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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她自然烂漫毫不造作,当然喜爱是一回事,和她共侍一夫那是万万不肯的。
桃子在身后嘟囔道:“上次的腿伤还没好利索,就又跳上了,真是的。”
素素回身白她一眼,说她多嘴,桃子说道:“小姐自然不会听我的,县丞大人怎么嘱咐你的?难道忘了吗?”
素素就低了头,刚刚暴露出的疯野劲头都收了回去,看上去又是一个温婉丽人,三春笑个不停,这个素素不说话不动的时候如一幅画一般,若是话说多了行动再活跃些,不小心露了本性,就是蹦蹦跳跳的一个疯丫头,一身悉心的装扮倒成了累赘和束缚。
对了,万年哥?县丞大人?三春进一步试探:“素素和县丞大人很熟吗?都不避嫌叫万年哥。”
没想到素素恼了,一跺脚说:“母亲这么说,三春姐也这么说,不叫万年哥叫什么,叫辛大人吗?那样多生分,我叫的时候,万年哥都是答应的,他都乐意,你们有什么不乐意的?”
三春心里瞬间明白了,忙说道:“就是随便问问,哪有不乐意,素素的心上人是谁,我来猜猜,难不成是万年?”
素素捂上嘴看着三春,脸涨得通红,拼命摇着头否认,三春笑说道:“不是啊,不是就帮不上忙了,我家相公和万年可是情同手足的旧日同窗,如今又是同僚。”
素素抓住三春的手摇着,咬着唇好半天终于点了点头。压在三春心头的小石头瞬间落了地,长吁一口气,原来如此,若是她真的喜欢延晖,就算再可爱再讨三春喜欢,三春也要毫不犹豫施展手段,让她无机可乘。
心里一轻松,喜上眉梢得问素素和万年的旧事,万年这两个字就是素素脸上的胭脂,一提万年她就粉脸通红,把桃子赶出屋外犹不放心,将门紧紧关上,赞叹了一番屋里简洁大方的陈设,蚊子哼哼一般说了和万年的初遇。
前年九月,万年去裴家庄看延晖,不巧延晖不在家,就去县府另外一位同窗家里叙旧,下午回家为绕近道,在县府东山脚下碰上崴了脚的素素,一路将她背回了家。
素素那日见阳光明媚,偷偷跑到东山上摘桃,为够树梢上的桃子,跳得太高崴伤了左脚,折一根树枝拄着,右脚着地蹦着往回走,怎奈左脚肿得越来越高,钻心的疼,眼看天色将晚,初一的夜晚没有月光,身后黑黝黝的树林里传来野兽的啸叫。
素素害怕得缩着身子,忍着疼往前走,到了一个岔路口,身后传来一声轻唤,姑娘等等。
素素紧张得汗毛都竖起来了,黄昏时路遇强人,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该怎么办?身后的人已快步赶上来,笑问道:“姑娘的脚受伤了,在下也顾不得礼仪,姑娘家住哪里?我送姑娘回去吧。”
素素回过头,一个身材中等体型略胖书生打扮的年轻人笑看着她,素素举起手中的树枝向那人打去,由于用力太猛,重心不稳栽倒在地,流着泪大喊道:“你要是敢……敢对我怎么样,我就喊大声喊。”
那人笑道:“姑娘已经喊得很大声了,姑娘放心,我叫辛万年,你的脚受伤了,这么个走法,明日天亮也回不了家,过一会儿天更黑了,姑娘不害怕吗?”
素素哭道:“这会儿我怕的是你。”
万年无奈得转了两圈,拣起一块石头递给素素:“这样吧,我背姑娘回去,姑娘不放心我,就举着这块石头,一旦我有不轨之心,姑娘就拿石头用力砸我的头。”
素素想了想,指了指他腰间:“你把腰带解下来,缠在脖子上。”
万年愣了愣笑道:“也是个好主意。”
一手拎着裤子怕掉下来,一手解下腰带缠在脖子上绕了两圈,素素忍着疼爬起来伏到他背上,紧紧勒住了腰带两头,一旦万年有异动,她就能勒死他。一路上万年两手提着裤子背着素素,赶在城门关闭前到了县府,素素怕暴露身份,万年缠着她索要银子,他全身都被汗浸得湿透,也没叫苦叫累,如此卖力不是为色就是为财,要不他何苦呢?
素素想到常去家中为母亲诊脉的许郎中,他家的药铺就在附近,万年依她的话把她送到药铺门口,见里面出来的人认识素素,擦着汗笑说道:“我得赶紧走了,再迟些城门关了出不了城。”
说着急匆匆跑了,素素这才知道他的家并不在县府,靠在药铺门口,眼泪刷得流了下来。
素素的伤养了三个月才好,一直想着万年宽厚的背和憨直的笑容,人海茫茫,哪里还能再遇上,直到去年四月,新上任一位县丞,素素无意中听到父亲提到他的名字,辛万年,素素好奇得跑到角门偷看,果然是他。
打听到他的轿子每日从拐角处过来,素素有意一大早站在那儿,接连几日万年的轿子都没有停,万年这几日总看到这位姑娘,初始惊艳后来就疑惑,她总是站在这儿,难不成是要拦轿喊冤又不敢,命停下轿温言问道:“这位姑娘可是有冤情?可有状子吗?”
素素一时讶然,指了指自己:“你不记得我了?”
万年再看看她,摇了摇头:“姑娘怕是认错人了。”
素素张口要说话,万年的轿子已过去了,就不信他不记得,知道自己是县令的女儿,装的吧?第二日,叶县令和夫人请万年家宴,感谢他相救小女,万年还是摇头,素素只得出来说:“去年九月东山脚下,你一路背我回来的,一直到许郎中药铺门口,想起来了吗?”
万年恍然大悟,挠了挠头:“那夜只顾救人,又急着回去,万一回不去爹娘得担心,没顾上看那姑娘是何长相,真的是叶小姐吗?”
素素说道:“什么叶小姐,叫我素素。”
万年开头不肯,后来拗不过她叫她素素小姐,素素固执叫他万年哥,他也只能答应,素素一开头是好奇,到后来越来越爱听万年说话,爱看他笑,直到有一日看他进了香玉楼,气往上冲,跑进去扯了万年衣袖往外走,待冷静下来方明了自己心意,万年看她急得满脸通红眼泪涟涟,心里也有些明了,笑说道:“我配不上素素,你既叫我一声万年哥,就把我当做哥哥吧。你的脚不是落下毛病了吗?日后别跑那么快,也别往高了跳,免得再伤着了。”
素素的眼泪流得更急,万年急得头上冒出汗来,搓着手说:“日后再不进香玉楼就是。”
……
24激将
万年从县衙回到家,洗漱过换了常服,延晖笑嘻嘻过来相请,说是三春备了上好的酒菜,请他过去一块吃,万年也不推辞,他隔三差五去他们的院子里吃饭,眼看三春的厨艺日益改善,如今还是颇为可口的。去年小两口收拾好院子,刚安顿下来时,他过去吃了头一顿饭,延晖不知是饿了还是心里高兴,吃得分外香甜,一边吃一边说:“怎么样?三春做的饭香吧?多吃多吃。”
万年同情得看着延晖,这也能觉得香,不是忘了放盐就是咸得要命,刀工也不敢恭维,大小粗细都有,看不出来是要切丝还是切块,三春殷勤劝着,万年只能捧场扒了几口,专拣小块的夹,到嘴里嚼也不敢嚼,囫囵咽下去,应和着延晖一个劲儿说香。
酒菜上桌,三个人吃着随意说笑,万年好酒,几杯下肚陶陶然的,听三春随口问道:“我记得万年比延晖大两岁,可订亲了吗?”
万年拿着酒杯的手略顿了一下笑道:“还没有,我一做了这个小官,我娘挑剔着呢,谁都看不上眼,恨不得找个天仙给我。”
三春笑道:“说到天仙,这太康县府就有一个,叶大人的千金不就是貌若天仙吗?”
万年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延晖看着三春有些紧张:“三春见过素素小姐了?”
三春筷子敲了他一下:“你瞎紧张什么,这自作多情的毛病改改才好,以为都能看上你呢。”
延晖吁了一口气:“没看上就好,没看上就好,这些日子我好生烦恼。”
三春嗤了一声,万年看了看延晖急急问道:“怎么?素素对延晖有意?”
延晖忙说都是误会,三春笑道:“素素?叫得好亲热,人家可是快要出阁的姑娘,万年以后要顾及礼仪,我大姐啊,准备请媒人给玉郎提亲去呢,叶夫人也早就看上了玉郎,想想也是,玉郎和素素站一块儿,那真是天造地设……”
万年的酒杯咚一声放在桌上,三春瞄一眼他有些发颤的手,心下了然,这个万年,被仙女看上了还不敢要,想想也是,素素美貌如花,万年却其貌不扬,两个人站一起单看长相,是有些不般配,不过两个人的性子相得益彰。唉,也不知道万年还得拗多久,素素要等到什么时候。
她测知万年心意,一笑起身去烫酒,延晖和万年东拉西扯,看万年心不在焉的,笑说道:“没喝几盅呀,该不是醉了吧?还是有些不舒服?”
万年茫然站起身抚着额角说头疼,延晖去扶他,他有些鲁莽推开他说不用,也忘了跟三春打招呼,一个人回家去了。
三春回来一看,延晖一个人慢悠悠吃着饭,问了声万年走了?延晖点点头:“他说头疼。”
三春笑道:“什么头疼,大概是心疼了吧,这个万年万事皆顺其自然,怎么这事上倒别扭上了。”
延晖不解,三春笑说道:“你就是个榆木脑袋,素素呀,是看上万年了,开头不是不怎么理你吗?后来听说你和万年是好友,想让你劝劝万年,可姑娘家脸皮子薄,总也开不了口。”
延晖恍然大悟,拍着头说:“原来这么回事吗,我就说嘛,她每次见着我都挺奇怪的,这下好了……”
说着话起身一把抱起三春好一顿亲,喜滋滋说到:“还是我家娘子厉害,见了素素一面就清楚了原由,要不我心里还总得存着疑问,跟她板着脸吧,她是上锋的千金,人家也没说什么,跟她平静如常吧,她总是怪怪的。”
三春拍着他脸两腿乱踢着嚷嚷:“放我下来,一嘴的油都蹭我脸上了,油腻腻的,讨厌……”
延晖偏不放下,涎着脸说:“我再给你舔干净。”
三春扭着身子要下来,延晖笑道:“不行?那就洗干净。”
抱着三春到床上把她扒光了,拿被子裹上,三春趴在床上笑眯眯等着,延晖提了水进来倒进浴桶里,试好水温将三春放进去,自己也脱了衣衫从她身后挤了进来,将她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