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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已无用了!”
“母妃是想……”
伸手,盖住她的唇,邢娉如柔声一笑,“皇后之位都是空名,此生,母妃有你,便已足够!”
纱帐轻荡,凤舞殿一片安静。童念欣昏死,殿中的宫婢们都打起了小差。
脚步声轻轻地回响,夏锦鸢在榻边坐了下来,“姨母,可别怪鸢儿心狠!”
手指轻轻滑过她身上的金丝凤袍,夏锦鸢眼神冰冷,“你睡一辈子便可换南宫中的那几人的性命,这个交易,姨母你可是一点也不吃亏呀!”冷冷地笑着,让人毛骨悚然。
眼神忽然变得凌厉,瞬间便移至了珠帘之后。
正在偷看的人眼见着被发现,索性笑着走了出来。
正是雨蝉,“未曾想二小姐竟有如此的能耐,还望二小姐为雨蝉指一条明路!”
夏锦鸢只是看着她赔笑的脸,却并未有答语。
雨蝉心里一阵发毛,却还是装出一脸的镇定,提起裙摆,在夏锦鸢面前跪下,“二小姐若不嫌弃,雨蝉愿一生跟随,任凭差遣!”
“任凭差遣……”一丝诡异的笑在脸上漫延。
夏锦鸢用手指勾起雨蝉的下巴,“知道我平生最讨厌什么吗?”
雨蝉听着,轻轻摇头,心中早已有不祥的预感。
夏锦鸢见状,又是一笑,“我平生,最恨会反咬主人的狗,亦如,你!”
恐惧浮上雨蝉的脸庞,馨香飘入鼻中,喉中却仿佛有火在灼烧。
夏锦鸢重新站直了身体,笑看雨蝉捂着喉咙,在地上不停地抽搐。
童念欣曾经想要利用她,却不知永远无法驾驭她,她既然能够毁了童念欣,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皇后身边曾经最亲近的人!
雨蝉,童念欣,她们本就是一路人。
“精彩!”掌声慢慢地响起,让夏锦鸢不禁一惊。
来人走进屋中,面容俊俏,全身上下页都散发着迷人的光彩。
径直在桌边坐下,拎起玉壶,“真是树倒弥孙散,连茶水都没有一滴,好个凄凉景象!”
“你是何人?”夏锦鸢说着便朝他扑了过来,手却落空,来人早已闪到了一边。
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尘,笑容不改,“果真是个蛇蝎女人!不过你别误会,本人只是进宫来寻心上人的芳踪,顺道探望一下故人而已,只是不知,我的月儿,可还记得我北溟!”
如是说道,北溟瞬间便跃出了大殿,身后的夏锦鸢满脸的疑惑。
作者有话要说:
☆、思妃遇害
沁阁
雕花木桌上,一支木槿已近枯萎。
“是木槿,宫主要主人警惕什么呢?”拿起木槿,画藐望向漱月,漱月却并不言语。
楼下传来器皿摔碎的声音,主仆二人走下楼来,却见是齐虹殿的宫婢落彩斜倒在梯前,脚边散落的糕点已经渐上了血迹。
黑影一闪而过,漱月立即跟了上去。
她曾经说过,她会给夏锦鸢三次机会,尔后定取她性命。
这次,她绝对不会再手下留情。
黑影遁入梅园,一下便没有了踪影。
梅园小亭传来微弱的声音,漱月赶去,原来是前日失踪的叶思思,此刻正倒在血泊中,胸口,正插着沁阁遗失的那枚金簪。
叶思思艰难地抬头,手紧紧捂着伤口,满手的鲜血,“救……救我……”伸出的手渐渐无力,禁卫军突然出现,刚好看见叶思思带着血的手无力地垂下。拔剑便把漱月包围了起来。
挺拔的身影从天而降,将漱月搂进怀中,紧贴着他的胸膛,是如此的温暖。
“谁敢动她!”
“二皇子……”
思妃暴毙,芝语郡主禁足于沁阁之内。
凤舞殿,夏锦鸢立于窗前,脸上的笑容若隐若现,“少宫主,夏锦渔,漱月……你我一个天上,一个水里,命里注定不容,看我如何将你,玩弄与股掌!”
“就凭你!”一声怒喝在身后响起。
夏锦鸢未及回头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掀倒在地,心口也传来一阵剧痛,“你是谁?”
“我是你的主人!”一挥长袖,那股逼人的气势压得夏锦鸢喘不过气来。
恐惧,却依然倔强,“不!我夏锦鸢从不甘于人下,没有人可是我的主宰!”
艰难地站起身,眼神是如此的坚定,“你,也不例外!”
“是吗?”悠悠道出,眼中散发着无尽的魅惑。
夏锦鸢双眉微皱,眼中渐渐没有的神采。
“去,做你该做的事!”
双眼无光,夏锦鸢朝着面前的人微微低头,继而往外而去。
屋中人的嘴角,渐渐扬起笑意,“夏锦鸢,自四年前始,你便注定,永远受我奴役!”
落尘随着颜籽棉一起往大殿赶去,一进殿便跪倒在地,脸上的着急显而易见。
“芝语郡主无辜,望父皇彻查此事!”
抬头,却见璟慷早已立于颜汝身旁,走下来扶起自己的妹妹,眼中充满了关切,“漱月定会无事,籽棉毋庸担心!”
投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心中却堵着,响起漱月的话。……
“你,要小心!”
“夏锦鸢缘何如此?”
“不,不是夏锦鸢……”
……
长剑突然袭来,滑过了落尘的喉咙。璟慷疾手拉住颜籽棉,长剑刺空。
无人握剑,那剑却能运行自如,在殿中绕了一圈,又向璟慷刺来。
颜籽棉手中运气,但是那长剑却非她所能控制,只在空中停留了片刻便又向璟慷飞去,一口鲜血顿时从颜籽棉口中吐了出来。
“籽棉!”颜汝见状,跃到了颜籽棉身边,又顺手将宝剑扔给了璟慷,两把剑架在一起,璟慷一把挑开长剑,将它甩向了殿外。
顷刻,剑光又闪,握剑之人正是夏锦鸢。
颜籽棉见她眼中全无一点光彩,似活死人一般,只是一心取璟慷的性命,不由得大惊,“二哥你小心,她被控制了!”
争斗之间,腰上的香囊被挑开,香花顿时飘落了下来,花香弥漫着整个大殿。
长剑掉落在了地上,夏锦鸢回过神来,眼中又有了光芒,转身便向外逃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二去高阳
沁阁,琴声悠悠。
楼下卫士听在耳中,如临仙境,却无一人敢走上楼去。
月光倾泻,脚步和着琴声移动,优美而和谐。琴弦猛然断裂,发出最后一丝杂音。
抬头,看着面前的人,漱月满目悲伤,“漓月……”
轻轻走近,蹲下,将头靠近她漱月的怀里,温顺得犹如一只绵羊。可是如此温顺的外表下,却有着一颗没有人能够驾驭的强大内心。
“为何要这样?”
“漱月你果真不知吗?”抬头看着她的眼睛,无尽的柔情,“一切,皆因我,不能失去你!”
“不,你永远不会失去我!”淡淡说道,漱月满脸的冰冷,四目相对,一字一句,“从未得到,又怎会失去!”
表情僵硬,漓月呆愣着,悲伤在眼底漫延,“如果,漱月你肯把对璟慷一半的情分分于我,便好了……”
起身,倔强的藏起眼底的悲伤,漓月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让漱月感到陌生的笑容,如此的悲伤,如此的强势。
“做得这么多,依旧是徒劳么?”
“此时收手,还不晚!”
“收手?”漓月反问道,将手搭在了漱月的肩上,缓缓移至她的身后,“不,只要还未得到你,我,永不罢手!”
脊背传来一阵麻木感,漱月闭眼,双眉微皱。
泪水,终于顺着绝美的面庞滑落。
夏锦鸢从正殿逃了出来,疾步走在小巷中,却远远地看见一人抱着剑挡在了路上,借着月光看清他的脸,竟是司徒隐。
……
“自今日起,你不必再跟着我,我把你派去南宫,一定要保护二弟周全!”
……
“你最好闪得远远的!”冷冷地说道,夏锦鸢已无耐性再多呆片刻。
但她不知,司徒隐,也是如此。拔剑便向夏锦鸢袭去,迅速而敏捷。
手中凝聚着掌气,夏锦鸢吃力的闪躲,忽而跃上高墙,随手一挥,巷中顿时便香雾弥漫,夏锦鸢轻笑,“不自量力,慢慢等死吧!”
一跃,消失在月色之中。
司徒隐用剑强撑着身体,眼前一片模糊,头脑渐不清醒,似是累了,想要休息,哪怕一睡不醒。
“漪月,我好累……”
倒在地上,却见烟雾渐渐散去,曼妙的身姿渐渐靠近,带着独特的药香。
司徒隐眼神迷离,伸出自己的手想要抓住什么,“是梦吗?”
“不是梦,隐,从今以后,你我再无分离!”
匆匆赶来沁阁,却早已是人去楼空,颜籽棉瘫坐在座上,一脸的担忧,“定是漓月来过了!”
看向房内,全无一丝挣扎的痕迹,忽见橱角的纱衣,璟慷径直打开了衣橱,却是画藐。
伸手解开她的穴道,满脸的焦急,“你为何在这里?”
“主人为了让画藐免受伤害便把我画藐藏进了衣橱。”
“漓月将漱月带去了哪里?”
“高阳!”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病重
碧茗堂
繁月闭目养神,眼角已有了几丝皱纹。
……
“世事无常,人心叵测,人生数十载,又经得住多少摧残!”
“此言极善!”
“但是舅母,若不经历磨难,又怎能体味剩余的美好呢!繁月宫,并不是女人的归宿,它只是一个用来隐瞒脆弱的借口,为了这个借口,我们已经失去了太多,放我们自己一条生路,也放叶珉、漪月一条生路吧!”
……
“我已经被套牢,无论如何,也解不开了!”长叹一声,繁月的脸上闪过了一丝伤悲。
“宫主唤宿冽来,有何要事?”不知何时,生宿冽已到眼前。
看着他的脸,繁月突然便想到了另一个女人,老宫主,瑶罄。他们同是因男人而伤,也同因男人而被紧紧地绑在了一起。
“你已找到面具的主人?”
点头默许,繁月有些许忧虑,却无法阻止。
“离开繁月宫之前,我要你去做最后一件事!”眼中闪现狠意,繁月,已是忍无可忍。
“是谁?”
“漓月!”
东宫,太子突染顽疾,一病不起。
良辰从殿中跑出来,立于殿前,捂着嘴流泪,“她竟如此狠心!”
“你知道什么?”受惊回头,竟是司徒隐带着漪月来到了身后。
“太子殿下病重,实乃蛊毒,我们必须找出下蛊之人,良辰,你若知道什么一定要说出来!”
眼中满是不忍,良辰抑制住心中的悲恸,平复了一下心情,颜则楚待她恩重如山,她自然会助他渡过一切难关。
“或许……”
略一停顿,良辰抬头,看着晏语殿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