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姐姐你此去凶险,还是让我和师兄陪你上路吧。”陈嫣儿说道。
“花掌门他同意吗?”理玉问道。
“我师父就是怕姐姐你路途遇到危险,这才让我和师兄相随的。”陈嫣儿边说边向陆剑翎使眼色,陆剑翎会意,忙笑道:“正是如此。”
理玉也不推辞,自己带着病入膏肓的舅舅,又没有连城的保护,万一再遇到个把匪徒,真是吉凶难测,既然当下有人相助,何乐而不为呢。
话说这花不同虽贵为一派掌门,但却心胸狭窄,自私自利,损人利己的事他不常做,损己利人的事他绝不会做,与此同时他也很少参与江湖纷争,然则这样一个算不得正直的人却收了两个好徒弟,实属难得。
三人骑马又走了一天半,便到了虢山脚下,理玉大喜不已,当即驱马冲入石阵,陆陈二人也是紧紧跟随,这一入阵理玉才恍然大悟,想起上次自己和连城被困石阵,是朝着太阳的方向才走出去的,于是抬头寻去,只见乌云密布,遮天蔽日,哪里倒是有太阳的踪影,无奈策马乱冲了一阵子,最终还是回到了原地,陆陈二人初遇这石阵着实毫无头绪,跟着理玉一阵乱冲之后更是迷茫不已,突然电闪雷鸣,暴雨普降,理玉心灰意冷,被暴雨淋了个透心凉。陆陈二人见理玉呆坐在马上一言不发,神情绝望,忙将她和闲散道人拽下马来,扶至一块大石下躲雨。
“没有了连城,我连这石阵都破不了,难道天要绝舅舅的命吗?”理玉自言自语的说道,说着又不觉地啜泣起来,脸上水珠滚动,不知道是泪水,是雨水,还是泪水混着雨水。
“姐姐,你别丧气,只要我们满怀信心,必定能走出这迷阵。”陈嫣儿安危道。
“这石阵是根据五行八卦之术所布,不懂其中的奥秘是破不了的,上次还是连城聪慧,朝着太阳的方向才出了阵,而今暴雨滂沱,也不知何时才能停,舅舅命悬一线,还能有什么办法。”理玉哭诉道。
“那也不能就此坐以待毙啊,这里既离道祖所住之地不远,我们只要大声呼喊,想必一定有人能够听到,带我们出去的。”陈嫣儿说道。
理玉一听,觉得此法不差,当即止住哭泣,起身大喊,陈嫣儿与陆剑翎也忙一起大喊,三个人的声音回荡在石阵中,许久不曾散去,然而却始终没有人出现,理玉喊累了,也绝望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心如死灰不复燃。
就在这时,一匹骏马冲入石阵,马上的青年已经如落汤鸡一般,湿漉漉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一时间竟难以辨认。
“是表妹吗?”那马上青年朝三人喊道。
理玉听声音熟悉,起身仔细打量,见是表哥程昆琦,当即大喜,挥手呐喊道:“表哥,是我。”
原来这程昆琦一路朝虢山奔来,沿途并未见着理玉和父亲,心下着急,一直追至虢山脚下,忽听有人呐喊,知道石阵中有人,便冲进阵来,却没想到竟是理玉等人。
陆陈二人见来了援兵,也是欣喜不已,程昆琦驱马奔至三人身边,见理玉早已被雨水淋透,面色煞白,心下怜惜不已,又见父亲奄奄一息,更是心痛不已,当即将父亲拖上马匹,又扶了理玉上马,三人在程昆琦的带领下这才出了石阵,一直奔至虢山大厅。厅堂中,道祖正盘膝而坐,听到有人闯入,这才睁眼瞧去。程昆琦将父亲放置地上,双膝跪地,苦求道:“师祖在上,我爹他受奸人所害,身受重伤,跋涉千余里,而今生死未卜,还请道祖念及师徒之情,快快救救我爹。”
理玉也不由分说的跪倒在地,痛哭流涕,苦苦相求。
虢山道祖听罢不慌不忙,缓缓起身,走至闲散道人身边,探了探他的鼻息,又诊了诊他的脉搏,之后一把将其抱起,对四人说道:“你们且去厢房换洗休息,莫要来扰我救人。”
理玉听罢,知道道祖此言一出必定能救得了舅舅,大喜过望,加之刚才淋了冷雨,一时间竟昏厥过去,程昆琦和陈嫣儿忙上前搀扶,道祖丝毫不动容,抱着闲散道人离开了厅堂。程昆琦将理玉抱进房中,陈嫣儿为理玉换了干净衣服,这才唤陆程二人进房,程昆琦摸了摸理玉的额头,滚烫不已,知是其适才淋雨感了风寒,当即差人去熬了姜汤,亲手喂理玉服下,又见陆陈二人浑身湿透,吩咐了弟子安排二人换洗休息,自己一个人守在理玉的床前。
理玉喝过姜汤,依旧昏厥不行,突然理玉一把抓住程昆琦的手,嘴里大喊道:“连城,你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
程昆琦见表妹呓语喊的都是连城的名字,顿感伤心不已,自己从小到大一心一意的付出,在表妹心中竟敌不过于连城三个月的相处,真是可悲可笑。想到这里,大失所望,将手从理玉手中抽出,为她盖好被子,转身出了房间。
理玉一觉醒来只觉头昏脑胀,见房中空无一人,忙穿了外衣奔出房外,见程昆琦正在门外左右徘徊,焦急的问道:“舅舅他怎么样了?”
“师祖还在练功房中为爹爹疗伤,不知情况。”程昆琦心事重重的说道。
“那我们快去看看吧。”理玉说罢便要往练功房冲去,却被程昆琦一把拉住。
“师祖运功疗伤时是不能有人打扰的,我看我们还是去厅堂等着吧。”程昆琦说道。
理玉虽心急如焚,但也知道不能太鲁莽,于是跟着程昆琦去到了厅堂。待到傍晚时分,虢山道祖才一脸疲惫的回到厅堂,程昆琦见了忙冲上前去问道:“师祖,我爹爹的伤怎么样了?”
虢山道祖长舒了口气说道:“幸得你们为他续住了命脉,我已为他输了真气,将他的内伤控制住了,想要恢复健康至少还得治疗七天,但功力恐怕很难完全恢复了。”
程昆琦和理玉闻得闲散道人性命得保,均是大喜不已,这一路来的颠簸总是没有白费,这才将心放下,见道祖疲惫,也不敢搅扰,忙离开了厅堂。
“表哥,既然舅舅没了性命之忧,我也就放心了,当初连城为了送舅舅和我逃离京城,不惜与刘大鬼作对,而今也不知道他是否安好,我得去京城一趟,探个究竟。”理玉见舅舅已无生命危险,心下又想起了连城,在京城那几日两人早已如胶似漆,而今七八日不见,思念成疾,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京城去见自己的情郎。
程昆琦听理玉这么一说,醋意大起,自己父亲刚脱离危险,理玉便要去会自己的情敌,心里虽极为不悦,但还是感恩理玉这一路来对自己父亲的照顾,于是没好气的说道:“于连城早已不在京城,你还去京城干嘛?”
“此话怎讲?”理玉不解的问道。
程昆琦把自己和允孝是如何到了京城,如何遇上刘大鬼的追捕,又是如何被连城等人搭救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了理玉,理玉听罢惊诧不已。
“原来又是连城救了你和允孝啊,她怎么如此神机妙算,哈哈。”理玉开心的说道。
“谁要他救,要不是他添乱我早就将那刘大鬼生擒活捉了。”程昆琦极不服气的说道。
理玉知道程昆琦对连城抱有偏见,因此也不拆穿,想到连城已去了武当,自己不需四日便可与之相见,当下喜出望外,对程昆琦讲道:“那我明天一早就去武当,与连城他们一同筹划刺后大计,表哥你就先好好照顾舅舅,待他痊愈再来与我们汇合。”
程昆琦轻哼一声,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嘴里还念念有词道:“记得把你那俩朋友也一并带走,省得留在这里还得有人伺候。”
连理会情深意长,秀恩爱逗比回归
理玉见表哥生气,也懒得管他,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连城便心花怒放,这一夜竟一宿未眠,赶早起床叫了陆陈二人,前去探望了闲散道人,见道长神色转好,也能起身活动了,于是放下心来,向虢山道祖和程昆琦道了别,便驱马下山而去,程昆琦心里不是滋味,因此也未出来相送,见理玉毫不留恋的就这么走了,失望到了极点。
三人快马加鞭,也不多作停歇,不过两日功夫便到了武当山下,四个看门的武当弟子见三人面孔生疏,将其阻挡在门外,理玉见连城心切,三两句下来便发怒了,抽出双剑就要硬闯,这四名武当弟子哪里肯就此作罢,遂将理玉围了起来,陆陈二人劝说未果,又担心理玉不是对手,也冲进阵中,七人兵戎相对,不由分说便打了起来,斗过了二十多个回合,这四名武当弟子渐渐落入下风,毕竟他们只是一般的看门弟子,武学根基尚浅,即便是多一人应战也并没有什么优势可言,终于,他们看清了形势,一个弟子趁机跳出阵中,撒腿往山上跑去,其他三个则继续和理玉三人缠斗。那逃走的看门弟子一口气冲上山,跑至内堂,见掌门宋云飞和连城等人坐在堂内商讨着事情,也无暇多礼,跪倒禀报道:“禀报掌门,山下有一男两女,凶神恶煞的说是要见盟主,我们不允,便和我们动起手来了。”
连城多日来未见理玉,也是日夜思念,但无奈大事在身,又不能前去找她,而今听说山下有两女一男来找自己,当下欣喜不已,忙起身问道:“那其中一女是不是长得甚为漂亮,发髻上插有一枚凤钗,凤钗上悬有两串珍珠玛瑙?”
那看门弟子思量了片刻,回答道:“是的,那女的尤为的凶,不过三句便拔剑硬闯,盟主难道识得此人?”
连城确认理玉到来,生怕她与武当弟子误伤,也无暇解释,冲下堂边跑边说道:“大家快跟我下山制止。”
宋云飞和赵丘源不明缘由,但见连城急忙冲出,也不敢怠慢,跟在连城身后便追了出去。允孝在旁边听闻了一切,猜到此来之人必是姐姐程理玉,心下大喜,也跟着众人奔了出去。
连城携众人一口气冲至山门处,见理玉三人已将几位看门弟子打的节节败退,忙大声喝止道:“大家快助手,都是自己人。”
理玉三人见喊话之人正是连城,欣喜不已,当即停了下来,那三名看门弟子见理玉等人助手也忙停了手,回头看去,只见掌门宋云飞正站在连城身后,赶忙上前来拜见。理玉收了双剑,直接冲到连城身前,一把扑入连城怀中,将连城紧紧抱住,连城心里虽喜,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