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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冷卓歌不再说话,只是继续看雪。桑月站在原地觉得尴尬,只好知趣的离开。
冷卓歌看的不是雪,是星星,可是星星一颗也没有。
蓝星被下药
冷卓歌回来,她不可能去繁花殿睡觉,为了打发漫漫长夜,她只能找人下棋。在冷卓歌回来的第二个晚上,蓝星去了拥华殿——一个男妃的宫中,然后每个晚上换一个地方,一直下棋,下一整晚。张公公按奈不住了,见蓝星放下奏折,他说:“女王陛下,今晚是去繁花殿吗?”
“不去,今晚我要批完所有的奏折,歇在这里。”放下的奏折又重新拿起。张公公只得带上门离开。
“张公公”拥华殿的严重锦站在门前。
“拜见严长侍,”
“免礼”
“长侍来和政殿有何事?”
“王上最近忙于朝政,我命人熬了天山雪莲,劳烦公公嘱咐陛下喝一点,不要太操劳。”
“长侍真是有心,老奴一定会劝陛下喝一点,不枉费长侍一片心意。”
把汤交到张公公手里后,严重锦带着手下的太监离开了。
张公公将汤用验过后方才送到蓝星面前。“陛下,严长侍给你送来了天山雪莲汤,你喝点吧!”
“先放在这儿吧!”
“陛下你喝点吧,陛下那么操劳,老奴心疼。”张公公年老而慈祥,蓝星不忍让他担心。
蓝星笑着说:“好,我喝,你先下去吧!”张公公闻言也放心的离开了。
蓝星端起汤喝了一口就放下,她不是很喜欢喝这些东西。
过了一会儿,蓝星觉得好困,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严重锦很适时的走进了和政殿,张公公被他命人支走了。他走到蓝星身边将蓝星抱起,脸上带着得意的笑。没想到被支走的张公公刚好走进来。严重锦脸上的笑容凝滞了,他连忙解释:“陛下刚才派人去告诉我今晚她要歇在拥华殿,让我来接她,可我来时陛下已经睡着了。”
张公公听信了,“恭送长侍。”
蓝星在故意躲着冷卓歌,这一点冷卓歌察觉了。她不敢面对我,我偏要让她面对。冷卓歌来到和政殿看到正打算离开的张公公。
“拜见冷王夫”
“免礼,陛下呢?”
“陛下去了拥华殿。”
冷卓歌知道她每晚去各个宫中都只让长侍们陪她下棋,但此时听闻她又去了别处他怒火中烧,可他还是面不改色的离开。
要玩游戏是吗?我陪你玩,看谁会输。
冷卓歌回了繁花殿。昏迷的蓝星被严重锦带回了拥华殿,他在汤里下了无味散,这一味从西域来的奇药是不会被验出来的,会让人昏迷不醒。严重锦认为只要让蓝星怀上他的孩子,他们严家就能永远荣华富贵。
他把蓝星放在紫檀木做的床上,将蓝星披在身上的貂裘大衣解下丢在地上,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扶着她的脸,“真美”。他一一褪去她的衣裳,昏迷中的蓝星很不喜欢她闻到的味道,这味道不是墨竹香,她不喜欢,她很不喜欢,她的体内,法力正在与药力对抗,她豁然睁开眼睛,看到严重锦在脱自己的衣裳,她一挥手把严重锦甩了撞在门上,严重锦的嘴角溢出了血。蓝星的身上只剩下了雪白的亵衣、亵裤,她快速的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严重锦来不及擦嘴角的血,连忙爬到蓝星面前,说:“陛下息怒,陛下息怒,臣只是想服侍陛下就寝。”
“你给我下了药。”蓝星语气平静,平静的让严重锦心颤。
“陛下,臣没有,臣绝没有下药害陛下。”严重锦心想:反正蓝星查不出来,胆子也大了些。
蓝星回手给了严重锦一耳光,“来人,发配边疆。”
如果不是因为严家势力强盛,蓝星一定会毫不犹疑的杀了他。
“陛下冤枉,陛下冤枉······”被人拖走的严重锦大喊,他的叫声打破了宁静的夜,但悲戚的叫声过后,孤寂的皇宫并不会因此而改变。
等屋子恢复了平静,蓝星深吸了一口气,捡起自己的衣物穿好。当看到那件雪白的貂裘时眼眶不争气的红了。明明刚才还很坚强,怎么现在却那么软弱,怎么一想到他就软弱,她捡起貂裘抱在怀里,“如果刚才自己没有醒,那么······”
眼泪滴落在貂裘上,为什么只有你是毫无目的的对我好······
冷卓歌心烦得睡不着,慢步在殿里走来走去。
蓝星抱着貂裘,眼眶红红的走到他面前。
冷卓歌本不想理会,但看到她的样子,终是不忍心,语气不太好的说:“发生什么事了?”
蓝星只是哭,什么也不说。
拘犁来访
蓝星伏在他身上哭,一边哭一边在心里责备自己,怎么一到他面前就那么软弱,冷卓歌搂着她,抚着她的头说:“你不愿说也可以。”
本打算对她狠一次,可看到她这个样子又狠不下去,这个小妖精,败给她了。
冷卓歌用眼神示意暗处的清水去查发生了什么事,清水很快消失在暗处。
蓝星哭够了,哭累了,抬起红红的眼睛,鼻子哭红了,脸也哭红了,好像一个小苹果。冷卓歌亲了亲这个小苹果,问“要不要歇息?”
“嗯”
蓝星在冷卓歌的怀里睡着了,一个纸团从屋外射进来被冷卓歌接住,打开一看,怒气横生,他将纸团射了回去,清水明白他的意思。
第二天早晨
“女王陛下,该上早朝了。”
“不上了,今早罢朝。”蓝星往冷卓歌怀里使劲蹭,手抱得更紧了。
冷卓歌笑笑,“大臣们会说你沉湎酒色,荒淫无道的。”
“要说便说,随便他们怎么说。”蓝星铁了心不起。
“可是他们会说我媚主,要把我送到朝露阁为别的女子玩弄。”
“不可以”,蓝星一下子直起身来,“不可以,这个怀抱是我的!”
朝露阁是燎月最大的妓院,燎月国男女平等,朝露阁有男有女,而且最特别的一点是,媚惑君主,让君主荒废朝政的人会被送到那里去。
“我从继位以来一直勤政爱民,现在朕累了,当然要休息一会儿,我要睡觉,我不去,谁要是敢带走你我就跟他拼了。”说完蓝星又倒在温暖的怀抱里,这段时间她睡得有多么的少,天知道。
“咦,怎么会有梨花的香味?”蓝星觉得奇怪,现在还是冬天。
冷卓歌似不觉得奇怪,他好像明了一切,“我出去一会儿。”
冷卓歌出了繁花殿看到立在不远处枯木上的拘犁。拘犁是冷卓歌王府中一棵千年梨树,她的白衣像梨花一样洁白,除了白色再无其他颜色,腰带是白的,鞋子是白的,连用的发簪也是白的。她是妖,虽然隔着门窗,但屋内的一切她都能看得见,她低着头暗自伤心。
见冷卓歌从殿里出来,她立刻飞走了。她飞到了树林里,她的法力敌不过冷卓歌,冷卓歌追上了拘犁。两人相对站在树林里。
“拘犁,你来有什么事吗?”
冷卓歌来燎月的那天,拘犁要跟随,冷卓歌不让。
“没有”
拘犁活了千年,她一季季的开花,一季季的花败,飘落的梨花和这春日阳光的色彩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流逝。有一天,一个人吩咐手下:“把这棵梨树砍了”,几个人拿着斧子走近,拘犁怕极了,梨树被砍拘犁会立即死去。重重的一斧子砍在拘犁身上,她刚想化出人形吓跑这些人,有些清冷的声音响起“别动这棵树,让它长着吧!”
指挥的那人上前恭敬的说:“王爷,这梨树是山林野枝,不如将它除去,种上一些名贵草木才配得上王爷您的身份呀。”
冷卓歌眼色一冷,那人吓得直冒冷汗,“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是,是”,人走后,冷卓歌说:“你怎么样了,自己能恢复吗?”
冷卓歌法力高强,自然知道这棵梨树已成精。只不过他的话把拘犁吓坏了,拘犁没想到他竟知自己已成妖。她化出人形,“多谢王爷救命之恩。”
“你好好休养吧”丢下这句话,冷卓歌就离开了。
从冷卓歌入住王府的那天拘犁就记住了他,他有时会从拘犁面前走过,有时在院里练剑,他的样子一直在拘犁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呢,也许是第一眼见到他时就喜欢了。
“没有那就回去吧!”冷卓歌打断了她的思绪。
“我想留下来,我想报恩。”拘犁倔强的不肯。
“你不需报恩,款且你开花增色,已算是报了恩情了。”说完,冷卓歌就离开了,只留下拘犁孤独一人。
冷卓歌回到繁花殿时蓝星还窝在被子里,知道没有自己她睡不着,冷卓歌又躺了回去。
蓝星眼睛滴溜溜的盯着他,“王夫,又是哪个如花美眷寻你来了,你的桃花运真好,爱慕你的人数都数不过来。”
冷卓歌挑眉,“既然我那么好,你还不好好珍惜?”
蓝星笑着窜进她的怀里,“嗯,一定好好珍惜。”
等到蓝星睡醒已是中午了,冷卓歌睡不着,只是陪在她的身边。
燎月大旱,难民涌城
用完御膳后,冷卓歌把一个小瓷瓶和一只白玉萧递给蓝星。萧身是上好的白玉,最妙的是萧上有几多梅花,红梅不是人工染色的,而是萧上恰好有一块红色,被人雕琢成了梅花。
蓝星打开小瓷瓶,轻轻倾倒,是一颗药丸。
“服下它,你就不用去寒冰湖了。”
蓝星的灼热病并不是无药可治,药方早在十年前就被持云弄出来了,只是其中一味药是宜家的传世至宝碧水莲。碧水莲的生长条件要求极高,导致碧水莲消逝世间。宜家有一棵风干了的碧水莲,虽是风干的,但药效不减。蓝星与持云好的、坏的、软的、硬的办法都试过了,可还是没能得到它,如今宜图为了报恩,赠了一支碧水莲给冷卓歌。
“王夫,你真好,好得让我不知道没有你我该怎么办。”蓝星感动的说。
冷卓歌笑了,不是暖暖的笑,而是魅惑人心的笑,“这样才好,我宠着你,对你好,让你离不开我。”
如果你对我好是习惯,那么我也想不顾一切的去接受,哪怕你并不爱我。
天上的月老知道蓝星的想法后,气急败坏,“你这小丫头,怎么那么执迷不悟呢,他对你好,他爱你,傻子都看得出来,就你还不明白。”月老捋捋胡子,“就你这性格,情路坎坷喽!”
蓝星在批阅奏折时听闻被充去边疆的严重锦在即将充边的时候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