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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我也要过得像阿玛和额娘这样!”果果小同学终于有所感悟,找了一个她最能理解的类比。
“不够,你可以拥有更多。”至少倚靠她的身份可以阻断一切潜在小三的成长之路,做真正屹立不倒一枝独秀的飘飘红旗。
“那您说我该学些什么?”姜还是老的辣,果果小同学终于成功地被引上她额娘想要的道路。
“恩,有句话是这样说的: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他的胃。你就跟着额娘学学下厨吧!”这是程同学思索了三天后想出的最佳方案。
“难吗?”
“不难,我女儿这么聪明,还会被油盐酱醋打倒吗?”
“好,我们就从今天开始!”
果果小同学在程同学的一番忽悠和激励之下,激情澎湃地跨进了东跨院的小厨房,从此开始了鸡飞狗跳地学厨生涯。
日子欢快而充实地过着,当胤禛不太完美地交上他的讨债差事的时候,又是一个年关临近。
为了缓和因为办差造成的兄弟间的嫌隙,胤禛让福晋给各家兄弟送了不少庄子上的特产,程无忧也给各府的小阿哥小格格们送了些由她设计由小红等人生产的独特玩偶,成功捕获一杆小不点的芳心。
年三十的宫中家宴,当她带着四个孩子出现的时候,立刻再次荣升为孩子王,被一众大小萝卜头围在当中,其中以十三、十四家的几个小不点最为亲近。想来她这份对孩子的亲和力也是从小伴随到大,仍然向着健康良好的方向继续成长着,很适合□新觉罗家的幼儿园园长。
程无忧带着孩子们在园子里打雪仗,一队小的由她和果果带领,一队稍大的由太子家的弘皙带领,二十来号人闹哄哄乱作一团,在皇宫大内成了一道独特的景象,过年的喜庆味足了。
“切,有你在的地方什么时候都这么热闹,啊呸——”老九揶揄的话还没说完,由于所站位置太帅,一个不知名雪团以每小时三十公里的时速正中他的嘴巴。
这个意外的“冒犯”事件,使得弘皙那队瞬间哑火,而程无忧这边却毫不手软地抓住空隙猛攻,于是在“小四婶”的带领下,弘皙他们也遗忘了刚刚的插曲,继续欢快地扔着雪球。可怜,俊美潇洒被打红了下巴的九爷就这样被华丽丽地无视了。
不甘心站在寂寞角落自我郁结的某九,怀揣着爷不痛快就不能让你们继续痛快的小人心态,在郁闷了几秒钟之后,果断地出声打断了雪团大战。“哼哼,你们打着了爷,就一点说法都不给吗?”
“谁让你走这么近,难免误伤!”程同学无所谓地挥挥手,继续开心地揉着雪团给小不点们提供弹药。
“哼,这股子目无尊长的歪风都是你带来的,走,跟爷说到说到去!”
某程被抓走,小娃子们失去了主心骨,游戏不了了之。
“喂,你忽然拉我走做什么啊,你把孩子们吓着了,还以为你要去告状,教训我呢!”急忙甩开被胤禟拉着的手臂,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这样拉拉扯扯很不像话耶,这要是被九福晋看见了,她今天晚上还想不想好好吃年夜饭了!
“切,果果她们才不会那么想呢,别瞎操心了!”胤禟若有所失地收回手,带着程无忧转向一个僻静的没人之处。
“呐,胤禟,你找我有事?”不然干嘛把她领出来?
“恩,也没什么大事,这几年不常见,你还一样活蹦乱跳的哈!”他也不知道有什么事,只是看见她就很想说说话。
“什么话,难不成你还想看我没精打采半死不活的?”
“呸呸,胡说八道什么!我的意思是,你怎么看也不像四个孩子的母亲,跟小时候一样,就像一直十几岁似的。唉,可惜……我们却都长大了。”无忧还可以像小时候一样,带着孩子们在雪中嬉戏,他们却再也回不到当年逃课在御花园打雪仗的年纪了!后半句咕哝的声音很低,没让程无忧听清,也是他本就是说给自己听的。
“你说可惜什么?”往他跟前凑了凑,刚才有什么话被风吹跑了吗?
“可惜了你这些年吃得那些粮食!”
“你个臭小子,抓我过来就是取乐的?”
“呵呵,这句臭小子听着还真亲切。”嘿嘿一笑,又感概又怀念的样子。
程无忧确定这小子是没事欠抽了,哼了声转身要走。
“哎,等等,我有事问你。你身上戴的这几件首饰也都是从程记置办的吧,他们家的东西真的那么好吗?”看着程无忧的这身装扮,胤禟终于想起一个“正经”话题。
程记是程无忧给自己店铺起的名号,看着老九那写满求知欲的渴望眼神,程同学“恍然大悟”,敢情这小子是想从买方入手做市场调查啊!
“恩,是不错。我觉得那程记的老板大概是个女人,因为她很了解女人的喜好。”
“,说说看。”某九对这个话题倒真来了兴趣。
想到某九最近吃了他们不少亏,胤禛也说过给他找补的话,虽说这么个补法他也不见得能明白她的“伟大”之处,但毕竟都是兄弟朋友的,她就牺牲一点利益,指点他一下吧。
“他们家主要是别出心裁,东西没有重样的。女人么,都是虚荣的,不喜欢和别人用同样的饰物。其实也都是些小差别,但都很有特点。你以后不妨也让工匠们花些心思。”
“恩,她家的成衣店好像也是这样,款式都很独特。如果他家东家真是个女人的话,我倒很有兴趣结识一下。”某九摸摸下巴,觉得程无忧说的很有道理,也许那程记的东家真是个女人,也算了不起。
呵呵,程无忧轻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已认识很多年呐。
“不过,这么有见地的女人,爷倒是也认识一个。”老九眯着桃花眼打量了程无忧半天,忽地嘿嘿一笑,弄得程无忧直发毛,还以为他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猜到那些铺子是她开的呢。
“那个,你以前不是想和爷一起做生意吗?要不,你偷偷给我出些主意,我给你分红,不让四哥知道,就当你的私房钱咋样?”某九开始金钱利诱。
“呃,这个么,你知道我要照顾这么多孩子,现在也没什么精力。而且,谈钱什么的太伤感情了。”看着老九因为她的推脱之词明显脸色不善,她赶紧讪笑着加了句,“要不改天我得空去你那些铺子转转,能想到什么点子你看着用怎么样?”
“好,一言为定。”某九很开心,这样一来,他们接触的机会也会多上一些。
回家和胤禛一商量,俩人都觉得给老九出几个赚钱的小主意无伤大雅,于是程无忧履行了诺言,老九也给了她“私房钱”。
然后程同学借花献佛,拿着老九给的“私房钱”,给宫里的德妃、宜妃、良妃,自己福晋那拉氏,十三家的兆佳氏,十四家的伊尔根觉罗氏,这两个她帮着选的弟媳妇,按照每人的喜好品味置办了一整套头面,连后院里的宋氏、耿氏和钮钴禄氏都照顾到了。一时间婆媳欢喜,姐妹和睦,四贝勒府的后宅其乐融融。
当夏天再次来临的时候,胤禛得以轮值去塞上扈从,也就是说终于得到轮休的机会了。而程无忧母子则跟着康熙的大部队先行一步,全程公款大吃大喝去了。
对于这几年难得一次的旅游,程同学万分欢心地拖儿带女踏上了旅程。
我们只能感叹无知是快乐的,如果她的历史再好上一点,或者以前多看几篇清穿小说的话,她也许就不会期待这次旅行了。
后知而后觉
康熙47年的秋天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季节,而程同学的这次热河之旅也注定将以烂尾告终。
已见雏形的避暑山庄美景掩盖不了平静表象下的暗流涌动,终将在众人心中留下一段云南白药也难以抚平的伤痕。
没心没肺带着孩子们在草原上撒欢的程同学,近日以来也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怪事。
诸如原本深得康熙喜爱的太子,因为常招蒙古王公宴饮而被康熙训斥,之后不久又传出太子残暴,鞭笞身边某侍从几乎致死的消息。
诸如老八某日颇为隐晦地建议她别跑得太远,只在自己营帐附近活动就好。
诸如十三常常行色匆匆地从她眼前路过,不时念叨几句“四哥早点来就好了!”
诸如她去给康熙请安的时候,总觉得老爷子看似平常的表情下暗藏着些许失落和感伤。
太多的诡异现象叠加在一起,让一向政治敏感度偏低的程同学也察觉出危险的味道,似乎有什么事情即将爆发。
当胤禛终于赶到热河行宫的时候,他的身上没有显现出一点度假的轻松,程无忧甚至觉得他身上的每块肌肉都处于极度紧张状态中。
“胤禛,为什么我觉得行宫的气氛很诡异,不似以往和谐,是出了什么事情吗?”某夜缠绵过后,她更深刻地体会到胤禛的不安和急躁,依偎在他怀中轻问。
“没什么,不会有事的,安心,你只要照顾好孩子们就好。”胤禛嘴里说着安抚的话,手臂却不觉收紧,将她更紧密地拥在怀中。
这话说过没两天,京城里就传来深受康熙疼爱的小儿子——十八阿哥夭折的消息。爱子的离世让康熙心情愈加恶劣,脾气暴躁,而首当其冲被骂得体无完肤的就是对幼弟之死无动于衷仍然饮酒作乐的太子。
之后没过多久的某日半夜,康熙口谕,传所有皇子御帐觐见。
胤禛被传令的小太监从温暖的被窝里挖起来,顶着午夜寒冷的秋风一步步走向那此时令人窒息的大帐。而程无忧这一夜也再未合眼。
睁眼对着帐顶数绵羊,从漆黑的午夜等到天露鱼肚白,胤禛迟迟不归,程无忧的心口也越悬越紧。一骨碌爬起来,裹着胤禛厚厚的大氅,在帐子门口来回踱步。
不知过了多久,远远地一个冻得僵直的身影略显蹒跚地映入程无忧的眼帘,待走得再近些,她终于看清竟是胤禛回来了。
跑步迎上前,入眼的是冻得微紫的嘴唇,触碰到的是冰凉的双手。眼眶一热,她忙解下身上的大氅给他披上,对着身后大喊,“小红,快准备热水和姜汤!”
伺候着胤禛喝下热热的姜汤,又烫过脚,逼出了秋夜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