,到时二人那副样子被人撞见总是不好的。阿飞刚入卧室之门,左右门后同时有劲气袭来,阿飞毫无防备,加上出手者手法高明,阿飞顿时被制,动弹不得。阿飞见床上空无一人,便知袭击自己的两人定是别离与水母无疑。果然,左边传来别离的冷哼声,并且冷冷地道:“阿飞,你把我俩那样,到底是什么意思?”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命悬人手的阿飞只好故作惊讶地道:“离少,我为你介绍一个如此出色的对象,你不感谢我,那也就算了,你怎么能还如此恩将仇报呢?”右边又传来水母的冷哼声:“那我呢?你又如何解释?”阿飞更是讶然道:“天哪,你怎么还不了解我的用意呢?在雕塑室里,我见你不顾少女的尊严,扯去了离少的那一块遮羞布,便知你是追求完美的人。你虽然已看过离少下体的构造,但是总不及离少摆出姿势来得完美,而如果你俩能结合的话,离少必定会全力配你的要求,到时候你的作品,岂不更完美了吗?”别离与水母二人同时冷哼道:“任你怎么花言巧语,非得把你脱光,游街三日不可。”阿飞不惊反笑道:“我一身都是坚甲,穿不穿衣服都是无所谓的事,只是怕你们看了之后嫉妒,我只好穿上衣服,以避免伤害了你们脆弱的自尊心,你们不觉得我现在赤裸着上身很威武吗?”二人闻言,这才注意到阿飞是赤裸着上身,看起来果然威猛无比,不过威猛过分的恐怖,水母此时暗忖道:“怪不得人人称他为魔,只有魔才会如此恐怖。”而别离却奇道:“你的武士服哪里去了,你不会是趁我昏迷之际,一个人去干了吧?”阿飞故作抱歉地道:“当时我见你赤身裸体的样子,实在不宜出动,可没有多少人能像叶小姐那么有品味地鉴赏你,我怕你会被人非礼了,所以只好独自行动,不过我已把那杨大善给宰了。”“什么?你竟杀了谷主?不可能的,凭你那几下三脚猫的功夫,怎么可能杀得了谷主?定是你吹牛皮吧?”水母一点都不相信这是事实。阿飞冷哼道:“是啊,我的功夫确实不及那杨大恶,若不是他死性不改,我还真杀不了他,你如若不信,可以上去瞧一瞧,我想此时他们也该发现了那杨大恶已被杀,正急得团团转,等你上去主持大局呢!”水母见阿飞的神色不像说谎,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上去走一遭再说,于是对别离道:“你看住这臭小子,等我回来,我们一并处置他,你不可以徇私把他放了!”水母毕竟心急上面的状况,话音未落,已急不可待地往上奔去。阿飞一见水母走了,暗忖道:“单线作战总比两面受敌要好。”于是对一旁冷视他的别离道:“离少,快解了我的禁制,等一下妖女带人马杀下来,他们虽人多势众,但凭你我的身手,定能赶走那批虾兵蟹将。”别离冷哼一声,道:“你以为你骗过水母,就可以骗得过我吗?我决不会再相信你的任何一句话了。”阿飞惊道:“难道你就是为了这一点小事,便与我翻脸吗?”别离冷冷地道:“不止这一件事,你在雕塑室怎么跟我说的?你说只要我用身体吸引住水母,而你就趁机收取小酸的酸液,待足够后便破门而出,对吧?”阿飞惑然道:“对啊,我是这么计划的,这你也同意了。”“呸,你说你是不是连我也一块骗了?你根本已知水母是个追求完美的人,你利用这一点,也知我会死守最后一道防线,而你算准水母忍耐不住,会用迷香迷倒我,而你身负万毒之王的血,根本不怕什么迷香,她脱我的内裤时,你肯定是清醒的,却眼睁睁地看着她脱掉我的内裤后才出手制住她,这都说明了你连朋友都算计,所以我要与你绝交!”阿飞忙叫屈道:“你误会了我,我也没想到那水母会突然放迷香进来,我之所以清醒,也不是我喝了万毒之王的血液,我虽然万毒不侵,但她使的‘千年醉魂香’并不是毒药,我也不得不中招,至于我为什么没被迷倒,我自己也搞不明白。正因为我搞不清楚水母为什么放迷香进来,所以我忍住没出手,完全是出于好奇心。没想到她一进来便扒了你的内裤,我想阻止也来不及,只好制住她,为了不让你吃亏,我决定也扒光她,让你们两人互相楼在一起,就是为了让你能连本带利地要回来,你不感谢我不说,还污辱我的人格,你这种朋友不交也罢了!”阿飞演技十足,说到最后时那副被朋友误会而悲痛欲绝的模样可谓装得神态逼真。可惜别离与阿飞相处多日,早已把阿飞的鬼把戏摸得一清二楚,此时闻言狂笑道:“你不是常常自诩演戏天才吗?我只是气愤你去宰杨大恶时,怎么不叫我一起行动,没想到你还倒当真。”说时已替阿飞解了禁制。阿飞一拳捶在别离的胸上,佯怒道:“离少,你怎么能开这种国际玩笑呢?害我担心的要命!”别离笑道:“你这小子天塌下来也当被盖,你会担心那才是笑话。先不说这些,你是如何把那杨大恶给宰了的?你要详细地讲解给我听。”经别离一提醒,阿飞顿时记起此行的另一目的,忙挑选一套自己认为漂亮的女装,连亵衣也一并挑一样。别离见阿飞不断拿着这些衣服,在镜前试来试去,疑惑不解地问道:“阿飞,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太丑陋了,想穿女装来平衡一下?”阿飞闻言笑骂道:“你才心里不平衡呢,我是选给我的女神穿的,现在我带你去见见我的女神。”别离闻言失声道:“林冰儿也在这地下宫殿?不过我倒要见识见识,你所谓的女神到底是何模样,竟能令你这个嗜血狂改恶从善。”阿飞闻言怒道:“什么叫改恶从善,我本来就是一个善良、正义有为的少年,我现在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