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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赶忙走到星璇身边:“璇儿,你稍安勿躁,我们听她怎么说!”
星璇此时被笑苍生的那句“爹会保护你的”也给整晕了,所以她就没有抗争,把绮荭放了下来。
绮荭对着笑苍生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星璇是你女儿?”
“怎么?你有证据证明她不是我女儿吗?”笑苍生这句话问完,人群中就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当然有证据,星璇的母亲是桃夭,父亲是谁我不知道,但是流云的母亲也是桃夭!”
“放屁!星璇的母亲怎么会是桃夭,要是她的母亲是桃夭,我就不用跑了!桃夭桃夭她没有孩子,流云的母亲是谁只有寅生知道!”
绮荭质问笑苍生:“你有证据吗?”
笑苍生动了动嘴,恶狠狠地看着绮荭,他很想告诉绮荭他有证据,但是他知道这样做恐怕会打破那个人原有的美好生活,所以他不愿意说出来。
“你没有证据,可是我有,我手上有一封当年桃夭写给寅生的信。上面写着我带女儿去见你,儿子还好吗?这就是证据!”
说着她就从怀中掏出了一块香帕,她摊开手掌,“这就是我的证据!”
场上一时鸦雀无声,星璇看着流云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流云此时就觉得心中热血翻涌,绮荭现在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好像一根针一样扎在了他的心上。
突然一阵拍掌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一个女人从人群中缓缓走向高台,一边走一边拍手,“真精彩啊,真精彩!”
笑苍生看到这个人以后,脱口而出:“美贻你怎么来了?”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古怪的表情,似喜似悲似解脱似无奈。
他伸手把美贻拉到了高台上。
“杰哥,你爱姐姐,我知道。但是我很爱你你可知道?那天是我不好,冒充姐姐,才会有了孩子。姐姐为了保护我骗师父说那孩子是她的,也因为这个她未能和寅生在一起,说到底是我错了。今天我想我们都要面对了,杰哥你不会再怪我了吧?”
笑苍生对着美贻的表情很古怪,他不自然地笑笑:“不怪,不怪,也怪我年轻气盛,这辈子最大的错事就是有负于你和孩子,希望你不要怪我。”
美贻转头看着绮荭:“我不管你那张手帕上写的是什么,我告诉你,姐姐桃夭确实和寅生是两情相悦,但是他们一直不敢越雷池一步。因为桃夭当时要照顾我的女儿,还要帮我蒙骗师父,她知道自己如果再有了孩子,恐怕我们两母女的命就要不保。如果你今天再敢乱说话,我相信你师妹星璇是不会放过你的!”
绮荭刚刚已经听到了流云喊眼前这个金发女子为“璇儿”,她曾经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如今从美贻的口中她确定了这个金发女子的身份。
“这怎么可能?你不是喝了断肠散跳崖了吗?”绮荭从来没有想到今天在武林大会上会见到十几年前就已经死了的师妹,她的惊讶不亚于星璇听到自己和流云是兄妹这件事情的惊讶程度。
绮荭当时曾经想过如果有一天流云昭告天下自己是当年欺师灭门的叛徒时自己应该怎么应对,但是她没有想过当年被她拿来当替死鬼的小师妹如今却是活生生地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怎么样,真相大白了。你现在对于你当年毒害师父灭门的罪行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笑苍生看到星璇和流云似乎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所以就替他们问绮荭。
可就在这个时候,星璇突然起身往人群中冲了过去,笑苍生什么都没想,对着流云说:“这里交给你了。”随后跟着星璇也冲到了人群里。
从台子的一侧突然冲出来了一个黑影,也跟着笑苍生冲到了人群里。
星璇看到了什么?她看到了余志在人群里闪了一下以后就不见了。她想着反正这里已经尘埃落定,绮荭的伎俩已经被揭穿,她已经没有留下的必要了,至于黎清估计也跑不了。
所以一见到余志,她想也不想就追了出去。
余志在前面跑,星璇和他越来越近,两个人也不说话就一个劲儿地往登山索道跑去。
余志登上了索道,星璇跑到索道刚想要登上去,就感觉到一阵气流扑面而来,然后自己就失去了知觉。
笑苍生眼看着星璇刚刚踏上索道,索道处就发出一声巨响,然后索道断掉,往侧峰那里甩了过去。
眼看自己的女儿可能出事,他毫不犹豫地就跳了下去,后面紧跟着黑人余志
爆炸声很大,气浪直接往帽儿山顶冲了过来。
帽儿山高台上的流云心里惦记星璇,马上就离开高台往星璇离开的方向跑去。
唐雄明护着卞月华,九叔趁机把卞月林扔给了卞月夏拉着绮荭就跑。黎清早就不见了人影,其他人也是各自逃命去了。
一场武林大会就在爆炸中嘎然而止,星璇被炸生死未卜,黎清得偿所愿了!
第0328章…施救
星璇被炸以后,因为没有看见尸首,所以流云等人一直不相信她已经身故。
胤天选择和风乾胜两个人一同出发,一边想方设法避开了尽道人的追踪,一边到处打听星璇的下落。
这一天两个人正穿过一个树林,远远地看到树下似乎有个人躺在那里。风乾胜马上示意风雅过去看看。
风雅策马跑过去,到了此人身边跳下马凑到这个人跟前,看到这个人双目紧闭。
风雅轻声喊了一声:“这位兄台。”
他见到这个人没有任何反应,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伸手推了他一下。这个人还是没有一丝反应。
风雅把手伸到这个人鼻子底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发现此人已经气若游丝了。他马上回来把情况告诉了风乾胜。
“公子,我觉得这个人似乎会功夫,不知道为何沦落至此。”风雅说。
贤雅接上话:“公子,你可是有意救此人吗?”
风乾胜沉吟了一下对贤雅说:“我知道你的顾虑,你是怕了尽那道人又想出来什么稀奇古怪的法子是不是?不瞒你说,我也有这一层考虑。可是听风雅的意思,这个人是真的命在旦夕,这种事情做不来假”
“大哥,不如我再去看看如何?”胤天说。
“如此就有劳二弟了,请小心。”风乾胜对着胤天点了点头。
胤天策马来到树下,先是伸手探了一下这个人的鼻息,确实是气息奄奄。
他想了想,用手抓住这个人的手腕,输入了一点真气进去。他不敢托大,只是试探性地输入了一些真气,生怕对方会什么邪门的功夫自己着了道。
事实证明胤天有点多虑了,对方练的是很普通的内功,胤天功力输入进去以后,这个人呼吸匀称了一些,但是还是没有任何醒转的意思。
胤天觉得这个人似乎瘦到皮包骨一样,再仔细观察,他的嘴唇上有一丝龟裂。胤天在想这个人会不会是很久没有吃饭所以晕了呢?
他从腰间解下水袋,用手指沾了一点水涂抹着这个人的嘴唇,果然这个人有了一点点反应。
胤天索性把水袋举起来对着他的嘴唇慢慢往里倒,水顺着此人的嘴唇缝隙慢慢地渗了进去,这个人咳嗽了一下,胤天赶忙把水袋拿起来。
此人长出了一口气,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他似乎不适应现在的阳光,用手挡在眼睛上半眯着眼睛看着胤天。
“兄台你觉得怎么样?”胤天问。
“多谢公子相救。”
说着他就想起身,胤天赶忙对他说:“兄台不必拘礼,身体要紧,我先把你抬到酒馆去饱餐一顿怎样?”
这人动了动嘴唇,显然想要笑一下,却已经力不从心了。
胤天觉得这个人没有什么问题,于是示意风乾胜主仆三人过来。
几个人把人抬到了贤雅的马上,然后继续向前赶路来到城里的一间小酒馆。
现在胤天等人都是走的小路,也没有什么大一点的食肆,不过好在大家都不介意酒馆简陋。
风雅马上吩咐厨房给做一点稀饭,一碗稀饭吃下去,这个人才恢复了一点力气。他仍然想着要谢谢胤天几个,风雅说:“不忙道谢,你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
这个人只是几天没吃饭饿的,并没有什么大碍,第二天早上精神就好了很多。道谢完救命之恩以后,他第一句话就是问胤天有没有看到追捕他的官兵,以及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
“怎么你也是被人追吗?”贤雅问。
这个人轻轻点了点头。
胤天和风乾胜互看了一眼,风乾胜问:“不知兄台是否方便告知你被官府追的原因吗?”
这个人苦笑:“已经家破人亡,对着几位救命恩人,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呢?”
这个人姓张名义夫,是个镇上教人练功的师父,平时也收了不少徒弟,在十里八乡中也算是个有名的练武之人。
张义夫家中有妻儿,上有老母,父亲早死。一家人一直生活得平平静静,“如果日子可以一直这样过下去就好了!”张义夫感叹道。
“几位,我有点担心等一下官府之人追过来,不如我们边走边说如何?”
风乾胜非常理解张义夫的顾虑,几个人欣然同意,于是大家启程继续赶路,张义夫就在路上休息的时候慢慢讲述了自己的遭遇。
本来张义夫在镇上收徒弟正风生水起,突然有一天自己的其中一个徒弟在街上被人无缘无故打了。张义夫的徒弟虽然会功夫,但都是知书识礼之人,很少与人发生争执。
说来也怪,那天这个徒弟上街的时候总是有人找他茬,他也是一路忍让,最后才会被几个人堵在胡同里从后面给了一棍子,他被发现的时候已经在胡同里面昏迷倒地不醒了。
等到他醒了却说不出来是谁打得他,只记得有人喊了一句:“你是张屠夫的徒弟就了不起了?打的就是你!”
张义夫心里想,自己平时做人从不仗着自己会功夫而欺压别人,很少与人交恶,怎么就有人看自己不顺眼呢?
他马上叮嘱其他徒弟谨言慎行,没有必要不要出去,以免又被人给暗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