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沭阳县主落水一事,太医院都被拉下了好几名太医了,若不是今日躲不过,她真不想来。
“哦?”昭仁长公主偏头看向赵媛,“还不让太医快些进来,给沭阳县主好好儿的诊治一番?”
话音刚落,太医便颠颠而至,赵媛面色惨白,真的是被吓的,对着昭仁长公主的眼神,心中忐忑不安,为什么皇后姑母还未至,明明这里离朝凤宫不远的啊,到底出了什么差错!赵媛看向豆娘的眼神藏刀,肯定是这个婆子搅了一通。
昭仁摇摇头,轻哼一声,还是小姑娘啊……
太医正在为赵媛诊治,外面便唱声道,皇后娘娘驾到。
众人自是又一番请安。
皇后也不多言,听见太医说赵媛无事,就让他留下红油便叫他退下了。旁儿当壁纸的小姑娘看向皇后,这剧情发展的不对啊,皇后娘娘不是极其疼爱沭阳县主的吗?
待皇后娘娘说要遣她们退下,阁中只留下了昭仁长公主和几个宫侍,她们才‘恍然大悟’,原来现在才进入正题呢。昭仁摆了摆手,要她们留下。皇后见此,也不好坚持,免得难看。她们只能勉为其难的留下看戏了,嗯,她们才不是八卦的主儿呢~
“昭仁,孩子们玩闹,咱们这些大人就别凑热闹了吧,本宫现就将沭阳移出宫修养一阵,哪里能仗着自己年纪大些,就欺负永乐年幼呢,该是好好罚罚才是。”皇后笑了笑,“沭阳,可知道错了?”
皇后这么一番不当场询问,就直接定了沭阳的错处,看似对赵媛不公,却是以退为进,这事再闹下去,一点儿也不好看。赵媛只是回府修养一阵罢了,但是永乐跋扈,叶家三少的坏名声在今儿这些小姑娘心中也算是有底了,总的说,还是沭阳得了利呢。
昭仁可不这么放过,“皇嫂说笑了,这也是昭仁教导不力,沭阳这个做姐姐的说些什么,她听着就是了,倒是也她纯真无邪的,心中不高兴,面上也就带了出来,叶宇这个淘小子见永乐不高兴了,自是迁怒沭阳了呢。”
“昭仁说的哪里话。沭阳说错话,那自是她的不是,与永乐宇儿何干?沭阳,还不向长公主赔罪!”最后一句,已是带了点厉声。
赵媛心中委屈万分,不知道她姑母这是怎么了,却也不敢反抗,盈盈福身,向昭仁赔罪。
昭仁也不与小姑娘计较,“好自为之。”说完,便提脚离开了。
皇后见昭仁一走,就让身边的徐嬷嬷送今儿来的几个小姑娘出宫。
她们走在宫道上,心中自是惴惴不安,她们都没有说沭阳县主说了什么恼了永乐郡主,她只记得沭阳县主在永乐耳边轻声说了什么,还是带着笑意的……这般想着,沭阳县主的一连串表现在他们心中过了一遍儿。其中有些姑娘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再与她们母亲商量一番,暗暗决定要远着点沭阳县主了,免得被她当做枪杆子,踏脚石,可就不美了呢……
☆、打猎
“姑母,为什么?”赵媛睁大的眼睛里闪着泪花,泫然欲泣,比之之前的故作姿态,倒是显得真实可爱的多了。
到底是不舍的,皇后娘娘端坐在赵媛的身边,看了眼赵媛身上的伤处,心下叹了一口气,“沭阳,不要当旁人都是傻的。你是宰相之女,该端的起大家小姐的气势……”说罢,起身离开了,这是她给侄女的忠告,希望她能够想清楚,不要钻进牛角尖,出不来了。
赵媛被送出宫了,并没有灰溜溜的一抬小轿就抬出宫,不仅与之前无差,还赏赐了不少东西,给赵媛做足了面子。
宰相府的主人几乎都不在府上,宰相大人上朝去了,宰相夫人与曾经的闺中好友去白马寺上香去了,至于二少,不提也罢。
赵媛一回到宰相府,只有寥寥几个奴才跪迎,本就不甘。回到屋里,见着屋子里的精致摆件,心气不顺,一甩手便将面前的摆件全都扫落一地,阿兰面色惊惶,忙跪在地上,碎落的瓷片划过她的脖子,使阿兰猛一哆嗦,两股战战,却是不敢挪动一步,嘴里不住的喊着:“县主息怒,县主息怒……”
“住嘴!”赵媛狠狠的看向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姑母怎么会那样对我,快说!”
赵媛身边的奶嬷嬷王氏忙上前轻轻抚着赵媛的背,“县主可万万不要动怒,免得伤了身子啊,到时候,老爷夫人可不得心疼坏了,县主啊……”
对于奶嬷嬷,赵媛还是比较给面子的,深呼了几口气,又恢复成了那个仪态万千的沭阳县主,避过地上的碎片,走到椅子边上,坐下,定定的看着阿兰,似要把她戳出了洞来。
“说!”
阿兰忙把她去寻皇后娘娘前后发生的事情一一回禀了赵媛,得来一个飞掷的茶杯,直击到额头上,阿兰不敢妄动,任着血流了下来。
“蠢物!”赵媛气的心肝都疼,心里委屈的不行,眼泪不住的往下掉。
她知道自己是迁怒了,可是不发泄出来,她真真要憋坏了。从十岁起,她姑母便有意无意的引着她往太子表哥身边靠,可是那鄙夷的眼神,冷漠的对待,几乎将她那贵女的自尊踩在脚下。但是她却是不能往后退,她身后,不仅仅只有她的幸福,还有她家人的富贵荣华。
她有时候也很羡慕永乐,永远不需要算计,她想要的,不想要的,总是有人送到她的手上,哪怕永乐不想要的,弃之如敝履的,正是她所心心期盼的,她一样,没有算计就得不到。同样都是大家小姐,也是皇亲国戚,凭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差别?
“县主,莫要生气,莫要生气,动气伤肝啊,我的县主啊,你这般,真真是要心疼死奶娘啊……”王氏的孩子夭折了,丈夫又娶了小妾,那家她根本就不愿回去了,满心都是她家小姐,现在的沭阳县主了,疼到心坎里了,那疼爱,比之宰相夫人都不差的。
“奶娘,我怎么办啊,姑母都要厌弃我了,怎么办啊……”赵媛有些崩溃,在自己的闺房,又不需要伪装,直接哭了出来。
王氏轻轻的抚着赵媛的背,眼神示意让阿兰出去,关好门。阿兰感激的看了眼王氏,小心的踱步出去了。
“县主啊,怎么会有这般的想法呐,皇后娘娘那是极极疼爱县主的啊,县主受了伤,心疼还来不及呢。县主你想想,皇后娘娘让县主回来修养,还赏赐那么多的奇珍把玩儿,哪里是要厌弃县主了啊。县主可莫要想太多了,误解了娘娘的一番心意啊。”王氏这日没有跟着赵媛进宫,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何事,只从阿兰的叙述中得知她家主子和永乐郡主闹了矛盾,还受了伤,“县主,这些话先不说,还是您的伤要紧,快给奴婢瞧瞧,奴婢给你擦擦药。”
待瞧见赵媛小腹的乌青时,王氏的眼泪都快忍不住往下掉了,便擦着药,便喃喃道:“这是多狠的心啊,怎么就对县主下手了啊……”
赵媛也不好意思对王氏说起事件的来龙去脉,她潜意识的不想承认她是个有心计的女人,她也知道那样做不对,可是一旦尝到了甜头,便有些忍不住了。温柔贤淑是她的表皮,她不能撕下,也不敢撕下。
“奶娘,别说了,下手轻些,疼……”赵媛转移了话题,奶娘自是又在叨叨些养伤注意的二三事。
宰相夫人当日下午便匆匆赶了回来,得知赵媛又受了伤,当下就想冲到叶府谈谈人生,她以德报怨了,怎么叶府还咄咄不休,越发的欺负人呢。
当然,宰相夫人的叶府之行自是未成功的,皇后娘娘身边的徐嬷嬷将今日发生的事情一一都告诉了她,更有甚者,昭仁长公主也派人来送给她一句话:宰相府的教养本宫也是领会到了。另外,本宫才知晓宰相夫人年纪不小,依旧‘天真无邪,心直口快’。
这话说得相当严重了,□□裸的讽刺啊,宰相夫人也不是个傻得,前后一串,终是知道了赵媛所说的话了,遣开众人,她与赵媛在她闺房中说了一个下午的话,第二日,赵媛便入府中的小佛堂半月,抄写经书,为家人祈福。
永乐发了脾气,心中就畅快多了,便不把那件事情放在心上,和叶宇在御花园中踢起了毽子,叶宇人小,腿自然也短,踢起毽子,那叫一个虐,不过永乐陪着他玩儿,他始终乐呵呵的,可没有为自己连踢不了两个而发少爷脾气。
“一,二……六,七……三十一,三十二……”身边伺候的宫人一下一下的数,不无带了些惊叹声的,永乐也是越发的得意,还踢起了花式,引得叶宇拍手叫好。
“嘉宝!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一声急喊,永乐一下子踢空了,转过身去,对着来人,怒目而视。
姬瑞略显委屈,水汪汪的大眼睛朝着永乐看去,“我只是有好消息想要告诉你们嘛……”
这么一瞧,永乐也不大好意思了,这可是自己的好伙伴呢,走了过去,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子,“哎,我这不是踢得正欢嘛,你这一叫,我都踢空了,还以为能踢的比之前的多呢。”嘟了嘟嘴,“什么好消息啊,要是我听了不觉得,你要你……嗯,好看!”
叶宇也窜了上来,“我也听,我也听!”
姬瑞本就与叶宇玩的开,当下就揽着他,没法子,叶宇太沉了,去年就抱不起来了。
“父皇今年又要去围场行猎了,母妃好容易求了一个名额给我嘞。我终于能够去围场打猎了,你说,这是不是好消息?”姬瑞的兴奋劲儿溢于言表,他五岁的时候就央他母妃带着他一起去行猎,没有想到,突然就生病了,不说他了,连着他母妃都不去了。而后的几年,终于有幸成行,却是被他母妃拘在帐篷里,怎么说都不放行。除了看看蓝天,绿绿的草地,跟着没去有什么差别?
这次就不一样了,他可是得到他父皇的金口玉言,要去行猎,是真正的上场去打猎的嘞,“嘉宝啊,你要什么东西,我给你打下来好吧。嗯,白狐狸皮的围脖好看,颜色配你的很……”
姬瑞说的欢乐,永乐的心情却不高兴了,她怎么就没有听说皇帝舅舅要去行猎了啊,说好的下次去带着她呢?一点儿信任都没有了嘛>3<,“阿瑞啊,这次是九月九出发吗?”
“那是自然了,每年都是这个日子呢。”姬瑞说着惯性的环着永乐的脖子,把身边的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