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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娘怎么样想,这桩婚事我不答应,你快些叫下人罢手,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于灏卿气愤的说完便摔门而走。
这件事情很快就传到了于母耳中,她马不停蹄的奔至连城房中,对着连城就是一阵责备:“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都不提前告诉你爹和我呢,这下可好了,惹恼了你爹就没有那么好收场了。”
“那娘您答应我和玉儿的婚事不?”连城问母亲道。
“我啥时候有反对过你,只是你爹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本就对玉儿持有偏见,我本欲打算先说服了他再提成婚之事,你倒好一个先斩后奏将我的计划全盘打乱。”于母说道。
“是孩儿操之过急了,那现下该怎么办啊?”连城问道。
“结婚之事你莫再提,我这边先去抚平了你爹的怒气,来日方长,等我说服了他我自会给你们俩筹办婚事的。”于母说道。
“那还要多麻烦娘了。”连城说道。
于母看了一眼连城,无奈的摇了摇头,离开了连城房间,赶忙又跑去于灏卿那边。
这一夜相安无事,然而暴风骤雨之前总会风平浪静。
这日晌午连城估摸着大哥也该回来了,可左右顾盼也未见动静,着急不已,午饭时于灏卿居然出现在了饭桌上,难道他怒气已消,连城心下正盘算着,于灏卿便已开口。
“你与这姑娘的婚事我绝不答应,你们谁也不必多言,早早送她离开我府,若三日之后她还在府上,别怪我翻脸不讲情面。”于灏卿指着理玉一脸怒意的对连城说道。
理玉虽知道这一切都是连城之前的安排所造成的,但被未来的公公如此厉声训斥还是不免心中酸楚,她明白没有父母祝福的婚姻是不完美的,只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这个结能趁早解开。
“我的婚事我做主,我就是要娶玉儿,你们谁也拦不住,如若不让我娶玉儿我宁愿离开这禁锢我的囚笼,和她去外面过与世无争的田园牧歌生活。”连城起身对父亲喊道,眼神里充满了坚定。
“城儿,你就少说几句。”于母见父子恶语相向,着急的站起身来,一边拉连城坐下一边说道。
于灏卿见连城竟敢出言忤逆,气的攥起桌上的一个酒杯摔了个粉碎。
就在此时,于连玺竟风尘仆仆的出现在了众人面前,他见父亲正欲发作忙上前拦住,开口说道:“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好好说,非得吵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的,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亲事毁父子反目,兄长惜送妹出京
“玺儿,你回来的正好,这孽子现在翅膀硬了,居然敢和我作对了,自作主张带来这个山野女子不说,而今还先斩后奏的要和这女子结婚,我不答应他便要离家出走,真是混账东西,气死我也。”于灏卿对着于连玺怒诉连城道。
“爹您息怒,连城他生性不羁您也是知道的,虽然有时候是有点目中无人,但他一向爱憎分明,既然他喜欢这位姑娘那必定是真心实意的喜欢,只是太过心急才冲撞了您和娘,您二老切莫往心里去。”于连玺维护连城道。
“且不说这孽子,这女子粗鄙无礼,贪图我府名望,想尽一切办法攀龙附凤,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尽享荣华,心机之重着实让人难以捉摸,我怎能就此遂了其意。”于灏卿气急败坏的将矛头对准理玉,破口大骂道。
理玉虽出身山野,从小清贫,但受母亲教诲,为人正直,也从不贪恋钱财名望,而今无缘无故受此诋毁,岂能忍气吞声,当即起身辩解道:“于大人您可以赶我走,但你不能诋毁我的人格,我是出身山野,但也没到饿死的境地,还不至于恬不知耻到攀附贵府,我与连城相爱之时尚不知他的出身,请不要随意侮辱我们之间的感情。”说罢理玉直奔房间而去。
于母见状知道理玉此行必定是要出府,忙追上去安抚。连城见理玉生气,心下窃喜,没想到这丫头戏演的如此逼真,他哪里知道理玉是真的生了气。于连玺见弟妹被气跑,母亲也去追了,连城又是站在原地不言不语,只能对于父亲说道:“爹,您刚才言重了,人家毕竟是个姑娘,脸皮本来就薄,哪受得了你这般凭空指责。”
于灏卿听理玉那么一说本就后悔说错了话,但又好面子,怎能在两个儿子面前轻易认错,装腔作势的说道:“你们到底和我是一家人还是和那女子是一家人,真是养了一群白眼狼。”说罢甩手离去。
于连玺见父亲离开,又转头看向连城,埋怨道:“我听林飞一说便驱马往回赶,你怎么就耐不住这一时呢,这下可好,惹怒了爹爹,说什么都没用了。”
连城上前拉住于连玺的胳臂就往厅外边走便说道:“大哥,我又要事与你相商,且随我来。”
于连玺被连城拉至自己房中,关了门这才说道:“大哥,此次我唤你回来劝婚是假,救人是真。”
“救谁?”于连玺惊疑的问道。
“我一江湖朋友与官兵恶斗受了重伤,而今整个京城都在搜捕他,各个城门也是设了守卫一一排查,简直滴水不漏,小弟苦思冥想毫无对策,这才唤你回来,求你送他出城。”连城说道。
“你与这朋友关系肯定不一般吧,要不然也不至于费了这么大心机来救他。”于连玺笑道。
“不瞒哥哥说,这江湖朋友不是别人,正是玉儿的舅舅。”连城如实说道。
“这玉儿又是何人?”于连玺被连城说的一头雾水。
“玉儿你刚才已经在厅堂见过了,她就是我之前给你提到过的心仪的姑娘。”连城笑道。
“原来如此,难怪难怪,话说她都生那么大气了你也不去安抚安抚。”于连玺点了点头接着问道。
连城嘴角一扬,笑道:“没事,这一切都是我和玉儿给爹娘演的一出戏,再说娘已经去安慰了,不会有事的。”
“你是满意了,可这次得罪了爹爹你和玉儿姑娘的事就没那么好撮合了。”于连玺叹道。
“眼下救人要紧,爹爹那个老顽固日后再慢慢对付,他也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改天给他个台阶他也就下了。”连城说道。
“那你打算让我什么时候带玉儿姑娘的舅舅出京呢?”于连玺问道。
“大哥你刚回家,旅途疲惫,先休息上一天,后天一大早便带闲散道人和玉儿出京,你看可以不?”连城问道。
“怎么?玉儿姑娘也要出京?你舍得吗?”于连玺问道。
“这京城危机四伏,玉儿她呆在这里多一天我就多担心一天,再说闲散道人他身中内伤,还得靠玉儿带他去虢山道祖那里治伤,舍不得也得舍得。”连城叹息道。
“行,没问题,不过刚才只顾着劝架,都没看清你的玉儿姑娘长啥样子,什么时候带出来给大哥引荐一下啊?”于连玺笑问道。
“今晚吃饭吧,我这会先去看看她那边的情况,大哥你也先回房休息一下。”连城说着将于连玺送出房,自己也赶忙去了理玉房间。
话说理玉被于灏卿气跑,于母追至理玉房间安慰了许久才平息下来,生怕她因此而离开于府,又是一番叮嘱,见理玉应允这才离开。理玉见连城进来,稍微平息的心又起了些许怒气,没好气的对连城嚷道:“你还来干嘛,你爹都说了,我是粗鄙的山野女子,配不上你这大学士家的少爷。”
“配得上配不上我说了才算。”连城边说边上前抱住理玉,当即便要亲吻,理玉忙推开连城,娇羞道:“除了耍流氓,你还会什么,就这还大学士家的少爷呢。”
“大学士家的少爷又不是和尚,见到美女难道要念喃无阿弥驼佛嘛。”连城说着又是对理玉动手动脚,理玉忙躲开,说道:“而今得罪了你爹,看你还娶的了我不,如若娶不了我,食了言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噢。”
“放心吧,你今生都难逃我的手掌心。”连城说着一把捉住了理玉,不由分说的就吻了上去,理玉这次也不再躲避,两人就这样亲吻了许久才罢嘴。
“我已经跟我大哥商量好了,后天一大早便让他带你和道长离开京城。”连城对怀中的理玉说道。
“啊,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理玉深情的望着连城问道。
“我若跟你们一起势必会引起刘大鬼的怀疑,反倒在府里呆着才会保你们安全离开,再说爹爹已被我们激怒,我还得留下来安抚他老人家,不然以后怎么将你娶进门啊。”连城柔情似水的笑道。
“可我想你了怎么办?”理玉努着嘴说道。
“傻瓜,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等度过这一阵子我会去找你的。”连城安慰道。
“嗯,一定不许骗我。”理玉注视着连城,认真的说道。
“我怎么舍得骗你,对了,离开京城后你就快些带道长去虢山,沿途一定多加小心,做好记号,若遇危险便去找附近的武林人士求助,切不可孤身抵挡。”连城叮嘱道。
“嗯,我记下了。”
晚饭时刻,连城携理玉来到厅堂,只见得于母和于连玺桌前就坐,于灏卿肯定又是怒气未消不想来吃饭了。
“玉儿姑娘果真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难怪连城对你钟爱有加。”于连玺打量了理玉片刻,笑着称赞道。
“玺哥哥过奖了,粗鄙山野女子一枚,怎能受此谬赞。”理玉谦逊的说道。
“是不是还在生我爹的气呢,哈哈,他老人家大人当惯了,总爱对人说教评判,你且不要放在心上,等熟悉之后,你们之间的芥蒂自然会化解掉的。”于连玺见理玉话中有情绪,忙安抚道。
理玉嫣然一笑,不再说话,一家人吃喝谈笑,不在话下。
翌日,连城去密室里将逃跑计划说与了闲散道人,将一切安排好之后,又是陪理玉在府里转了一下午,这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待到第三日,连城秘密的将与事之人都叫至自己房间,为闲散道人和理玉乔装打扮了一番,言清了注意事项,大家便各自分头行动。于连玺去向父母道别,阿哲去备马,连理二人和闲散道人则呆在屋子里,等候时机。
经此一别也不知道多久才能重逢,理玉伤感不已,抱着连城便忍不住哭了出来,连城一阵安抚,理玉这才止住哭泣,妆花了大半,连城又忙着给她补好妆容。闲散道人见连城和理玉情真意切,不禁感怀不已,对连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