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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大哥…”薛琪琪爬到他身旁,摇着他的手臂,泪盈满眶惊呼,“霍大哥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霍任靖瞥着惊慌失措的薛琪琪,安慰道:“你先别慌!这件事交给我处理!”
闻言,薛琪琪放开他的手臂,点着头。
☆、【030】 方连安之死
方宅客厅里,众人正在收拾碗筷,抹桌子的抹桌子,收凳子的收凳子。
三夫人摆好凳子后,瞧着柳青梅正在乐呵呵的数着贺礼,“二姐,刚才我看见连安送亲家时,有些醉意,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我怕他会不会在路上…”
“不是有琪琪在身旁吗?”二夫人笑眯眯的看着霍任靖送的玉镯,简直爱不释手!
“可琪琪有着身孕…”
闻言、柳青梅神色一惊,“是啊!琪琪有身孕哪里能扶连安!”语毕、急忙收拾好玉镯,包装起来,“我得去瞧瞧!”
就在此时,方宅门口有个男子,吆喝道:“方连硕!你们四少爷方连硕在家吗?”
搬着桌子的方连硕,回过头看向大门外,谁找他?
三夫人上前问道:“有事吗?”
男子站在门口,未踏进来,“刚才你们家二少夫人,叫我替你们传个话,说二少爷在醉倒在二路边,叫他去帮忙背回来!”
“原来是这样啊!实在是谢谢你了!要不进来坐坐?”三夫人边说边准备走上前邀请。
那男子急忙回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还要去赶路,先走了!”说完话,便头也不回就急忙走了!
原本要走的二夫人,对着方连硕笑了下,“连硕,你看、不如你去帮我背下连安?”
方连硕有些犹豫,但还是点了下头,他看着正在收碗筷的晓珠,浅笑了下走出门外。
二路,是方家门口直路的小岔口,路边对面是一些菜园,直路是通往西街的道巷。
他走到路口,却不见有他们的身影。将近申时,空中烈日有些灼人,全身越来越灼热。他抬着手,挡在额前光线、四处观望。
突然,他瞟到前方石头后边有双脚,难道是二哥醉倒在地上了?急忙跑上前。
跑到石头边看着鲜血染红了衣衫的方连安,霎时他身躯一征,踉跄一步!深沉的脸色,急忙大声呼喊,“二哥!二哥!二哥…”
他扶起颈肩部全是血液的方连安,探着鼻息,可却秒无声息!“二哥!”他痛声大声呼喊!终究是发生什么事?二哥为什么会惨死在这里?!到底是谁?
这时,薛琪琪头戴草帽,手里还拿着草帽走过来,“啊!”她大叫一声,尖锐的声音传遍四周!“四弟你…杀人了!”薛琪琪惊慌失措的看着方连硕,随后慌忙逃走,一边喊一边痛苦哀嚎,“杀人了!杀人了…”
他痛苦的双眸震惊的看着薛琪琪,急忙怒吼,“二嫂!二哥不是我杀的!”
他急忙背起兄长回家,可到了家里却被薛琪琪报关,污蔑他杀人。
良田县公堂
林仲博县令一身官服坐在公堂上,右手拿着惊堂木一拍!严肃道:“升堂!”
“威…武…”
仪式过后,肃穆的公堂里,只听见低泣声!林县令严厉的看向堂下方家众人,“下跪何人,所告何事?”
二夫人泪流满面抬起头,哽咽道:“大人!民妇柳氏,上告方连硕杀害兄长!”
跪在后面一排的陈梨、晓珠及陈佳婧他们,脸上个个忧心忡忡,谁都没想到方连安会死,更加没想到薛琪琪一口咬定,是方连硕杀人。
而晓珠更加没想到她会再次来到公堂上,且是丈夫蒙冤!
方连硕一脸沉重,因背兄长回家时外衣沾染鲜血,又来不及换衣服,所以拖掉外袍。他醇厚的语气道:“大人,在下方连硕,并没有杀害兄长!”
薛琪琪泪眼婆娑嗔骂,“四弟!二嫂明明看见是你杀的,还想狡辩吗!”
他冷厉的双眸如利刃般看向薛琪琪,深沉的语气略带怒意,“二嫂!说话注意言辞!”犀利的眸光,如透视般看穿薛琪琪心思。
她急忙撇开对视,莫名有些心虚,但想到自己的目的,心里意决更加强!
林县令拍了声惊堂木,“肃静!现在由人证薛琪琪,把你所看之事一一道出!”
站在旁边听审的霍任靖,脸色极为平静,一副置身事外。
薛琪琪神情有些犹豫,眼中的眸光瞥向霍任靖。而恰巧薛琪琪这怪异的眼神,被旁边的晓珠看在眼里。她心里有些疑问,但却被薛琪琪以下的话,扰乱思绪。
“大人,今日方家宴请,散席后我与连安一起送我娘回家,路上连安有些醉意,我便叫他先回去,可他不放心我,又返回找我,当时可能是烈日灼人问题,连安有些头晕,因我怀有身孕,不方便背他,于是我去近点的巷子,叫个人帮我带话到方家,让四弟方连硕来背他回去,我当时想,这么晒就到街坊借了两个草帽,没想到当我回来时,便看到四弟已经杀了连安!”落语,薛琪琪与二夫人不顾形象在公堂上痛哭失声!
林县令皱了皱眉,问向方连硕,“被告方连硕,你可承认杀害兄长?”
他跪在地上沉默不语,心里一直琢磨着二嫂为什么陷害他?蠕动唇瓣,“在下不承认,当时那男子来方家通知我去找二哥,当我去到二路,却发现二哥满身是血,我扶起二哥后,二嫂恰巧就走过来,事情经过就是这样!”
林县令正气凛然点着头,“此事单凭人证薛琪琪口供,不足为证!而被告方连硕…”
旁边的霍任靖在他耳边,说了句,“大人,刚才我命令衙差查到,还有一位证人亲眼目睹方连硕杀人!”
林县令两眉一挑,“快传!”
“传!证人良大山!”
晓珠凌厉的眸光看着霍任靖,难道又是他在背后搞的鬼?
良大山低着头,一副胆怯的走进堂里,跪到地上,“草民良大山叩见县令大人!”
当他抬起头,晓珠与他们才知道,这个男子正是来通知方连硕的那个男子!
这事太过巧合,明眼一看都知道是一场布置好的阴谋!只是她猜不透凶手目的是为了什么!
林县令拍着惊堂木,“良大山,把你所看到的一一供出,不得有任何欺瞒!”
“是、大人,大山当时好心帮方家二少夫人去方家传话,传完话的时候,回去的路上,远远的看见方家两兄弟在争吵,原本想上前劝架,结果却看见四少拿起石头砸向二少的头部,流了很多血,当时我心里慌,赶紧跑回家,后来不就听见二少夫人大声呼喊,说四少杀人了!事情经过就是这样。”
林县令一脸怒气,“犯人方连硕,你可认罪?”
方连硕嗤笑一声,“在下从未杀害兄长,当然不认罪!”
霍任靖喝道:“大人,人证物证齐全,若他再不认罪,用刑伺候!”
林县令点着头,又拍一声惊堂木,“犯人方连硕,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认不认罪?”
不认罪就用刑逼我认罪吗?这就是身为父母官的县令?简直有辱身份!他抬头冷厉注视着林县令,冷冷道:“清者自清,方某绝不认罪!”
他的不屑一顾的表情,使林县令皱了皱眉,嗔怒道:“来人!杖刑伺候!犯人方连硕打五十大板!”说罢,林县令拿起令签准备丢。
“慢着!”
☆、【031】 公堂审案
晓珠站起身子准备上前说话,却被身后的三夫人拉住,示意她别生事!虽然极不情愿儿子用刑,但更加怕晓珠也挨板子。
她冲三夫人及陈佳婧他们会心一笑,“放心,没事的…”
林县令望着晓珠,神情有些犹豫,这位不就是给他罚银一千两的那位姑娘吗?想到上次家里那个不孝子,还因此事跟他怄了整整一个月的气,脸色不由得下沉,拖着声音,“宋晓珠这是公堂!你想干嘛?”
她牵强的笑了笑,眸光释放出邪佞的笑意,“哟!大人还记得我啊?我当然知道这是公堂,所以我要为我的相公辩解啊!”
“人证物证已经俱全,你有什么好辩解的?”霍任靖第眯的眼眸闪着阴狠,脸色惊变后迅速恢复正常,眼看事已成,没想到居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呀!霍师爷!难道你的职位比县令还大吗?县令都还没有说话,你就争先开口啦?”
她嗤笑一声、唇角微勾。霍任靖遮遮掩掩的神色,丝毫看在眼里,同时说话间眼尖瞥向林县令,只见他鼓着脸,明显气恼。
方连硕忧郁的看着晓珠,神色中泄露了他不赞成她站出来说话,事已至此、难道她逆转的能力?今日之事来得太突然,完全措手不及,而自己心里却没有一点底。
林县令狠狠的瞪了一眼霍任靖,而霍任靖急忙赔笑,恭恭敬敬的摇着头。眼珠是不是瞥向堂下,心里对晓珠气的牙痒痒,敢坏他好事,就是跟他作对!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林县令眼尖不经意瞥过方连硕,又看向晓珠,“本官倒要看看你怎么辩解!”
许是曾经听到儿子说过,方连硕是崇明学院出了名的第一才子,按理说一个准备考取功名的人,是不可能犯这么大的错误来自毁前程。虽然他并非是清官,但也不是糊涂之人。
在意料中,她灵动的双眸里,闪过一丝欣喜。回头看向良大山,“良大山既然你看见他们两兄弟在争吵,请问他们在争吵什么呢?”
跪在地上的良大山,身躯一颤更加胆怯,“我、他们争吵什么,我没听见!”
“既然你没听见他们争吵什么,又为何说他们在争吵呢?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你在说谎!四少与二少感情好得不得了,从没口头上有争议,这是方家人人皆知,再说二少当时已经醉倒了,怎么可能还有精力去争吵呢?”
她凌厉的眸光看着良大山,仿佛已经看穿他的谎言!
晓珠强势的一连串话语,令良大山慌张又心虚,“反…反正我没有说谎!”一说完话,他的头更加低,不敢与晓珠对视!
“你说四少拿着石头砸向二少,那你可知道他是拿多大的石头?又是什么样的颜色?”她句句强势逼向良大山,就等着他慌张上勾。
与此同时,薛琪琪紧咬着唇瓣,惊慌的目光时不时瞥向霍任靖。这该死的宋晓珠,没想到她居然在公堂上如此伶牙利嘴。以良大山笨蠢的本性,谎言一下子就揭穿了!
良大山头低得几乎都趴在地上。他抬起头,两手比划着石头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