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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婴同人)天机别月-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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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项婴不回话,“当初状元郎未高中时在宫外卖画为生,与我有一面之缘,他曾跟我说,与其去迷恋那些抓不住的,不如多想想身边让自己感到温暖之人,这句话,我转送给你。这几日赶路回来辛苦了,回去休息吧。”皇上沉默了一会儿,又补了一句,“也许,朕当时不应该选你去督军,明知道那是北疆,却……”
抓不住?项婴有些迷惘,越小乙在梦中的身影是那样的清晰,可自己未曾想要伸手去抓住,而是心心念念不忘那一箭穿心之仇。弥兰寺的和尚说这是他的心魔,他哂笑,这明明是仇,如何能成魔?魔,不是皆由爱生的么……
项婴回到家,谢之妍已经被长公主接走了,父亲只是冲他摆摆手,说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让他不要再搅合了。
心里堵得不行,自己何曾逼迫于她,自己一直是要她放弃胡思乱想,安心留下来和自己白头到老的,反而是她,为了让自己放手,竟敢做出以死相逼这样的事!
“项婴,我记得你们成婚之前我就说过,谢家的女儿都有一颗执拗的心,不能随意辜负,她嫁入项家,为你将羽翼收起,安心相夫侍老,可你终究是对不住了她……你放手罢……”
执拗么?想到那日谢之妍醒转之后依旧不肯吃药,只是淡淡对自己笑着的样子,她强硬地要求离开,还说就算是死也要死在谢家,项婴心头的怒火消不去,那一刀仿佛也捅进了自己的心口,看着她不省人事的时候,自己的无奈她可曾知道?
柳卿书上门探病,见到卧床的谢之妍,叹了口气,问她是何苦。
谢之妍看着柳卿书眉间的朱砂痣,意有所指地说:“小寒曾经说过,以往在长安殿见到公子,只觉得公子浊世无双……她心悦公子,为的就是公子飘逸出尘的气质,宁愿在长安殿做个擦琴的侍婢,也好过在柔仪殿里当个失落的宫妃。”
“可在下不仅是长安殿的柳卿书,也是大燕的吏部侍郎。”柳卿书话一出口,便明了了谢之妍的意思。
自己是这般,谢之妍亦如是。她曾经是天机阁的阿夏,却更是谢家的遗孤……
同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一点就透,谢之妍的目光似乎能透过帘子,看到躲在后头的陆小寒。
“孙子膑足,却能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大人乃皇上的臂膀,做的都是大事,如许后宅之事……”
这话说得有些厉害,是在笑他如同妇人一般多事了,柳卿书知谢之妍没有恶意,轻笑一声,复又叹了口气。谢之妍与项婴的事情,确实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了。
刘玉薇跟着谢之妍回的谢府,在谢之妍的要求下,无奈说了许多越小乙以前的事情。谢之妍仿佛能看到越小乙的身影驰骋在修罗场上,将自己的青春在战场上挥霍,用性命去与鞑子拼搏,在鬼门关边游走,换得北疆暂时的安定,也换来了一身伤。
相比之下,自己这点小情绪根本不算什么。谢之妍很惭愧,从未将越小乙当成对手的自己,此刻只觉得自己放手是无比正确的。少年意气,两心相许,项婴的过去她错过了太多,且同越小乙一般勇敢的苍漠之鹰,如何让人不爱?
北疆的故事太遥远,太苍凉,热血和无奈交织,谢之妍从其中看到了不一样的姜御丞,那时他还不是阴鸷的淮安侯,而是一个骁勇善战的英雄,父亲想必也是被那样的他折服,而选择和他做朋友。
按命运来说,越小乙的命运是坎坷的,但她却从未屈从过命运,执拗地向着未来杀出一条血路。自己像她在军中历练的那个年纪,虽已充为宫婢在浣衣局做苦力,但身边有小寒,皇宫虽然像一个大牢笼,却也能保自己一条命,让自己安然无恙地长大。越小乙这样勇敢的孩子,时时沐血上沙场定然是毫不惧怕的,如果她不是这么优秀的一个女孩,也不会被项婴那样地深爱着。
日子一天天过去,谢之妍的身体恢复到已经可以下地了,再调养一段时间就可以离开京都。自己才十八岁,未来的日子,还长的很。
作者有话要说:

☆、红豆

谢之妍自回了谢府便一直蛰伏不出,项婴接到贴子的时候还觉得奇怪,谢之妍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竟然郑重地下帖子请他去城北的陆家戏班听戏?
城北戏班向来是人满为患的,谢之妍竟然在楼上弄到了个雅间儿,项婴拾级而上,远远见陆梅生在戏台上咿咿呀呀。
他往日总扮女旦的,今日竟然作了小生打扮,戏班外张贴的告示,说今日演出的是《石头记》,陆梅生扮的是古今不肖无双的纨绔——怡红公子。
雅间的小门半掩,项婴推门而入,见谢之妍卧在藤编的躺椅上,津津有味地看着戏台,她倒是会选,这雅间的视线是真好。
“你来啦?”谢之妍听见响动,转过脸来,她恢复得似乎不错,脸上有了浅浅的水色。
“坐。”谢之妍见项婴入内,嘴角含笑,身子却不动弹,“听听看,梅生唱的是越发的好了。”
“都道是金玉良姻,俺只念木石前盟。空对着,山中高士晶莹雪;终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叹人间,美中不足今方信。纵然是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
陆梅生扮的怡红公子唱的曲牌正是《终身误》,怡红公子与颦儿两情相悦,可家里却将蘅芜许给他做妻。
看着台上的梅生,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瞋视而有情。项上金螭璎珞,又有一根五色丝绦,系着一块美玉。真真是一个活脱脱的怡红公子。
“唱得真好,你说是么?”谢之妍翻了个身,笑盈盈地看着项婴:“空对着,山中高士晶莹雪;终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叹人间,美中不足今方信。纵然是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谢之妍的声音清冽娇软,这段唱词念出来,比起陆梅生,少了一份少年意气,多了一份优柔怅然。
项婴不说话,等着谢之妍的后招。他想,谢之妍还是在吃味儿呢,这时候贸然开口,不管说什么都是错的。
“还记得我说过,师横波说的话不会准。”
项婴不知道谢之妍突然提这茬做什么,看她自顾自地倒了一杯酒,悠然自得地喝了起来,一下拿不准她的意思。
谢之妍说师横波说话不会准那件事,他是记得的。那时他与谢之妍夜游荷花池,遇上醉酒的师横波,自己嘲讽着说了帮皇上抢师横波进宫的事儿,顺便提了提师横波给自己的诅咒——“项婴,你害我至斯,我只盼你孤独一生!”
那时他不甘,更不屑,可谢之妍突然从后头跑过来抱住他,说若他项婴若是为了守护大燕而生的利刃,那她就做他的刀鞘,他守着大燕,她守着他。
也许就是在那时候开始对谢之妍真正心动的罢……
“你可知道我送师横波出宫的时候她对我说了什么?”谢之妍给项婴和自己都倒了一杯酒。
项婴不客气地喝下,入口才发现烈得很,竟然是北疆的烧刀子?难怪之前进门见谢之妍脸上颜色那样好,她喝酒向来容易上脸,两颊红晕淡淡,如暮春海棠,比擦了胭脂还要好看几分。
“她说的是,小宫女,愿你之后多福多寿,与心爱之人白头偕老,子孙满堂。”
谢之妍说完,仰脖将杯中之酒饮尽,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一松,薄瓷的杯子落在地上,碎成几片。
项婴觉得心头一凉。
“我说过的,她说的话不会准,所以你不可能孤独一生,我也不会……”
砰!项婴将杯子往地上用力一掼。“谢之妍,你今日邀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忘不了新愁与旧愁。咽不下玉粒金波噎满喉,瞧不见镜里花容瘦,展不开眉头、捱不明更漏。呀!恰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断的绿水悠悠……”
台上正是一场好筵,陆梅生扮的怡红公子正在以酒盏碗筷做乐器,击缶而歌。
谢之妍似乎是喝得有些上瘾,桌上没了杯子,她便将酒壶拎起来,直接对着壶嘴将酒倒进嘴里。这是北疆的烧刀子,不是往日里给女眷们用的清淡的酒,她伤还未愈,正是忌口的时候,怎能喝这样的东西?
项婴劈手夺过酒壶,却被谢之妍嬉笑着捉住手,看着她眼光潋滟,项婴似乎又回到以前的日子。他的妻天真娇憨,总是自作聪明地来捉弄他……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你曾经历过沧海,我这小小的一滴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放我走吧,项婴。”
“我觉得我把房里的东西烧掉有些多余,你到时候一定会搬回揭园住的……那儿长满了很美的飞燕草……”
“绣了那么久呢,真是可惜……”
“九儿说她很想念饺饺姑娘……”
谢之妍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最后舌头打架语焉不详,又沉沉睡去,项婴想要抱抱她,却被进来的刘玉薇拦住了,“提司大人,小姐睡着了,由奴婢带她回去歇息吧。”
作者有话要说:刘嬷嬷真是大燕好嬷嬷
渣婴,人家都叫你提司大人,叫妍妹儿小姐了呢

☆、谶言

项婴从戏班出来,看着刘嬷嬷把谢之妍抱上马车,远远对他行了个礼便扬长而去,心里很不是滋味。谢之妍为了离开他而自残,让他很生气,甚至有些负气地觉得大丈夫何患无妻,提司太太你谢之妍能做,其他女人也能!堂堂督察院提司,说一句要纳妾都会有不少贵女挤破头要上门,更何况是娶妻!谢之妍宁愿一死也要离开自己,那便离开好了,没了你,我一样可以过得很好。
自己怎么就忘了,她从来就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她是谢之妍啊,她是那个把以战止战当成信仰的谢之妍啊。一般的女人怎么能说得出征战三国、平定四海方得安稳那样的话?满门抄斩她是唯一活口,忍辱负重在宫里生活那么多年,偷听督察院开会还能全身而退、找出谢家兵令、和淮安侯一党虚与委蛇、同皇后周旋祝家宝贝的,都是她啊。
她是那么通透的一个人,在自己面前只是装成很迟钝的样子,自己怎么就这么忽略了?她聪敏,所以懂得收敛锋芒,她说,“夫君太精于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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