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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她可是手握着秦铭的软肋的人,自然知道他这条狡猾的蛇的七寸在哪。
“乖徒儿,夫妻间打打闹闹那是正常的,这不是欺负,这叫打情骂俏。”
一听到八王爷府的红烧肉,秦铭怎么可能还淡定得了,那可是他惦记了好几年的美味。
“谁跟他夫妻,我明日便让皇上取消赐婚的圣旨。”白九负气地说道。
“天下哪有女子不嫁人的。”
“我就可以不嫁。”
秦铭不敢再激白九,生怕这丫头明日当真便去找了皇帝,取消了赐婚的圣旨。懊恼地吹胡子瞪眼地走了出去。
此刻的秦铭可当真是后悔得紧,他恨不得给抽自己一巴掌,谁让他老是灌输给白九一些,女人当自强,男女平等,女人也能撑起一片天这些现代的思想呢。
隐了气息的南慕凌看着正对着镜子懊恼的白九,修长的手一挥,便见一个瓷瓶朝着白九飞去。白九正襟危坐,仿佛没有发现飞来的危险般,待到瓷瓶拂过她的头发,就要擦过耳尖,看不清她是怎么出手,什么时候出手的,只见那瓷瓶已经被稳稳地握在手中。
“出来。”她压低了声音,冷冷地说道。
什么人既然能躲过青音和东陵寻来到她的房间,而且她还丝毫没有察觉到对方的气息。
“王妃那么想见到本王?”南慕凌脸上依旧是那充满着邪气的笑容,要在高手面前隐去气息还真是累。
“难道王爷不知道夜闯女子深闺,这不是件符合常理的事。”白九看着铜镜中显现的那个气定神闲的身影,嘴角一勾,移开目光,看向手里的瓷瓶。
“王妃前几日不也闯了还未婚配的男子的房间,难道这是件符合常理的事。”
南慕凌完全一副自己才是这个房间的主人一般,悠然坐在椅子上,喝起了桌上那瓶刚刚秦铭喝剩的酒。
“如果我没记错,那可是王爷特别想让小女子去,设计抓着了小女子的爱宠,我这才不得已才去了王爷的房间。”
白九淡定地将松松挽着的发髻散去,自顾自地打理着头发。
“本王今晚也是因为王妃特别想让本王来,这才不得已来了。”
南慕凌看着白九乌黑的三千青丝,一想到她散去青丝时魅惑的样子,平静的眼眸被危险占满,他不喜欢她在别的男人面前散着头发。
“不知王爷这不得已的理由是什么?”
“本王怜香惜玉来了。”南慕凌戏谑地看着梳理着头发的白九,心想着府里那颗上好的鲛泪若做成发簪,她戴上必然好看至极。
“呵呵。”白九轻移莲步,拿着刚刚南慕凌丢来的瓷瓶,坐到了南慕凌身边,单手托腮,魅惑地看着南慕凌。
她红润的嘴唇微启,灿然说道:“不知王爷要如何怜香惜玉。”
南慕凌将目光向下移,不去看白九魅人的眼眸,诱人的红唇。只是那修长的脖子,如凝脂般的肌肤,性感的锁骨,以及她微微敞开的衣领,无一不诱惑着人心。
南慕凌暗叹一声该死,这个女人身上难道就没有一个地方是不诱人的吗?
她也是这般去引诱别的男子?所以今天也是故意在竹林里,想勾引太子吗?南慕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伸手拿过白九手中的瓷器。
“本王今晚是来赐药。”
“毒药?还是……魅药?”白九戏谑地笑着,南慕凌故意想调戏她,可是她可不会让他看到她像别的女子一样羞怯的样子,看着将情绪深藏不漏的南慕凌,白九暗暗想着反被人调戏的滋味不好受吧。
“本王的未婚妻,敢背着本王去勾引别的男人,你说本王会赐什么药。
“说不定王爷怕小女子不想嫁给王爷,便想着生米煮成熟饭呢?”白九从南慕凌手中拿回杯子,狡黠地笑着。
“王妃倒是给了一个好主意。”南慕凌勾唇一笑,邪气到让白九眼神一暗,便看到一张俊逸不凡的脸放大在眼前,接着他的嘴唇便已经贴了上来。
白九睁着一双大眼,完全被压制的双手微微颤抖着,在被南慕凌吻到的那一刻,她想起了秦铭师傅说的一句话“不要在老虎身上拔毛。”只是为什么她会觉得她此刻不止是因为气愤,所以双手在微微颤抖着,好像心脏也在微微颤抖着。
南慕凌慢慢放开白九,他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大拇指回味地摸着他薄薄的嘴唇,这女人味道可真好,他如此想着。
“这是惩罚,以后别再想着去勾引别的男人。”南慕凌将药放下,便飞身一跃,离开了。
好吧,这一次一直都临危不乱的白九发火了,她拍案而起了,大喊着要将星辉阁最厉害的高手都调到丞相府上来,她要防狼!
'正文 十三章 寻美人'
那一天从竹林回去后,南慕渊便茶不思,饭不想,夜难寐,老是想着在竹林里见到的美女。他记得白丞相曾旁敲侧击地跟自己说过家里有个待字闺中的女儿,便想着拿那个借口去丞相府再睹睹美人颜。
这一天早上下了早朝后,太子便急急忙忙跟着白清一起来到了丞相府。
“婉若生了重病,见不了客,太子还是改日再去看如何?”
白清完全搞不懂自己以前跟太子提到有个待字闺中的女儿时,兴趣缺缺的,今天不知是哪来的心思,既然一门心思要去看白婉若,他好说歹说已经挽留了那么长时间了,硬是没能让太子改变想法。
“本太子就是听闻婉若小姐生了病,这才要去看望,难道丞相是不想本宫去相府。”
她昨天在竹林里晕倒了他是知道的,难道她真的生了什么重病,连原本友意将女儿许配给自己的丞相都如此反对?南慕渊如此想着,心里的焦急便更多了一分。
“微臣不敢。”白清见太子脸上已经隐隐有些怒意,便只好噤了声,只是一想到白婉若那张中毒后连他看了都觉得甚为恶心的脸后,他便出了一身的冷汗。
如果今日若是让太子看了白婉若的面容,那岂不是就算她的脸好了,也是没有多大的可能性再让太子垂青了。
进了丞相府后,白清便急急派人告诉给林碧和白婉若,太子要来探望白婉若,正才慢悠悠地带着太子去探望搬到映月院的白婉若。
听到太子偏偏要赶在这一时要来探望自己的女儿,林碧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如果真心要让太子上心,那么以自己女儿的美貌,不急在着一时。
而乖乖听了母亲的吩咐,躺在床上的白婉若,此刻激动不已,陈国的太子已经对自己上心了,这就意味着她离太子妃的位置不远了。
只要今天没让太子看到自己的容颜便好,白宛若如此想着,心切地等待着太子的到来。
“白小姐这病实在严重吗?本宫今日应该将宫中的太医起来。”
昨天见到便觉得虚弱不堪,看来应该是生了很严重的病,南慕渊如此想着,脚上的步伐加快了些。
待到了映月院,便见典雅的房间内燃着熏香,隔着重重个的帷帐,南慕渊看不到床上躺着的女子的容颜。
“本宫听闻白小姐生了重病,不知可有好了些?”如此浓烈的熏香,怎么和昨日所闻到的魅惑人心的淡淡异香不同?南慕渊一边探究地看着床上的女子,一边思索着。
白婉若要靠着那熏香来遮掩脸上化脓散发出来的臭味,自然那香要点最浓烈的。
“让太子记挂,小女子实在惶恐。”
白宛若柔柔的声音响起,南慕渊皱了皱眉,怎么和昨天所听到的声音不一样?应该是因为生病的缘故吧,他如此宽慰。
“白小姐可否让本宫近前看看?”
“还请殿下停步,小女子这病容如何能让殿下看了去,让殿下沾染了晦气。”白婉若忙出声阻止,她恨死那个不长眼给自己下毒的人了。
“本宫并不介意,只想确定确定白小姐是否无碍,也好放心。”
“就算殿下不介意,小女子也怎能安心。”
“殿下,实在是小女见不得风,还请殿体谅。”林碧见太子不依不饶,偏要见上一见,便也站出来圆场。
“是啊殿下,如果让太子也传染上了小女的病,微臣也实在是无法和皇上交待。”
“如此,那本宫便改日再来探视。”南慕渊见此只好不无遗憾地放弃。
而贴了人皮面具,乔装成白婉若身边的侍女的白九,眉眼动了动,她好不容易将太子引到丞相府,可没准备就那么放了白婉若。
她用手指轻轻点了点袖口,便见小金慢慢晃出来,一眨眼便进了白婉若的床。
原本还在伤神着太子好不容易来一趟相府,连见都没见上一面,便要容太子走掉的白婉若,突然感觉放在被子上的手背传来一阵凉意。
她探究地低头一看,便见一条金灿灿的小蛇,吐着信子看着她,白宛若脑袋轰地一声炸开,尖叫着从床上跳下来,往外奔来。
“蛇,蛇,有蛇。”白婉若只着了件中衣,赤脚奔向林碧,躲在了林碧身后。
我们小金很可爱的好吧,有必要这么害怕吗?小金没被你那副尊荣吓到就够好了。白九一边轻笑着,一边在没人发现之前不动声色地将小金收回袖子。
'正文 十四章 谁阴谁'
南慕渊被这突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他看着从重重帷幔中冲出来的女子,头发零乱,脸上还起着无数的包,更让人恶心的是那些包留着黄色的脓液。刚刚站得远,又有熏香遮掩,便没有发现,此刻白婉若一靠近,恶臭味便扑鼻而来。
南慕渊实在受不了那味道,便掩鼻匆匆往外走去。还处在惊吓中的白婉若看着太子狼狈离去的身影,一下子瘫坐在地上,眼神涣散。
林碧见女儿如此,又是埋怨又是心疼,将白婉若扶了起来,轻声说道:“必是有人故意使坏,你先回床上,太子妃的位子必然是你的。”
“蛇,床上有蛇。”白婉若听到林碧要她回床上躺着,这才想起来刚刚那恐怖的一幕,她瑟缩地往林碧身后躲着。
林碧吩咐室内的仆人将房间里都找了个编,也没找到白婉若口中的那条蛇,让侍女洒了些硫磺粉在屋内,才将黯然神伤的白婉若带回了床。
而南慕渊在那番惊吓后,他一边想着刚刚那个可怖的面容,以及昨天他所见到的那个巧笑嫣然的面貌,一时之间只疑惑不已?昨天所见的女子是白婉若吗?难道是丞相府另外的女子?
想及此太子便忙出声问道:“不知丞相是不是还有别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