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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辞了!”书黎平静得对着天罗令绝同纤柔说道,眼神望向真真,真真眼角一扫,避开了书黎意味深长得眼神。
“慢走!”纤柔温柔得说道,天罗令绝微微点了一下头,书黎转身,坐上了来时的马车。
“能走的都走尽了~就剩下我们了!”真真轻声嘟哝着,看向追命,而追命的脸上总有一股抹不开的愁容。
“你还在想她?”真真斜睨起眼睛问着追命。
追命不语,脸上一贯的从容,“有么,何以看出?”追命朗声问道,以掩饰内心的心虚。
真真淡淡得笑了笑,“兴许是我看错了,饿了,我要去吃点东西~”真真说完便轻声走开,纤柔看着真真远去的背影,蓦地叹了口气。莫纤羽纵身在天空中大步流星的滑步,展开双臂,将身上耀眼的华服退下,任由富贵的衣衫从双臂滑落,飘零在微寒的晨起之风中。雪白的衣衫将她衬托的异常得白皙,脸上没有丝毫血色,唯有眼神凌厉得吓人。
书黎的马车行驶到了人烟稀至的小树林,“啊!小姐~”车夫还没将话语说完,喉咙就已经被纤羽捏断。
书黎惊慌得探出半个头来,却被莫纤羽一把从车中拉出。
“太子妃!”书黎惊恐得轻呼出声。
“哼,坏我事的丫头,我送你去见阎王!”莫纤羽凶狠得说道。
“太子妃,书黎不明白您说什么~”书黎害怕得问道,浑身瑟瑟发着抖。
“你爹是个老狐狸精,兵权迟迟不肯交出,你却如此轻易地交与了纤柔!你好大的胆子,毁了我这么对年精心布下的局,你这个短命的贱丫头!”纤羽一字一句说道。
“我…”书黎恐慌得说不出话来。
纤羽的眼睛看向书黎颤抖着的双手,“你正是用这双手郑重得将兵权交与纤柔的,好漂亮,好纤巧的手!”纤羽说道,双手一挥,犀利的掌风活生生得将书黎的双手劈断,一双素净的手带着飞溅着的鲜血落向远处。
“啊!”书黎愣愣得站在原地,脸上都是鲜血,眼睛如惊兽般不停的抽搐着,瞪得大的吓人。
“没有手了,要脚又有何用?”纤羽再次冷冷得说道,将书黎的脚再次劈掉。
书黎倒在血泊之中,眼睛再也睁不开,晕死过去。
“哼,这么快就倒下了,真是便宜了你!”说完,纤羽使出十成的功力将书黎全身震碎。鲜血、布片、尸骨、碎肉到处四散,恐怖异常!
“贱人~让你死无全尸,死无葬身之地!”莫纤羽冷冷得说完,飞身离去,心中依然不解恨,此刻,她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死绝!“纤柔,真真~”公孙执匆忙到了绝王府,脸色凝重。
“公孙大哥,何事如此匆忙?”纤柔觉得大事不妙,心跳莫名得加快。
“爹娘……死了!”公孙执艰难的将这几个字从口中说出。
“什么?”纤柔疾步上前,拽起公孙执的衣襟,“你说什么,不是真的,你再说一遍,我不相信!”纤柔激动地说道。
公孙执如行尸走肉一般呆立着,任由纤柔推搡,“死了,都死了,爹娘死了,真真的爹娘也死了,可人的娘死了,书黎郡主的也爹死了…。都死了!”公孙执木讷讷得喃喃道,眼神变得异常空洞。
“喂,你说什么啊,你爹娘死了就算了,凭什么咒我爹娘啊?”真真大喊道,但是心中却胆怯起来,“真的死了?”不停地问着自己,闭上眼睛,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这是梦,这一定是场噩梦,不要醒来,不要醒来!
真真的双手开始不自觉得轻颤起来,纤柔也愣在了原地。
“尸体是今天早上被发现的~”公孙执悠悠的说道,说得很轻很淡,像是在描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却又是那么的让人忧伤。
真真觉得天塌了,无力的跌坐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纤柔深吸了一口气,“绝,绝,你在哪儿,你在哪儿?”可是深情呼唤了半天都没有绝的身影。
“管家,管家,你在哪儿,绝在哪儿?”纤柔依旧愣愣得喊道,依旧没人回复。
“王妃,管家不在,王爷也不知去向!”左右侍从都被纤柔的喊叫声引了过来。
“他们也不在了,他们去了哪儿?”纤柔呆呆得望着公孙执,公孙执定在原地,像一个木头人一般。
“王妃,马姑娘,公孙公子,你们都怎么了?”侍女胆怯的问道,被眼前的景象吓得一跳。
“快去找王爷,快去找,什么地方都找……”纤柔如木头美人一般呆在原地,面无表情得吩咐道。
等了许久许久,追命面色凝重的前来禀告:“什么地方都找过了,都未见过绝王爷的踪迹,更奇怪的是,今日并未看到王爷离府过!”
“那他去了何方?”纤柔稍微冷静了一些,直起身对着公孙执道:“我想去看看两位师父!”
公孙执点头,带着纤柔木讷的离开,“等等我~”真真费了好大的劲儿让自己起身,勉强走到两人面前。
“一起去~”真真脸色煞白的对着纤柔同公孙执说道,跟随着他们一同离去。
“继续找王爷~”纤柔对着左右侍卫道,眼神机械得看向追命,追命明白得点了点头,纤柔轻眨了一下眼睑,转身离去。“为什么报仇都不告诉柔儿一声,为什么?”纤柔问着躺在棺木中的两位师父。
“你们嫌弃柔儿了?你们走得这么快,让柔儿如何尽孝道……”纤柔轻轻的说道,听得赵飞雪泪水不停的迸溅。
“你们怎么不喝柔儿的喜酒就走了,为什么走得这么急这么匆忙?”虚怀谷听完一把将纤柔拉起,“不要脸的东西,成亲这么大的事情都不通报家里一声,你让老娘的脸往哪里搁啊?”虚怀谷气急败坏的说道。
“娘,你不要这样对待纤柔!”玉儿上前温柔的劝阻,“纤柔已经很难受了,娘,什么事以后再说好不好?”
虚怀谷看在玉儿的面子上点了点头,松开纤柔,纤柔“扑腾”一下重重得摔在了地上。
“纤柔,你没事儿吧,人死不能复生,早些节哀吧!两位师父走得很平静,玉儿料想,他们一定是完成自己的心愿了,但求纤柔也不要太难过!”玉儿安慰得说道。
纤柔点了点头,“或许吧,两位师父隐居了十九年,将仇怨掩埋了十九年,今时今日报了仇,应该没什么遗憾了吧!”
“是啊,壮烈的死总比含恨而终强,或许爹娘真的走得无怨无悔!”公孙执幽幽得说道,唯有站在一旁的真真始终没有一句话。
“你们能够这样想很好,师父师母来时就告诉了我此次前来的目的,但他们强烈要求我不要告诉你们,就是不想将仇怨延续!”赵飞雪一边啜泣一边说道。
纤柔闭上双眼,让满眶的泪水落下,也将自己的怨气放下。
下午去了老街的古巷里漫步了一番,本以为可以在那里追寻到历史的沧桑变幻和文化的积累沉淀,才发现——什么都没有,那里,早已物是人非!
摇着大蒲扇在巷子里纳凉讲故事的老人已经逝去,留下一些新的住客,一些与这条巷子格格不入的过客!
看着满目的疮痍,看着连天的衰草,我默默地返回!痛心的摇头:这里真的很安静~安静到一片死寂!
第六十五章 密道对话
“王妃回来啦~”门房恭恭敬敬得对着纤柔道。
纤柔微微点了点头,“王爷回来了吗?”
门房为难得看了一眼纤柔,“没见过王爷出府,也没见过王爷进府!”门房如是说道。
纤柔再次点了点头,正巧看到了赶来的追命。
追命脸上凝重,看着漆黑的夜色,长叹了一口气道:“真真呢?”
“她要陪她的爹娘,没有一同回来~”纤柔淡声说道。
“可人的娘亲也…”追命继续问道,纤柔点了点头,“一起走了~”
“公主通知可人了吗?”追命问道。
纤柔摇头,“暂时没有,不过司徒壁今日已经启程回云罗了,过些日子可人也将远嫁过去,我不知道该不该通知她!”
追命的脸色越发的沉重,“为什么可人不同司徒壁一起走?”
“这是云罗国的习俗,新嫁娘必须单独被抬到夫家~”纤柔轻声为追命解释,追命木然的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绝人呢?”
“一直不在!”追命脸上也有了一丝担忧,“你们成亲第二日,按理说,他不应该外出,难道是…”追命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会去什么地方,他究竟要去什么地方,为何总是我在靠近他,而他总是离我越来越远?”纤柔难受的说道,按住胸口,泪水流了下来。
“公主莫急,说不定王爷马上就回来了,公主莫伤悲!”追命安慰道。
纤柔无奈得叹了口气,心中空落落的,眼神投向漆黑的夜空,“天狼星,你为何总是存在,为何每次看到你总没有好事!”纤柔悠悠得说道。
“呱”的一声,划破了夜的宁静,暗室之中的青衣鸟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你是玉罗国的人!”天罗令绝坐在一辆幽暗的马车之中,对着身旁的管家道。
“您怎么知道?”管家惊异地说道。
“你手臂上玉玲珑的纹身~”天罗令绝低沉冷幽的声音响起,吓得管家一跳,“虽然你极力隐藏,但本王还是发现了!”
管家有丝慌张,“绝王爷果然聪明过人!”
“哈哈哈哈…。”天罗令绝突然朗声起笑,笑得管家浑身发毛,“你进入绝王府十余年,真是深藏不露~”天罗令绝赞赏般讽刺得说道,“看来玉罗国还真能够忍辱负重!”
“王爷~”管家不知该说什么。
“贵国的死士、探子真是训练有素!”天罗令绝戏谑得说道。
“王爷,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无奈~”管家说得是实话,玉罗国不似天罗国一般资源丰富,也不似云罗国一般土壤肥沃。
天罗令绝冷蔑得看了管家一眼,“带本王去见贵国的公主吗?”天罗令绝仿佛已经算准了一切一般问道。
管家惊讶得望了一眼天罗令绝,口吃似的说道:“是…的…”
天罗令绝冷笑一声,“你们玉罗国交与金城媚打理,亡国~是早晚之事~”
“王爷凭什么这么说?”管家不解得问道。
金城媚是玉罗皇唯一的孩子,玉罗皇一病不起了许多年,玉罗国一切事务都交与金城媚打理。
“女流之辈,目光短浅,利己远民,难有报复…”天罗令绝冷声说道,说得管家一愣一愣。
“公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