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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们走远,我才一瞪他:“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上船吧。”他招招手。
一个仆人驶来一艘小船,连蓬都没有,他先跳下去,再伸出手让我抓。
我却不抓,自已弯着腰坐下去。
看着他孤傲的背影,我都不知道冷夜非在想些什么呢?一时如风,一时如雪,总是打得我南北极交叉。
偶尔的几声咳,才知道他的伤风高烧还是没有好痊愈的。活该,病没好,就急着出来摇晃着了。
四处看看,如书里所说,莲叶如碧玉盘,荷花开得极美,风一浪一浪地送着浓郁的香气。
但是我却没有欣赏风景的好心情,视线不经意地扫到古龙的船上,他阴诡地看着我,吓得我赶紧移走。
而木子,却是在看着程予的。
一声叹息,夹着很多的无奈。
秋月终是回来了,二眼红红,怨恨地看着我与冷夜非。
有时候真宁愿自已是神经粗一些的,这样就不怕觉得自已是伤了人。
我不是伤了秋月,而是伤了孟情,我连他的脸,也不敢看了。秋月是怎么想的,我不管,她应该去恼恨冷夜非才是。
冷夜非背对着我,也不说话,我从旁得知,现在是预赛,是秦淮的一些无聊之事。
七月尾一次预赛,八月尾一次,还有九月最后赛。
来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每年的秦淮,在这些日子里,最是热闹,大都会来露露相。
我说怕不得冷夜非会拉着我来呢?今天他是不是又出尽风头了。
我一边恨着他利用我,可是一边,因为他咳的声音,还会心叹几下。
水让大家搅得有些浑浊不清,莲叶也并非真的玉盘一样无暇,上面尽是虫咬过后的坑坑洞洞,靠过路边的,尽是一些光竿司令,八成是让人折了荷花还留条竿,焦黄了一段。
好的风景,都是远远的。
望不到边的外面,一边的绿浪如潮,让风吹得呼呼作响。
“秦米米,你好好看看。”冷夜非也不等大家,划着船就先走。
进了夹小的莲道,他叫我看二边的荷花和莲叶。
“有什么好看的?”
“做生意,不是你那样做的,不是光看莲藕粉,而是你要看这些。”
我认真地看了一眼:“又怎么了,你即然交给我做,你不放心,你可以不签字的。”我半文钱也从冷家使不出去。
他有些生气,将桨一丢。
我怕他啊,我又不是弱质女子,不会游水。
但是何用游水呢?听后面有水声,我往后看,是程予独自一个划船而来。
我笑道:“真巧了,程二少爷,你也来了。”
“来看看。”他笑,漂亮的眸子瞧着我们手中空空如也说:“看来这路是不通了。”
“不是不通,而是过不去了,程二少爷,方便的话,带我出去?”
“无妨。”他笑着划近船。
我站起来正要过去,冷夜非二手抓着船的二边猛力地一摇。
没有防备的我狼狈地一头载在水下面,气恨死我了,让我喝了几口脏水才反应过来地浮了上来,狠狠地看着冷夜非。
程予伸出手,温和地笑着:“米米,上来吧。”
抓着他的手让他拉上船:“谢谢程二少爷。”
全身湿淋淋的,还真是有些冷。
“秦米米。”冷夜非不悦地扬高了声音。
我怕他啊,哼,这恶人。
“程二少爷,我有些冷,我们能快些出去吗?”
“好的。”他笑,转过身去坐着,划了出去。
出了莲道,外面的莲叶越发的稀少了,回头看看冷夜非,半转着身子,双眼冒火地看着我。
船离得越来越远,我吐吐舌头,歪着头笑。
还不怕死地做了个胜利的手势,还摇头晃脑一翻。
引来了程予的笑声,往水下一看才知道,倒影中的我,小动作都让他看得清楚。
“听说你买了三百万两下等的莲藕粉。”程予忽然问我。
我耸耸肩:“看来不是听说了,是很多人都知道了。”
“不错。”他回头看我,满脸尽是赞赏。
波光微微地投影在他的脸上,那么的好看,明亮得不能正视着。
我摸摸短短的发:“为什么啊?”
“迟些,你就知道了。”他笑得开心。
没想到我和前未婚夫,还能聊得这么开心的,一道刺眼光,总是瞧着我一样。
四周看看,看我的人,可是多了去。
秦淮上热闹得那波涛不曾停歇过,古龙靠得近,我有些怕他。
但是对上木子楚楚可怜的眼神我又有些叹息,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她喜欢程予吗?
可是二人有着云与泥的差别,太远了,不可能达到目的的。
木子注定就是一个悲哀,程予回过头来,圣洁高贵得如那云端深处的莲花,不可触摸,却是温柔地对我说:“米米,你要上岸吗?”
波光太亮,有些伤眼,我半眯着看,冷夜非坐着另一艘船正要上岸了,若有意,似无意地瞧我。
我缩回脖子笑道:“再走一走吧,风景挺好的。”
我宁愿缩着脖子回我的壳里,也不要上岸对着冷夜非,不怒而威的样子,可以一脚把我踢下水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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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谢谢大家了。
第四十七章:爱与恨
程予大概也知道我在想些什么,到中午的时候也不上岸,划到傍晚,大家都走散了,他说:“该上岸了吧。”
该了,是该了。
那柳树底下,差点化成石头的就是冷夜非。
好有风度啊,俊削的脸上还挂上温和的地笑。
只是越往深处看,就会知道,越来越冷,笑面虎,就会做戏,我知道我晚上非让他剥层皮不可的了。
他很有风度地过来伸出手让我抓着,一拉就拉上来,对着程予说:“米米,你得谢谢程二少爷辛苦带你游秦淮了。”这么好说话,暗里就更不好说话了。
“不麻烦,一起用餐,去吗?”他含笑地看着我。
我却不敢答应,等着冷夜非说话。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程予比冷夜非更要漂亮上三分,可是我对着他,就是不会心跳跳,反而是冷夜非,会让我紧张。八成是因为我和冷夜非打赌,谁会爱上谁,谁就输得一塌涂地。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让冷夜非折磨习惯了,人性真的是低贱吗?不打就不怕。
他有礼地说:“不必了,改日再请程二少爷到府上用膳,米米,我们该回去了。”
跟着他走,一路上他不出声。
他走得很快,我几乎要小跑才能追得上他,听到他咳得越发的厉害,心中有一种刺痛。
入了冷府,管家告诉我们:“秋月小姐在正厅里等候着。”
他依旧不放开我的手,冷冷地杀了过去。
哀伤的秋月坐在厅里,看着他与我,盈盈大眼中的泪光,几乎欲滴下来。
“你来干什么?”冷夜非不客气地看着她。
“夜非,我们是,我们是订过亲的啊,你说,我来干什么?”她咬着红唇,满眼的受伤。
换成是我,我会二话不说就走人,有些自私,可是我不想让人来欺负我,可我也不知道,有一天,我真的也会变成秋月这样的角度。
人生存在很多的未知,但是秋月没有退缩,而是想扯着笑,奈何泪纷纷:“夜非,你怎么可以这么冷淡的对我。”
“我们并没有成亲。”他不客气地指出事实。
不耐烦地看看天色说:“天色不早了,不方便留你用晚膳,来人,送秋月小姐回去。”
“为什么你对她那么好?”秋月还是忍不住地哭叫了出来。
这是她和他的戏,我只是站在旁边看着,事不关已,已不操心。
“别忘了你的身份,别说你没有过门,就算你过了门,这个家,也是我冷夜非说了算的,我爱纳谁做妾是我的事,不劳你过问,如果你觉得心里不舒服,你可以退了这门亲事,至于冷家给的聘礼,就算是给你的补偿,不必……。”
他说话,真狠,伤得秋月差点站不住,扶住一边的座手,差点哽咽地痛苦着。
她急急地打断他的话:“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我今天过来问你,你什么时候,娶我呢?”
泪水滑下光洁白嫩的脸,如梨花带雨一样楚楚可怜。
饶是你铁石心肠,也会软上三分,但是冷夜非是非人类,他冷血无情的。
他冷笑:“着急的话,你可以找……。”
“对不起,我先下去了。”硬是抽出了手。
我实在没有勇气听下去,他好忍残对秋月。
偏我对秋月没有什么好感,我不会为谁说什么好话,他不是我能左右的。而且冷夜非从头到尾对娶她的事,根本就不上心。
我是不是喜欢上冷夜非了,所以,我不想他娶亲,但是面对这些事,我还是讨厌啊。
唉,长叹一气,走在夕阳西下的走廊上,黯淡的光华伴着晚风轻轻地摇晃一样,有些冷,有叹气。
提了水去浇那兰花,过了那么多天,娇嫩的花儿早就受不了,一朵朵枯了,但是叶子,却微微地有了些生气。
看我浇水,青青又跑来跟我一起玩。
“青青,你爹爹最近好些没有?”
她露出二颗小虎牙笑着说:“好了很多,姐姐,爹好喜欢那花啊,可是叔叔说,不要告诉爹是你送的。”
我暗忖,原来那天早上,冷夜非知道。
也是,冷家的事,他可是了若指掌呢?
“青青,你不能吃糖了,再吃,你就不会长出好牙齿了。”都七岁了,还一口烂牙。
她涩涩地笑着,吐出口中的糖:“不吃了。”
唉,都没有人管管她,其实青青很听话的。
看得我失笑:“你这小丫头片子,原来还在吃,念书了没有?”
她抓抓脑袋,摇了摇头:“为什么要念书啊,叔叔说女子无才便是德。”
屁话,还不让青青念书来着。
大男人的思想,没想到我还真的见识到了。
一搂住她小小的身子,我笑眯眯地说:“姐姐教你,可好。”
“你会吗?”她睁大了眼睛:“念书有什么好啊?”
“没有什么好与不好的,但是你要是念了书,你至少知道有些事,不会任人欺骗,有自已的主意,你长大了,也能自已做事,不会依赖着男人而活。其实呢,女人也有自已