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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场便在那深山老林中。
如今的家主是玄北月的母亲钰姬,一个四十岁的女人。
玄北月看着北泽,突然冷了起来,道:“你还没有这个资格同我决斗,想要家主之位,就去把钰姬杀了。”
冷冷说罢,抱着蝶儿其实就走,即便北泽拦在路中不动,玄北月亦是毫不客气一把将她甩开。
那个瞬间,蝶儿终于看得清清楚楚,不下百枚的银针齐齐朝玄北月射来,却丝毫都伤不了他,尽是落地。
这家伙的身体可不是什么铜墙铁壁,问题必定出在这身休闲的衣服上!
北泽还在身后跟着不放,也没有走得太近,亦没有在发起攻击,却是不离开。
蝶儿低声,“北月哥哥,他不会就打算一直跟着我们吧?”
“要不,你去杀了他?”玄北月问道,已经出了商场,往停车场而去。
“才不要,他又不是冲着我的来,你自己应付。”蝶儿说道。
玄北月没说话,惊是换了一部车,蝶儿都不知道这车子是什么时候停在这里的。
这还是跑车,地盘并没这么低了,玄北月还是抱着蝶儿,坐在驾驶座上。
“你害怕什么呢?”蝶儿突然开了口,自从北泽出现,他就再没有放开过她了。
“你死了,我哪里找那宝藏?”玄北月反问道。
“他会杀我吗?”蝶儿蹙眉问道。
“会。”玄北月很是干脆。
“为什么,我又跟他无冤无仇的。”蝶儿急急问道。
玄北月已经开动车子,后视镜里看得清清楚楚,北泽的车也开动了,就在后面。
“因为你成为人质的潜力很大。”玄北月说罢,一踩油门,跑车瞬间飚车,往盘山公路而去。
蝶儿并不是第一次那么惊诧,倒是闲适地看着后视镜里那紧追不放的白色跑车,心下想着,何时自己也能这么飚一回,渐渐喜欢上这种速度了。
不一会儿便到了山顶,却箭一架直升飞机缓缓降落。
“我们打算去哪里吗?”蝶儿急急问道。
“先摔得那烦人的家伙再说。”玄北月说道。
“你怎么不杀了他?”蝶儿反问道,已经习惯了他们规则,只有四个字,你死我活。
“杀了他,还真没人继承家主之位了。”玄北月说着,停了车。
蝶儿狐疑不已,却还是不问,任由她抱着往直升飞机而去。
而迎面走来的并不是仆人,而是一个同玄北月差不多高的男子,一身休闲,黑色针织衫,牛仔裤,双手插着口袋同玄北月微微一笑,错身而过。
而这时候,北泽也下了车。
玄北月头也没回,上了直升飞机便懒懒斜躺着,拉来毯子,这才放蝶儿坐在一旁。
“安全了?”蝶儿低声问道。
“嗯。”玄北月应了一声,似乎就打算眯眼休息了。
蝶儿也没扰他,朝下面看了去,侧耳静静地听着。
底下两人,一大一小,相对而立,皆是双臂抱胸,看不到那男子的表情,只见北泽唇畔依旧勾着一抹邪惑的笑,小小年纪就这么,长大了定是个妖孽!
“北月是我的客人,请回吧。”男子开了口。
“他做客到什么时候?北泽问道,似乎打算买这男子面子了。”
“这你得去问他,我当主人家的,不能赶客人。”男子笑着说到。
北泽那小脸瞬沉,道:“这个面子是卖个白家的,不是卖个你的。”说不转身就上车便走。
男子耸了耸肩,这才转身往直升机上来,蝶儿这才看清楚他的脸,那是同玄北月不同气质的脸。
一样的俊美无涛,肤色比玄北月白皙很多,玄北月是冷酷,他却是温柔。
只是,能让北泽止步,这温柔里必定是隐着残酷!
男子就坐在前排,没说话,也没多看玄北月一眼。
直升机启动,缓缓飞起,渐渐离开了山顶。
此时正值圣诞假期,整个香港都沉浸在节日的气息里,本就漂亮的夜景此时更是美不胜收。
玄北月还真就眯眼睡了过去,蝶儿趴在窗户上,望着整个维多利亚港的夜景,满眼的惊叹,原来夜竟可以如此美丽。
突然,玄北月淡淡地开了口,“白烨,那东西就不能付现金吗?”
“五千两黄金,这是必要付的,至于我那份,你懂的。”男子笑着答道。
“五千两黄金折合成美金,一样的价值,何必折腾呢?”玄北月又问道,已经眯着双眸。
蝶儿看了过来,不太明白他们再说什么,似乎是在谈一笔交易。
“那不是我的东西,我不过是代卖罢了。”白烨又说道。
“反正是你白家东西,你自然做得了主的。”玄北月又说道。
“是我叔的,不是我白家的。”白桦解释道。
“拿现金,我加一倍的价格,如何?”玄北月问道。
而蝶儿终于是忍不住开了口,怯怯低声:“北月哥哥,你要卖什么东西吗?”
“真品。”玄北月这才睁开眼睛来,神秘地说道。
【真品】
真品?
那名叫白桦的男子这回过头来,笑着看了蝶儿一眼,似乎这才真真正正注意到了她都存在,道:“你何时做起保镖工作了?”
“保镖?”玄北月挑眉看了看白桦,又看了看蝶儿。
“这孩子是个公主吧?”白桦又问道,阅人无数,自是见过不少皇室贵族的,一眼就看出蝶儿的气质不凡。
“我新手的徒弟。”玄北月淡淡说道,将一旁的毯子一扯,朝蝶儿身上扔去,夜深了,气温骤降。
“徒弟?玄北月,你什么时候也会收徒弟了?难不成是打算收山,金盆洗手了?”白桦说着,又认真地打量打量蝶儿。
“那东西究竟能不能用现金买,多一倍的价格,难不成你那姑姑还不答应?”玄北月问道,昨日才差人发布了消息,方才白桦的电话就过来了,他居然有货!
白桦这大少爷是个业余探险者,他得的消息定然是真,看样子是没必要再去找独孤枭了。
“那东西我一直惦记着,只是我姑姑说什么也不给,也不知道怎么着的,我说有人在寻那东西了,她就出价了。”白桦认真说道。
“你叔的东西,难不成是他自己得到的,要不还不是出自你们白家的!”玄北月问道。
“是我奶奶给他的,似乎是传家之宝,我爹一向忌讳有历史的东西,所有那铁盒子就落在他手上了。”白桦说道。
“什么,铁盒子!”蝶儿骤然大惊,脱口而出,听了大半日都没听出什么来,却没想到他们说的竟然是那铁盒子!
“丫头,你也想要那东西?”白桦挑眉看着蝶儿,眸中里有了些兴趣,却不说她究竟是不是玄北月收的徒弟,单单是玄北月这么带着她,便说明这丫头不简单,要知道玄北月向来连仆人不带的!
玄北月却是将蝶儿拢了过去,似乎没听到她的话一样,淡淡对白桦道:“关于那盒子的传说,你白家定如是知道的喽?”
“都不知道,这东西本就神秘,我那妹都不太清楚,我也是偶然听到我叔叔提起一直再找这盒子的主人,才知道这事情的!”白桦说道。
“主人?”玄北月蹙眉,显然这事情里有玄妙,而蝶儿没敢在开口,几乎是屏住呼吸,认认真真地听着,生怕错过了一个字。
“这事情得问我叔叔才知道,反正东西传给他的,我奶奶交待了什么他最清楚,我只知道,这东西白家代代相传,一直在等着主人来取。”白桦说道。
“关于他的传说,你知道多少?”玄北月问道,他这完全是替蝶儿问的,知道这丫头急了,因为她的手就抓着他的手臂,指甲都掐进肉里去了!
“你也了解,向来藏宝图的传说就非常多,真真假假,我又不打这东西的注意,也没多查那么多。”白桦说道。
蝶儿看着他,就这么相信了。
心下想着,这大哥哥定是北月哥哥的好朋友吧,什么都说,纳闷坦诚。
只是,玄北月却是懒懒开了口,道:“我也没打南非宝库那藏宝图的主意,只是,传说和史料倒是得了不少。”
白桦还是那一脸温柔而无害的笑,道:“公主坟是在业内传得最盛的一种,说那是一个神秘古国的公主坟,里头常藏着无数黄金,坟墓共有七层,每一层都这公主亲自下了诅咒,但凡入坟者无一生还。”
“假的!”蝶儿就这么忍不住脱口而出了,这才发现这两个男人就像两只老狐狸,一只比一只奸诈狡猾!
玄北月不悦瞪了她一眼,很明显,不想让白桦知道太多。
“你倒是有点常识,这确实是假的。”白桦没注意到玄北月的眼神,笑着说道。
“还有呢?”玄北月又问道。
“还有一种说法,是最近才传出来的,似乎是有人寻到了假的铁盒,关于那座宝库的由来就藏那铁盒里,还附带了一张地图。”白桦又说道。
“说来听听。”玄北月又说道,依旧是替蝶儿问道,这丫头的手一用力,他便得开口了。
“呵呵,这说的是,这是一座国库,那神秘古国一代帝王轩皇过世后,便将陵墓修于国库内,生前所有藏富都藏于这帝王陵中!”白桦说道。
“轩皇?国号是什么?”玄北月这才有了些认真。
“月国,国号轩徵。”白桦认真说道,似乎他也多多少少相信了这传说。
“在史书上寻得到这古国的记载吗?”玄北月问道,说着拿开了蝶儿那早已紧紧掐住他的小手。
“没找到,只隐隐听说是在内陆东北部,也不知道真假,我估计并不是是少数民族,存在时间不长,否则不该没有记载的。”白桦说到。
“我卖到的消息也说是在内陆。”玄北月淡淡说道。
“这故事也是假的,国号和人物可能是真的。”蝶儿还是没忍住,开了口。
“怎么说呢?”白桦连忙问道,精明如他,自然是察觉到了这孩子的不一般。
“一代圣君,如何会把陵墓修建在国库内?这明显夸张,但是,这国号,和皇帝名号不好捏造,若真不存在,不可能凭空而来,若是要捏造,完全可以捏造为历史上存在过的,史书上有记载的,这样的误导岂不更有效果。”蝶儿认真说道,分析地很有道理。
玄北月看着她,眸中一抹欣赏掠过,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