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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着蓝星的画像;是否还会喝醉,在图殿里将他那从未在人前展现出来的颓废放出来,颓废的坐在地上;是否还在那里看着蓝星的画像伤痛;是否还会再喝醉后把他人认作蓝星;是否还记得那个长得很像蓝星的桐儿。
桐儿跨做在马儿的身上,她抚了马儿的鬃毛。马儿带着我到了哪,无就去哪。
而拘犁一直在暗中偷偷的跟着她。
神王府,颜卿夫妇两恩爱的生活在一起,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只有爱情,孩子与亲情对神王府的人来说,一文不值,这是神王府最可怕的地方。
颜卿说:“凤而,这两个孩子的路还有很长,也不知道最终,她们中的谁会成为神王府的下一任主人。”
风而说:“不知道,随缘吧!反正这对我们来说,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只是你能陪我生生世世。神王府的孩子,都是被用来试验,看看人的极限会是多少,真是一个美妙的规定。”
两人的谈话,让人不寒而栗,天底下怎会有这般狠心与无情的父母呢!这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桐儿实在无法相信,马儿竟将她又带回了桐城,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吧!难道马儿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看着城门上的“桐城”二字,桐儿欲哭无泪。怎么会这样!
她哪里知道,马儿根本不懂她的心,懂她心的是天上的月老,马儿之所以会回到桐城,一切都是天上的月老操作的。
蓝星,冷卓歌,崛城,他们三人的情感已超出了月老能控制的范围,月老能做的只是能帮一把就帮一把了。
马上的桐儿想了想,拽着缰绳就往回走,天上的月老急了,于是他在天上施法,桐儿不受控制的瞬间飞到皇宫顶端,快得让人都没能看清,然后她又瞬间落地,但让桐儿惊奇的是,她没有落在硬邦邦的地上,一点也不痛,因为有人接住了她。
桐儿看着冷卓歌的俊颜,搂着他的脖子,她的样子又似委屈,又似兴奋,突然哭开了。冷卓歌有些无措,刚才他正走着路,就看到了正在从天上落下来的她,他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就跑去接。看着与蓝星一模一样的脸,他也沉默了。
桐儿看到他,总会不由自主的软弱,放下所有的防备,虽然她没有了蓝星的记忆,但她却是与蓝星一样的。桐儿哭红了双眼,哭红了秀美的脸,这一幕,冷卓歌很熟悉,仿佛曾经的那个小苹果又出现在他的眼前。
桐儿抱紧他,哭得更厉害了。
时间过去了很久,桐儿止住了哭声,冷卓歌把她放下来,说:“你怎么会从天上掉下来?”
“我也不知道,我原本是在城门口的,但瞬间就到了这的上空。”
还不待冷卓歌开口,桐儿就说:“不要再让我走了!除了你,我不认识任何人,我无亲无故,我不要孤独,我不要一个人,不要一个人在雷声轰鸣的雨夜里害怕。”
桐儿过得不好,冷卓歌可以从她的话里听出来,对着与蓝星一模一样的容颜,冷卓歌从来都是狠不下心的,特别是这与蓝星连性格也这么相似的桐儿。他不能看到蓝星受一点伤,因为桐儿与蓝星太像,他不能容忍,因为看着桐儿受伤,就像让他看到蓝星受伤一样。从那天起,桐儿就住在宫里了。天上的月老老头子,很开心的捋胡子,笑了。能不能成,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桐儿又住到了静景殿,依旧是穆雨服侍她,这一晚,天上的星星特别亮。
听雨殿,听到桐儿又回来的消息,韶间两姐妹别提有多不开心。桐儿会成为她们的巨大阻碍。只有十五天的时间,她们就要回韶国了,但她们都想做冷卓歌的皇后。
一天,桐儿突然兴致勃勃的要学厨艺,她不顾穆雨的阻止,毅然来到了御膳房,御厨也不敢怠慢她。可桐儿的记忆里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因为她在是蓝星的时候压根就没学过这个。当初她还笑话冷卓歌,其实她在这方面,比冷卓歌还差劲。
指导她的御厨抚额叹气,菜被切得乱七八糟,炒菜时油溅得四处飞,桐儿惊叫着四处躲。好不容易将菜放进锅里炒得差不多了,御厨说:“现在放半勺盐。”
结果桐儿放了半勺糖,御厨在心里哀叹:我跟你说过哪个是糖哪个是盐了,苍天啊!快让这个小祖宗放过我吧!
御膳房被桐儿搞的乌烟瘴气的,她确实没有什么做饭的天赋。
在她兴致缺缺离开的时候,御厨望着她的背影,小声的说:“小祖宗,你可别再来了,我这御膳房经不起折腾。”
跟在她身后的穆雨说:“姑娘,你也别太灰心,咱们皇上第一次做菜也做得不好。”
桐儿回身,疑惑的对穆雨说:“皇上?他做菜?怎么回事?”
穆雨笑着说:“当初咱皇上刚刚纳后的时候,开始学做菜,他让御厨每天教他做一道菜,然后他就做菜给皇后吃,他们俩当时真是幸福得让人羡慕,只可惜咱们皇后的命不长。”
这一对壁人的生离死别,让很多宫里的人为之叹息了。
桐儿的脑海里迅速闪过一个模糊的影子,但速度太快,桐儿没能看清。突然她的心开始痛,她捂着胸口,感觉左肩在隐隐发烫。
穆雨赶紧扶着她,紧张的说:“姑娘,你怎么了?”
桐儿突然间又好了,胸口没有再疼,左肩也没有再发烫。
“没事,我们回静景殿去。”
其实刚才桐儿左肩上再次闪现了那个图腾,只是一会儿的时间就消失了。回到静景殿,桐儿让所有的人都退下,然后她扯开自己的衣服,雪白的肌肤没有一点变化,那刚才左肩为什么会痛呢?脑海里闪现的到底是什么?
腾云殿,妖渠正在生产,崛城在屋外焦急的等待,他走来走去,焦急得如有一把火在心间燃烧。听到屋里妖渠痛苦的叫声,他的心被揪得紧紧的,心疼得不得了。
突然,一声婴儿的啼哭时打破了所有的情绪,那声啼哭好响亮,崛城高兴得都不能挪动脚步。
产婆走出来,高兴的说:“魔主,生了!生了!是个男孩。”
崛城一把推开产婆,冲进屋子里。床上的妖渠满身大汗,她的头发湿了,样子十分疲惫,没有一点力气。
崛城很心疼她,他走到床边,拂去妖渠脸上湿哒哒的头发,握住她的手,说:“你辛苦了。”
妖渠费力的摇摇头,“不辛苦。”妖渠万分怜爱的看着躺在她身旁的小宝宝,宝宝小极了,让人忍不住怜爱。
崛城把小宝宝抱在自己的怀里,当爹的喜悦让他不能自拔。他亲了小宝宝一口,说:“这个小子是我的儿子,我有孩子了。我一定要在白连面前炫耀一番,嘲笑他几万年的人了竟还没有孩子!哈哈!”
妖渠听着他这孩子气的话不禁好笑,都当爹的人了,还像小孩一样比来比去,真是好幼稚。
名字早已准备好了,因为是男孩,所以他就叫小崛了。
半年早已过去,芙净的法力已经恢复了,而桑情也被关在九重楼里很长的时间了。这一天,在白连的带领下,芙净来到了九重楼,桑情的样子让她冰冷的心微微难过。
在这里被囚禁了许久的桑情,他的胡子似是从来没有修理过,已经长得很长了,他双眼窝陷,毫无半点精神。他颓废的坐在地上,眼睛看着地板。
芙净唤他,“桑情”
桑情猛的抬起头,他的眸光不再黯淡。他站起身来,把芙净紧紧的抱在怀里,害怕芙净再次消失在他的眼前,然后再也不出现。
芙净推开桑情,转向白连,说:“能不能放了他?”
“你能保证他不再出现在魔主的面前,我就放了他。”
芙净也明白白连的意图,他这么做是想要避免她与崛城的正面冲突。
芙净转向桑情,说:“如果你想出去,就别再跟着我,这样你就有自由了。”
桑情深深的望着她,说:“好,我不再跟着你,我会回燎月城,然后娶妻生子。”
芙净毫不闪躲的正视他,说:“这样最好。”
白连一挥手,三人就到了九重楼外。
桑情对着芙净说:“我走了,也许这一离开,就是永别了,也许我错了,也许我该从新走我的路了,后会无期。”
桑情潇洒的转身离开了,芙净看着他的背影,落下了一滴泪,这滴泪,是她心里潜在的芙净,伤痛之后流下来的。
站在一旁的白连说:“我活了很多很多的万年,我从不懂什么叫爱情,但我见过,只是这般的彼此折磨,这爱情还不如不拥有。”
“是的,不该拥有,一切在一开始,就是错的。”
桑情大婚
一路上,芙净在暗中跟踪桑情,她怕桑情假意答应,然后偷偷的跟着自己。不过这次,是芙净多心了。
桑情回到了燎月城,他没有入皇宫,而是在城里落了家,而且三天后就娶了一名温婉贤淑的女子,此女子名叫玉鱼。
在桑情成亲的那天,芙净把自己隐了身,她站在他的身旁,亲眼看着桑情与别的女子拜了堂。桑情看不见他,那夜,他喝了很多的酒,芙净看着他迈着艰难的步子,一步一步的走进洞房。他的步子,好像踏在了芙净的心上,芙净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再为他所动了,但她还是错了。
只是她那早已被仇恨蒙蔽了的心,让她在心痛之后,依旧离开了这里,任桑情与别的女子做了夫妻。
而此时,燎月的将军府里,持云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刚刚生产完的持云抱着她的小猴子,爱怜的轻吻了他,她将目光转向一旁的云川,说:“孩子的名字,你想好了吗?”
“孩子的名,由你来取。”
持云望着她怀里的宝贝,想起蓝星曾经提过的要求,想了一会儿,说:“就叫云蓝吧!”
“好”云川搂过持云,把她和他们新生的宝宝抱在怀里,他知道,蓝星是她心里的伤,很深很深的伤。
在羊舌国寻了许久的黑末一无所获,他回到了燎月的明月城。夜里,他一个人站在楚河的渡头上,望着明月,暗自伤神。突然,他回过身,因为他闻到了别人的味道。
过了一会儿,一个气喘吁吁的女子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借着月光,他看清了来人是宜图,她的样子有些狼狈,宜图看到前方有人,但她看不清是谁,她大声的问:“你是谁?”
“宜图姑娘,是我,我是黑末。”
听到是黑末,宜图快速的跑到他的面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