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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连城应道。
卡莎丽吩咐布卓将连城带回房间并严加看管,连城心里虽极不情愿,但既不敢怒更不敢言,只能乖乖的在布卓的监视下回了房间。
其实林飞从始至终都在暗处注视着连城的一举一动,适才见陆陈二人虽然离开,但明显心生疑惑,若是不以实情相告,恐怕这二人定会再回来探个究竟,想到这里林飞便悄悄跟在二人身后一同出了皇城,果不其然,陆陈二人刚出皇城便停步不前,似是在商量着什么,林飞赶忙出现在二人面前。陆陈二人适才见连城甚是古怪,知其定有不可言说的苦衷,既然连城舍命相救,自己又怎能无情无义独留他在这龙潭虎穴之中,于是兄妹当下商量着怎样将连城救出来,刚说没几句忽觉有人靠近,警惕的抬头看去,竟是林飞,二人忙迎上前去。
“林飞兄弟怎也在这里?”陆剑翎讶异地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待日后再详述于你们,现下形势紧要,你们快些离开这里,莫要多逗留片刻。”林飞对二人说道。
“可是……”陈嫣儿正要说出心中的疑虑和计划,却被林飞打断。
“我知道你们心中有很多疑惑,我现在就告诉你们实情,这西域公主对二哥一见倾心,为了逼他与之成婚,不惜以玉儿姑娘和昆琦兄弟的性命相要挟,二哥他不忍看到玉儿姑娘因为自己丧命,这才勉为其难答应,没想到这西域公主怕二哥日久生变,遂赶着带他回城求其父王母后赐婚。我已与二哥谋定好了计策,待救你们出来,我自有办法救出他来,所以你们不必担心,快快去五十里外绿洲边的宫殿外去和玉儿姑娘昆琦兄弟二人汇合,待我救出二哥自会前去找你们。”林飞解释道。
“竟有如此之事,看这西域公主美若天仙,却不知竟是如此恬不知耻,居然干出夺人所爱这种卑劣之事。”陈嫣儿唏嘘道。
“此时不便多说,你二人快些离去,切不可在这皇城周围逗留片刻,若是再被抓去,岂不白费了我与二哥的一片良苦用心。”林飞劝说道。
“放心吧,林飞兄弟,我兄妹二人这就离开,你与连城可一定要保重,若长久见不到你们,就算是倾尽整个中原武林的朋友,也定要回来营救你们。”陆剑翎拱手说道。
林飞听闻这番话,顿时感恩不已,激动的说道:“后会有期。”
安抚了陆陈二人林飞马不停蹄的又回了皇城,见布卓依旧守在连城门外,实在是难以入内,寻思了许久,似是有了办法,匆忙去了趟书房,提笔你了封书信,将纸揉成一团攥在手心再次回到连城房间附近,纵身跃上房顶,俯身静步走到连城房顶,揭开瓦片,见连城正在房内焦急的来回踱步,于是将手中的纸团瞄准连城的头砸了下去,幸得林飞精通骑射,这一扔正中连城头顶,林飞见计谋得逞,当即盖上了瓦片悄悄离开。
眼看婚期将至,林飞确迟迟未出现,连城一阵烦乱,一边思忖逃脱之策,一边在房内来回踱步,突然觉得一团软物砸中头部,抬头看去,并无异样,低头再看,竟发现地上有一纸团,赶忙捡起摊开,见是林飞的书信,顿时大喜不已,仔细的阅读了起来。
“二哥,现下陆陈二人已安然离开,我也探得一条出城的路线,但你却被这公主看的甚紧,想要救你确非易事,为今之计只能委屈你先与公主行婚典,待洞房之夜你设法将她灌醉,并趁机支开守门的女仆,那时我便会进去救你离开,小弟林飞亲笔。”
连城读罢书信,顿时转喜为悲,心道:尼玛,这是什么狗屁上策,还他妈得老子自己想办法。不过不爽归不爽,眼下确实也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皇城不是你想出,想出就能出。
大婚之日不幸福,林飞舍身救少主
是晚,连城在床上翻来覆去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个万全之策,直到后半夜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一大早卡莎丽便冲进连城房间,一边拉他起床,一边责备他不把婚姻大事放在心上,连城肿着眼睛极不情愿的起床盥洗。卡莎丽见连城已然起来,也无暇再管他,只再三叮嘱了侍女好生帮助连城换衣准备,自己则匆忙的回去梳妆打扮。
不过片刻功夫连城便已收拾完毕,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不伦不类的西域新郎装束,无奈的摇着头,在房内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来接,不耐烦的推门便要出去,又是被布卓拦住,连城没好气的冲她吼道:“到底还要等多久啊?”
布卓见连城着急,心下还以为他是心急着娶妻入洞房,不禁笑道:“公子稍安勿躁,您和公主的成婚大典在午时整点举行,到时候自然会有人来接您。”
连城听罢心里暗骂道:既然午时才开始,这么早叫我起来真是闲得蛋疼。无奈的关门回了房间坐在桌前,愠气难消,瞪了一眼杵在一旁的侍女,阴阳怪气的命令道:“去,给老子弄点吃的来。”
那侍女知道连城即将成为新主,哪里敢怠慢,一边应声点头,一边小心的退出房外,片刻之后便端着一份早茶回到房间,恭恭敬敬的放在桌上,连城吃着早茶继续思量着对策。
总算熬过了两个时辰,布卓推门进来禀告道:“公子,吉时已到,还请您跟我去接新娘。”
连城早已在这不见天日的小屋内憋坏了,不作应答,径直阔步出了房门,只见屋外一众奴仆丫鬟皆是红罗彩缎异常整齐喜气,主事的奴仆见连城出来,忙卑身上前迎道:“恭候多时,有请驸马爷上轿。”
连城回身瞪了一眼布卓,甩袖上了轿,只觉一阵颠摇,没一会儿便到了卡莎丽寝宫,在奴仆的帮助下下了轿,接着便被一众人簇拥着进了内殿,卡莎丽早已将自己妆点得如同天宫的仙女,妩媚芳华,胜似雨后的彩虹,艳丽多姿,加上一抹轻纱遮掩着娇颜,那羞涩的红唇若隐若现,平添了些许神秘感,尽管身边的侍女各个皆如出水芙蓉一般,但与卡莎丽一比瞬间便黯然失色,连城和身后的奴仆皆看呆在原地,竟忘了此行是来迎亲的。
卡莎丽见连城目瞪口呆心里一阵得意,但见连城半晌也不上前来又是一阵着急,因此轻咳了两声以作示意。
话说连城虽心有理玉,但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卡莎丽如此美艳,此刻她已然化为一道风景,错过了便是一生的遗憾,终于,连城还是被卡莎丽的轻咳带回了人世间,他自始至终都不知自己竟会被卡莎丽迷的如此神魂颠倒,仿似她身上有着不可抗拒的魔力,越是这样他就越想趁早离开这里,不然说不定哪时哪刻就会被这勾魂摄魄的妖孽俘虏,至少在他清醒的时候,心里只有一个信念,那便是回到理玉身边,不辜负她倾心的爱恋。(这是一个男人最真实的想法,请求各位痴女们不要吐槽男猪脚在人群中多看了女二号几眼便是不忠不贞的表现,你瞧身后的太监都抵挡不住诱惑,更何况身体健全的男猪脚。)
连城一边朝卡莎丽走去,一边故意将眼神游离,在奴仆的提示下,卑身将卡莎丽背起,本以为不用和卡莎丽视线相撞便不会胡思乱想,但卡莎丽身上散发的那种时而淡雅时而浓郁的芳馨源源不断的冲击着连城的嗅觉,加上耳中卡莎丽银铃般的笑声,连城已然魂不附体,就这样如行尸走肉一般背着卡莎丽在众奴仆侍女众星拱月般的用醋下出了寝宫,上了花轿。
所幸按照西域的习俗连城并不需要和卡莎丽共乘一轿,因此他总算是捏了把汗,在主事奴仆的引领下,连城携卡莎丽的轿子一行去了正殿,西域王以及王后和众臣子皆已等候多时,见新郎新娘姗姗来迟忙迎了上去,连城娇小的身板顿时被一帮五大三粗的汉子围在中间,虽极不喜欢,却也只能强颜欢笑。西域王和王后高位而坐,在主事奴仆的主持下婚典正式开始,连城顿时一阵悲痛涌上心头,在他身旁的本该是理玉才对,然而此刻却要和一个毫无感情可言的陌生女子举行婚典,真是可笑又可悲。所幸这西域的婚典仪式同中原的大相径庭,因此连城心中的负罪感才没有太过强烈。
冗长的婚典一直延续到酉时才终于停罢,这种度日如年的煎熬如凌迟一般折磨着连城,若不是想到很快便可以逃离这里与理玉重逢,恐怕连城早已以死谢罪了。在西域王的一声令下,婚宴开始了,顿时间整个殿内欢声笑语觥筹交错,连城和卡莎丽一桌一桌的敬酒,若不是连城酒量好,这一圈下来必跪无疑,卡莎丽只喝了少许几杯,因此相安无事。
散席之后,二人便在纳兰布卓的搀扶下回了洞房。终于等到了这一刻,卡莎丽早已跃跃欲试,恨不得立刻将连城按倒在床上,连城一边阻拦一边笑着对卡莎丽说道:“别着急嘛,适才只顾着跟他们喝酒,还没跟娘子你喝上几杯呢。”
“这个嘛,来日方长,今天你喝了那么多,早已不胜酒力,我看还是改天再喝吧。”卡莎丽说着把面罩摘掉,深情款款的看着连城。
连城借着酒劲拍案而起,反驳道:“太小看我了,那点酒算什么,若是再来十坛也醉不倒我。你今晚若是不陪我喝,我便在这里坐到天明。”
卡莎丽见连城醉意朦胧,知道再劝下去也是白费功夫,于是妥协道:“好吧好吧,陪你还不成。”
连城见卡莎丽上钩,忙冲房外大喊道:“来人呐,再给本少爷上十坛酒。”
纳兰不敢怠慢,忙推门进来,看了一眼卡莎丽以作请示,卡莎丽点了点头,用手指比划了个二,纳兰会意出了房间,不一会儿便抱着两小坛酒进来放在桌子上,接着便识相的关门继续和布卓守在外面。
连城佯装嘴的身形摇晃,拆开酒坛便给自己和卡莎丽斟了个满杯。适才在殿上卡莎丽顾及自己的淑女形象,因此并没怎么喝,此刻与连城独处一室也无外人,加之连城意犹未尽,故而丝毫不做作,端起酒杯便和连城喝了起来。
连城见状窃喜不已,装疯卖傻花言巧语,使尽浑身解数劝酒,两人变换着各种花样你来我往,不一会儿便将两坛酒喝的一滴不剩,只见卡莎丽面色通红笑意盈盈,虽已不胜酒力,但意识还算清醒,连城又忙唤纳兰拿酒,卡莎丽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