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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这么一个小插曲,纪宁心无心呆在这里,可她又不能走,还好还好,这马上就要结束了。
结束之后席墨安被他父亲叫住,席墨安拉着纪宁心吊儿郎当的过去了,看见秦珂正在掉眼泪,她看见纪宁心和席墨安过来哭的声音更加夸张,席荣受不了的站起来训斥席墨安,说他不懂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给施丽音面子,分明是想要让秦珂闹笑话,这话说得,胳膊肘子往外拐的太明显,纪宁心看不下去替席墨安辩解说“伯父,伯母这事怪我,墨安他是为了帮我才…。”
这时一直哭的秦珂开口说话了,“墨安啊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是我鸠占鹊巢抢了你妈妈的位置,可是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不该让我下不来台呀!”
纪宁心这才发现这个女人真的是个狠角色,三言两语就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无辜的受害者,席荣看着眼前的秦珂,竟然让席墨安给她道歉。
“她也配让我给她道歉。”开玩笑席墨安是什么人,让他道歉,做梦呢。
纪宁心忽然很心疼席墨安,他父母在他九岁离婚,无论席墨安再怎么成熟也是个孩子,此后父亲又娶了这个女人,可想而知席墨安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难怪他一听到他的爸爸就会心情不好,难怪过年的时候他宁愿一个人都不愿回家。她不知哪来的勇气对着席墨安的父亲义正言辞的说道“伯父,我现在真的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你的儿子,您为什么不问问你自己,为什么他明明有家还在外面买房子,为什么他明明可以很骄傲的告诉别人自己的父亲是谁,却只字不提,难道这一切只因为他不孝吗?这一切是因为他希望自己的爸爸相信自己的时候相信了别人,因为在他需要自己爸爸的时候他的爸爸却给了他一盆冷水。”
席墨安感动得看着她,他知道纪宁心怕是这辈子都没对长辈说这么重的话,发这么大的脾气,席墨安什么话都没有拉着她就出了大宅的门,他回头想要对她说谢谢的时候,发现纪宁心竟然哭了,这让他大感意外,他知道眼前的人是为什么而哭,所以他为她擦干眼泪语气温柔的道“傻瓜,我没事的,所以你不用哭的。”
纪宁心哽咽着问他“席墨安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席墨安一震,他从成年以后就搬出来了,反正呆在那里自己也是难受,只是从未有人问过他这么多年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席墨安没说话,低下头吻住她。
而后席墨安放开她,对她说“不用哭的,我都习惯了。”
为卿心
一句他都习惯了,道出了多少心酸,包含了多少次失望才换来了今天的一句他都习惯了。
就像五年前那一晚,那时他们刚在一起,纪宁心出了点小意外,在他那里留宿,她听到外面有什么声音,好奇心起,她出去一看发现他书房的门半掩着,她在外面看到他一个人在跳桑巴舞,他只穿了一件衬衫,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鞋子也没有穿就那样踩在地板上,跟着音乐疯狂的跳着。她没有接触过亦从未见过人跳桑巴跳的这么好,热情奔放的近乎色情,桑巴本就是一种极致开放的舞蹈,一个动作一个表情都充满了诱惑力,而他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一个人跳着这种舞未免真的太寂寞了。
她只看了一小会儿便回了房间,这样的他定是不愿让她知道的,纪宁心回到房里好久心情都不能平静,那时的她尚且不懂到底是什么让这样一个耀眼的男人以这种方式来发泄情绪,他什么都不缺,别人没有的他有,别人有的他精,玩笑时眼里留情,狠起来摧拉枯朽,到底是什么能够让他万籁俱静之时如此悲伤。后来听他和唐景深无意间的谈话她才知道,那天是他妈离开的日子,纪宁心的心里那时就像被什么狠狠地攥住一样,也许就从那时开始她才有了守护他的决心。
席墨安看着眼前的人,他知道她虽然纤弱却从不轻易掉眼泪,她向来冷静自持,现在却因为他掉眼泪,说不感动是假的,可是到现在为止他都不知道她为他做的到底是不是出自真心。他拿清漪的父亲,要挟她嫁他,一纸婚书把她绑在自己的身边,可是这样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席个墨安自己问自己,他没有了答案,这么多年他第一次想要抓住一个人,费了那么大心力去留住一人,可是今天他犹豫了自己做的这些到底是对是错,也许五年前的事自己该重新调查了。
这几日纪宁心的日子好过了许多,至少席墨安对她没有冷眼相待。
这天席墨安让她陪他去参加一场拍卖会,纪宁心很是诧异,这种场合她记得他以前很少参与的这么频繁呢。即使他不参加,也不会有人硬拉着他去吧!到底是什么让他会心甘情愿的去参加这样的聚会,纪宁心百思不得其解,又不敢问他更不敢拒绝,只能乖乖的跟他出去。
纪宁心挽住他的手来到会场,也许是一回生二回熟的原因,这一次她没那么紧张,安安静静的陪着他,拍卖会开始,首先拍卖的是一个蝴蝶胸针,据说是1874年的卡地亚经典款,纪宁心对这些东西一项没多大研究,所以落到谁的手里她也没有兴趣,只是一掷千金只为买这样一个东西她实在不敢苟同。她会这样想是没想到接下来席墨安会为她做的事。
拍卖会紧张而激烈,转眼就是最后一样东西,也是本场的压轴,是一个玉钗,乍看起来朴素无华,可是那玉钗通体泛白,懂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的和田玉,纪宁心看她有点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一直在盯着看,恍然记起那是宋朝皇室之物。玉者,国之重器,何况是皇家之物那就更难能可贵了,她也只是在书本上和电视上见过,没想到今日竟能得见真品,真是三生有幸。这件东西开价就是两千万,着实的超出了她的想象,她知道这玩意儿值钱,却没想到价格会这么高。
纪宁心看向身边的席墨安,他带自己来这里是不是让自己见一下这个东西呢,不敢奢望他能买下来送自己,他能带她来见一见她就很感谢了。要说纪宁心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不是自己的不属于自己的就是在喜欢她也不会要求,哪怕身边的人为她买下是轻而易举的事。
席墨安早就发现了纪宁心看那件玉钗的目光,那眼神时而婉转,时而纠结,连他自己都替她觉得难受,又想想她看向自己目光时带着的渴望,席墨安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哎算了,买下吧,就当是那天她在家为自己说话的谢礼。
席墨安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他举起身旁的竞标牌张口就是五千万,这下让纪宁心不由得多想,他是为自己买的吗?转念一想,又自嘲的笑了,怎么可能,他怎么会为了她去做这种事。席墨安没有理会纪宁心的心理活动,反正她知道身边的女人一旦静下来心理活动那可不是一般的丰富。席墨安忽然听到还有人起价,心里冷笑了下,他没想到还有人和他争,不过没关系,他可是志在必得的,当然最后毫无悬念的那件玉钗落到了席墨安的手里。
拍卖会结束,他们欲要走,却被主办方拦住了去路,那人对着席墨安开口道“席少,我有一事不知,还望席少指点迷津。”
席墨安没工夫跟他闲扯不耐烦地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那人看席墨安没有跟他闲聊的耐性,于是直接了当的说“席少,为什么非要那个东西,难道席少不知道那是施小姐让我们拿来拍卖的吗?”
听到这里纪宁心才知道刚才那个和他竞标的竟是施家的人,难怪刚才一直不依不饶,席墨安淡漠的开口“就算是她的怎么样,我现在是要买给我老婆的,难道主办方先生还要管不成。”
主办方听他语气如此强硬,不敢得罪他,只能连连点头称是。心里暗想,前喜欢未婚妻的东西拿来送老婆,主办方忽然就有种贵圈真乱的感慨。
席墨安也不理他,拉着纪宁心往外走去,坐回车里纪宁心才敢壮起胆问他“你为什么会花那样大笔的钱买下她。”
她这话一出来席墨安就想掐死她,这个女人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还问他为什么买下它,他买下它当然是为了她,不然还拿它供起来不成,他可没那闲情逸致做这种事。他怎么愈发的有种自己找了个脑残媳妇的错觉。
席墨安不理她,只把手中的东西交给她,这下轮到纪宁心不淡定了,她何德何能啊能让他席大少爷如此厚待,席墨安看她一脸的不可置信,随即不耐烦地的说“你要不要,不要我扔了,但是别误会,我只是感谢你那天在我家替我说话而已。”
纪宁心摇摇头道“太贵重了,我不能收。”虽然很喜欢,纪宁心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原谅她的矫情吧,纪宁心这个人的自知之明有时候就是会让人觉得她顽固不化的感觉。
席墨安生气了,他气急败坏的讲“你不要就扔了,别让它在这里碍我的眼。”席大少爷第一次这么用心的给人准备礼物,人家还不领情,他容易嘛他。
纪宁心这次妥协的接过说了一声,不能糟蹋了好东西不是?对他说了声“谢谢”
谁知眼前的大少爷把头一扭都不带理她的。
关于傲娇的席墨安纪宁心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从五年前到现在都是一样,她本就不擅长哄人,尤其是眼前的人,很多事本来只要她撒个娇就没事了,可是撒娇这种技术活对于别的女人来说那就是家常便饭信手拈来,可对于纪宁心这样的感情废柴来说就没那么容易了,不然她现在也不会把席墨安气的满头冒青筋。
纪宁心在心底叹了口气,看来她又惹他生气了,若要真的跟他一起生活下去,席墨安会不会被她气得神经衰弱,英年早逝啊纪宁心如是想。
席墨安看着旁边的人知道她又在神游,他看着她眼神因为发呆显得有些空洞,当然席墨安不知道她在神游什么要是知道还不得把她扔下车,她唇边还带着浅笑,她的唇颜色有些深不点而红,他忽然就想亲上去,要说席墨安这个人绝对是行动派,所以他不顾还在马路中央的他们低头就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纪宁心正大两只眼睛看着他,这是在车上这个人真是太大胆了,他就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