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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想怎样做?”冷卓歌的神情波澜不惊。
断崖走近,在他耳边低语。听完后,冷卓歌冷笑,“原来是借刀杀人。”
当天夜里,冷卓歌行刺正在批阅奏折的蓝星,冷卓歌武功很高,蓝星受了伤,由于侍卫及时赶到,冷卓歌逃走,却在城墙边被抓住。
冷卓歌大喝“放肆,还不快放了我”众人虽被吓住,但仍不放手。
蓝星赶到,说:“放了他”
缚住他的几个侍卫松了手。
“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这么做?”
“王上,我是为了让你提高防范意识,今夜我并未真的伤到你,如若是真正意图不轨的人你就危险了。”
蓝星转身面向众人,语气凝重的说:“朕并未真的受伤,王夫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王夫冒着有可能被乱箭射死的危险也要考验宫内的防护是否尽善,得此王夫,朕有何求。”
藏在树上的行刺之人愤然离去。
行刺之人回到图瑞对冷卓新和冷卓绝说明了所发生的一切,冷卓新皱眉,说:“二哥,那女王假装受伤,看来她与九弟成了同一条船上的人。”老成的冷卓绝负手面窗而立,“嫁到燎月的他依旧让我们寝食难安,总有一天,我会让他摔在我的手里,一点点死去。”
冷卓新听了这话,不免有些害怕,会不会在将来的某一天,自己也会死在他的手里。皇族的亲情是世间最薄弱的情感,他唯一能保全自己的办法,就是忠诚的为冷卓绝卖命,不要知道太多的秘密不要拥有过重的权力。
“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哼哼”,冷卓绝冷笑,“探查清楚他们是怎样站到一条船上的。”
繁花殿
“清水做的血囊可真好用,那人还真以为我受伤了。”
“清水各项技能都会,是个全能帮手,这点小事难不倒他。”
“现在你的二、三兄弟应该能猜出我们结盟了,为什么不隐瞒这一点呢?”
雨棠花
坐在桌旁的冷卓歌宽厚的手掌握着玉杯,指腹缓缓的摩擦着杯子,悠悠的说:“有时候,让你的敌人寝食难安比让他什么都不知道更有趣。”
蓝星觉得她并不认识冷卓歌,至少现在的他让她感到陌生,她道:“我感觉我并不认识你。”
冷卓歌只是笑笑:“你认不认识我对我们的交易并不会有任何影响,以后的斗争还有很多,路,还很长。”
“嗯”蓝星走到他的书案前,案上是一幅尚未完成的画,画的是一名女子。是他的相思人吧!不然怎可能入画呢。
看她拿起画,冷卓歌有些不悦。道:“明天是千年一开的雨棠花开放的日子,你有没有兴趣一起去?”
“你倒真是把我的国家弄得知根知底的。”雨棠花是一味稀世罕见的灵药,据说是千年前的妖王为救心爱的女子所种,没想到还没等到花开,妖王便被天帝诛杀,妖王化尽最后的力量设下种种险关附在种雨棠花的天露山上。期盼后人得到
能救其心爱的女子。
“可以试试”
第二天,清水和断崖应用易容术分别易成冷卓歌和蓝星的样子留在宫中,处理一切事宜。天露山被妖气缠绕,而雨棠花至纯至净的灵气又像柱子一般,冲向空中。
妖王设下的险关被他们一一破除,只剩最后一道——心梦。如果入幻觉中的人不能清醒过来,那么将永远留在这里,死后灵魂也不能逃离这里。
蓝星发现自己走入了一个雾气浓重的地方,不见冷卓歌的身影,突然自己变成了一个一岁的孩子,一个靓丽的女子抱着自己,身边还有一俊逸的男子抱着另一个孩子,男子抱着孩子向与女子相反的方向走去,女子抱着自己放在沙漠里。这和蓝星梦中出现过得场景一模一样,她曾反反复复的做这个梦,每一次梦醒无不提醒着她,她是一个没人要的孩子。因此蓝星从小就缺乏安全感,即使有持云陪伴着她。小小的孩子在被遗弃后一直努力的爬,她好小,爬得好慢······
突然一只手将蓝星从幻境里拉回现实,看清蓝星,冷卓歌惊住了,蓝星流泪了,她的脸上是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她不说话,不出声,只是蹲在原地啜泣。
冷卓歌不知道她在里面遇到了什么,蹲下安抚着她,蓝星一下子死死抱住冷卓歌痛苦。
泪水一滴滴的滴在地上,阻在他们面前的妖法散去,雨棠花出现在他们面前。可谁也没去管,一个在安静的哭,一个在安静的安抚。等蓝星终于哭够了,哭足了,他们才去采雨棠花,雨棠花被种在肥沃的土壤里,有两片绿绿的大叶子,它的花瓣很大,有五瓣,颜色各异,分别是红、黄、白、蓝、紫。冷卓歌用力把雨棠花拔起,地上显现一行字“饱含情感的泪水得之。”原来妖法消失是因为蓝星的眼泪。等到雨棠花快被连根拔起时,机关被启动,蓝星与冷卓歌坠入了地下。
妖姬殉情
地下很冷但一点也不黑,这是一个洞穴,洞穴的中央有一张冰床,一个女子躺在上面,她有九条尾巴,妩媚,妖艳,天生尤物。两人对视了一眼:这是妖王深爱的女子。蓝星打量着四周,四周的石壁上每隔一寸置一箭洞,此时箭洞里的箭冒出了三分之一的身量,西面的壁上显出几个字:救之,方能活之。
蓝星说:“只怪妖王战斗中功力耗损太多,这最后的机关对于普通人来说是致命的,但对于我们,只怕是困不住。”
蓝星望了望冰床上的女子,“救吗?”
冷卓歌看着手里的雨棠花神色复杂,半响,说:“救”
冷卓歌将雨棠花化成一颗药丸喂入女子口中,美丽的女子转醒,她慢慢直起身来,石壁上的箭迅速消失,她开口的第一句话是:妖王呢?
“妖王在种好雨棠花的第二年被天帝杀了。”闻言,女子的眸光瞬间黯淡。
冷卓歌继续说:“他为了你付出了一切,你好好活着吧!也不枉费他一番心血。”
“啊······”妖姬痛苦的大叫,流下两行清泪,“我说过生死相随”,蓝星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妖姬自断全身筋脉死去,化成了雪白的狐狸。蓝星从未如此时一般觉得生命是那么脆弱。
妖王与妖姬的爱情故事无人可知,这是属于他们彼此的故事。别人不可能知道,也不想知道。
蓝星将妖姬埋在天露山上,天已经黑了,她好累,身累,心也累。疲惫得不想说话。
冷卓歌弯下身,“我背你回去”
蓝星趴在他的背上,他的背很宽厚也很温暖。冷卓歌背着蓝星向山下走,天上星星闪烁,月亮明朗,晚风吹过,蓝星轻轻颤抖了一下。冷卓歌腾出一只手,变出了一件洁白的貂裘披风,“披上吧”声音温和。
蓝星心想:一个男子怎会有女子的东西,又想起那日在他屋中看到的尚未完成的画。说:“这是你送别的女子的,我不要。”
“我没把它送过人,你是第一个。”
蓝星接过披风,披在身上,很温暖,她一直趴在他的背上,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第二天蓝星一睁眼,发现自己在繁花殿,宫女为她梳洗打扮,穿上淡紫色的朝服,她走到正在作画的冷卓歌面前,昨天太累了,不想说话,还有些疑问还没得到解答。冷卓歌的作画技艺高超,过了一会,未完成的画作已完成。画上的女子婉如出水芙蓉,又如梨花带雨,美好,安静。
原来这便是他心中的女子,果然气质不凡。
蓝星拿起画欣赏,说:“你昨天为什么没有进入幻境中,为什么能将我从幻境中拉出来?”
“我有妖物害怕的剑,所以没进入幻境,至于我为什么能把你从幻境中拉出来,我说是凭感觉你信吗?”
“我选择相信”蓝星把画放回桌上。
“昨天你看见了什么,哭得那么惨?”
蓝星还是难掩悲伤之色,轻轻说:“没什么,只是想起不该想的事。”
失眠
燎月圣女的挑选全部由皇帝负责,为选拔新任圣女,蓝星忙了一天,可是晚上她在寝宫里辗转反侧,怎么睡也睡不着,第二天也是这样,第三天还是这样,这三个晚上她没能睡着一小会,虽然极其疲惫,可就是睡不着,御医开的药一点作用也没有,神医持云开的药也未能起作用,她的两眼黑青,看起来好笑极了。第四天她忍无可忍了,上繁花殿与冷卓歌下棋去,睡不着就不睡,蓝星烦躁得生气。冷卓歌正站在窗前看书,奇怪的是蓝星一靠近冷卓歌睡意更浓了,她越走近越困,越走近越困,除了睡觉什么也不想的蓝星双手抱着他的腰,靠着他,只是一秒钟的时间她就睡着了。
冷卓歌轻轻推开她,没想到却引来蓝星没好气的说:“我已经三天没睡着了,你让我睡一会儿会怎样?”然后死死的抱住他。
冷卓歌的唇角是无奈的笑意。他将蓝星抱起放在床上躺下,拉上被子,自己随后也躺下。蓝星像只小宠物把头埋在他的怀里,抱着他。一夜无梦,睡得极好。
第二天一整天蓝星都在想:为什么只有在他身边自己才能睡得着?中午时她去繁花殿探究原因。
冷卓歌飞鸽传书给清水吩咐一些事宜,看到蓝星进来,又想起她昨晚的行为,一直笑着看她,蓝星被他看得不自在。冷卓歌走近她,她嗅到了墨竹的清香,难道是因为他身上的味道?
蓝星尴尬的说:“呃,能把你的熏香制法告诉我吗?我闻着这个味道好像很容易入睡。”
冷卓歌洋洋洒洒写下配方,蓝星拿着配方,落荒而逃。
蓝星将配方交给宫内的制香师,晚上蓝星拿着味道一模一样的香薰,心想:这次应该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蓝星睡到半夜又迷迷糊糊的转醒,之后又睡不着了。蓝星穿上衣服坐在宫殿顶上吹风,星星稀少,月亮苍白,树枝黑黑的,呈现轮廓。蓝星拿出一支竹萧,十指灵动,美妙、哀伤的萧声响起。不知何时,冷卓歌站在她的身后,她并未察觉,抒发完了心绪,才觉得自己穿少了有点冷。冷卓歌将那件貂裘披风给她披上,坐在她身边。
“你怎么来了?”
“有人把我吵醒了”
“抱歉”
“又睡不着了?”
“嗯”
“为何萧声那么悲伤呢?”冷卓歌望着远处的月亮,脸上挂着温暖的笑。
“我也不知道,莫名的哀伤”看着冷卓歌,蓝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