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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像之谜-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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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债鬼,为什么就不能在家呆一会儿?等会就得象一群饿鬼一样,让我到哪里去找东西填你们的长脚甏啊!。”根生妈用南腔北调责骂她的儿子们。

但是如果哪天几个猴子一样的儿子有一个不调皮了,当妈的又急死了。她怕他们是生病了。一天,根生最小的弟弟真的生病了。妈妈坐在床前掉眼泪。

“根生,怎么瘟头瘟脑的,你生病了吗?”江松看惯了笑弥陀一样的根生,见根生面无表情,所以问他。

“我是没病,小四生病了,妈妈难过得直哭,家里没有一点好吃的东西给小四吃。”根生告诉好朋友。

“我奶奶腌了一些咸鸭蛋,已经快到日子了。不过我奶奶数好的……。不过,不要紧,我就说奶奶记错不就行了。”

根生想了一下,说:“我去找几个石块,糊上泥巴,冒充咸蛋,我们就能把咸蛋换出来了。”江松哈哈大笑。他想象奶奶要是发现咸蛋变成了石蛋,该是怎样的一副表情,想着都觉得很好玩,因此,他就提前先笑了。

江松对根生好,好得情愿骗奶奶。根生当然也是这样,只要江松想到的,根生就会拼命帮他达成心愿。




神机妙算3

一天,江松上课做小动作,被罗老师修理了,江松很不服气,我已经听懂了,凭什么不让我做我想做的事情。

“罗老师太讨厌了,根生,想个办法修理他。”江松拉着根生在操场一角嘀嘀咕咕。

“怎么修理?”根生以为江松已经想好办法了。

“还没想好。”江松的眉头皱着。

根生想了一下,说:“我们可以在弄堂里墙壁上用粉笔写:罗老师是个大右派。”

江松摇头:“又不是每个人都走那条弄堂。”

“那我们一早起来,写在学校大门上。”

“那也不行,老张头的眼睛象猫头鹰一样。”等了一小会,江松笑了起来,压低声音对根生讲了几句,根生笑得倒在了地上,直喊“喔唷、喔唷。”

校园里,象五四青年那样围着一条长围巾的罗老师沿着操场跑道缓步走着,他一年四季都这样。

太阳慢慢升起来了,操场上跑步的、慢走的学生、老师越来越多,人们大多在笑,有的抿嘴笑,有的大声笑。有的疑惑,有的同情,有的幸灾乐祸,就一个人不笑,就是罗老师,他不知道他的背后用别针别着一条白布,上面用毛笔字写着:“右派分子想反也反不了!”

罗老师走着,一本正经地走着,象无数个日子的早晨一样。不同的是,这个早晨,他的背后别着一条白布。

没人告诉他,他的红字在背后。

罗老师后来病了好几天。

根生是怎样把布条别在罗老师背后的,除了这两个铁哥们,谁也不知道。

罗老师这个倒霉佬,老年时终于走运了。他看中一个楼盘,成交时价格便宜得匪以所思,个中缘由,江松知道,根生也知道。别人,也不难猜到。

就是这样一个聪明能干的根生,这次为了找那个山东人,居然被请进了派出所,简直丢人。根生越想越窝囊。

根生原本满可以让江松来讲清楚发生这件事情的原委,但是,根生不想这样做,因为凭直觉,这个狐尾美女像不寻常,江松的古怪神态让根生不想让江松在这时候牵连进来,根生这点义气还是有的。

根生拼命懊悔,怪自己偷鸡不着蚀把米,差点去尝尝铁窗风味。又怪自己一时冲动,在阿松面前夸海口,说什么“包在我身上。”从此他要戒了这句话。

就在根生怪三怪四的时候,有个人已经在宝来古玩店门口转了无数遍了。因为他昨晚正巧听到了根生在火车站广播室里的瞎三话四,于是,这个山东人好奇了。

那么,山东人急吼吼地离开古玩店,怎么这时还在火车站呢,这叫遇事赶巧了,也许是天意吧。

原来,他听到广播以后,就躲进厕所,把那些钞票,一张一张仔细研究过了,竟没有一张是假的。但是,胖老板为什么要讲自己的钞票是假的呢?他想,凡是奇怪的事情背后一定藏着一个离奇的真相。正巧了,这个山东人是一个好奇的人。

根生从派出所出来,心想,自己一夜一天没有回家。叶静肯定又要骂人了,我要快点回去。心里这样想,两只脚却是鬼使神差地朝店里走去。

根生刚踏进“宝来”的大门,身后紧跟进一个人来,把他吓得惊叫出声:“上帝!”

来人笑出来了,说:“没喊错,顾客是上帝。我就是昨天那个顾客,还记得我吗?”

根生的三魂六魄这才归位,定睛看清那个人,紧接着又是一声“我的妈呀!”眼睛发直,好似中邪一般。

然后,一把拉住那个人,用变了腔的声调说:“你,你是。真的是你!”




彻夜难眠1

根生是一个极好面子的人,对于他这一夜一天的奇遇,他决定秘不示人。情愿被老婆狂骂一通,也不告诉她真相。他想:被警察兄弟带进派出所盘问,这是一件极不上台面的事,因此,要将它永远烂在自己的肚子里。

这个把面子看得比老婆还重要的人,其实是有点自私过了头了。

有什么事讲出来,夫妻两人通通气,这才是为夫、为妇之道。连这一点都做不到,那么,哪天当真发生了点出格的大事,要真的象古人所说的那样: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假如夫妻老婆店经营不善,欠下了还不了的债务,其中一个想飞?你试试,法官一定找你!再比如,一个生了病,一个想飞?不说唾沫星子淹死你,哪怕飞到国外,夜半梦醒,不怕自已的良心骂死你?

扯远了,回过头来看看根生老婆被急得怎样了。

叶静从半夜开始就憋了一肚子气。她半夜起来上厕所,发现床上没有根生,心想,这个猪头三这么晚了还不回来,不晓得出什么事情了。因为他不可能在江松家呆到半夜里。就是根生想,江松也会赶他走。江松就是这样的人,要不然,他就不是江松了。

那么,根生到什么地方去了?莫不是发生车祸了,现在张三李四都有小车了,据说有的地方花点钱就能拿到本了,马路杀手越来越多了。想到这里,叶静的眼睛在暗头里盯着电话机,就怕它“铃!”的一声猛响。

又想到,根生爱喝两杯,会不会醉得倒在前面那幢楼的楼道里?上个月,他就拿钥匙捅那家的钥匙孔,差点被人逮住当小偷。现在,人都在大门上贴张倒过头来的‘福’字,那字还都长得差不多。想到这里,叶静设想,等根生发了大财,一定要找个不会找错门的房子住住。

想到不会找错门的房子,叶静的脑子里出现了电视里出现的别墅,那种别墅,一幢一幢多有个性啊,有方形大厅的,有圆形大厅的,更漂亮的是那种八角形的大厅,真正是富丽堂皇!

不知道这辈子有没有福气买幢别墅来住住,要是真有那么一天的话,一定要把林兰一家请来别墅玩玩。

想到林兰,叶静有一点酸溜溜的感觉。她看得出,也听得出根生对林兰有明显的好感。叶静虽然明白他们六个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就和兄弟姐妹一样,但还是觉得根生应该只对她一个人有好感。

想到这里,叶静不禁又想到一件担心的事:不是讲,女人变坏就有钱,男人有钱就变坏吗,算算根生也算有点钞票,会不会……。随即骂自己,叶静,你想到哪里去了,根生这个人除了爱吃点老酒,其它没什么大毛病,想起来花花事情应该不会有。接着又否定自己:有些事,谁也说不到底呀。听人说过,要是老公出了轨,最后一个知道的人往往是他的老婆。叶静想到这里,忽然忘情地大声说:“你敢!”把自己吓了一跳。

叶静越想越睡不着,脑子里出现了许许多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彻夜难眠2

这半夜的时间,叶静想起了许多往事。

六十年风水年年转,这才几年呀,转了几圈了。想当年,叶静多风光啊。

文化大革命了。大家全都没书读了。农业户口回农村,居民户口长子长女去农村插队,就是说,大部分人都当农民了,学生会主席也一样。还是叶静运气好,哥哥插队去云南,轮到她这个老二就进了棉纺厂,还是响当当的全民职工。

“读书好,还不如投胎投得好,没有投在农民妈妈肚子里,也没有投生做老大。真是运气。小时候,穿哥哥的旧衣裳,不知道生了多少气。真感谢想出来长子长女务农这个政策的好人!”当了纺织工人的叶静讲这些话的时候真正感慨系之,谢天谢地。

“根生这只猪头三,算他有眼光,拼命盯在后头追。说什么一看我就是贤妻良母的典型;不就是看上我是全民职工吗?当我不知道!也总算我福气好,阿根卖相勿灵,头子蛮活络,折腾来折腾去,最后,我总算这辈子做着老板娘了。”每当想到这里,叶静就想笑出来……。

世事真难料。当年刚结婚时,根生这个小学教师,月薪只有33元5毛钱,而叶静的月薪比起根生来,翻倍还不止,外加每月还有奖金。

“伊个辰光,根生每天夜头,连汰脚水都端上来。”叶静把这些夫妻间私密的事也拿出来讲,以为有面子。

这个傻女人啊,为了抬高自己,丢了丈夫的脸面。非但没把自己抬高,反而更让人瞧不起,不知所为何来。

后来,根生加到100多元时,叶静已有400多元了。那时候起,根生这个堂堂的人民教师,在叶静的嘴巴里,猪头三就是他的爱称,并沿用至今。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夫妻俩也不例外。古人早就说过:“人生世上,势位富厚,盖可以忽乎哉?”是这样的吗?如果不是,为什么老是听说谁谁谁中了大奖,于是,多年不见的亲友上门了,点头朋友忽然自称是莫逆之交了?如果是,那么这个情字该怎么写?是否要将那个心字边拿掉呢,就和爱字一样,老老早早这个爱字中间是有心的呀!

叶静的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全然没有顾及根生的感受。不过也难怪,站在上风头的那个人哪能感受到站在下风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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